伪术士的悠闲生活-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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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楼下的景观区,白蔡蔡正扶着一个老爷子绕过紫竹林,在一边的一株罗汉松边上坐下:“老爷子,那里风大,又是直风,带着风邪呢,你还是坐这边好,这边有回廊,风不是直灌的,不伤人。”
这老爷子在附近转悠了好一会儿了,白蔡蔡估计他是来看房子的,走累了,在这里歇脚。
“行,听你的。”那老爷子乐呵呵的换了坐。
这时,正好赵运来带着钱雅兰下来。
白蔡蔡站在路边看到捂着鼻子一手血的钱主任,乐了,早跟她说了有血光之灾嘛,挥了挥手,冲着钱雅兰贼兮兮的笑着。
“你着丫头不地道,人家受伤了,你还笑的这么贼兮兮的。”一边,那老爷子冲着白蔡蔡不赞同的摇摇头。
“老爷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有时候受伤未必就是坏事,古人都说了,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白蔡蔡神叨叨的道。
“这话怎么讲?”老爷子好奇的道,心道今天遇到的这丫头有意思,老友生病了,他今天过来看看,顺便看看自家孙子鼓捣的产业,没想看着这丫头指挥着人种树,嘴里念叨着金木水火土的,现在的年轻人,懂这些的可不多了。
而且小丫头人品不错,挺尊老的。
“那我跟你解释一下啊。”白蔡蔡道,对于跟老人聊天,她有心得,家里老人多,再加上那些个前辈们,也多是老人,老人其实有一颗顽童的心,他们好奇,喜欢聊天,更爱显摆。
而很明显的,她面前的老人此刻就是好奇心旺盛时。
于是白蔡蔡就把血光之灾和红鸾星动结合起来:“他们两个啊,因为这次血光之灾,反而引动的姻缘运势,这岂不是坏事变好事。”
“那到是,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老爷子一听这个,也乐呵呵的道。随后却皱了眉头。
“老爷子,怎么了?”白蔡蔡郁闷,这老人家的脸色也是孩儿脸,说变就变的啊。
“你懂看相,准不准哪?”老爷子问。
“这个不好说,信者有,不信者无呗,准不准见仁见智。”白蔡蔡道。
“那你给我孙子算算,他的姻缘什么时候到?”老爷子冲着白蔡蔡道。
“那行,看在咱俩今天有缘,我就送你一卦,老爷子,把你孙子的出生年月日时辰报上。”白蔡蔡笑嘻嘻的道。
“好咧。”老爷子点头,报上了出生年月。白蔡蔡掐着手指指节的十二星柱,把这换算成生辰八字。
嗯,二十九岁,小时候有劫,但好在均能逢凶化吉,此后,一路平顺,不过,三十岁时,也就是明年,有一大劫,有性命之忧,不过奇怪,按这八字来看,这是个死劫,可结合现在的时间和地间,却又生机无限,这命相飘飘渺渺,是死门却又暗合生门,这种命相,白蔡蔡是第一次瞧见,太矛盾了,白蔡蔡想着,不由的抓着脑袋。
“怎么样?”老爷子看着白蔡蔡的脸色,有些焦急的问。
“其他都好,就是明年,你这孙子有一个大劫难,只要能度过,就万事顺遂了,姻缘也水到渠成嘛。”白蔡蔡道。
“劫难,什么劫?”老爷子突然用劲的抓住白蔡蔡的手,两眼瞪了起来,一身威势突然显露,这老爷子,不是简单的人啊,一身气运竟能收放自如,白蔡蔡一阵惊讶,之前,白蔡蔡见到这老爷子,只道是普通的老人家,挺和蔼,可这一下子,老爷子肯定是听到他孙子有劫,急了,气运外显,看这气运,这老爷了这一生定然是坎坷而铮嵘的。
“老爷子别急,这个劫难虽然大,但里面却是蕴含了生机的。”白蔡蔡连忙道。
“那这生机是什么?”老爷子一步紧似一步的问。
“具体生机是什么我也看不出来,不过,你孙子这煞是官煞,您孙子应该是在政府部门工作吧?你可以去法器店,买两窜梅花钱,这个既能升官,又能去官煞,或者多少有些作用吧。”白蔡蔡道。
老爷子这时定定的看着白蔡蔡,随后却一拍巴掌,咧着嘴得意的道:“露馅了吧,吓了老头子我一跳,呵呵,你这个算的是一点也不准,我孙子可不在政府部门工作,他现在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
“啊,这样啊。”白蔡蔡也有些愣了,随即又道:“这个劫煞是在明年,兴许明年,你孙子就到政府部门工作去了呢。”这个可能是完全存在的。
“哼,你这丫头跟我犯拧是吧,我要告诉你,没我的准许,他去不了,算了,不跟你这个丫头片子胡闹,走了。”那老爷子又瞪了眼道,闹了脾气,这时一辆红旗轿车开了过来,老爷子上了车,车子一启动,不一会儿就没影了。
白蔡蔡这时有些愣了,看了看那车,再想想看到的那车牌,深吸了一口气,这老爷子怎么着也得是首长极别吧。
反正比自家外公级别高了不知哪去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狗血啊,有木有!
不一会儿,天渐黄昏,夕阳照在清溪园外围那一圈国槐,象给国槐披上了一层金黄的绸纱,一阵风过落叶满地,而另一边,一个八角亭前,是一侏老银杏树,鸭掌似的枯树叶随风飘荡,优哉游哉的落在满地的槐树叶上,层层叠叠的,深秋气息使得这株三百年的老银杏树看上去有一种遗世独立之感。
呵呵,勒强为了这株银杏树可花老钱去了,白蔡蔡拍了拍树杆,说实话,这株银杏树的移哉也花去她不少的心思,要不然,这个年头的银杏树移栽起来很难活的,好在这处风水好,白蔡蔡又特意在银杏树的四周景观石上刻了木玉符阵,这才保证了这株三百年老银杏的存活。
再一次仔细检查过这株老银杏对,确认没问题,白蔡蔡才舒心。
工人都下工了,她也该下班了。
白蔡蔡正琢磨着到哪里混饭吃,或者自己对付一顿了事的时候,手机响了,白蔡蔡一看电话号码,是程英的手机。
“蔡蔡,你现在在哪里?”一接起来,就听程英在电话里问。
“我在工地上呢。”白蔡蔡回道。
电话在那边静了一下,随后程英便道:“别那么拼命,为资本家做牛做马的是最要不得的。”程英在电话里声音很郁闷。
白蔡蔡听了乐了,程英最近接了燕赵地产的广外广告设计,方晓北本来跟她就是冤家,这阵子,方晓北耍着副总的派头,把程英指使的团团转,燕赵地产的广告,外联,以及公关这一块都是方晓北在操作,这小子现在在京城纨绔圈子的地位也算是个人物了,据说刘家已经有意专门陪养他做刘家商界的代言人了,不过,这小子一向不甩刘家,干什么事以勒强马首是瞻,每每气的他那个老爸直跳脚。
不过,方晓北从来不鸟他那老爸,又怎么会在乎他跳脚呢,所以方晓北老爸跳脚也是白跳。
而程英被方晓北差使的发狂了,因此,每天咬牙切齿的骂方晓北是资本家,而勒强则是资本家的资本家,所以程英才有那么一说。
“没拼命啊,我这不赚点小钱花花吗?”白蔡蔡道,当然,这话要叫方晓北听到会讽刺她谦虚过头,勒强付给她的工资,那绝对算是业界第一高,白蔡蔡还是比较满意的,又怎么能算是小钱,连方晓北有时都咋咋乎乎的说勒强偏心,说他一个副总,工资还比不上一个风水神棍的,不公平。
勒强每每淡淡回一句:要不,你拿个设计稿样,再弄个风水宝地试试。
这时,方晓北立马没话说了。
所以,为了对了起这高工资,白蔡蔡也兢兢业业,肝脑涂地。又赶上这段时间,第二期开工,因此这些日子不免忙了点。
“没拼命你还忙成这样,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你一向不是挺豁达的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是他没有眼光,犯不着为了他折腾自己。”程英在电话里又是气愤又是安慰的道。
可白蔡蔡这边却是听的一头雾水啊,程英这是说啥呀,她为哪个男人折腾自己了,程英这横里莫名其妙的一说,白蔡蔡是一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的问:“程英,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我怎么心里不好受了。”
“蔡蔡,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还瞒我呀?”程英在那边道。
白蔡蔡哭笑不得:“我瞒你什么了呀?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不就是你那个师兄言文东吗?以前,我觉得他挺好的,忠厚,温文,阳光,是个好男人,不象桑子辉那种面白心黑的,可没想,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也不过是一丘之貉。”程英在那边恨恨的道。
白蔡蔡奇怪了,言文东人是不错啊,怎么叫程英说的这般的不堪,于是疑惑的道:“我言学长啥时惹到你了,被你说成这样?”
一听白蔡蔡这话,程英在那边立马跳脚了:“蔡蔡,你不会是真的不知道吧?”
“不知道什么?”白蔡蔡在问。
“那言文东跟隔壁艺专的一女生勾搭上了,听说,连人家老妈都见了,还搭了钱给人家老妈看病呢。”程英在电话里咬牙切齿的。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白蔡蔡莫名的道,不过,心里倒是有些奇怪,程英说的这个女生应该就是前段时间,捡到炜子丢掉的唐卡的余小丹吧,在抢救挖掘汗王井宝藏时,那时,大家伙儿就看出她对言文东有好感的,不过,一直以来言文东虽然热情,但好象对她并没有那意思,一直保持着一种距离,怎么这没两天,两人就走到一起去了?
“怎么跟你没关系呢,言文东不是一直挺喜欢你的吗?我们大家都看的出来,而且这一年来,你们俩在学校里常常同进同出去,难道不是谈恋爱?”程英在那边似乎也有些糊涂了。
程英这么一说,白蔡蔡才恍然大悟,敢情着寝室里的人都当她跟言文东谈恋受了呀,言文东对自己有好感,白蔡蔡不是没有感觉,只是白蔡蔡觉得也仅是好感而已,至于说这一年来,两人常常同进同去的,这实在是一个大乌龙,青溪园的一期工程,牵涉到许多古建筑,古教授和秦教授带着两个研究生对伍都参于了设计和规划。
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导师,又参于的是同一个课题,这免不了结伴同进同出的,这不奇怪啊,没想到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当她跟言文东来电了,难怪没事的时候,寝室里三个老拿她和言文东开玩笑,蔡蔡辩解过也没用。原来别人早认定了。
这都哪跟哪儿啊。白蔡蔡觉得真冤,郁闷的回道:“没有的事情,我们同进同去,只是因为探讨方便,哪里谈恋爱了,我都不知解释多少遍了,你们怎么还不信啊。”
“真没谈啊?”程英那边听了白蔡蔡这话,也有些不确定了,白蔡蔡这口气,好象是真没在意的样子。
“真没谈”白蔡蔡加重语气,肯定的道。
“得,看来我们还冤枉言文东了。”程英在那边郁闷的道,敢情着她们没事找事,今天她一听说这事,就打电话给了宋欣云和金璐,三人可是气的咬牙,把言文东骂了个底朝天了。
“本来就是啊,不过,有你们的关心,我很感动,感动涕淋。”白蔡蔡夸张的道。心里确实觉得暖暖,朋友的关心也是一件暖心的小棉袄。
“那就这样了,对了,方晓北晚上请吃饭,你一起来,我们狠狠吃他一顿,吃穷他。”白蔡蔡道。
“不了,我晚上还要赶一个景观图呢,你去吃吧,多吃一点,捡最贵的菜点。”白蔡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