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为小人后为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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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杯酒,就像是跟过去的一个正式的告别。魏一知道,苏释也知道。
苏释始终一言不发,握杯子的手隐隐发抖。
邹将君知道,如果不是借酒壮胆,这些话,魏一永远不会说出。他看着别处,沉默着,不知在想着什么,片刻后,才走上去,夺过她手上的杯子,轻柔的将她揽进怀里,又转身对大家说:“我老婆醉了,我送她回去,你们先玩。”
安阳自然不准,跳出来劝阻:“别走啊,时间还早,你走了剩我们几个也没意思了!”
邹将君瞅了瞅怀里闭着眼,面色潮红的丫头,说:“我先送她回去,然后马上过来。”
安阳追在后面说:“就在酒店开间房让她睡会儿吧!”
邹将君没再搭理,兀自带着魏一离开。他自己也有些醉意,不便开车,两人就招了辆出租。
一路上魏一吐了三次,每次大呼司机:“停车停车,我要吐了!”的时候,司机师傅总是立马靠边停下,唯恐魏酒疯子吐在车内。
魏一由邹将君搀扶着,摇摇摆摆走下车,弯腰就吐了个稀里哗啦。邹将君心疼的拍着她的背,骂道:“喝这么多,看你逞能!”
魏一紧皱秀眉似乎非常难受,吐了之后,抬起头来,竟是满脸泪水。她哽咽着问:“邹将君,我今天是不是让你丢面子了?”
马路上车辆呼啸,邹将君蹲在夜风里,蹲在魏一身边,替她将嘴边的发丝捻出来,抚到耳后,这才苦笑道:“丢了面子是小,别让我丢了老婆就好了。”
魏一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邹将君,黑色里他的眸子比天上的星辰更为明亮,从来没有哪个时刻,发现他像此刻这般生动。她忽然主动靠进邹将君怀里。心里默默的念着:邹将君,我也要谢谢你。
直到司机等不耐烦了,大声催促起来。
两人都喝了酒,大大助长了□。下了车,在露台的台阶上还没进门,邹将君就将魏一压在门上,狠狠的吻她,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摸钥匙。魏一似乎也彻底和从前说了拜拜,斗转星移间就像换了个人,奔放风情得很不成样子。一阵天旋地转,魏一如同一只八爪章鱼,将邹将君死死缠住,还仰起脸,主动吐出小舌头来舔舐邹将君的唇,将邹将君调戏自己时的招数学得有模有样,末了,歪着头,吃吃的笑,问邹将君喜不喜欢。
“喜欢吗?”魏一说,她面色绯红,朱唇润泽,媚眼如丝,这样的她,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邹将君顿时感到欲火焚身,灼热难耐。低吼一声:“小妖精!”却懊恼钥匙在关键时刻怎么都找不到。
做这些事儿时,他嘴上功夫却丝毫没有荒废,时而缠绵时而粗暴,在魏一的檀口里搅动着索取着。两人好不容易进了屋,魏一已被吻得昏头转向,一边生涩的回吻他,一边战战巍巍的伸出小手,笨拙的要去为邹将君解裤子皮带。邹将君又惊又喜,欲望大增,强忍耐着,捧住魏一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声线嘶哑的问:“小猪,若你以后敢背叛我……我……”我了半天,也想不出能将她怎样,舍得将她怎样。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不走。”她说。回想起来,那是魏一第一次对邹将君说出的情话,说完后,她还动情的掉了两颗泪水。
邹将君感动极了,再也忍耐不住,熟练的将魏一像拔竹笋一般拨了个精光,自己也三下五除二褪去身上的附属。二人衣服丢了一地,从玄关到卧室,显尽它们主人当时的急迫和狂热。室内旖旎无限,气温陡然升高。
邹将君抱着她大步往卧室走去,两具身体始终交缠在一起。
邹将君有心克制,这一仗直打了一个多小时。他人如其名,像个威风凛凛的常胜将军,将魏一治得溃不成军,连连讨饶。
每到欲望的巅峰之处邹将君便停下,看魏一难受的扭动腰姿那因欲求不满而风情的摸样,喘着气低吼:“喊我。”
“邹将……君……”虽是连名带姓的呼喊,在这时喊出却全是意乱情迷的意味。
“再仔细想想,你该怎么喊!嗯?”邹将君强忍着自己的爆满,俯□轻含她的敏感处,诱哄道。一瞬间,汗如雨下,滴落在魏一雪白晶莹的身子上。
“老公!老公!”魏一被折磨得几欲哭出来,只得将那两个让她面红耳赤的称呼喊出口。
邹将君大喜,挺起精瘦的腰支,奋力冲撞,将二人同时抛向欲望之巅。
两人抱在一起又躺了会儿,心里都觉得很满足。
邹将君出了一身大汗,这时便想去泡个澡。魏一正睡得迷迷噔噔间,也不忘自己是个贤惠的魏一,就要起身帮邹将君放洗澡水。奈何精疲力竭浑身似散了架,挣扎了半天也没起得来。邹将君哈哈大笑,将魏一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两人又洗了次鸳鸯浴。
邹将君色心不减,见魏一娇弱无力的俏模样,就又要亲热。却在这时手机响起,邹将君听而不闻,抱着魏一继续亲吻。那铃声却很有恒心毅力,坚持不懈的响。魏一嗔怪的推了推他:“快点去接嘛!或许真有急事儿也说不定!”
邹将君重重亲了魏一一口,这才赤身果体的走出去接电话。
魏一虽已为人妇,却还是极容易羞涩,见了邹将君那修长精壮的身子,默不作声的将脸红上一红,偷偷追随他身子的视线却怎么都移不开。
电话是纬打来的,估计他在KTV睡了一觉,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又生龙活虎起来。见邹将君送魏一回家多时还不归队,这就打来电话催促。
“打扰好事了?”纬在那头笑得很是放荡。
邹将君清冷的说:“你很不懂事。”
纬自讨没趣,草草说了正题,说余下时间还早,还有节目安排,让邹将君忙完了快点赶过去。
魏一已经换上睡衣准备休息了,却见邹将君却穿戴整齐又要出门,有些不舍,呐呐问道:“一定要去吗?”
邹将君说:“嗯。”
魏一将头埋了被子里,闷声说:“我不想你走!”
邹将君一愣,心里大暖,俯身将魏小猪从被子里拖出来,见她大眼汪汪,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要亲她。魏一心中不悦,撅着小嘴闪躲,也不跟他说话。
邹将君其实也很舍不得魏一,想了想,笑道:“今天这么黏人,嗯?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魏一立马破涕而笑,跳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果真跟随邹将君一起出门。
半小时后,邹将君带着魏一又回到KTV。大家正在商讨接下来去哪玩,见邹将君回来了都很高兴,随后才发现邹将君身后那抹小身影。
安阳屁颠儿屁颠儿迎上来,笑道:“没脱得了手吗?两人一起回去,又一起过来,这趟走得哎,忒没意义了!”
邹将君是个不识羞耻为何物的男人,邹将君牵着魏一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气定神闲的丢下一句,“非常有意义。”
魏一跟在他身后,想到刚才在家上演的那场激情戏,这时听邹将君说出有意义三个字,仿佛他二人特地赶回家只为做上这么一回爱。想到这里,她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低着头盯着脚尖只是不说话。
2011 4 26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讲一个我和我老公的笑话,
06年老公考司法考试,在看书复习时老是喜欢将我背在背上,我喜孜孜的想老公对我的爱慕肯定已经到了寸步不离的境界了。
于是我问老公:“干嘛看个书都要背着我?”
心里就乐颠颠等待着他的回答。
老公一本正经的说:“你重嘛,背着你有压力,有压力才有动力。”
“……”
另外 我非常自残的又开新坑了,文案里有,
LES文,喜欢去捧场,不喜欢的就绕道 啊啊啊啊啊~~~
PS,此文从下一章起,进入gao潮部分,HOHO~~那个威胁邹和魏一婚姻的人要登场了!
56
56、小七 。。。
苏释原本默不作声的坐在黑暗角落把玩着手机,见人都到齐了,温文尔雅的站起身,冁然而笑,说道:“走吧。”
众人鱼贯而出,又去吃了宵夜。
宵夜是在苏释家中吃的,苏家二老不在,佣人在下午就准备好了烤肉,蛋糕和香槟,趁着月色皎皎,乐曲悠扬,众人吃喝玩乐,好不痛快。
魏一不再像刚才在KTV那么奔放了,她坚持滴酒不沾,恢复了以往的乖巧模样,坐在角落里,她想吃什么只需目光一扫,自有邹将君跑前跑后帮她拿食物。
这苏家,魏一来过,那时她还是苏释的女友,刚满十八,莽莽又撞撞,懵懵复懂懂。一晃三年过去,月还是那个清朗的月,花园里还是从前的花,人也还是这么些人,关系却似是而非。
魏一是个多愁善感的性子,默默的拿着刀叉,自顾春恨秋悲一番。
吃完烤肉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几个男人都对这次聚会意犹未尽,又吵吵嚷嚷提出去浴足。几位美女称浴足没多大意思,都不愿意去,自发去酒吧,走前她们甚好心的询问魏一要不要跟她们一起。魏一还没答话,邹将君将魏一按在怀里,淡淡的说:“她跟我一起。”
于是五个男人带着魏丫头,浩浩荡荡又往浴足城前去。
安阳带大家找了家古香古色的浴足城,里面装修非常讲究,亭榭小桥,轩窗阁楼,流水涓涓,疑似进了缩小版的圆明园。几人刚踏进去,即刻便有服务员上来询问有没有熟悉的按摩技师。大家都说随便找几个技术过硬的就行。邹将君有娇妻在怀,最是意气风发,风流不羁的望了妻子一眼,信口说了声“七号。”
邹将君哪里知道,正是自己当时随口吐出的数字,几乎改变了自己一生的轨道。
服务员见邹将君熟门熟路的就点了她们这最年轻漂亮的按摩技师,暗忖是个熟客,笑容可掬的说:“这位帅哥运气不错,若在平时的这个时间段,七号肯定是没空的,偏巧今天她正在休息,我这就去给您叫来。”
其余五个女技师都在四十岁上下,正各自端着一盆水前来准备着。
魏一的床位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邹将君理所当然选在她另一边。给魏一按摩的是一位年纪较长的妇女,长得五大三粗,邹将君怕妇女手劲过大魏一吃不消,淡淡的吩咐一句:“一会儿轻点。”
那妇人技师点头哈腰,笑得没了眼,忙不迭说:“好好,我们就喜欢这样的客人!”之后果然轻手轻脚,捏得魏一十分惬意。
7号姗姗来迟,进门之时便引起大家的瞩目。
那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年纪大概和魏一差不多,高挑白净,小腿均匀修长,发饰很清爽,只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庞摸样。
除了邹将君和苏释,其余几个男人都有些惊艳,没想到在洗脚城里还埋了快璞玉。安阳在邹将君的左边,这时他坐了起来,兴致勃勃的问:“七号,你为什么叫七号呢?”
那女孩开了口,声音也娇娇软软,很有一番南方腻滑的味道:“我小名就叫小七,一辈子都跟七字投缘,七月出生,排行老七,身高是一米七,体重也是九十七斤。呵呵,”说到这儿,她用手背捂嘴笑了一声,从她那嫩白莲藕般的玉胳膊底下传出的笑声,那叫一个清脆悦耳,“你说巧不巧?”
纬在最外面的床位,这时也懒洋洋插了句嘴:“那三围呢?”
小姑娘歪了歪嘴,就不答话了,只低着头脱邹将君的鞋袜。魏一瞟到她白净的耳廓已经染了些红晕,忙出言替她解围:“纬哥哥,你老是没个正经!别吓到人家了嘛!”
几个男人时刻一副猎艳姿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