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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流光裂帛-第7部分

小说: 流光裂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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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正要关上,孙菲菲蹬蹬蹬一个闪身进来,林果果朝她含笑打招呼,心里看着她脚上的高跟鞋咂嘴暗叹。

美女果然都是练出来的。这么高这么细的鞋子都能走得健步如飞。换做自己,早就一瘸一拐扶墙了。

孙菲菲倒是不客气,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听说她住的跟她一个方向,便说要开车送她一程,她只摇摇手,捂着嘴笑说怕有生命危险。

看见孙菲菲的脸红了又红,她简直不能把工作中雷厉风行的她和现在的样子联系起来。

“菲菲,你刚从国外回来就敢开车上路,你胆子也够大呢。”上了孙菲菲的路虎,她也不安分,啧啧赞美了几句。

看的出来,这路虎价值不菲。可年纪轻轻的孙菲菲却能开上。想必以前的工作也是极出色的。

孙菲菲微笑,问起她是不是非常喜欢广告这行,她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才回答:“喜欢倒是喜欢,看着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很多人都能喜欢,总觉得很有成就感。”

孙菲菲点了点头,答道:“这行对于女生来说,真的是太累了。可是冲着那份成就感,我也想做下去。女人天生在体力上差一些,脑力劳动上,绝对是不输给那些男人的。”

“那当然。女孩子本来就很聪明的。哈哈。以前还看过一个段子,说做广告的人,就是趴在玻璃窗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要我说,那绝对是那只苍蝇太笨,不懂越狱呀。再不济,我还能换面玻璃呆呆,从普通玻璃换成钢化玻璃呗。”

一番话说的孙菲菲咯咯咯的又笑开了。她看着孙菲菲的侧面,街边的路灯在窗外一盏一盏的飞过,孙菲菲笑靥如花,让人恍惚,这样美。饶是身为女人的她都动心了。更何况男人。

路过理工大的时候,果果指着新建的大门,说:“看,这里是我的母校。嘿嘿。帅哥很多的。后面有一条小吃街,东西超正。改天带你来吃。额,你可能不喜欢吃路边摊的东西?”

正好红灯,孙菲菲扭头看了看校门,惊讶的说:“咦。我姐姐姐夫也是这个学校的。这么巧?前阵子我还想来看看来的,就是太忙了。”

“真的呀!我是管院的呀,他们呢他们呢?”果果倒是兴奋。

“呵呵。他们也是管院的,可是他们应该比你大几届的,你应该不认识的。正好前阵子我姐夫也从国外回来呢。改天介绍你们认识认识。都是校友呢。”

“你姐姐呢?也回来了呀?”

“我姐姐啊,我姐姐——几年前病逝了。”

咧开的嘴有些凝滞,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硬生生憋出一句:“节哀顺变。”

孙菲菲摇了摇头说:“没关系,已经过了很久了。我只是有些想她。有时间,我总要回来她呆过的学校走走看看的。”

气氛有点沉重,她最怕这样冷场的氛围,尴尬的要死。

孙菲菲又说:“我姐姐死前,有姐夫陪着,有孩子陪着,她走的很安心。只是姐夫那么爱她,她走了,姐夫伤心了很久。我倒是很羡慕,姐姐死前,好歹有个男人对她死心塌地。如果有机会,我介绍他给你认识,想必他也会很喜欢你的。”

孙菲菲目视前方,嘴边虽含着笑,可是那笑里分明带着戏谑。可惜果果听不出。

一路平稳到家,果果邀请孙菲菲上去吃顿饭,被她婉言拒绝。等果果转身进了大门,还回头冲她笑着挥手喊道:“你开慢点,注意安全。”

孙菲菲看着果果的身影渐渐消失,望着方向盘上的双手发了一会呆,才从包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抬眼望12楼,却迟迟见不到灯亮。她才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你喜欢的?”

坐困愁城(一)

楼道的灯有些坏了,忽闪忽灭。果果出了电梯,不由得骂了一句脏话。

她住的地方是个老的小区,物业只管拿钱不管事儿的,说了几次,物业赔着笑脸说,经济危机,人手不足,多体谅,就来修。反反复复就这几个借口,回头又不见人来。害的她每次晚归,看到这灯就浑身发毛,几次出了电梯就赶紧掏钥匙开门闪身进去。

偏偏她又有怪癖好,喜欢看极其变态的恐怖片,挑战自己的极限。看到这样的灯,她难免产生广泛的不着边际的联想以及电影中的各种画面。曾经有一度,她把手机铃声换成了《鬼来电》的音乐。半夜响起时,差点没吓死自己。

毕竟有些心慌,她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却怎么也对不到锁孔。她着急进门,只能全神贯注对付钥匙,忽然身后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她心里哆嗦了一下,钥匙串一下就砸到自己□在凉鞋外的脚趾头。

她痛得龇牙咧嘴,一回头,就看到满脸错愕的王岳泽,好像吓到的是他似地。

好半晌王岳泽才弯腰捡起地上的钥匙开了门,指责她:“毛手毛脚的,这都能砸到。还有,上哪去了?等你半天了都。”

“你不是有钥匙啊,直接开进来嘛。等我干嘛。”果果不满的抗议道。

租这房子的时候,她就怕哪一天把自己锁门外了,特地放了把备用钥匙放他那。上回她喝醉了,他送她回来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客气啊。

“你倒还敢提啊,上回你醉成那样,我不开门还能让你自己穿墙入室不成?我不跟你翻旧账,以后注意点,再不老实,你就自己走着瞧。”

王岳泽威胁她,随手又丢给她一包东西说:“我妈让我给你送过来的。”

她打开包装一看,外卖上分明写着“天迎美”,边上还有美味周黑鸭一份。师母要让带东西,绝对是不会让他买外面的东西。

再看王岳泽一身西装,衣服都没换。她贼兮兮的看着王岳泽笑,说:“哟,师母什么时候开天迎美去了,还做了我最喜欢的菌菇饭哈?”

王岳泽的脸一黑,说了句“爱吃不吃”扭头就要走。

她连忙笑脸说:“哎,我吃我吃。你是不是也没吃,一起嘛。”心里却腹诽:真虚伪,明明带了两人份的饭,还摆这么大的谱。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了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套了。

摆上东西,她正要叫王岳泽,见他脱了西装挽了袖子交代了一句“去去就来”,就往外走。她也没管他,摆好了东西,正好趁这个时间换个家居服。出来时听到门外有动静,她透过猫眼看外面,见王岳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副梯子,在那架着呢。

她赶忙开了门出去帮忙,手边忙着还不忘调戏他:“师兄,你给物业阿姨施美男计了吧。我给她说几天了也没见她给我换,哎,不待这样重男轻女的呀,不待这样重色忘义啊!”

“阿姨平常就挺辛苦的,哪能帮你做这些琐事啊,要是一个不小心跌下来罪过可就大了。这粗活我干就好嘛。”王岳泽说这些时音量挺大,让她十分困惑。

她正要开口辩驳,电梯门却开了,物业的阿姨拿着照明灯笑眯眯的看着王岳泽说:“小岳啊,阿姨刚忘记给你灯了,待会换灯泡要小心些,阿姨给你照着,光亮得很,没事的哈。”

她看着物业的阿姨,那眼神就像看着亲儿子似地,身上不由抖了一抖。再看王岳泽一副感激的模样,身上再是抖了一抖,有些不是滋味的说:“阿姨,您服务真周到呢。”

物业阿姨不忘用闲着的那只手掐了一下她的胳膊,捂着嘴说:“哦厚厚厚厚~瞧这小姑娘说的,阿姨可是一直都这样的,应该的应该的。”这声“哦厚厚厚厚”杀伤力很大,让果果瞬间想到美牙,身上再次抖了一抖,转身进了门,也不等王岳泽,直接开吃。

等王岳泽弄好进门,洗净了手,她已经坐在沙发上欢欢喜喜的啃着鸭架子,摇头晃脑看着“康熙来了”跟着傻笑。王

岳泽鄙视的小眼神往她翘着的二郎腿处飘了飘,啃着菌菇饭说:“这几天见你跟那个孙菲菲挺好,怎么人家身上那种淑女气质你却半分没学到。”

果果吐掉嘴里的骨头,满不在乎的说:“咱们都是自家人,何必装的那么辛苦,我压根不是淑女的料嘛。”

那句“自家人”显然让王岳泽受用,他点了点头说:“也对,你很对自己的认识很深刻嘛。不错,有长进。”

“诶,我说师兄啊,你就不能委婉点欣赏其他女人嘛?考虑下人家杨秘的感受嘛。哎,可怜一片芳心所托非人,流水无情。我真是同情她。”果果摇摇头,替人家惋惜。

“那你呢?”王岳泽停了手中的筷子,径直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得看着她。脸上却不带一丝笑容,认真的可怕。

她被他的表情吓到了,往后靠了靠,半晌才说:“师兄……”

王岳泽就这么看着她,嘴巴啃完辣味十足的鸭架子,油光红润,配上一双水汪汪的无辜眼,更像是刚偷食完的小猫。本来一副可笑的摸样却更让王岳泽生气。

她总是这样,装傻充愣。从前总跟在后头叫着“岳泽哥哥”的小女孩,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叫自己“师兄”的呢?

好像是从杨念露跟在自己后头甜腻腻的叫“岳泽哥哥”开始,她就改口叫自己“师兄”了?还是,还是从那次甪直不告而别起?不过是个称呼,自己从未放在心头,可是越听却越不是滋味。

好像现在在大学里面都是称自己学长叫“师兄”吧?好端端的,自己就从“哥哥”变成了外人,关系自然远了一层。事实上上,她越熟稔的跟自己插科打诨,关系却走的越远。再一听这一声“师兄”,心里的无名火就这么烧起来。

好容易深吸一口气,王岳泽缓了脸色,倒了杯水坐在她边上,状似无意的问:“余弘文回来了?”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狠狠了咬一口鸭架子,嘴里含含糊糊的答应着。

他又问:“那小子回来干嘛?”

她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答道:“我哪里知道。我统共没见过他几回。再说,他回来干嘛,和我有什么关系。”

回头细想,却总觉得他有点像在审犯人,她觉得莫名其妙。于是仔细打量着他。打从他们两认识,就没过这样奇怪的氛围,真让人不舒服。

王岳泽却是眸色渐深,语带威胁,激动地警告她。

“我告诉你,给我离他远点。这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人!打一看到他我就不喜欢——从前是你非巴着他,我看你面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该告诉你的,我早就告诉过你。你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你看看他后来干的是人事儿吗?我就后悔当初没打走他!好不容易他消失了,你也安生了,他又回来纠缠你干嘛!”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都忘记了。再见面也只是朋友。我还不能打声招呼呀。我都不激动你激动个屁!莫名其妙!”

她心里不爽,平常跟着王岳泽说话,大大咧咧的也习惯了,直接应了回去。王岳泽“啪的”一声一下把水杯重重的砸在茶几上。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瞪着她。

“我就是看不得你要死不活的倒霉劲儿!你妈把你交给我,我还不能管你了?我告诉你林果果,这世上男人,你随便跟哪个都行,就他不行!”

他又气得暴走,骂道:“以前什么都依着你,难过了也就知道自己躲着。现在我是万万不能看着你走老路!”

在果果面前,王岳泽向来都是冷静的代名词,本就没大多少的年纪,却一直都稳重有礼,对着她更是一句重话没有说过。

他对她唯一动大怒的一次就是几年前。结果就是王岳泽当着向卉的面一把横抱起她,将她整个人丢到浴缸里,用冷水彻底将她喷了个清醒,绝了她的浑浑噩噩的同时,外加感冒一个星期。

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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