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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能不能复活-第17部分

小说: 我能不能复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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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鼻子上的眼睛抽了一下,说:“这里真是太美了,平时忙得连出来好好地享受一下这里美好景色也是奢侈。”

我附和着说:“是啊!钢筋水泥的高楼下生活,每天为了生活不停地奔命,人与人之间的是是非非真让人难受,情感淡泊,不像这里平静安详,你看上面的这些鸟,它们多欢快呀!人类的残忍比动物界更加残酷,人的内心想法就是最残忍的出发地。人类为何不像这些鸟相互友爱地相处呢?”

我们好一会儿默默无语。我张望着不远处享有国家一二级待遇的白鹤和灰鹤,在看着脚边的花草树木,感到自己就是在鸟语花香之中。我闭上了眼睛,我可以感觉到他在观察我。他说:“你真美,特别是现在,风韵漂亮,使我想入非非。我都怀疑我的眼睛有问题了,这是一幅很美的画面,跟我们上次看到的那张摄影上的少妇没有区别,你比实际的年龄要小得多。”

“我有那么漂亮那么年轻吗?你别忘了我是一个六岁孩子的母亲了。”'TXT小说下载:。。'

他哦了一声,问:“他在哪?”

“雪芸那里。”我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我从上往下地打量了他一番,他很自然地轻松地站在一边,已经拿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他的那个地方硬朗地直立,想把包住的裤子冲破,直立云端。

他似乎看穿了我,来到我的身边,说:“蕊雅,我们到那儿去,那里有个像世外桃园的地方。”

我回过头来注视着他,竟然傻傻地问:“真的?”

走了不到五十米的灌木丛中,我们相拥坐了下来。我说:“这哪是世外桃源呀!”

他说:“我们两个的世外桃源。坐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可以看见我们,没有人可以听见我们相互的心跳,只有风儿鸟儿在妒忌我对你的爱。这里真是很寂静,只有鸟儿的呱呱声,虽然没有都市酒吧里的音乐飞扬,那样地激动人心,但是这也揉和了天堂与人间的朴实和纯洁。”接着又说:“你这身黑色的衣服,就像黑蝴蝶,蝴蝶的多姿多彩就是你柔情万种。来到我这坐下,我想搂着你。”

“怎么坐呀,我穿了裙子。”

“即使你一丝不挂也没有人知道。”

“色鬼。”

“是你在勾引我,哼!”

我双腿叉开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不自在地放到了他的颈子上。他的双手揽住我的腰,来回地探索。他望着我问:“回来以后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吗?”

“什么也没有想,你不是付费了吗?难道你会真地爱我吗?”

他亲吻了额头,说:“傻瓜!你怎会那样想,我爱你!”同时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伸进裙腰里,在屁股上乱摸。即将的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

零距离(4)

夜空拉下了帷幕,天空中有了星星点点,霓虹灯不断地闪烁,给夜晚更增添了几丝妩媚和多情。

汽车到了红牌楼时,我打开车窗,外面的人很多,叫卖声不断地在呐喊,拉长了不协调的旋律。夜晚的鬼饮食已经出巢了,摆在一辆三轮车上叫卖。秦汉摸出烟点燃吸上,对我说:“今晚和我在一起好吗?我们先去找个地方把晚饭吃了,你饿了没有?”

“没有,你呢?”

“你都把我喂饱了。”

我给了他一个拳头打在他的大腿上,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温柔地握在手掌里。

我和秦汉坐在菊乐路的一家野生菌酒楼里靠窗的地方。秦汉拿着菜谱问:“想吃什么?”

“随便。”

“往往随便的东西都不随便。”

“你点菌类,我就点两份仙人掌和芦荟。”

服务生先端来一只砂锅,里面是红藻、枸杞和一些其他的材料一起熬的汤,颜色像咖啡色。然后用托盘端来了两份泡花生米和泡菜。

我向四周张望,这里就餐的人很多。墙壁上粘贴着各种野生菌的简介和宣传。野生菌也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在成都流行的一种特色的菜。成都人对吃似乎很符合潮流,最早流行的潮州菜也没有了以往的火红,想当年全兴的足球踢得好,就在一环路西一段兴起了个球迷火锅,接连又出现了大众火锅,串串香当时最火红的时候就是川医后面的电信路,每天下午在五六点钟左右开始就餐的人就多得不得了,晚了还得站在一旁干等起。如今物是人非了,一切都变了,球迷和大众都消失了,潮州菜没有了当时的受宠,只有麻辣烫经久不衰,只有它的生命力像路边的野草特别的强。

秦汉把烫好的仙人掌用筷子夹到我的碗里,还说:“我开始信佛教吃素了。”

“干脆去做和尚,天天吃斋饭,既休闲又可以修身养性。”

“我不去,那样我就不可以犯淫戒了,我想你怎么办?”

“想就想了呀!”

他看着我笑着说:“我给你出个题,看你能理解不?‘上善若水’。”

我想了好一会说:“上相对的是下,善相对的是恶,意思是心地善良的人他的心就如明净的水一般明净,反之,丑恶多端的人……”

“你答到了一点,不过还是厉害。曾经一个教了一辈子的哲学老师在看到这四个字一点墨也没有答上,他实在想不通,最后干脆书都不教了,跑到宝光寺剃发当了和尚。”

“不可能吧!”我实在不相信有这样的事实。

“前几天重庆有一则新闻,一个教授的电脑硬盘被小偷偷了,气得那个教授要自杀,硬盘上的资料是他这一辈子的心血研究出来的成果。”

“这个教授也真傻,难道就不知道买个U盘备份吗?”

我们把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了《老子》和《易经》上了。他说:“我喜欢老子。”

“我看过一些,还是喜欢看易经。”他开始讲起了老子的传说。在河南省鹿邑县这座文明古老的县城里至今仍留下了很多老子遗跡和历代纪念老子的建筑物。如老君台(升仙台)、太清宮、洞霄宮、隐阳山(羊角山)、九龙井、孔子问礼处、李母坟、老子牧牛場等等。据高亨《老子注释》考证,老子生于魯襄公二年,即公元前571年。老子父亲李乾是周朝的下层官吏,使老子具有少年时期接受良好教育的机会,也使得他成为周王室守藏室之史,征集、保管进而阅读了周王朝及诸侯国的文献典籍,为他创立学说奠定了基础。春秋末年,周王朝內乱,老子弃官西去,经函谷关,关令尹喜慕其大名,强留著书,遂留下五千言《道德经》。

“那老子西出函谷关又到哪里去了呢?”

“这是个千古之谜。有人说到了成都的青羊宫……”道教起源于成都也许不无道理。我看着他,静静地听着,他讲得是头头是道,对道德经和易经、佛教都很了解。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在你这样的年龄能够这样地读透它很少的。我曾经也认真地读过,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对四书五经的了解是肤浅的。”

“我是一本木头书,慢慢地了解,暂时就给你说到这。”

或许是第一次在他的家中睡觉的原因,我失眠了半宿。当我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悄悄地拿着床头旁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一刻。秦汉躺在我的身边,均匀地呼吸着,睡得很沉。我的头枕在向上交叉着的手臂上,望着从敞开的窗户映进来的灰暗光线,这已经成事实了,我成了他的情人。我感到后悔和遗憾吗?也许一点也不,他是一个热情奔放的人。我也完全自然地配合他的抚爱,奇怪的是,我明明知道自己不爱他,我还是要这样做。有时我与他做爱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全是方浩。或许事实的根本原因是他可以在经济上给我一些帮助,或许就是一种潜意识里的一种交易。

“你没睡吗?”他已经打开了床头旁边的台灯,橘红色的灯光使卧室更加温馨。猛然地听到他的声音,我吃了一惊。他伸了个懒腰,把我拉在他的身边,我的头靠在他赤裸的肩膀上。

我想着我们这样真是一对夫妻,可是这个念头使我很难受。我们不是夫妻,我们不过是两具有吸引力的,在一段时间内同睡在一张床上的肉体,在这个男人身上我永远得不到那种真正的慰藉。

他轻抚着我的脸问:“在想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想来也很奇怪,我们两个睡在一起,彼此却毫不了解。”

他咬住下嘴唇,说:“干吗这么问呢?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吗?”

“那只是我看到的表面。”我们短暂的沉默。

“你跟多少男人有过性行为?”

“除了我的老公就是你。”

他似乎不太相信,问:“为什么没有?你不喜欢吗?”

“我们一起很幸福,我为什么要欺骗背叛他呢?”他好像对这个话题特别感兴趣,不停地追问着,“后来你一个人呢?”

“你并不了解我,秦汉,我爱方浩,他死后,对我来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其他男人已不复存在了。”我坐起身来接着说:“另外,我还有一个孩子,我觉得完全不可能,再一次,再一次了……”我说了下去,脸红起来。

他伸出胳膊抱住我,把我往他身边拉,说:“我想你是在自怨自艾呢!是吗?”

“不,不是这个,可是…… ”

“可是这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对不对?”

“哎!秦汉!你还不懂,在和我的关系上,你应当有个耐心,我对你必须有个习惯的过程。”

“在外表上你是一个很现代的女性,内心里却是一个思想守旧的女人。不过你也有男人的果断也有女人的温柔。”

“你给我说点关于你的事吧!对于你的生活我一无所知。”

“好!我什么都干过,我当过体育编辑,汽车销售人员,干过新闻行业,有一段时间在一家电台工作。出于工作上的方便我认识了很多的厂家和商界的人,在他们的支持下我才决定辞职自己开公司。”

我观察他的侧影。然后说:“你从来就没有懊悔过吗?以前的工作毕竟很好呀!”

“没有,毕竟我现在是为自己。”

我朝他笑笑,说:“在公司里都喊你老虎呢!”

“我知道,我不管,我并不相信我会受到爱戴,对我而言,这可是要求太高了,只是那些讲究舒适的人才会受人爱戴。”

我愕然了,我突然意识到,他对我来说是如此的陌生,他就躺在我的面前,光裸的肩膀,触手可及。可是他的脑子里想的什么我却一点也不知道,他有意识地回避谈个人的事情。

“你是有野心的,对不对?”

“是的!对一个男人来说这不是很自然的吗?我要达到某种目的,我愿意日子过得好些,没有钱,生活本身就是一种痛苦。”

过去与现实的交替(1)

“苛云!你回来啦?”上午十点过,我从人人瘦公司办事回来,走进办公室就看见了她。她的神色不是很好,看上去也很憔悴,尽管还是化了妆依然掩饰不了。我走上前去,热情地给她打招呼。她勉强地笑了笑,说:“你看上去过得很好。”

“是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大家都在议论我,刚才来的时候他们都把我当成外星人,好奇地盯着我,我今后该怎么办?陈宏呢?还有樱花呢?”她的脸色暗了下去,说话的语气感到底气不足。

我在她的身边坐下,揽住她的肩膀,说:“傻瓜!什么怎么办?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陈宏得了癌症是晚期了。嗨!真不幸!樱花这段时间也很忙,回公司打一头就走了。”我看着她,给了她一个笑容,接着说:“我早就想你回来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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