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穿梭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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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辰哪儿是能任由人欺负的,他使坏的在梅以萧腰上一掐,准确地掐住了梅以萧的痒痒肉,梅以萧痒得一哆嗦,半边身子都软了,使不上劲儿。
景辰趁机在梅以萧的殷红的唇上涂了一层唇膏,把他的上下唇一合,然后,梅以萧就张不开嘴了!
景辰说:“这是整蛊唇膏,添加了天然无伤害的粘合剂,涂上后,你三个时辰都不能张开嘴巴了。”他掐指算了算,遗憾地说,“你要错过晚饭的饭点了。”
梅以萧:“……”内流满面已经不能形容他此刻的苦逼心情了!
临近傍晚,马车停在了一个小镇上。这次他们除了要探查荒路的密洞外,也要顺带查看鹿鸣山庄的动向,因此,他们走的路线与他们回洛阳时的不是同一条,他们是要绕过鹿鸣山庄的正面,经过鹿鸣山,再到荒路的。
在客栈向掌柜的要房时,景辰要的三间,一间自己的,一间梅以萧的,一间车夫的,可他这钱还没放上桌,梅以萧就大手笔地甩了一锭银子,比划了一个二。
掌柜的心领神会,安排了两间房,一间上房,一间普通房。
景辰默默地把自己的钱揣回兜里,他虽说有钱了,可他的钱还是梅以萧给的呢,那富有程度,跟梅以萧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他才不去充大头呢。
梅以萧的嘴巴张不开,他试了几次,都粘得紧紧的,稍微用力了,还扯得生疼。于是,这一顿晚饭就是在景辰美滋滋地吃着,梅以萧干巴巴地看着当中度过的。
期间,梅以萧的肚子咕噜咕噜叫,奏起了二重唱,他哀怨地凝视景辰,偏生景辰是个铁石心肠的,愣是把人给晾着。
吃饱喝足沐浴完毕,就该就寝了。
景辰铺了两个被窝,可他人才往被窝里一裹,梅以萧就迅速地钻到他的被窝里了,赶都赶不走。这会儿梅以萧又没法说法,就眼巴巴地瞅着他,发动狗狗眼攻势,把景辰那颗用钢铁武装起的心给萌出了一道裂缝。
景辰木着脸翻出睡袋,把睡袋调成贴身模式,如同一件内衣把他给裹覆住,他把拉链从内部全部拉上,整个人就都进了睡袋,连一根发丝都不露在外边儿。
梅以萧“嗯嗯嗯”地叫唤,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但从那快速而高扬的语调可推断出不是在说什么好话。
梅以萧“嗯”了半天,景辰也无动于衷,讨了个没趣儿,他也不闹腾了,树袋熊般把景辰连睡袋一块儿给搂住,这才闭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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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领导【专宠忠犬的星总攻】的地雷3
、第五十八话
景辰睡了一觉是越睡越累,做的梦尽是自己成了孙猴子被压在五指山下翻不了身,醒来后才发现是梅以萧半个人都压自己身上,半边身子都麻痹了。
马车小幅度颠簸,一上一下的,景辰颠着颠着就睡着了,这次,他又做梦了。
他梦到了他养过的那只阿拉斯加,阿拉斯加吐着舌头,吭哧吭哧的,憨态可掬。景辰给它挠了挠下巴,阿拉斯加就欢快的用大脑袋拱他,大狗气力大,一拱就把景辰给拱地上去了。景辰对这条大狗向来纵容,任由阿拉斯加按倒他狂舔。
可这舔着舔着就不对劲儿了,阿拉斯加越舔越往下,都舔到他的肚脐眼去了……咦,等等!景辰揪住阿拉斯加的两个耳朵,提高了一瞧,大狗变成了梅以萧!
景辰猛地惊醒,醒了后他悲哀地发现,特么梦境成现实了!
梅以萧正趁他睡着了可劲儿地占他便宜呢。
景辰的衣衫半褪,胸膛腹部都袒|露在外,在这清凉的空气中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景辰裂着一张冰山脸把梅以萧给推搡开,说道:“饿了吃干粮,我没奶给你。”
梅以萧餍足地说:“景辰前辈比干粮好吃。”
景辰:“……”这人特么真的是梅以萧么?不是别的人假扮的么?这性格是怎么回事儿?!根本就是变了一个人好么!
梅以萧嘴上说得光棍,但是心里其实也是没谱的,他这番做派,却是全都来自于柳若寒的传授。
在群芳阁里,柳若寒是实战经验最丰富的了,虽然他一心喜欢着花自开,但或许是因为从没得到过回应,也就自甘堕落,一年到头身边儿的人是一拨儿一拨儿的换,各个口味的男人都是尝过了的。
柳若寒说,景辰这款男人就是典型的假正经,有着许多条条框框的束缚,但实际上,这种男人并不是真的就那么在意那些条条框框,只要给他一个契机,他就会轻易越界。
柳若寒给的建议是,让梅以萧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景辰,勾引到生米煮成了熟饭,景辰那身假正经的外皮就会褪下了。
如今,梅以萧正坚定不移地执行勾引诱惑方针!
马车晃晃悠悠了十来天,二人的攻防战也持续了十来天,他们到了水月镇。
从水月镇起,往后的小镇全都是鹿鸣山庄的势力范围了。
景辰和梅以萧二人的画像在鹿鸣山庄所管理的城镇中那是非常普遍的,两人的出镜率堪比当红明星,到了此地,他们都得改头换面了。
在出群芳阁前,柳若寒就给了他们二人一人一张人皮面具,这当然不是免费的,因着梅以萧的情面,这面具打了五折了,可仍是花掉了梅以萧五千两白银,心痛得滴血。
柳若寒的外号是“千面狐仙”,之所以称他为“千面”,就是因为他有千张面孔。他的易容技术出神入化,无人能看出破绽来,或许他是一个扫大街的,或许他是青楼花魁,或许他是客栈跑堂,或许他是个路人甲……若柳若寒愿意,他能乔装成任何一个人,他能悄无声息地潜伏在你身旁的任意一个角落,让你如芒在背,再将你一击必杀!
景辰对易容术这门技艺好奇得很,可柳若寒避他如洪水猛兽,这导致景辰入群芳阁几个月了,也没得以摸到易容术的边角。
景辰把那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捧着,小心翼翼地抚摸,这面具也不知用何材料做成,那触感竟和人皮别无二致。
景辰对着人皮面具多方位拍照,恨不得做成标本给贴墙上去。
就在景辰玩人皮面具时,梅以萧已在屏风后换完装了。
梅以萧说:“景辰前辈,我好了。”
景辰傻了,啊咧,这音色不对啊!怎么是个女人的嗓音!
景辰狐疑地想,总不能这短短几分钟就变性了吧!
屏风后,梅以萧整了整腰带,深呼吸一次,慢慢地绕到前头。
先映入景辰眼帘的,是粉色的裙裾,再往上,是细瘦的蛮腰,丰满的胸部,白皙的脖颈,和一张出水芙蓉般的女人脸。
女人脸……景辰悚然而惊。
——真做变性手术了?!
景辰迟疑唤道:“梅以萧?”
梅以萧羞答答地点头,未语先笑,且笑不露齿,很是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梅以萧用柔和的女音叫道:“景辰前辈,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景辰风中凌乱了。
景辰对梅以萧勾勾手指,“过来。”
梅以萧乖乖在景辰面前站定。
景辰下|流地揉了揉梅以萧的胸部,软软的,肉肉的,弹性上佳,他神情诡异地一揉再揉,梅以萧应景地“啊~啊~啊~”地□。
景辰纠结地说:“你是屁|股长到胸肌上了?”
梅以萧:“……”这么不浪漫的结论是怎么下的!
梅以萧说:“是若寒送的配套的假胸,足以以假乱真呢。”他豪放地把衣服剥下大半,那对丰|润的乳|房弹跳而出,波涛分外汹涌。他倾身向前,抱住景辰的头就往自己双|乳间一埋,用一左一右地乳|房把景辰挤压得喘不上气,娇笑道,“景辰前辈,你喜欢女人的胸么?”
景辰双手在梅以萧的乳|尖上一按,借力抬起头来,下死力捏住梅以萧的乳|头,可惜道具做得再逼真也是假的,就算把乳|头给捏坏了梅以萧也不会有痛感。
景辰说:“你的嗓子呢?怎么成女人了?”
梅以萧嘴唇没动,却有女声传出,景辰凝神一听,那声音是从腹部发出的,原来是腹语。
景辰说:“你倒是挺多才多艺的。”
梅以萧说:“多谢景辰前辈的夸奖,诶,景辰前辈,我帮你戴你的人皮面具吧。”
戴人皮面具的步骤繁琐,要先涂药水,再用材料填充面部轮廓,妥当后,再把面具戴上。
梅以萧一边给景辰戴面具一边说:“人皮面具不能长期佩戴,会对皮肤有伤害的,若寒做的面具透气好,与皮肤相贴,能等同于我们的第二层皮肤,但也至多维持一个月,就得取下来换换气,药水和填充物都得换新的才行。”
顺便的,景辰介绍了下他们伪装的二人的身份和角色,“我们扮的这二人是湘西双煞,是一对夫妻,女的是闻云心,男的是步万里。这对夫妻在江湖上是亦正亦邪的,心情好时,他们救人度人,心情差时,他们杀人放火。湘西双煞在江湖上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仇人,这夫妻二人是相当恩爱的,走哪儿都黏黏腻腻的,压根儿就没空闲再搭理别人了,因此他们没朋友;同样的,这夫妻二人都是好强争胜之人,与他们为敌的人都死了,因此也就没有仇人,在江湖上可说是异数。”
景辰说:“那我们扮成这二人就不怕他们来寻仇?”
梅以萧说:“这是不会的,因为湘西双煞就是群芳阁的人啊。”他进一步说明道,“湘西双煞是群芳阁在江湖上虚构出的两个人,实际上,闻云心就是若寒,步万里么,是魔长老,唔,你没见过,魔长老长年都不在群芳阁,我想见他一面都很难呢。”
梅以萧在景辰的额角出拍了拍,把人皮面具和景辰自身的皮肤拍得严丝合缝的,这才算是把面具给戴好了。
梅以萧递给景辰一面铜镜,铜镜里的男人眉飞入鬓,鼻如悬胆,威武而英俊,和梅以萧所扮的女人站在一处,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梅以萧柔弱无骨似的趴景辰背上,朝景辰的耳朵吹口气,幽幽叫道:“相公。”
这声相公叫得柔而不嗲,含情脉脉,景辰只觉有只小猫在他的心脏上挠了一下,挠得他心神不宁。
梅以萧动用内力,把景辰压制住,不让他动,他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景辰的耳尖,吐出的热气全钻进了景辰的耳洞中。
梅以萧说:“相公,从现在起,你得叫我娘子了。闻云心的脾气很急,平时是个温婉可人的美妇人,可发起怒来,那就是母夜叉呢;步万里倒是个慢性子,闻云心一发怒,他就柔声柔气地劝,把娘子劝得转怒为喜了,就去帮娘子把烦人的事和人给一并办了,可是个姑娘家们人人求而不得的好相公呢。”他在景辰的脖子上啵了口,说道,“相公,你可得对奴家好点呢。”
景辰假装自己是个柳下惠,不动如山地问道:“那湘西双煞进鹿鸣山庄的理由是什么?”
梅以萧说:“步万里练功走火入魔,武功废了七层,求医于玉面神医,却被无情拒绝。夫妻俩记恨上了玉面神医,可玉面神医有群芳阁撑腰,湘西双煞斗不过,向鹿鸣山庄寻求联合,在我们赶路的时日里,消息已在武林中流传开了。”
景辰说:“理由牵强,但也凑合。”
梅以萧吃吃地笑:“牵强不牵强不要紧,鹿鸣山庄的人信了才是要紧的。诶,相公,叫声娘子来听听么。”
景辰说:“有什么好叫的。”
梅以萧说:“练习一下么,万一在外边叫错了可就露馅了,我们就前功尽弃啦。”
景辰和梅以萧在铜镜中目光交缠,铜镜中的二人,是他们,却又不是他们。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是步万里和闻云心,也是景辰和梅以萧。
半晌,景辰轻声道:“娘子。”
梅以萧笑弯了眉眼,这种笑法让他显得天真无邪,他用属于男人的嗓音叫道:“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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