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穿梭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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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开说:“修古道人,三思大师,冰虚子,个个都是武林耆宿,他们尚且不是裘满川的敌手,你们又凭什么会有稳赢的把握呢。”
柳若寒和卫道都没了话。
花自开说:“就这样吧。”
花自开无意再谈,柳若寒几人都告了退。
景辰却是没走。
景辰把从二十四世纪带回的药剂一股脑地给了花自开,一样一样地教给他服用方法。
景辰说:“我不能确保这些药能起作用。”
花自开说:“我这条命,多活一日也都是赚来的,多谢景兄费心了。”
景辰说:“是梅以萧求我的。”
花自开牵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以萧与我相交十几年,情谊深厚,他又是个宅心仁厚的,他会挂心于我,绝无他意,景兄不必介怀。”
——介怀?我要介怀什么?我为什么要介怀?
直到出了主楼,景辰依然在思考这个问题。
然后,他在思考中几乎被两个人闪瞎了钛合金狗眼。
这两个人就是吉吉布鲁尔和柳若寒。
吉吉布鲁尔手捧九十九朵玫瑰,单膝跪地,深情款款地念道:“在那众人之中,莫露我俩真情,你若心中有意,请用眉眼传递。”他作西子捧心状,“啊~自从我无意间瞥见了你的容颜,便深深为你沉醉,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都是我睡梦中最美的天堂。我的爱人啊,你可愿给予我哪怕丁点的回应。”
柳若寒自幼貌美,追求者无数,男男女女皆有,吉吉布鲁尔这般热烈的,在他眼里也就是盘开胃菜。
柳若寒高贵美艳地收了玫瑰,问道:“你谁啊?”
吉吉布鲁尔说:“啊~我亲爱的爱人,我是景辰的朋友,跟着他闯荡天下,却不想偶遇了你,我的太阳,我的月亮,我的……”
柳若寒一脚踹吉吉布鲁尔脸正中,踹出一个鞋印,“朋友?!你不会是景辰那家伙的姘头吧!”
“姘头?”吉吉布鲁尔表示他不会这么高深的地球词汇。
柳若寒看吉吉布鲁尔愣头愣脑的样儿,愤怒了,“你真是景辰的姘头?!那家伙吊着神医不说还养着一个呢?!混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吉吉布鲁尔和偷窥的景辰都齐刷刷地望向柳若寒的双腿之间,心道,莫非你不是男人?
柳若寒突然发难,飞起一脚踢飞吉吉布鲁尔,把那一捧拔了刺的玫瑰花震碎成花泥,傲娇地走掉了。
遭到飞来横祸的吉吉布鲁尔万分迷惘。
暗中窥视的景辰龙心大悦,他早想教训吉吉布鲁尔一顿了,但碍于星际法规以及会引起的超大风波,他只得强行按捺住自己把这墨绿星王子给揍成猪头的欲|望,如今柳若寒代替他办到了这一点,他感到很欣慰。
——可是,什么叫做我吊着神医?我吊着梅以萧什么了?你特么倒是讲清楚啊!而且花自开让我不要介怀,我又到底是要不介怀什么?!群芳阁的人难道有一套专门的内部用语么?!
二十四世纪超高智商超低情商的大科学家景辰同学,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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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呃……话说,我的存稿用完了……如果我哪天木有日更,请不要捶打我,嘤嘤嘤嘤
、第四十六话
梅以萧不在群芳阁,景辰的日常练武就由唐锦接手了。
唐锦交叉着手臂趴在石桌上,下巴搁在自个儿的臂上,唉声叹气,那尾音拖得又长又娇,一副思春相。
唐锦第十遍问景辰道:“景辰前辈,花阁主的病有救么?你能治好他的吧。”
景辰翻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唐锦说:“花阁主的病早日好吧,不然我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心上人天天在跟前儿晃却什么也做不了也太闹心了。”
景辰:“……”难道花自开治病的目的是为了有健康的体魄和你日日进行床上运动吗?!真是够了!
唐锦猥琐一笑,说道:“景辰前辈,你和小萧发展到哪一步啦?”
“什么发展?”景辰不明所以。
“切~景辰前辈,你就别和我装了。”唐锦做出我什么都懂的样子,“在神机府时你们都日日同塌而眠了,来了这群芳阁后,嘿嘿,虽说是分房了吧,可事实上,小萧不也天天摸进你房里,老实交代吧,你们早就经了这人生四喜之一了吧。”
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唐锦说的是哪一喜,显而易见。
景辰情商不过关,智商绝对超标。唐锦这明示暗示的,景辰还能不明其意么。
景辰说:“你脑补过度了。”
唐锦叼着一棵草,吊儿郎当的,“景辰前辈,你这是欲盖弥彰。”
景辰说:“你是异想天开。”
景辰的一再否认让唐锦不大乐意了,他和梅以萧是至交好友,两人好得能穿一条裤衩,对于对方的心思,那都是门儿清的。
梅以萧虽不明说,但就他的做派而言,他对景辰肯定是有心的,否则,他堂堂玉面神医,何必对一个连武功都不懂的男人千依百顺,伏低做小的。尽管这个男人是个修仙者,很有本事,但光凭这两点,还是无法收服玉面神医的。
唐锦说:“景辰前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萧对你的情意那是司马昭之心,你对小萧的示好也是从不拒绝的,你竟然还说你和小萧是没什么的,这会伤到小萧的心的!”
景辰:“……”这都什么跟什么?梅以萧对他的情意?师徒之情?朋友之情?
景辰微妙的混乱了,他觉得他这次回古代的时机十分不好,梅以萧不在,所有人都拿他开炮,偏偏是这些人的话他都听不明白。
每个人的话都意有所指,而所指的方向,是不是太奇怪了点!
难不成是他在二十四世纪的这几天里,错过了什么?!
景辰冥顽不灵,唐锦很沮丧,为了梅以萧,也为了自己。
就景辰的反应,梅以萧是铁定没把人给拿下的。推人及己,他也没拿下花自开呢。
——我们可真是一对苦命的兄弟,都求而不得。
唐锦顿时玻璃心了。
话分两头,把故事转到梅以萧这边。
梅以萧在数日的星夜兼程后,在一个小村子里和胡漠相会了。
两人来不及寒暄,梅以萧就被胡漠拉进了一间小茅屋,木板床上躺着的正是张虎。
张虎容颜凄惨,瘦成了皮包骨头,两颊和眼窝深深下陷,颇是骇人。他似乎是睡着的,可当梅以萧一靠近,他就抽搐着说胡话,说一阵,就又睡了。
胡漠的模样也不好,那么精明强壮的一个铁汉,生生累瘦了一圈,胡子拉碴的,格外邋遢。
胡漠说:“他这睡下了,就很难醒,偶尔有个动静,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样,浑身抽抽,叽噜咕噜的也不知说啥。这吃饭喝水的,都是强行喂给他的。”
梅以萧说:“你别急,有我在,总该不会丢了你兄弟的性命。”
胡漠说:“多谢了。”
梅以萧为张虎摸脉看诊,片刻后,他微微皱起了眉。
胡漠忙问道:“怎么了?这病很难治?”
梅以萧说:“不难治,可这,不是病。”
“不是病?!”胡漠不信,“玉面神医,你别和我开玩笑,这不是病能是什么?”
梅以萧说:“是蛊。”
蛊,由虫炼化,在苗疆盛行。
胡漠走南闯北,是个见多识广的,对蛊毒一类略知一二,他说道:“这不可能,张虎没去过苗疆,我们寨子在荒路,一天到头路过的人也没几个,苗人更是没有,他哪儿去中蛊?”
梅以萧说:“我亦觉不可思议,可这确实是蛊。”
梅以萧摊开一个布袋子,袋子里全是各种尺寸的银针,他烧起一盆炭火,把银针在火上加热。
梅以萧说:“他中的蛊是睡蛊,人一旦身中此蛊,便会即刻昏睡。昏睡的日期为七七四十九日,四十九日后,必死无疑。他会抽搐说胡话,那是蛊虫在他体内爬行,蚕食他的脑髓头骨。据传中睡蛊而死的人,死后脑袋空空如也,一碰就碎。”
胡漠听得汗毛倒竖,“那张虎还有救吗?”
梅以萧说:“我可不能在你的手里砸了玉面神医的招牌。”
梅以萧把一根银针扎入张虎的眉间,再按顺序在他头部的重要穴位插上银针,把张虎给扎成了一只刺猬。
梅以萧解说道:“我用银针刺激张虎的感官,让他的大脑活动起来,把那只睡蛊赶出来。”他叮嘱胡漠道,“你盯准张虎的七窍,耳洞,鼻孔,嘴巴,眼睛,如果睡蛊爬出,定要立刻抓住扔入炭火中。”
胡漠道:“好!”
梅以萧控制着力道轻轻旋转银针,张虎忽然“啊啊啊”地怪叫,四肢乱抽,梅以萧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想动也动不了。
正值此际,一只黑色的小甲虫从张虎的左耳洞中爬出,那甲虫煽动透明的蝉翼,刚飞离张虎的耳廓,就被胡漠眼疾手快的一抓,闷在掌心。胡漠把甲虫往炭盆中一丢,那甲虫就被烧了个精光,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儿。
除去了睡蛊,张虎的神情都变得安详了,梅以萧把银针根根取下,张虎就老老实实地睡着,不动不闹。
梅以萧说:“他这是正常睡眠了,估摸着再过两个时辰,他就会醒。”
梅以萧给胡漠写了一个药方,说道:“这个村子里的药材怕是不齐,前边有个小镇,我建议你带张虎去休养几天,按这个方子配的药连吃上十次,他便可痊愈了。”
胡漠把药方给了另一个跟着他来的小弟,真心实意地对梅以萧做了个揖,说道:“玉面神医,谢了!我胡漠欠你个人情!”
梅以萧笑道:“胡寨主,你可不欠我人情,我是履行承诺罢了,倒是我,还欠着你两条命呢。”
胡漠也笑了,他生性豪爽,笑声震天响,“哈哈,当初在荒路你说你是玉面神医,我将信将疑的,还好那日我信了你,放你走了,不然今日,我怕是要追悔莫及啊!”
梅以萧说:“这就是缘分!”
胡漠说:“对,缘分!”
两人相视而笑,颇有一笑泯恩仇的畅快。
笑罢,两人又说起了张虎的病因。
梅以萧说:“苗疆有些厉害的蛊师能千里以外给人下蛊,可前提条件是,他得有这人身上的某一部分,一根头发,一片指甲都行。胡寨主,你且想想,张虎最近接触了些什么人。”
胡漠说:“我们寨子里的人活动范围都小,基本都是在寨子里晃悠,张虎能接触到的人,也都是寨子里的兄弟。”他努力回忆了下,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对了!张虎去见过鹿鸣山庄的人!”
“鹿鸣山庄?”梅以萧说道,“荒路虽是归鹿鸣山庄所管,可这条路荒废几十年了,鹿鸣山庄不闻不问的,你们占了这荒路也有些年头了,怎的还和鹿鸣山庄扯上了?”
胡漠说:“不瞒你说,这事儿蹊跷得很。荒路有多荒凉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要不是我胡漠图清净在那儿扎了寨,那就是一条鬼路!可就月前吧,鹿鸣山庄的人说是要收回荒路,派人来我们寨子前晃过几次,我都没见。后来被烦得不行了,我就让张虎去和鹿鸣山庄的人谈了。张虎谈完后,就说这鹿鸣山庄要收回荒路也没个由头,就说要收回,让我们趁早走人,要不就归顺鹿鸣山庄。嘿,我胡漠什么人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没怵过谁,这鹿鸣山庄以为他谁啊,叫大爷走大爷就走?门都没有!有种的来和大爷打一架啊!反正吧,这事儿我都没多理会。经你这一提,张虎还真是从和鹿鸣山庄的人谈了后才得的的怪病!”
听至此,梅以萧有了不好的猜想。
梅以萧问:“你离开寨子走了多少人?”
胡漠说:“我,张虎,另有两个兄弟,都是寨子里的好手。”
梅以萧问:“你寨子里剩下的兄弟有多少人,武功如何?”
胡漠说:“我的寨子小,兄弟统共三十来个,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