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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平凡的宅门生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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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秦姨娘方才回过神,怒不可止瞪着林婆子,冷道:“林姨我待你不薄,你竟对我下这般毒手,是不是那人让你下的手?”

    见事情败露,林婆子双眼一瞪,竟选择咬舌自尽,也不开口多说一句话。

    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滴落,制住林婆子的几个粗使婆子大惊,急忙高声道:“夫人,不好了,林婆子咬舌自尽了!”

    “什么?”没想到林婆子这般刚烈,什么都没问出来,就死了。唐嫣上前摸了下脉搏,摇了摇头,“死了!”抬头,看着林姨娘睁圆的双眼,嘴唇微启,吐出了两个字。平静的脸,闪过丝郁闷,这林婆子好生倔强。她这还没开口问,林婆子到干脆,直接来个咬舌自尽,不得不说这一招,将所有退路都堵住了。

    “死了……”秦姨娘呆滞重复着唐嫣的话,傻傻看着了无生息,倒在地上的林婆子,面色苍白,没了半点血色,低喃道:“我要见大爷,带我去见大爷……”

    见状,唐嫣唤过翠柳,低声道:“去看看大爷出府没,请大爷来一趟。”

    “是。”翠柳领命出了院子。

    “我好奇这曼陀罗是怎么进了赵府这大门?这等剧毒之物,就连药铺都不敢随意出售,你是从何得来的?”静静站在秦姨娘身前,出声问道。

    见秦姨娘呆愣,不答话,唐嫣又道:“爷身上的衣物,浸染过曼陀罗……”

    秦姨娘身子一颤,她对药物不熟,可唐嫣话中言明,赵洪晋的衣物,这话秦姨娘哪会不知,面容凄惨,“爷何时知晓的?我明明掩饰的很好,是谁发现的?”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就是对爷下毒手的那个侩子手。”眼里划过惊奇,接道:“赵府,虽不敢说戒备森严,却也算得上门风森严,你是如何将这东西偷入赵府?爷的药由绿环亲自煎熬,这毒是怎么下进去的?”

    赵洪晋的药,是在听风院的小厨房熬制的,绿环从小便在赵洪晋屋里伺候,这秦姨娘如何偷天换柱?



第四十四章 风起

    秦姨娘睁圆眼,全身僵硬,望着满脸狰狞,沾染血迹的林婆子,惨白的脸盛满凄惨之色,想不到林婆子隐藏这么深,到现在,才暴露林婆子是那人的手。

    “怎么,不想说?”唐嫣眉角一挑,冷凝,扫了眼秦姨娘,淡淡说道:“你在府里生活这么多年,那些个阴损法子,你比我更明白,难道真要让我动手?”

    不温不火,恬静,透着戏谑。

    “我……无话可说!”秦姨娘仰着头,哂笑三声,冷道:“心慈和善,想不到你也是个心狠的,不知道爷知不知道?”

    闻言,唐嫣不觉莞尔,这份镇定还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言语间,带着试探,带着威胁,仿佛什么都不在乎,豁出去。

    “这事轮不到你插嘴,二房之事,我不想插手。”唐嫣浅笑,低声道:“可碍着二爷算半个赵府中人,我不能让一个外人落了赵府体面,昨儿个,下午时分,大爷发话了,说二房秦姨娘得了失心疯,怕是难好。”

    “你说什么?”秦姨娘急切,奋力挣扎,狰狞着脸。

    “你从何处得了这剧毒之物,又是如何将这剧毒之物带进赵府?”唐嫣挥手,让后边的婆子,将林婆子抬了出去。

    苏州城,十里外有个乱葬岗,那里埋了不少死人,通常大户人家,被处死的下人,都被丢去那里,有些好的,还能得个草席,大部分都被曝尸,丢去乱葬岗,没人会掩埋。

    “我什么都不知道。”秦姨娘别开头,故作不知。

    “宁姐儿今年几岁了?”唐嫣问道。

    翠柳上前,答道:“回夫人,宁姐儿今年七月六岁。”

    “六岁不小了,隔几年也该出嫁了。”唐嫣笑道:“听说苏州李员外府上三房庶三子不错,李员外府上去年出了个秀才,家道殷实,在苏州也算名门之后,赵府与之结亲也算一桩美事,秦姨娘你说是吗?”

    “毒妇,宁姐儿不过六岁,你就算计上她,唐嫣你不得好死。”闻言,秦姨娘面露畏惧,她虽不喜宁姐儿怯弱,宁姐儿终究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宁姐儿是爷的女儿,爷不可能让她嫁入李员外府。”

    李员外府三房在苏州名声极差,其庶三子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年纪不大,心思却不小,前些日子还传出,当街强抢民女,打死了人。

    “你口口声声说宁姐儿是爷的女儿,秦姨娘别忘了你是二爷屋里的姨娘,红杏出墙,可是要被填井的。”

    “我没说谎,宁姐儿是爷的女儿,七年前听风院耳房,屋外大雪纷飞,我还记得那晚夜色极好,大爷邀我煮酒论雪……”

    “七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见秦姨娘不似撒谎,唐嫣惊疑。

    秦姨娘面露柔情,说道:“那晚爷很温柔,在我耳边低喃,说一定会娶我进门……没想到第二日,二爷向老夫人要了我,我跑去听风院质问爷为什么言而无信……”

    唐嫣无言,听着这笔七年前的糊涂账。

    “我说过,那晚不是我。”赵洪晋走了进来,嫌恶看了眼秦姨娘,被这女人算计了十年,他焉能不恨,不愿。他恨不得这女人去死,吃她的肉,喝她的血,“那晚我出府去了和顺堂,翌日清晨才回的府,真是不知所谓!”

    瞧见赵洪晋,毫不掩饰眼里的嫌恶和狠辣,唐嫣心思明了三分。这秦姨娘怕就是下毒之人,十年生不如死的生活,怪不得赵洪晋会这样憎恨秦姨娘。

    “不可能,那晚明明就是爷。”秦姨娘不觉开始恐慌。

    赵洪晋瞥了眼秦姨娘,走到唐嫣面前,说道:“有事?”

    唐嫣浅笑道:“还不就是秦姨娘这事,二爷那边怎么说?”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昨日我便说了,秦姨娘得了失心疯,行事疯癫,胡言乱语,唯恐失了赵府体面,择日送去城外别院静养。”赵洪晋冷冷说着,冷酷之色,不由让人颤栗。

    “爷,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一听这话,秦姨娘惊恐万分,爷这话,哪是要送她去别院静养,分明是想要绝了她活路。

    “不能,那你倒说说,爷为什么就不能。”赵洪晋迈着步伐,慢慢走近,挥手让屋里其他都退了出去,半跪着身子,伸手掐住秦姨娘的下巴,“十年,承蒙你关照,我感激不尽,这份关照我铭记在心,时刻不敢忘记。”

    “爷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强忍痛楚,将话说完,眼里错愕泄露了秦姨娘的真实思绪,

    “听不明白,爷今天就让你好好明白,荣德拿进来。”赵洪晋甩开秦姨娘,站定。

    荣德提着个药罐子,鞠着身走了进来,药罐子用碎花布裹着,淡淡苦涩药味散了出来,见着荣德手中的药罐,秦姨娘脸上惨白,伏在地上的身子,颤抖不已。

    “瞧明白了吗?”赵洪晋冷然,睨着地上狼狈的秦姨娘,“荣德,绿环带来了吗?”

    荣德点头,说道:“回爷的话,绿环带来了。”

    赵洪晋盯着地上的秦姨娘,冷道:“知道爷为什么要将绿环带来吗?”

    唐嫣立着,平静听着,似乎这绿环跟秦姨娘关系匪浅,绿环是大爷屋里伺候的丫头,怎么跟秦姨娘扯上关系,莫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拿捏住了。

    看了眼面如死灰,跪在地上的绿环,模样周正,样貌不算出彩,瞧着便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年纪约莫二十出头,肤色偏黄。

    “爷何时发现的?”许是知道没了退路,秦姨娘反而冷静下来,眼睛虚眨两下,捋着垂落的发丝,下颚红肿,她却没过多在意,“怪不得这些日子,二爷抱怨说钱庄和酒楼的掌柜,总是避着他,下边的人不好使唤,原是爷开了口,想必爷的身子也有了起色。”

    “这药出自何人之手,你又是如何指使绿环在药罐中下药的?”赵洪晋冷冷出声,绿环咬死不开口,他想找到幕后黑手,便迟迟没对绿环动手。

    “爷真想知道?”秦姨娘巧笑嫣兮,望着赵洪晋,双眼盛满柔情,“爷开口,我定会知无不言,听风院耳房旁有堵高墙,顺着耳房长廊直走百米处有座假山,假山临近高墙十步,从下往上数二十处的石块,被掏空,每逢月圆之时,我便差遣喜露将这药送入听风院,午时三刻,墙里墙外,猫叫三声。”

    听了秦姨娘这话,屋里几人猛吸口气。

    翠柳认真看了眼秦姨娘,眼里闪过惊疑,好高明的手段!

    赵洪晋快速捻动手上的佛珠,微微睁大的眼,不难看出,他心底的震撼。

    “药是谁交给你的?”赵洪晋问道。

    “爷可曾喜欢过我,那晚煮酒论雪,爷真就没有半点情意?”秦姨娘踉跄起身,缓步走到铜镜前,拿过木梳细细梳理青丝,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描眉,梳妆……

    “念在娘的情面上,我一直容忍,不过事不过三。”赵洪晋冷声警告。

    “哈哈……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话落,含在唇边的红纸随风飘散,秦姨娘猝然从椅子上跌落,嘴角溢出刺眼的红色,“每月初八,城外八里坡宜峰亭,小心冯府……”

    话未完,扬起试图抓住赵洪晋的手,无力跌了下去,溅起一地尘埃。

    闻言,赵洪晋面色一凛,头也不回踏出屋子,冷冽的声音随之而来,道:“喜露、绿环以下犯上,不敬主子,杖毙。秦姨娘别院静养,不料风寒入体,病死别院。”

    话落,留下一道远去的背影。

    唐嫣安静看着这一幕,见着赵洪晋远去的身影,上前扶起秦姨娘。

    似没听见赵洪晋临走前的话,秦姨娘紧抓住唐嫣的手,微笑道:“那晚听风院的人是爷对不对?”

    默然看着秦姨娘,扯了扯嘴角,良久后,点头道:“是,七年前深夜,大雪纷飞,爷与你煮酒论雪,温存与共……”

    听罢,秦姨娘紧抓着唐嫣的手,重重掉落,再也没抬起来。

    憋着眼眶中的泪珠,唐嫣松开环住秦姨娘的手,说道:“将秦姨娘送回秦家,好生安葬。”踩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后院。

    迎着初升的晨曦,唐嫣不觉失了神,好似看见,薄雾缭绕中,一女子身着青色女服,上绣水色碎花,密布裙摆,内外两层薄纱迎风招展,薄雾将少女衬得迷蒙,飘逸的身姿迎着晨曦,踏着清风而来,少女发髻简单,挽着一支莲花簪,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

    “二夫人,秦姨娘死了!”秋露迈进宜轩,鞠身行礼,轻轻说道。

    “什么?死了……”二夫人猛地起身,手中茶杯掉落,“砰!”茶杯瞬间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溅湿聂氏裙摆,紧扣着手扶,深吸了口气,仿佛有些不愿相信,平静些许后,开口问道:“再说一次。”

    “二夫人,秦姨娘死了!”秋露咽了咽口水,忐忑不安再说了一次。

    活生生一个人,说没就没了,不久前,她们才去过后院,见了秦姨娘,不过隔了一个时辰,这人就死了。

    “死了,死了……”聂氏表情有些狰狞,她与秦姨娘相处七年多,争斗不少,她是恨不得秦姨娘死,然,事到眼前,却发现最后不过一场空,再厉害,再精明,终究逃不过一死,临近窗边,眺望广博的蓝天,争来争去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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