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宫开挂人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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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红了眼,死死盯着坐在上方的四个女人,她要永远记住这四个女人的脸。
贤妃忽然发话了,她道:“白菀翊。本宫忘了告诉你了,其实皇上的旨意已经下达到四大家族了,明日午时,你白家全家都要在午门问斩,你也别想为你父亲翻案了,我们四大家族塔了将近两年的台子,就是为了让你父亲跳的,纵使英明如皇上,也是瞧不出来的,你就等着被抄家吧。”
德妃细细瞧着白菀翊面上的表情说道:“何止这些,就是白菀翊你,能不能活着也不一定呢,皇上虽然还没下旨怎么处置你,但是你离鬼门关也不远了,呵呵。”
午门问斩?
白菀翊满脑子只有这个词,不可能,她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怎么可能,他们要被全部斩首?白菀翊只觉得天旋地转,忍不住就开始放声大哭了起来。
霍成君看见白菀翊哭了,似乎看见了什么晦气的东西,她和其他三妃纷纷起身走到门口对那侍女说道:“不许让她哭,惊着皇上怎么办。”
其实她们是怕她一哭皇上就心软了,毕竟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众人皆知。
淑妃则对一个嬷嬷说道:“把她嘴给我堵起来,往她身上扎针,本宫让她哭。”
德妃则挑起白菀翊的下颚说:“她刚才不是喝了落胎药么,抽她肚子,本宫帮她快点落这个胎。”
贤妃冷冷道:“皇上不是就爱她这张脸么,给本宫刮花了,本宫到是要瞧瞧皇上还喜欢她什么。”
此时,这四位夫人似乎都把白菀翊当成了人生中最大的敌人,白菀翊疯狂侵占了她们男人的宠爱,让她们只能像怨妇一样呆在宫里,她们把恨意全部洒在她的身上,要一次泄个够。都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天之骄女,她们已经失去了理智,只顾着在白菀翊身上寻找失去的平。
霍成君最后冲着临近绝望的白菀翊灿烂一笑,然后她们四人便离开了未央宫,顺便也带走了白菀翊身边的所有侍女,留下了她们自己的人。
那一夜,白菀翊痛不欲生,想死都死不掉。
她想,她会记住一辈子,即使下辈子,也不会放过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撒花~这次要写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这只是幻想)
☆、重生我要入宫
天微微亮,才有几声鸟鸣,可是皇宫中人影闪烁,宫人们早就起来了。
此时皇帝的乾阳宫内的烛火似乎染了一整夜,皇帝面前正跪着好几位重臣,自然也包括四大家族的老臣。
三朝元老温览双手作揖说道:“皇上,白家满门抄斩,这白菀翊怎么可以留啊!”
霍家当家霍争也作揖说道:“臣也认为,罪臣之女,理当问斩。”
天下姓商,皇帝自然也姓商,单名一个衍字。
商衍的眉毛微微一蹙,他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温览,又转眸去看霍争,随即转过身,只看得见他身后明黄色衣裳上那条倨傲的龙,他道:“朕说了,废除皇后之名,但不杀。”
霍争作出一副忠诚的样子呜呼哀哉跪下道:“白家想要造反,这简直是滔天罪行,皇上怎么能留得他白家的根。”
温览也跪下,大家见三朝重臣都跪了,其他大臣也纷纷跪了下去,齐声劝道:“皇上,斩草要除根啊,这大逆不道的白家,必须以正效尤以示皇威啊!”
商衍余光一凉,甩手就将桌子上的折子全部扫到了霍争面前,他厉声道:“这天下,是你做主还是朕做主,还是霍大人,你要替朕把这主也做了?”
霍争一头汗,立刻磕头谢罪,“皇上,臣不敢,臣不敢啊!”
其他大臣也纷纷给霍争求情,“皇上,霍大人也只是为了社稷着想啊!”
商衍就差看着这群跪在他面前的人,有几个人说的是真话有几个人说的是假话他已经不想去分辨了,只是挥了挥袖子,一字一句带着不可争辩的语气说道:“全部给朕出去,谁再说一个字,就陪白先令一起去午门问斩。”
商衍当然并不全完相信这件事,虽然在他手上的所有证据都指向白先令,都表明这件事真的是白先令做的。他还是觉得有蹊跷,但是他不打算去追究了。不管是真是假,他都必须当是真的。因为这就是所谓的政治,那么就会有斗争,就必须有牺牲品。
这件事,从某方面讲,也正合了他一部分的心意。毕竟白家这几年在白先令的带领下权势扩大并不是他乐意看见的。
只是白菀翊,商衍想到这里,忽然心中一软,那是他心中唯一柔软的地方,在这皇位上坐了那么多年,也只有那一块地方,还是软着的。并非不想见她,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她若哭着求他,他又该如何?
他知道即使她哭着求他,他还是会这样做。因为这就是他的为皇之道。
商衍忽然觉得往日时光历历在目,他们之间总是有太多无奈,他承诺只娶她一人,如今却后宫成群,他承诺会照顾她家人,如今却将她全家问斩,他承诺会待她一辈子好,如今却要废了她的皇后之位。只因他成了这天下的皇,他便只能失信于她。
可是商衍并不知道,他想全力保全的白菀翊,正在受着生不如死的折折磨。
她面容被毁,身上无数针孔,发丝被揪得散乱不堪,身下是一滩血,从肚子里流下来的,肚子已经瘪了进去,孩子早就下了黄泉,她在趴在地上,艰难得抓起地上那根刚才绑着她的绳子,扶着墙用尽力气站了起来,那些嬷嬷以为她昏死过去了,就出去向各自的主子汇报战果了。
随后她将那绳子绑在梁上,一点点靠了上去。
白菀翊这一世最后浮现在她脑海里的面容,是商衍。
孝颐皇后畏罪自缢,年二十六岁。
圣上看见孝颐皇后死后的惨状,怒极,而那几个嬷嬷死咬是自己生前被白菀翊惩罚过所以才这样对待白菀翊泄愤,一点都没有交代是四妃指使的。最后圣上把所有那日留在未央宫的下人全部杀了陪葬。
阳春三月,早春的风光夹杂着微微的柳风吹过额前细碎的头发,帝都长安一派繁华之景,绵延十里不败的□像是着了这天这地最好的颜色。
那日白菀翊上吊之后,原以为自己要死透了,谁知当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没死,而是重生到了一个刚刚溺过水的十五岁女孩身上。显然,女孩是死了,而她,则上天则是要她替代这个女孩活下去。
她重生后的没几天,就听到了皇后白氏也就是她的上一世过世的消息,圣上以皇后之礼厚葬了白菀翊。她冷笑着听到这个消息,然后看了看自己这幼小的身体,看来上天待她不薄,连上天都不忍她这么悲惨的死去,赐她新生,让她去报仇。
如今,两年过去了,她也已经十七岁了。她的新名字,叫平澜,平定波澜的平澜。
今年正是五年一度的选秀之年,而她的父亲平轩乃是太府寺卿,从三品,算不得是大官,这背景至少也不至于让人看低。平澜暗中决定,她一定要抓住机会再次入宫,为自己还有一家老小的所有性命报仇,那几个恶妇,她绝对不会放过她们。她们害她至此,她也要让她们尝尝这种味道。
平澜走在长安城最大的街道上,她是替母亲出来挑选生日礼物的,母亲乃家中正房,明日便是她的寿辰,她打算在明日向父母道明她想入宫的想法。
在有名的胭脂斋选了一盒上好的胭脂后她便准备回家,却不想走出门口就遇上了不想遇到的人。
她面对面正好碰上了一位公子,一双隽秀的双眉下是目若寒星的双眸,他穿着讲究,不冷不热地看着平澜,虽说不冷不热,但其实平澜和他很熟,他是平澜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平澜很理解这种青梅竹马的情感,就像她和商衍,但是她确实已经不是平澜了。
符邝看着平澜,面无表情负手而立,好像和平澜素未相识,他带着半分不悦地问道:“你怎么又自说自话跑出来了?”
平澜道:“我来给母亲挑礼物,明天是她寿辰。”
符邝眉毛一簇,便不再说话,而是自顾自地走着:“我送你回去。”
平澜心中暗道,还是那么惜字如金,不过她确实不知道过去那个死掉的平澜和符邝的关系,至少在她重生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算得上是相敬如宾,因为符邝这人实在太冷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去套近乎。
符邝和平澜回到了府中,便看见平澜母亲姜氏迎了出来,她看到符邝便笑道:“我还以为你这丫头片子去哪里了呢,原来是和符家少爷出去了啊。”
平澜走到姜氏身边,摊开手上的胭脂膏给姜氏看,说道:“娘,孩儿是给你去买寿辰的贺礼了。”
姜氏会心一笑,拍了拍平澜的手说,“算你还有点良心,既然符少爷来了,就以前用晚膳吧。”
平澜转眼去瞧符邝,符邝依旧是一脸漠然,他深鞠一躬说道:“不了,家中还有事物,小侄先行离开了。”
姜氏道:“这样的话,那就你先回去吧。”
随后,符邝就离开了府邸,平澜叹了口气然后跟着姜氏一起往屋子里走。姜氏走到一半回头看她道:“你个孩子,跟着我干什么?”
平澜跟在姜氏身后低垂着头说道:“娘,我有一事想和你说。”
姜氏说:“有什么事就说吧,娘还难为你了不成?”
平澜心理暗暗说道,还真就是怕你难为我了。随后她笑道:“娘,你该不会不知道吧,皇帝马上就要开始选秀了。”
姜氏宠爱地看了眼她的女儿说道:“娘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你别担心,你已经和大理寺卿符大人家儿子定好了婚约,到时候你父亲会上书向圣上禀明此事,这本是一桩美事,想必皇上不会阻拦的。”
平澜想,这姜氏果然是个好母亲,都不愿意让女儿进宫去受那个罪,可是她便是偏偏要进宫的那一个。
平澜随着姜氏走进了房间,她将门关紧,随后忽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姜氏不明所以地被吓了一跳,她急忙要去扶平澜,说道:“你这孩子,发什么疯啊这。”
平澜暗中咬了咬牙,随后面带忧愁说道:“娘,孩儿有一事相求。”
姜氏莫名所以,“你有什么是就直说,跪着干什么。”
“孩儿这事,必须得跪。”
“你快说,地上凉。”
平澜直直地跪着,看着姜氏道:“母亲,孩儿想入宫。”
“入宫?入宫做什么?”
平澜咬了咬下唇,慢慢道:“我想入宫,做皇帝的女人。”
姜氏被她吓得手一抖,“啊”得一声就叫了出来,她颤颤巍巍地说道:“你说什么,你要进宫做妃子?”
平澜异常坚持地点了点头。
姜氏立刻变了神色,“你这孩子乱说什么,你都已经定好亲了。”
“那就取消掉。”她说的干脆。
“你以为这种事你想取消就能取消的?这,你要如何向符大人交代啊,再说,你爹也不会同意的。”
平澜依旧跪着,她秋水一般的剪瞳怔怔地看着姜氏,似乎其中有着道不清说不楚的情绪,姜氏一下子被看愣了,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忽然如此坚决。
平澜道:“女儿想进宫做妃子,光耀门楣。”
姜氏骂道:“光耀门楣?你以为皇宫是在家里办家家酒吗,弄不好是要被砍头的!”
“可是如果服侍皇上服侍的好,那便是我们一家的荣耀。”
“你!”姜氏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