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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78部分

小说: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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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与他公子陌的相处,他也总是看似温和随性,他不争,他也就不夺。

然而,一旦有人打破这之间的平衡,一旦有人威胁他的利益,随性下的锋芒就会毕露。

争锋相对,不死不休,这,才是真正的他。

就好像耀眼的太阳,远远的,你能感觉到它的温暖,一旦靠近,难免会被灼伤。

可惜,这样微妙复杂的道理,便是醒着的时候同夏夏说,她也未必能理解,便是理解了,恐怕她也不爱深究。

“喂,钟离,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夏夏醉酒醉到极致的征兆开始出现,半睁着眼皮,大脑完全失控,本性中的藏不住事便开始爆发。

倒是公子陌,也不乘人之危,只凉凉道:“还是不要说的好。”

挂着别人称谓的诉说,他没什么兴趣。

可夏夏哪里会听他的,掏心掏肺的劲儿不挖出来就浑身不会舒服。

“我…我跟你说…小鬼…小鬼他不是东西,他丢下我跑了呜呜呜…”

公子陌被突如其来的哭音吓了一跳,可低头一看,小丫头脸上也没有泪意,只是干嚎,才无语地叹了口气。

“小鬼又是谁?”

虽然知道,酒醉骗话非君子所为,可公子陌还是按捺不住心下好奇问了出来。

“是…一只鬼…”

“…”

“一只…坏鬼,笨鬼,讨厌鬼…呜呜呜…”

“…”

“他不要我了…”

公子陌这才蓦然发现,小丫头心里也许藏着比他想象得还多的心事,这并非单纯的胡言乱语,而是她…心有所系…

可是,居然是钟离之外的人吗?这个蠢丫头,怎么能…

“他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了…再也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谁说不在意?谁说不记恨?谁说不曾在心里烙下重重的伤痕?

一只会说话的兽,一只能读心的兽,一只前世为鬼仙的兽,一只害你一世惨死的兽,你会真正当他仅仅是兽吗?

☆、泄密(2)

若不是,这十多年的感情,又怎么可能轻易被其他东西所替代?

可是,当她依恋,当她懵懂地恳求时,他却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对于千年的情千年的纠葛来说,短短数十载只是一个笑话。

她命里最重的一份情,与别人的相比起来,不堪一击。

夏夏脑袋里昏昏胀胀,压抑着的无数念头都趁着酒意汹涌而来,只是,又飞速流逝,一个也抓不住。

她咧着嘴,大笑大叫:“不要他不要他不要他!”

弃她去者,乱她心者,全部滚蛋,她一个也不要留恋!

公子陌勉勉强强听了个名堂,抓回她胡乱扭动手臂,叹息道:“所以就是钟离了?”

真是不知道该骂她笨好,还是说她单纯好。

这种问题,难道是二选一的选择么,剔除了一个,就剩另一个?

要是这会儿真是钟离在场,听到这番倾诉,真是难以想象,那妖孽的面孔会不会扭曲成恶魔。

“钟离,我还有一个秘密…”

公子陌抬头望月。

暗叹,下次,还是不要让她喝酒比较好…

“你…你把头抬那么高干嘛,低…低下来,低下来呀,这个要悄悄地说…”

无奈,公子陌只好抱她坐到一边的石凳上,让她站着与自己齐平。

夏夏一点不客气,一把揪住公子陌的耳朵,凑过去。

“其实…我就是天命女哦…”

温软的声音,迷醉的香气,暖意夹杂着醉意喷洒在耳边,可一语出,却犹如晴天霹雳。

“卧怀谷…根本没有…天命女…老家伙的地盘…你们去了…也是送死…嘻嘻…”

绝望的冰冷气息瞬间笼罩在身侧,鬼斧神工般的完美侧脸蓦然显出刀削般的凌厉,他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凝立,眼中开始有冰雪凝结。

仿佛那个明媚的清晨,他从尸体的怀抱里醒来,分不清是噩梦,还是现实。

“钟离,不要去…我们跑…”

夏夏还在喃喃自语,公子陌依然不曾松手。

一只清瘦的手掌,缓缓挪到夏夏背心,漫天的杀意豁然将两人紧紧包围在一起。

他平缓地,没有感情地开口问:“钟离不能去,其他人都可以去送死,是这样吗,夏夏?”

☆、泄密(3)

这就是她想要的目的?

她知道自己是天命女,可是依然眼睁睁地看着一群人为所谓天命女去送死?

即使她现在说想阻拦钟离,可她终究没有,甚至冒着生命危险跟他们一起去了,又是为什么?

明知是死路,还要走上去,她的目的是什么?她想看谁死?!

无数疯狂的念头奔袭而来,淹没了所有理智,冰封了所有情感。

“夏夏,你想我死,对吗?”公子陌的声音前所未有地寒冷无情,肃杀之意在掌心越聚越甚。

夏夏迷迷糊糊间,忽然不安地挣扎起来:“冷,好冷…”

公子陌手掌不松,完全无视挣扎,淡漠的脸上渐渐滑过一道冷酷。

一如曾经,从血泊中走来,一夜杀戮气息的弥漫。

一个人,要多强,多狠,多冷酷,才能一夜之间杀死百多名无辜医者?

他不是善人,从来不是。

当生命中所剩不多的珍贵被人毁灭,被人践踏,难道他还会无动于衷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

钟离是,他亦是。

掌心贴着背心,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夏夏便会瞬间睡去,永远不再醒来。

然而,那焦躁不安,慌乱无措的小脸印入残酷的眼中,竟刺痛了霜冻的眸。

恍然就想起,他发病的那个早上,难道就没有这样痛苦挣扎,这样落魄的时候么?

当时,这个小小的家伙不是偎依在自己身边,没有离去么?

她明明救过他,为什么要害他?

理智一瞬间回到脑海里,鼻尖仍充斥着熟悉的香气,那张苍白无表情的脸蓦然闯入脑海中,惊得公子陌一阵后怕。

她不会杀他。

她只要不救他,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要了他的命,但是她没有。

浑身的杀意瞬间收拢,公子陌几乎脱力地歪倒在石桌边。

如今,他的内力已经被封存得越发厉害,只动用三成就有伤及肺腑的危险。

“夏夏…为什么来…为什么来这里?”喘息着的声音中全是苦意。

如果不来,就不会卷入这么复杂的阴谋之中,就不会如他一样,无法脱身,受制于人,也不会,险些丧命于他手…

可是事到如今,他仍是想问她一句。

会救他吗?

☆、泄密(4)

夏夏知道自己是天命女,那她可知道,她的血可以救他?

如果她不知道,又为什么会来他冥幽宫?

要知道,冥幽宫可是花十万两赏银通缉她的,满城的告示,家喻户晓的新闻,她没有理由不知道。

可是她还是来了…

要说她无所图,绝对是不可能的,毕竟,寒山上那些凶险重重,并不是假的。

公子陌渐渐将自己的思绪沉淀下来,力图看清这重重叠叠背后的真相。

夏夏混迹在冥幽宫,他几乎从没有对她有所防备,因为她不懂武,也不懂世事人心,只偶尔有些小聪明,简单了然,一眼见底。她要害死自己的机会多如牛毛,根本不必大费周折。

可是她同样选择了对他隐瞒。

她明明知道,他苦心寻找天命女是为了治病活命,即使她不知道如何救自己,也不曾开口问过自己,不是吗?

何况…她也许知道…只是根本不愿意…

是了。

他算什么呢?她眼里的魔鬼,凶手。

他为了救她,救自己的性命,理智地牺牲了寐姬,她真的不曾怨,不曾恨,像她表现得那么释然吗?

是了。

也许她不曾想害自己,却也没有大度地愿意救自己。

就那样死去,本就是他的宿命。

他惨淡一笑,扪心自问。公子陌,你甘心么?

他何曾真正坑害过她?何曾待她有一点不好?又哪里比不上钟离?

甚至,她是他唯一特别去对待的女子,唯一,想过要珍惜的女子。

公子陌忽然站了起来,打横抱起夏夏,一路运起轻功往马厩飞奔而去。

他,不甘心,不想就这么认命。

钟离讥讽的背影仿佛还在眼前飘荡,他那么笃定地对他说:公子陌,我打赌,她不会选择你。

一路奔到马厩,公子陌迅速带着昏昏沉沉的夏夏上马,只是还没来得及赶路,就有黑衣的人影闪现。

“少主,你要去哪?您的身子已经不适合长途奔波。”隐在暗夜里的夜玄终于按捺不住现身。

他是公子陌的暗卫,影子,公子陌走到哪他必定也跟到哪。

所以,刚才的一幕幕他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恨不得公子陌真的一招下去让夏夏当场毙命。

☆、缘起(1)

在他眼里,夏夏根本不配得少主如此亲睐。

他从未见过少主对任何一个人如此宽容,如此在意,如此费尽心力地周全照顾。

而她,却安然地享受着少主给与的特殊待遇,还丝毫不领情。

夜玄始终相信,如果不是夏夏出现,少主的病不会恶化得这样迅速,定能等宫主找到解药,最少也能找到续命的药。

“让开。”公子陌冷冷地看着夜玄,面容冷峻。如今,一切挡在他面前的都是敌人。影子,也不会例外。

一句说完,也不管夜玄是不是还挡在马前,直接策马扬鞭,横冲直撞出去。好在夜玄眼色不差,才险险躲开。

他一看这架势,立刻心中感觉不妙。

少主怕是又动怒了。

这明显看得出,他要是不躲,少主是真会发了狠心从他身上踏过去的。

无奈他一个人根本没有阻拦之力,只好也匆匆牵了匹马骑着追了上去。

这一天,夏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居然梦见自己回到了寒山。

然而寒山好像不欢迎她似的,她一回来,又是碰到野猪群,又是碰到狼群。

她还梦见了草c泥马,驮着自己满寒山地跑,猛兽在身后追。草c泥马跑得飞快,夏夏不停在羊背上颠簸,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逃离了危险。

快要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这一日阳光格外地刺眼,不过暖融融的倒是很舒服。

睁开眼睛缓缓了精神头,觉得仍有点疲乏,便决定睡个回笼觉再说。

然后她刚翻了个身,忽然又猛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

粗糙的泥巴墙,破漏的茅草顶,狭小的环境内只有一袭被褥还算入得了眼。

大大小小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杂乱地堆放在屋子各个角落,碎裂的瓦罐,翻到的板凳,桃木梳子被弃置在床头案几,吃了一半的冷馒头已经发霉,掉落在漏缝的木门边。

只是,所有东西仿佛都蒙了一层灰,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夏夏蓦然从床头跳起,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将周围景象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掐了自己一把,疼得龇牙咧嘴。

然后,便彻底发懵了。

这算个怎么回事?她一觉醒来,竟然回到了寒山的家?!

☆、缘起(2)

夏夏使劲在脑子里回忆睡着前的上一段记忆,好像是,她在枯风院里跟公子陌一起过生日呢!

后来…她喝了点酒…醉过去了?

可是醉过去就醉过去吧,怎么会醉回到家里来了?

边想着,夏夏边跑出自己的屋子。

家里还跟离去时的样子差不多,像经历了一场大灾难,她和草c泥马谁也没有能力加持家务,最后还是闹了饥荒,没有米面实在过不下去了才下山的。

看样子,中途并没有人寻到这里来过,爹娘也不曾回来。

夏夏失落地又跑出屋去。

阳光下,一个挺拔俊朗的背影向阳而站,微仰着头,负手而立。

夏夏一瞬间晃了眼,几乎以为看见了她爹。

她甚至能想象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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