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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重生妖姬:魅惑帝王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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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祈嫣。

那红衣佳人,独立在云端,刹那间的冰冷化为唇边的柔情:“倾祤,你又给我带来美酒。”

我一时站立不稳,向我退了一步,墨痕揽住我,声音淡淡:“诩儿。”

“祈嫣,祈嫣。”我只知呢喃,泪眼迷离,只是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绝美容颜。

“汐筠。”林御齐望着那个朦胧的清丽背影,嘴角扯出苦涩的笑容,悲哀而绝望。

“汐筠?!”若霜与水欣两个人一怔,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半空中的女子。

祈嫣闻言,微微转过身,她一身红衣,赤足踩在幽蓝色的水面上,极致明艳。那张绝美的容颜,竟比朝霞更明艳,比夕阳更凄美,华美的红色长裙,如有流水光波在流动,又如五彩光芒全凝聚在上面,世间的光彩都为之黯淡。

她嘴角噙着的浅笑,清冷傲然,是看透万物的超凡脱俗。

在清浅的眼眸下,是足以融化千年寒冰的温情的盈盈笑意,但清澈的眼眸是那么干净纯粹,似乎已经容不下一丝一毫的杂念。

原来……她便是汐筠,汐筠便是她。

这数年的等待,换回的,就是她伴在我的身侧,俯身看着我。就是她在我的耳畔,絮絮叨叨。她的“我想你”,是千年来的低叹。她再度重生,我失去记忆,但相见的那刻,我们早已跨越了数年的阻碍,相互依偎,相互拥抱。

我只觉眼前的画面如此熟悉与扭曲,我想挣扎,我不知道为何,心底的不安催促我阻拦他们,是谁在说“你我到最后,只为情伤”,但我手脚无力,身体软软地摊在墨痕的怀抱中,他的手渐渐收紧,只有眸子,别开。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那么不安。明明,祈嫣就在我的眼前。为什么我发不出一丁点的声响,为什么我像是被禁锢在了躯壳内,无力挣脱。

“你是祈嫣?”水欣的脸色煞白,面色微凛。

“祈嫣?!”若霜也是脸上闪过错愕,深深地看了林御齐一眼。

对,她是祈嫣,她就是祈嫣,但是那又如何!我想说出口,但我却无能为力。

祈嫣就清浅地笑着,目光像是在凝视着我,又像是穿透一切,柔美的脸庞美丽动人。

林御齐站在最远的地方,无声地凝视那个身影。“祈嫣。”他轻唤。

“原来……”水欣嘴角轻轻扬起苦涩的笑意,凝视着那身影,说道,“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习武,一起嬉戏,一起比赛,一起保卫岳州,到最后,最大的敌人,是你,汐筠。”

我浑身一颤,汐筠说,他们从各自的门派中比赛脱颖而出,只是为了保卫岳州。

水欣的确是自小知道段王爷不是真的段王爷,但段王府的秘密她知道得并不完全。她全心全意,以守护岳州为目标。他们心中根深蒂固的观念,依旧是国仇家恨。

但是,到最后,原来他们所做的一切,竟是要求他们杀死汐筠。

“你们在胡说什么,”我浑身颤抖,不觉间已经冷笑道,“她是汐筠,你们并肩作战的朋友,就算她另外一个身份是祈嫣,难道你们还不了解她吗?她从来没做过伤害岳州的事情!”

我推开了墨痕,跑到了祈嫣前面,张开双臂,拦在他们面前,目光冷冷扫过他们的脸:“你们自认为从未伤害过岳州,那汐筠呢,水欣,”我看向她,问道,“你与汐筠从小一起长大,她可曾做过什么恶事。”

水欣苍白了脸,苦笑着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要拔出你的剑……”我目光悲伤,扫过他们下意识拔出的剑。

☆、第一百二十九章 设好的结局

水欣的手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无意中拔出的剑,再看到若霜神色冰寒地看着祈嫣,她震惊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中的剑“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若霜神色冰寒,冷冷道:“诩儿,你让开。”

“我……不让。”我一字一句说道,几年之前,那红衣女子独自背叛凤栖国,我不在她的身侧。几年之后,就算与所有人为敌,我也不会再背弃她。

墨痕神色清冷,白衣翩翩,他俊逸潇洒,他飘逸出尘,他淡淡地看着我,眸光如墨渊般幽深复杂。

“诩儿,我知道你将汐筠视为知己。”若霜声音淡淡,“但是,祈嫣是凤栖国人,岳州死伤无数,都是因她而起,她必须给岳州一个交代。”

交代,交代。我心下凄凉。我闻言不禁笑了出来,拔出了剑,直指他们,目光冷然:“岳州之事,不是因祈嫣而起,是因我而起。你们要杀祈嫣,先杀了我。”

我远远看到那个熟悉的神秘女子,她的手压住了林御齐的肩膀,林御齐动弹不得。

“诩儿,”若霜眸光一沉,冷冷道,“你没有武功,与我们作对好比螳臂挡车。”

螳臂挡车,我觉得心中苍凉。数年之后,我不过是依旧无能无力的那个人,剑光冰冷凌厉,但我知道,自己若真的对战,必败无疑。可我固执地站立在那里,不愿移动一丝一毫。

“诩儿,你真傻。”耳边是轻轻柔柔的笑声,我转头,祈嫣已经来到我的身侧,柔柔的目光如水般温暖,一丝红色的光芒在周身缓缓流动,乌黑的秀发在风中也温柔地飞扬,拂过秀美清丽的容颜,美得摄人心魂。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长发,就像那三年的沉睡中一般。

“傻?”我对着她轻声笑了起来,眼眶却微微湿润,“傻的那个,究竟是谁。是谁等了我三年,却用这种结局来与我辞别。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因我而死,诩儿,做不到。”

“因你而死,”她呢喃着,目光看着我,淡淡笑道,“倾祤,你想起了多少?”

“你,只有你。”我定定地望着她,眸光悲伤,“我的执念是你,我的亏欠是你,祈嫣,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在我们离别了三年之后,独自离去。连让我看着你活下去的机会也不留。”

“活下去……”她嫣然一笑,无尽苍凉,“倾祤,你想起了我,我真的很高兴。但是我亏欠的,不止是你。”

“你从来没有亏欠我,是我欠你的。”

她握住了我的手,笑意清淡:“那你我,两清了。”她眸光轻柔含笑,倒映出我的身影,“你为我而来,我能在几年之后还曾伴在你的身侧,你对我的执念,你对我的思念,你能背弃所有人唯独为我。谢谢你,倾祤”

“祈嫣,你想做什么……这一切,不过是你的局?”我含泪问道,抚摸上她的脸,将脸埋入她的怀中。

“倾祤,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她轻声笑道,“你愿意,成全我吗?”

我无声地将她抱紧,只是说道:“祈嫣,我很想你。”

“我也是啊。”她柔声回答。

我的身体一点点向后退去,我被祈嫣推向了墨痕,他伸手将我揽住,紧紧地禁锢在怀抱中。我无力挣扎,只是看向了那里对峙的数人人。

那时,他们一起长大,并肩作战,嬉笑打闹,此刻,他们剑拔弩张,面色冷然,以命相搏。

“开始吧。”祈嫣轻轻开口,浅浅地笑着,指尖微动,一根翠绿色的笛子在空中闪现,沐浴着朝阳,披着金辉。我甚至不记得,这把笛子是何时被她要了过去。

若霜拔剑飞身上前,水欣踉跄着不断后退,用手死死捂住嘴。

“不……不……”林御齐挣扎着要动弹。

从知道祈嫣跳下悬崖开始,从看到汐筠与林御齐两情相悦开始,从祈嫣执意而为开始,我便该知道,她口中的亏欠是谁。

是谁为她纵身跳下悬崖,是谁为她饱受失忆之苦,是谁让她此生有所羁绊,那是南平世子,那是林御齐。

“要结束了呢。”她仰着头,拥住那根笛子,呢喃般说道,唇边是甜美天真的笑意。

我不忍去看她。那记忆中狂傲不羁的红衣女子,浴血于战场中,纤尘不沾,她的剑,在我手上,她根本……无心恋战。

林御齐的身子猛然间一震,霎时,光波流动。他刚毅的脸上闪过决绝的傲意,那刻,他生生地逼退了那神秘紫衣女子。

水欣讶然地看着他,而我,只是冷眼看着这意料之中的景象。

“住手!”他怒喝一声。

若霜的剑,在那一刻猛地一震,那剑轰鸣着刺入祈嫣的笛子,直穿过去,正中胸口。那一瞬间,琴化为纷飞的碎片,闪烁着绿色的光芒。祈嫣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明澈温和。

“祈嫣!”林御齐飞上去险险地接住柔若无骨的身躯。天空中琐碎的红色光斑撒落在他们身上,犹如嗜血残阳。

“祈嫣……为什么!”林御齐难以置信地抱着她,“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林御齐,”她勉力一笑,“这样,你是不是就不用躲着我了。”

她微微一笑:“终于,一切都结束了。只有这样,你才会成为你的南平世子,享受你的荣华富贵,不用因为我而逃避你原有的责任。”

“你!”林御齐神色冷然,“祈嫣,你竟然……以为你死了,我就回到凤栖国!”

“不会吗?”她清浅地笑着,喃喃道,“没有我,你会是凤栖国独一无二的轻羽骑将领。没有我,你会找到温婉秀丽的女子携手一生。没有我,林御齐,你会活得好好的。”

“祈嫣”林御齐冷笑着,“你以为我会任由你一个人死,独自活下去吗。随你跳下来的时候,我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不过是一辈子躲着你,一辈子和他做对,我难道会怕吗。”

祈嫣看了他许久,嫣然而笑,笑容凄惨:“可是我会。我怕看到你潦倒会难过,我怕看到你躲着我会难过,我怕你因为我变得不幸。”

☆、第一百三十章 轮回的守候

她推开林御齐,拔出他的剑,冷冷地傲然站立着,向我回头看了一眼,我对上她的眼,惨然一笑。

那是祈嫣,狂傲不羁,肆意妄为。

她的决定,我从来无法反驳,她的心意,我永远无法否决。

她嫣然而笑,风华绝代:“林御齐,倾祤,再见。”

我可以说不吗,祈嫣。我看到她用他的剑抹上自己的脖子,鲜红的血喷涌而出。

她这一生一世,斩杀敌军将领,杀入叶凌国,浴血修罗,却从来都是红衣翩翩,纤尘未染。但最后一次,她的血却染红了她艳色的衣袍,她的身体轻飘飘地落下,苍白的脸更衬出那一身红衣的瑰丽。

我终究忍不住想要上前,想接住那一身红衣的女子。这一次,墨痕带着我上前,我伸出手,抱住了那绝艳的女子,看到了她最后痴痴凝视的一眼。

祈嫣祈嫣,我想你。千言万语,凝结在喉间,我再也吐不出只言片语。

我只有怀抱着她的身体,看她努力地想要将手抚摸上我的头发,我抓住了她的手,替她放在我的头上。

“祈嫣……”我笑着,俯下身看她苍白如纸的面色,看她发色墨黑,眸光清浅含笑,她有些困倦,依恋地看着我,痴痴凝视,我在她耳边低语,“睡吧,我会守着你,直到你醒来。”

她嘴角轻轻扬了扬,唇形隐约可以看见:“终于,轮到你了呀。”

“是啊。”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她做过很多次的那样,“我会守着你,无论是十年二十年,等你醒来,我们踩着云彩,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我备好清酒,等你归来。”

到最后,我的喉间哽咽,再说不下去,她已经阖上了眼睛,身体逐渐冷却。

我只能不住地说着说着,像是对她的承诺,又像是对自己的欺骗:“我们睡在临渊,不管谁来叫都不理睬。你不许再笑话我爱玩水。你教我用剑,我至今不会用剑。你带我去战场,我从未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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