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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妃也,错上夫君-第8部分

小说: 妃也,错上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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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感觉肩膀剧痛,喉咙腥甜。咳嗽了一下,一口血喷了出来。

轻欢跑过去,跪在洛雪依的面前,“公主,你没事吧。呜呜呜……都是奴婢不好。”她跪着爬到镜云绝的脚下,“皇上,是奴婢,都是奴婢的错。求求你放过公主啊,奴婢认罪,求求你!”

“轻欢,不要认……不要认!”洛雪依虚弱地说道。她不能让轻欢死,轻欢和轻颜对她来说是亲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啊!

“哼,既然你已经认罪,来人,拖出去!”镜云绝的眼神依旧停留在洛雪依的身上,虽然那一掌他有所保留,但是她伤的不轻。而这个女人却还拼着最后一丝的力气想要起来。

就在轻欢要被拖出去的时候,秦佑泽朗声说道:“皇上,臣有更好的主意。”

听到秦佑泽的声音,洛雪依不由得看向他。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可是眼神却十分的澄澈清明。

失望了

“哦?”镜云绝口气不善,看着洛雪依用期盼的眼神看着秦佑泽,他不由得眉头紧锁。

可是秦佑泽根本不看洛雪依,只是缓步走上前道:“皇上,想要折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杀死她身边的人。杀死一个人只会让她痛苦一阵子,很快就会遗忘掉的。”

洛雪依以为他会求情,没想到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镜云绝显然很满意他的说辞,看了看洛雪依,然后问道:“那爱卿有何高见啊?”

“生不如死就好。”他说的云淡风轻,就像是谈论今天天气不错。刚说完,就感受到了愤恨的眼神,果真,洛雪依恨恨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不救人就罢了,居然还要助纣为虐。与其让她天天看着轻欢受折磨,还不如杀了她来的痛快。

“那要如何生不如死呢?”镜云绝把问题直接抛给秦佑泽。她洛雪依不是想要依靠秦佑泽吗?那他就让秦佑泽说如何处置轻欢。他很期待洛雪依的反应呢。

洛雪依是他的女人,不论他对她好还是坏,她都得接受,也只能接受,想要依靠其他人也得看他镜云绝同不同意。

显然秦佑泽已经想到了,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此事十分的简单。宫里有一种针刑,让人痛死又不会致命。只要每天受针刑即可,然后依旧让她伺候在安妃娘娘的身边。这样不就是两全其美了吗?”

轻欢听后脸色惨白,而洛雪依虚弱地骂道:“秦佑泽,你有没有人性?居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招数。”

“承蒙娘娘夸奖,臣惶恐。”他丝毫不为所动,说出的话却是可以气死人。

洛雪依真的很想掐死他。这里的人都是一个德行,一副嘴脸。她想起身狠狠地给这个男人两个耳光。可是刚一动,剧痛传来,丝毫动弹不得。

“好,就按丞相大人说的办。”显然,在看到洛雪依失望的眼神后,镜云绝十分的满意。

轻欢被带走去行刑,而洛雪依无力地倒在地上。

镜云绝蹲下身,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怎么,他没有帮你很失望?洛雪依,朕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要妄图把秦佑泽当成靠山。只要你还是朕的女人,他就不敢帮你。”

洛雪依冷笑,这个男人居然以为她妄图利用秦佑泽?那个男人是受人摆布的人吗?

不再说话,她闭上了眼睛。她不愿意看这里每一张恶心的嘴脸。

此事告一段落,洛雪依也被送回了渡月轩。太医来给她诊治,可是诊治的结果连太医都吓了一跳。左肩骨折,折了三根肋骨,而且还受了不轻的内伤。

幸亏皇上出手有所保留,不然恐怕安妃娘娘这条小命不保啊。太医们哪里敢私下议论,只是默默地开药而已。

上好了药,众人都出去了,洛雪依呆呆地望着房顶,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也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她才允许自己软弱一下。而这些,都被躲在房梁上的秦佑泽看在了眼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太倔强,终究会让她吃尽苦头。

要他放过

秦佑泽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哭泣。她需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情感,不然她会疯掉的。

“哭完了?”见她不再流泪,秦佑泽一个纵身,轻轻地落地。

听见是秦佑泽的声音,洛雪依连忙用还能动的右手胡乱地擦着自己的眼泪。“滚出去!”洛雪依把头转向里面,不让他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

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秦佑泽也不恼。他走上前,轻轻地转过她的头,“哭了就哭了,干嘛遮遮掩掩的?”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洛雪依一把挥掉了他的手,“你耳朵聋了吗,我叫你滚出去。”

“放心,就算我要滚,也要抱着你一起滚。”秦佑泽抓住她的手,厚脸皮地说道。

“秦佑泽,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和镜云绝都是一丘之貉,如果你觉得戏看够了,你可以走了。”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秦佑泽却不放开她。

他一根一根分开她右手的手指,然后自己扣住了她的手。洛雪依一只手怎么也敌不过他。气的她红了脸,“秦佑泽,你真以为我不敢喊人吗?”说完作势就要对外面喊。

“来……唔……”还没等她喊出来,秦佑泽俯身吻住了她。

洛雪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感受到唇上柔软的触感的时候,她的怒火一下子烧了起来。

凭什么这个男人为所欲为?凭什么他认为他能掌控全局?掌控她洛雪依?

一发狠,她狠狠地朝着他的唇瓣咬下去。秦佑泽不闪不躲,血腥味瞬间充斥了两个人的口腔。

他邪魅地笑了一下,“既然你想要和我血脉交融的话,我不介意。”

突然间,秦佑泽的吻变得凶猛,甚至可以说是撕咬着洛雪依,逼着她吞下自己的血。

她感觉自己的右手变得很热,整个身体也很热,可是唇上的疼痛让她无暇顾及。

秦佑泽的吻渐渐变得轻柔缠绵,他迷失在了这个吻里。她的味道太过甜美,让他欲罢不能。她,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

仅存的一丝理智把他拉了回来,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欲wang,说道:“你在怪我没有救下轻欢吗?”

见她不语,他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她还活着不是吗?”

“痛苦地活着,还不如死去。”

秦佑泽一只手扣着洛雪依的手不放,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如果当时我求情的话,轻欢必死无疑。受几天刑罚,总比送了命好得多。”

是啊,以镜云绝的性格,当时如果求情的话,轻欢一定会死的很惨。而秦佑泽恰恰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会出此下策。

洛雪依明白了他话里面的意思,半晌,她开口说道:“秦佑泽,我只想要在这深宫之中安静地度过我的人生。我不争,我不斗,所以,也请你放过我。”

她的话语里面是浓浓的无奈,听得秦佑泽没由来心头一痛。

松开她的手,秦佑泽起身,语气变得冰冷,“洛雪依,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无论你怎么做,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好,我放过你!”他的语气不善,脸色十分的不好,“安妃娘娘休息吧,臣告退了。”

洛雪依很疑惑,他……好像在……生气?

镜云绝的警告

秦佑泽走了,可是来了一个让洛雪依更加不想见的人——镜云绝。

从太医那里得知了她的伤势,但是镜云绝此刻关心的不是她的伤势,而是她和秦佑泽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听见太监的通报声,洛雪依一惊,她轻抚自己略微红肿的唇瓣。该死的秦佑泽,她在心里咒骂着。

为了不让镜云绝看出端倪,洛雪依咬住下唇,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她的肩膀依旧很痛,但是胸口没有那么难受了。想起了秦佑泽刚刚的动作,扣住她的右手,难道……他在为自己治疗内伤?

的确,在他松开手之后,胸口没有那么痛了。她微楞的时候,镜云绝已经进来了。

撩起长袍,坐在她的身边。森冷的目光扫过了洛雪依的唇瓣,见她还在咬着那里,他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松口。”

洛雪依不知道他葫芦里面买的什么药,还是听话地松开了自己的牙齿。

看着那深深的齿痕,镜云绝松开了手,改为轻抚她的脸庞。

洛雪依十分厌恶他的碰触,那感觉就好像是他在摸自己养的宠物狗一般。

“想知道背叛朕的人是什么下场吗?”他的手依旧在滑动着,而他也捕捉到了她极力掩饰的厌恶。见她不语,他继续说道:“朕把她关起来,然后每天让不同的男人去伺候她。每当她和一个男人欢爱了,朕就让人在她的身体砍上一刀,什么时候她的身体全部砍完了,朕什么时候放了她。”

他说的轻松,可是洛雪依却是阵阵恶寒。这个男人不但要摧毁一个人的肉tǐ,还要摧毁她的精神。

如果落到镜云绝手里,你会发现,原来死亡也是一种恩赐。

“现在说吧,你和秦佑泽是什么关系。”

说来说去,其实就是为了警告洛雪依。聪明如她,又怎么会不明白。“皇上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她把问题反踢给他。洛雪依可以肯定,镜云绝只是怀疑,否则早就出手了。再说了,她和秦佑泽又没有什么,有什么可怕的。

镜云绝但笑不语,只是手滑到了她的左肩上,缓缓地施加力道。“不要妄想勾/引别的男人,你这辈子都会被朕锁死在身边,承受朕的恨!”

“哈……”洛雪依忍着左肩的疼痛,冷笑了一下。“勾/引?想必皇上也知道秦佑泽喜欢男人吧。和男人抢男人,我并不认为我有那个本事。”

脸色苍白还能在这里逞强,镜云绝松开了手。“最好记住你的话,要是让朕发现你与别的男人有染,倒霉的不止有你,还有澜沧国。”

镜云绝甩手走了,洛雪依盯着他的背影恨不得烧出一个洞来。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对她动心了或者怎么样,他只不过把洛雪依当成了他的一条狗。他需要她绝对的忠诚与臣服。哪怕有一点点的反抗都是不可以的。

洛雪依冷笑,好啊,她一定会如他所愿的!

故意示弱1

最近祭月国的朝堂上的气氛很是不对。因为秦佑泽周身的气压低到可以冻死人。

朝臣们都知道,如果惹了皇上,那么下场是死翘翘。可是如果惹了丞相大人,则会生不如死。

“丞相,礼部侍郎贪污一事你是如何看的?”镜云绝坐在龙椅上,懒洋洋地发问。

秦佑泽不慌不忙,“吾皇仁慈,所以臣只是让他交出所贪钱财。臣给了他几亩地,让他回家务农去了,只是每年的收成都要全部上缴。”他嘴角扬起了一丝邪恶的笑容,“臣这样做,皇上可还满意?”语气里完全没有一丝恭敬的意思。

“让他尝尽人间疾苦,世态炎凉,如此甚好。”镜云绝夸奖着,只是两个人的眼神交汇,气氛实在是微妙。

大臣们都捏了把汗,这实为仁慈,实际上是让礼部侍郎生不如死。都说君心难测,丞相的心也不好测啊。

下了朝,秦佑泽径直回到了丞相府。一进门就看见月隐指挥着一群人从他的书房里往外搬古董花瓶。

“你干嘛?”秦佑泽皱眉。

月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磕着瓜子,“我怕相爷不好的心情会波及到这些宝贝,所以就暂时替你保管了。”

秦佑泽坐在他的旁边,喝了口茶,一挑眉,“谁说我心情不好了?”

“啧啧,还装。是谁巴巴地给小依依治好了内伤,却被人家嫌弃了?还不承认!”月隐是谁,就算秦佑泽扒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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