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公寓-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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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心想,既然进了屋子,就开始准备倒计时了。最多七天,一定要出去。而最奇怪的是,本来枝繁叶茂的杏树,在张俊进去了之后,居然花朵逐渐腐败,衰落。直到院子里只剩下一颗光秃秃的树干而已。张俊并没有关心这点,于是开始观察起这幢房子起来。
也是一幢三层的小屋,楼层不高,但很阴暗。门上还有煤油灯。属于有点偏西式的建筑。前后共两个门。前门显得比后门要豪华一点。煤油灯兴许只是个装饰,里面用的还是灯泡而不是真正的煤油。许多有钱人家都喜欢这么装饰,觉得很气派。
但张俊觉得这里蹊跷的很,为什么那么大的院子,独独只有一棵杏树,而且还是没有修剪过的,凌乱的很。怎么想都觉得奇怪。杏花倒是粉粉的,红红的,令人看着很舒服。
如果真的只是夫妻两个打架,然后双双死去应该不难理解。不至于成为传说,散不掉才对啊。张俊爬树的时候,其实有人看到了,但那人直接吓跑了。因为当地人都没人敢接近那个屋子。所以他们也自然认为张俊不是人,不然爬进去干什么?
第九章 诡异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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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诡异的油画
张俊既然已经进了院子,就没打算出去,至少是事件解决以前没打算出去。他心里很清楚,上次的凶宅出的去纯属有人帮忙,而这次兴许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一切在自己,或许真的是听天由命了吧。
张俊来到正门,把门打开,可居然拉不开,他试了好久也不行?莫非这门是从里面锁上的吗?真是奇怪。无奈之下只好绕到后门,然后想试试运气,再不行的话就只能撞门了。
不过通常情况之下,张俊还真不想撞门。普通人家会以为他是小偷或强盗,那也就算了。这种凶宅里面万一真有死人的话,会惊吓到亡魂,弄的不好魂体附身,要请下来就难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张俊还真不想撞门。
但凡是凶宅,怨气都是很重的。特别是长久不开窗门的房子,也很容易吸附一些脏东西。所以人们在居住房子的时候,为什么每天都要开窗通风就是这个道理。
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身体着想,更加多的可以聚拢阳气,驱散阴气,从而达到不让脏东西进来的目的。毕竟脏东西多了,老人小孩,还有妇女特别容易生病,或是受什么刺激。
后门倒是虚掩着,张俊轻轻一拉,门就吱嘎一声打开了。毫不费力。里面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呛的张俊直接打了个喷嚏。想到要在这个屋子里待很久。心里就发麻。
若是只有霉味,倒是稍稍开窗通风的时间长一点就可以了。但是如果有冤魂的话,开了门兴许会加快冤魂索命的时间也说不定,因为一旦照射了光线,冤魂就会感觉自己离破灭不远了。会加快杀人的速度以及释放冤力的进度。
一个冤魂想要长时间存留在阴间以外的地方,必定有什么是可以使它保持住自身念力不被破坏的。所以必定不会通风。而这点恰恰也是张俊心里最担心的。估计他就算能活着出去,大概身体里也会聚集大量的细菌分子。
鼓足勇气,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倒也不是什么凶神恶刹。相反,都是一些巨大的挂在墙壁上的油画。且都是西洋风格,带着浓郁的写实色彩的画作。
很少有人在后门的位置放置那么多画的,或许是主人特殊的癖好吧。仿佛这里不是为了给外人参观。而是留着专门独自欣赏的一个地方。所以显得很隐秘,距离正室和书房,看起来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这是个目测大约五百平方一层的巨大别墅。
单是放这些油画的面积就超过约一百平方。而且有些还是壁画和顶画。看来整个房间都是油画的走廊。主人生前应该要么对画特别有研究,要么自己是个画家。因为那些画作,张俊看不出出自哪位大师之手,所以大胆假设,是主人自己画的。
这些画作的用笔极为大胆,用色很亮丽。人物和背景之间的反差极大。很能凸显画作的主要用意。大多数画的人都是一个面容娇小,身材傲人的年轻女子,似乎有点类似于现在的裸模。没想到当初就有人肯为了艺术牺牲那么大。实在难得。看来是画的主人花了重金也说不定啊。
张俊知道作为艺术,这当然是无所谓的,只是内心里还是比较传统。接受不了那么开放,豪爽的内容。估计画里的女人,似乎和这房子的主人关系比较密切,不然如何肯做那么大的牺牲呢?
张俊心想自己不是黄冉,若是黄冉看到这些,估计流着鼻血也要好好欣赏一番才是,但他只是匆匆撇了几眼,便想离开了。实在太过开放了,他压根心里真不是这样的人。
可惜转了一圈,居然发现除了那扇进来的门,就是这些画,似乎通向里面的大门也被锁着,压根进不去。而那扇进来的门居然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屋子里居然瞬间亮了几根蜡烛,没有风,但蜡烛把那些油画照的很亮。张俊知道自己是出不去了,除非从这些画里分析出个所以然,不然别想出去。
他只能硬着头皮,欣赏那些让自己脸红耳赤,血液加速流转的画作。逼着自己去欣赏,去剖析和解读。试图分析看有没有哪里有漏洞,从而找出适合自己的生机出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倒还属于正常,都是一些风景画,画里站着一个可爱,单纯的小女孩。青涩的脸庞常搭配一些美丽的风景,有稻田,河流以及小山和花草。背景无不是夕阳或是漫天的雪花,甚至还有一些是刚暴出枝头的嫩芽。
但似乎这些单纯的画作里的女人,和之后的裸画里的人,不是同一个,虽然很相象。但细看之下还是很有区别的。而最明显的特征莫过于眼角底下有颗不大的痔。
张俊本以为是脏东西,蜡烛的光亮又很昏暗,看不清。他还正打算用手去擦拭呢,却没想无论怎么擦都没用,都擦不掉。而且和附近几幅画一对比,才发现确实是一颗痔。大约和米粒的大小差不多。没注意的话真的会忽略掉呢。
结果这么一来,张俊才觉得,这张淳朴的脸笑的是多么的灿烂。也不知道是作者本人的手法比较好,还是真的如此。落笔的手法与力度都是正正好好。多一分嫌累赘,少一分又体现不出那种韵味。唯有如此才能显示出独特的感受。
这种单纯的画作就给人一种沉淀心灵的感受,张俊此刻恐惧,受惊吓的魂魄终于可以稍稍有些沉淀与冷静。不像之前来的那么急与惊吓。偷得浮生半日闲,他终于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下了。
再往里,张俊注意到墙壁上的油画风格就产生了变化。色彩开始变的浓郁而多变起来。往往是几种特别显眼的颜色混在一起,相互之间交错,却又不显得杂乱。可想而知作画之人的水平之高,对画笔和颜色的掌握几乎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而那些诡异多变的画作里,女人的神情也变了。不再是那个单纯可人的少女了,而变成了一个婀娜多姿,步态轻盈,楚楚可人的美人儿了。就连张俊也觉得女人变的有味道多了。
女人在画里的神情开始多变,时而幸福娇羞,依偎着身边的大树。时而穿金戴银,尽显荣华富贵。但表情似乎没有当初的笑颜了,有时候笑的还无比做作,显得很假。这些令张俊看上去觉得很难受,觉得画里的女人似乎一直在压抑什么心事。
接下去的风格更加变的稀奇古怪。张俊觉得一点都看不懂了。居然开始出现裸体画,而且女人在画里的动作越来越性感和暴露,压根不在乎自己摆的姿势。有些图画居然拍摄的角度不是对着脸,根本就是对着暴露的身体。
这些画张俊就不敢多看了,虽说他没有很多余的想法,但内心里还是非常抵触这些东西的。以前听电视里讲过谁谁为了出名,故意去拍裸照,甚至更加厉害的去拍小电影。
但是后来的结局都不好,甚至是有了钱以后,想洗脱以前的足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发生的终究发生过,不是可以轻易被抹杀的。关键人的一切还是在自己,而不是在别人的想法。只有自己摆正态度,才可以创造好的将来。
一时之间迷途不要紧,关键要知错能改,及时调整方向就好。是人都会犯错误,只要错误就机会改正,就可以重新做人。
再之后的画就更加令张俊看不懂了。只见那个一直充当裸画的模特的女孩。居然一下变了风格,待在一大堆的尸体间作画。她的周围都是一些腐烂的尸体。这点张俊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居然这个女子和作画的可以变态到如此地步,实在觉得匪夷所思。
而且似乎那女的躺在画作之间的时候,眉目间没有一丝恐惧,反而看起来很享受似的。周围是一大片血淋淋的内脏,但她居然就光明正大,全裸的躺在一大片尸体中间,做着各种做作的造型。
张俊是听说欧洲中世纪,某些特殊的地方,会有相类似的仪式或是活动,但也都是偷偷摸摸的,不会还放在家里做摆设。除非主人的朋友也是这些画的欣赏者,不然肯定接受不了如此的伪艺术。而且那女子张俊肯定是和主人息息相关的人,不然不会做如此大的牺牲。
好几幅画的都是女的和腐烂的尸体嘴对嘴在接吻,换做是别的人又如此能承受?这些虽然是画,但张俊隐约总觉得应该不像是现场描绘,而是先拍摄下来之后再写实的。
一方面是那么多尸体一起出现,容易引起误会和麻烦。另一方面若是天热的话,尸体实在难以保存,容易坏。那腐烂的气味也很容易把别人给引来。就算密不透风,恐怕画者和女子长时间待在如此的房间里,状况也未必会好。排除那些他们已经变态到一定地步的话。那是有可能的。
张俊在这个满是油画的房间,循环往复逛了一大圈,没有倒胃口就不错了,更加谈不上欣赏了。除了之前一些风景画倒是看着很惬意之外,别的压根不想看到第二眼。多看几眼就有种隔夜饭都要吐出来的感觉。
然后他返身到门口。打算推门出去,再去前门看看。因为里面的房门他已经试过了,随便如何都是拧不开的,所以不想去拧第二次了。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居然房屋的后门也被关上了。奇怪,刚才压根应该没上锁才是啊。
拧了好一会儿,甚至把身体试着往门上去撞,都无济于事。他被锁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而且最关键的,他连自己什么时候被锁上的都不知道。心里的冷汗一下子全都跑出来了。好不难受。
看来恶魔是有心要把他给关在这里,除非他想到出去的办法为止。而且把他密闭在这里的好处,就是断绝他和别人的往来,使他压根没有办法找人帮助,这招实在太绝了。
恶魔在地狱深处观察着张俊的一举一动,心里好不欢喜,咆哮着对张俊说:“看你怎么出去,量你再聪明,也绝对不会想到那个房间的密码的,而且到晚上十二点来临之际,有你好受的,你好好等着吧。”
张俊往地上一坐,这里除了他和那些画之外,以及一些照明用的蜡烛,没有别的东西了。他垂头丧气把几样东西试图联系起来,却就是找不到有什么可以相关的地方。哪怕硬凑都没有用。
他真恨自己为什么当初黄冉玩密室逃脱游戏的时候,他没有一起多玩几次呢?总觉得那些很弱智,现在想想。要是像黄冉那样小聪明可以多一点,兴许早想出有什么关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