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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春梦有痕-第80部分

小说: 春梦有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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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姑娘家不穿下裳的!”赵与善不敢苟同,一脸的安达远伤风败俗。

安达远挑眉:“不知道是谁害我成这个样子的!有本事,你让劫匪给我拿一套新的衣服过来啊!”安达远心里对赵与善十分的不满。

赵与善一窒,扭头躺在身下的柴禾堆上,不语。

安达远讪讪地看看他,在另一边躺下,对着那些蜘蛛网发呆,偏偏肚子依旧一片冰凉和疼痛。想起上次自己第一次生理期,赵与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离开这个世上了,把自己照顾得是体贴周到,夜夜暖床。没想到,如今自己竟然如此凄惨。不知道,赵与君几时会得到自己被劫持的消息,会不会耽误对百越的作战。明明是姻亲,怎么百越在赵与善的鼓动下就反了自个儿的女婿呢?

果然,这世上哪有什么信义二字,全是利益考量!

两个人就这么静默地躺着,直到不知不觉地都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安达远就被腹痛惊醒。额上汗珠滚滚,身上却一片冰凉。想要呼喊,一想到自己正被困在贼窝,安达远右手紧掐着左右的虎口,企图减缓疼痛。

“怎么了?”觉察到安达远的异样,赵与善出口询问。

忍着疼痛,安达远没有好气:“还没死呢!你别高兴得太早!”

赵与善原本想要出口的关心的话被安达远一句话堵在喉咙,半天没过来。

“你等等。”赵与善说着起身,走到柴房门口,用力地敲门。

不一会,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作死啊!大清早地扰人清梦。”

赵与善不卑不亢:“她生病了。需要医治。”

“生病?”那个骂骂咧咧的声音拔高好几个八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生病了就更好,省得我们动手,她自己就去阎王那报到了!你也正好省心……啊!这是什么?好精致的玉佩!值不少钱吧?”

赵与善冷笑:“你说呢?全华方国也不过二十块!”

安达远一愣,二十块,那不就是皇子才有的龙纹玉佩?!记得赵与君的玉佩很早就送给了自己,自己一直仔细地收着,放在随身的小匣子里。可惜,那个小匣子还留在北邙山的军营里。这么珍贵的东西,赵与善竟然给了劫匪?

“好说好说。需要什么药材,我这就给你弄!”那个原本骂骂咧咧的声音突然变得谄媚。

安达远听着赵与善随口报出一系列合适的药材名字,暗自惊叹,这赵与善不愧是有名的坐拥小后宫的人,竟然连女人月事需要什么药材进补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记得,再拿两套洁净的衣服过来!办得好了,少不得你的好处!”赵与善补充道。

那人欢欢喜喜地应承下来,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见赵与善回来,在自己对面的柴禾堆上坐下,安达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本赵与善在她心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罪不容诛。可现在两个人同陷困境,他竟然拿出了珍贵的龙纹玉佩帮自己求药,这不能不算是一份大恩德。

安达远绞着衣角,已经到嘴边的那句谢谢,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不用感谢我什么。”见安达远一副内心纠结的样子,赵与善主动开口:“你死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虽然赵与善这么说,安达远心里的纠结还是没有停止。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抱!可是,当这个恩人还是自己的敌人,那要怎么做呢?

“实在过意不去,你就当我们是一对亡命鸳鸯吧!”赵与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桃花眼泛着光地看着安达远。

安达远眼睛一瞪,转身不再看他!

去他NN的亡命鸳鸯!

第一百三十九章 医生看护假夫妻

有钱能使鬼推磨!

在赵与善的慷慨解囊下。安达远的境况有了很大的改善,虽然不能跟赵与君在身边时相比,但至少可以挺过来了。

劫匪们就这么着一直关着赵与善和安达远,似乎把他们俩忘了。事实上,劫匪们不是忘了,只是因为正赶上要抢劫一队路过的商旅,所以一直没有理会他们。

过了五日,终于有人打开柴房的门,将赵与善和安达远带到了贼首的聚义厅。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身份?”坐在首座的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问,虽然被一脸的毛发遮得看不清楚面貌,但是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闪着精光,让人不敢直视。

“我们?”赵与善微微一笑,摊开手,“大当家您自己看,我们是什么身份?”

那人说了一句话,安达远差点没有吐血。

“看你们的样子,也是有身份的人。可是跑的如此匆忙,大半是私奔吧!”

安达远心底再次咒骂,去他NN的私奔!你的眼睛是用来装饰的啊!

赵与善却是微微一笑,一拱手。道:“大当家好眼神!”

那人冷哼一声,显然没有被赵与善的恭维夸得飘飘然:“那么,你们家人要是知道你们落在我的手里,会给多少赎金?”说着,他就托着下巴,像是在认真思考自己可以获利多少。

赵与善变脸似的立刻哭丧着脸说:“大当家,您既然猜得到我们身份,那也就该知道我们两个这么做家里有多生气。事实上,家里已经跟我们断绝了关系……”说着,赵与善低垂着头,神色甚是哀伤。

安达远在一旁看着,不由地想为赵与善精湛的表演喝彩!

赵与善眸子深处,是一抹谁也看不到的哀伤,如今的他,不再是华方国的敏王爷,而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没了家人,没了一切,可不就是跟自己说的这般一样。只是……

微微转头,看着身边的安达远,赵与善竟然生出一个念头来——自己现在唯一仅有的,只有身边的这个女子了吧。

“这么说,你们俩完全没有利用价值咯?”那人摸着下巴,眼里已经流露出了杀意。

“如果大当家愿意,可不可以听我说完一句话呢?”赵与善抬头,哀伤已经尽收,脸上只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或许是赵与善的成竹在胸打动了那人。他竟然点头同意。

赵与善只说了一句话,可是那人却震惊地抬头,认认真真地打量起他来。

“大当家,其实您的病,并不是无药可医。”

安达远一怔,小声问:“你怎么知道他有病?”

赵与善低声回道:“一会再跟你细说。”

“你怎么知道我有病?”那人一脸震惊,话语里还有一丝希望和欣喜。

“很简单!”赵与善成竹在胸,侃侃而谈:“首先,大当家当日劫持我们时并没有下马,只是一直坐在马上指挥,这是其一;第二,这几日据我观察,大当家的药材里有一些很充足,有一些却几乎没有,而那些充足的药材,全是对治愈腿脚残疾有用的;其三,我们来到这里好几日,大当家都没有召见我们,只是一个劲儿地干一些大票;最后,大当家即使再沉稳,也会不在召见我们稳坐着纹丝不动。除非,大当家行动不便。总之,由观察我推出,大当家不但行动不便,而且应该是对自己的腿脚疾病已经绝望了,所以才在有生之年为山寨努力拼上几回!”

安达远听着听着,面色不由地凝重起来。这样观察入微、分析清楚的赵与善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安达远以为,那些药材只是他为自己讨来的,没想到他竟然从中看出了端倪;他以为他找看守的人闲聊几句,天上地下的,只是因为无聊,其实是在打探关于主事者的一切!

这样心思缜密的赵与善,若不是被赵与君抢到了先机,只怕鹿死谁手,还是一个未知数!

而自己竟然在这样的人面前耍小聪明,还强硬地反抗!如今脖子上的脑袋没有搬家,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若不是因为赵与善想要用自己钳制赵与君,只怕自己早就魂归黄泉了吧……

安达远越想越心惊,身子也越来越冰凉。

“怎么这么冷?是不是肚子又不舒服了?”赵与善温和的话语将安达远惊醒,安达远这才发现,赵与善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住了自己的手。

条件反射地,安达远几乎是惊恐地甩开了赵与善的手。

赵与善眸色一黯,很快邪魅地一笑:“怎么?被我吓到了?所以呢,以后老老实实地跟在我身边,等着做我的棋子,说不定,我会给你一条活路!”

安达远低头,不敢直视那一双明明笑着,却比寒冰还要寒冷的眸子。

“这么说。你真的能够治好我的腿疾?”那人惊喜地问,一脸的期待。

赵与善说得很有技巧:“我愿意为大当家的赴汤蹈火,竭尽全力一试!”

“好好好!”也许是因为突然有了生活下去的希望,那人竟然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最后竟然许诺:“若是你真的能够治好我的腿疾,那你以后就是我胡麻子的兄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赵与善一脸的感恩戴德:“大哥!”

“贤弟!”胡麻子虽然不能走下来跟赵与善来个热烈的拥抱,但是那眼神里的热烈,让人不容忽视!

安达远惊叹,男人之间的友谊,原来也是这么感性!

“不过,医治的事还需要她的帮忙!”赵与善将安达远往前一推,说得暧昧不清:“我做事一向要有她在旁边。”比如,安达远出谋划策让自己全军覆没;比如,安达远假意屈从让自己失去后宫的势力;比如,自己劫持安达远一路狂奔;比如,现在自己被困在匪窝,安达远也在……

胡麻子却暧昧地看着赵与善和安达远,笑了起来:“贤弟果然是性情中人,爱妻情深啊!”

安达远直觉想要反驳,但是胡麻子下面的话吓得她生生吞下了自己的不满。

“本来弟兄们好久没见过女人了,还说等干完这一票就把她……嘿嘿~既然是贤弟的妻子,那就是我胡麻子的弟妹,弟兄们的嫂子!咱们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胡麻子满脸的兴奋。

安达远看着那群饥渴的男人。颤抖着往赵与善身后缩了缩。算了,有棵大树好乘凉,自己还是不要逞强的好!

赵与善微微一笑,笑得有些嘲讽地看着安达远,但是身子却下意识地将她护在身后。

就这样,赵与善和安达远这对假夫妻成了胡麻子的医生和看护。

在看赵与善给胡麻子配药时,手法十分娴熟,甚至都不需要用称称就可以准确地拿捏药材的分量!这就算了,最多说他对草药娴熟。但是赵与善不但坚持亲自煎药,其煎药的手法还十分熟练老道,一个尊贵的皇子。有能力造反的王爷,居然会做这些下人们做的事!

“怎么?很惊讶?”赵与善扇着熬药的火炉,头也没回地问。

安达远摸摸自己的脸,心想自己表现得有这么明白清楚吗,赵与善居然回头就能发觉。

“别摸了。”赵与善好笑,看着安达远尴尬地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好心解释:“只是你的目光太灼热,让我想忽视都没有办法。”

安达远尴尬地笑笑,低头不语。

“怎么,觉得受我的恩惠太多,不知道怎么面对我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大反贼是不是?”赵与善笑眯眯地问,话里却无限凄凉。

安达远不语,赵与善说出了她内心的纠结,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曾经让她恨之入骨的恩人。

“你很熟练啊,是不是以前经常做?”安达远转移话题,不想继续纠结下去。

赵与善从善如流,邪肆地一笑,凑过去,在安达远耳边轻轻地吐着气:“你确定,你真的想知道?你确定,你知道之后不会动摇对我的仇恨?你确定……”

“那个,既然你方便说,我就不打听了。”安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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