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有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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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与君跟安达远比肩而立,踌躇满志:“将来,我要将这片大漠也划入华方国的领地!”
安达远一怔,心想,这是赤luo裸的侵略啊!
“怎么,有了华方国还不满足?”不管怎样,对于赵与君的“贪得无厌”,安达远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她生活在和平的现代世界,虽然那和平只是力量之前的相互平衡。她没有办法想象去主动地侵略别人,因为自己的野心发动战争,涂炭生灵。
赵与君转头看着安达远,见她不是开玩笑,有些惊讶:“怎么,你不想跟我一起纵横天下、指点江山?”
安达远摇头,目光有些迷茫:“我想要那些吗?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温暖幸福的家而已。江山之于我,没有任何意义。”
赵与君这才想到,似乎一直以来,自己自顾自地以为安达远选择跟自己一起面对,是因为她内心有着跟自己一样的豪情壮志,即使没有,也是甘愿夫唱妇随,却从来没有仔细地想过,安达远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阿远。”赵与君愧疚地握住安达远的手:“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想过,你究竟要的是什么。”
安达远摇头,微笑:“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要的自己会争取,不用别人帮我去做。”因为,幸福从来不会自己靠近,前世自己十年的韶华,等待的不过是意外离世。
“可是,我想要了解你。”赵与君第一次对安达远提出这样的要求,曾经的他只是给她疼宠,却从来没有讨过回报。而现在,随着越来越深入地接触,他想要走进她的内心。
“是吗?”安达远不以为然,她不认为赵与君在知道自己原原本本的一切之后,还能欣然接受自己,并且达成自己所愿。
“是!”赵与君无比坚定。
许是被赵与君的坚定打动,安达远认真地看着他,说:“好,你仔细听好,我只说一遍——我要的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赵与君一怔,很快道:“好!等到我踏平这河山,就会给你你想要的!”
到底自己还是排在江山之后……
心里失落,面上却微笑,思想隔了千年,安达远不奢求赵与君能够理解自己对于那八个字的认知。以前容嬷嬷说过,淑太贵妃想要“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很难,因为帝王家不允许;可是,自己的“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却要比淑太贵妃的还要难上很多。
赵与君见安达远不是很高兴,正要说什么,就听见哨卡外一个爽朗的声音道:“臣刘武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出了哨卡,赵与君连忙扶起跪着刘武,说:“刘将军快快请起!”
刘武站起来,抬起头,看了一眼赵与君,很快对着安达远一抱拳,说:“见过湘盈小姐!”
安达远一怔,没想到刘武会这么称呼自己。
“高大人在世的时候,跟我们介绍过湘盈小姐。他说,湘盈小姐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我们要绝对服从!”刘武是个憨直的武人,不顾赵与君这个真正的主子还在一旁,就什么都说了,话里话外都是只把安达远当主子的意思。
见赵与君眉目间有着淡淡的不悦,安达远赶忙打断刘武的话,问:“刘将军,我跟皇上快马加鞭,先一步着便装到了这里,现在只怕军营里的其他人还不知道。趁这个机会,你带皇上去视察一下军营的真实情况,以做完全的准备。”
刘武心直,没有多想,很快做了请的姿势。
赵与君顿了一下,看着安达远,说:“你先去休息一下,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只怕也累坏了。”
安达远连忙摇头,说:“我跟你们一起吧,不累!”
安达远只是实话实说,想要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谁知赵与君却想多了,还以为安达远是想见朝嘉的旧部,不由地提高嗓门:“让你去休息就去休息,什么时候视察不可以!”
安达远一怔,漫天的委屈涌上心头,眼圈有些发红,很快低眉说:“好。”慌不择路地奔下了哨卡。
对于两人之间的暗潮,刘武完全没有感觉到,见赵与君没有挪动脚步,提醒道:“皇上?”
赵与君回过神来,看着安达远身影消失的方向,叹息一声,说:“走吧,刘将军前面带路。”
花了大半个时辰,赵与君把附近的营地视察了一圈。看着自己的军队兵强马壮,赵与君不由地对刘武更多出几分敬重来,对于不久的那场恶仗,也越来越有信心。
吃晚饭的时候,赵与君差人去请安达远,被派去的小将回来说,安达远身体不舒服,正躺着休息呢。
以为安达远是在跟自己怄气,赵与君心里也不好受,又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所以只好自己草草地吃完饭,就一头扎入工作中去了。
将近子时,赵与君终于把事情处理得七七八八了,正要休息时想到安达远还在跟自己怄气,到底是不忍心,便披上外衣,走出营帐,果然见安达远的帐篷还亮着。
挑帘进去,只间安达远正面朝里睡着,喊了她也不应。
“你气性还真大。”赵与君说笑着就在安达远床边坐下,伸手去拉她,才惊觉手下的身子居然正在瑟瑟发抖!
第一百三十章 初吻
“阿远!你怎么了?”赵与君一惊,倾身覆上安达远的额头,只觉得额上冰凉一片。
“阿远!”赵与君没想到,安达远真的是不舒服,赶紧伸手连着被子抱起她,一边大喊军医。
“别叫……”安达远挣扎着艰难地发出声,原本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红晕。
赵与君只当是安达远身子更加不好,所以颊边才出现可疑的红色,心里更是焦急,几乎破口大骂起军医的龟速来。
听见外面匆忙的脚步声,安达远面色更加潮红起来,拼尽力气环住赵与君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别让人进来!我,我没事。”
“还说没事!”赵与君皱眉,摸摸安达远的额头,担忧地说:“身子都冰凉成这个样子,跟个死人……呸呸呸!不吉利!总之,一切等军医过来把过脉再说!”
安达远急了,大声道:“我只是……”
“臣参加皇上!吾皇万岁……”有些上了年纪的军医气喘吁吁地奔进来,啪地跪在地上,打断了安达远接下来的话。
“行了!”赵与君焦急地打断军医的啰啰嗦嗦,命令:“快过来看看她是怎么回事,怎么浑身冰凉!”
军医被赵与君一吓,哆哆嗦嗦地走上前来,在塌边跪下,伸手探向安达远的脉象。
“真不用,我只是……”安达远忸怩地想要抽回手,却被赵与君蛮力地按住,用眼神警告她最好乖乖地配合。撇撇嘴,安达远将头转向帐里。
“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看着军医慢条斯理地把着脉,赵与君心急如焚,生怕安达远是得了什么大病。
军医抽回手,恭敬地低头回道:“回禀皇上,她只是癸水初到,所以腹痛难忍,体温低于平时……”
“咳咳咳!”赵与君尴尬地干咳几声,这才明白为什么安达远刚才急着阻止军医进来,“那,那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
军医回道:“待微臣开一些止痛补血的药,再熬些姜糖水服下,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赵与君挥挥手:“那还不快去!”
军医哆哆嗦嗦,一双上了年纪的腿居然跟上了发条一样,飞快地溜出营帐。
一时间,僵坐着的赵与君和面朝里卧的安达远,相互无语。
不知道第几次爆出烛花,外面有人道:“皇上,药已经煎好了。”这才打破帐内怪异的静默。
“进来。”赵与君正正身子,一脸威严地说。
进来的是一个小将,因为赵与君和安达远两人是着便装先一步赶来的,所以并未带随从侍女,只能让军中小将帮忙煎药。
那小将将药碗端到床边,见赵与君坐着一动不动,不知道自己是该把药交给安达远,还是该怎么做。
“还傻站着干嘛?”赵与君见那小将眼神在安达远身上逡巡,满脸的不悦,一伸手:“还不把药递来!”
那小将见赵与君如此,心底立刻明了安达远的身份,只怕是随皇上出征的某位妃子,赶紧将药碗双手递给赵与君,转身立刻溜了出去。
“嘻嘻~”想到军医和小将被赵与君吓得诚惶诚恐的样子,安达远忍不住偷笑。
“笑什么?”赵与君奇怪地问,“肚子不疼了?”
安达远面色一红,小声嘟囔起来,这男人说话怎么就不知道避讳呢?女子月事腹痛,这么隐私的事就被他轻易说出口来。
“小声嘀咕什么呢?”赵与君倾身揽起安达远,自己往床上坐了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手环着她端着药碗,一手拿着汤匙,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安达远嘴边。
安达远愣了一下,脸色愈发红润起来,想她前生后世活了那么久,还从来没有被异性这样宠溺地抱着,疼惜地喂过药。
“怎么?怕苦?”见安达远不张嘴,只是傻盯着汤匙,赵与君解释:“别怕,特地吩咐过加了蜜糖的,你试一下,不苦的。要不,我先喝一口?”说着,赵与君就要将汤匙往自己嘴里送。
安达远一把夺过勺子,咕嘟一下灌倒自己嘴里,顺便还接着把赵与君手里的药碗抢过来,仰起头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全喝了!
喝完药,将药碗递到赵与君手里,见他愣愣地没反应,将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问:“怎么了?”
“额,没事。”赵与君说着将药碗放到床边的小几上,回身抱紧安达远,低低地笑道:“没想到你喝药喝得这么猛!”
安达远面色一红,心里想,我要是不抢着喝,只怕你早就去尝了!一个男人喝女人月事补身子的药,真是……
“难道,那药难道真是甜的?”赵与君开玩笑地问。
安达远下意识地舔舔嘴唇,粉舌在唇上口内来回扫了一圈,点头道:“说到甜,还真是有一点!你别说,这军医还真是好本领,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中药!下次还找他开药,省的……”
“真的很甜?”赵与君喑哑着声音问。
安达远背对着赵与君躺在他的怀里,没有注意到赵与君眼里闪着的光芒,点点头,说:“有点甜,没有很甜。要不是这药方不合适,你可以试一下……”
“这样也可以试!”
安达远只听赵与君说完这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赵与君托着后脑勺把脖子一转正对着他,还没等反对声出口,赵与君的一张脸就在眼前放大;然后唇上就印上一个软软的东西,带点温度,那不高的温度却有着异常的灼热。
安达远瞪大眼睛愣了一会,才恍然,自己被轻薄了!
原本安达远是打算奋起反抗的,但是赵与君在她有动作之前就离开了她的唇,让安达远又是一愣。
正感叹自己脱离了魔爪,谁知接着一个温湿的尖尖的东西落在自己唇上,轻轻地沿着自己唇线轻轻地描画,一下轻,一下重。
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着,身子紧紧地贴着宽厚的胸膛。
背上,一只温厚的手掌上上下下地游移着,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处处点火。
在安达远想要反抗之前,赵与君已经处处下手勾引,害得她神智涣散,不消说反抗了,她甚至开始享受起来。
“乖,闭上眼睛。”赵与君低声笑起来,看着怀里的人瞪大眼睛一副惊讶的样子,眸子里却闪着迷离和享受,他心情大好。
“啊?”安达远微张小口,像是没有明白赵与君为什么突然离开自己,这么吩咐。
赵与君却是抓紧时机,灵巧的舌头钻进安达远的檀口内,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