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有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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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答远看着水莲脸色扭曲,漂亮的脸蛋变得分外狰狞,眼睛里闪着疯狂,竟生出怜悯来。水莲,一个同样被决定了一生的人,但是却比自己不幸,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而且有妻室的人。
看着水莲,安答远想起了前世的自己,白湘盈。她想,若是当初自己没有穿越,会不会在某天,变得像现在的水莲。
“所以,”水莲恨恨地瞪着安答远:“你要是死了,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为什么赵与文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赵与君这个储君爱上了你,为什么皇宫里有那么多想把你推到赵与君身边的人,为什么,我给你机会,你却不帮我逃走!”
安答远知道,现在跟水莲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看着门外的小奴,还有陡然出现的那些陌生的面孔,安答远仔细思忖,自己应该怎么做。
“你应该知道,淑云宫在**的前面位置,不论你是从后门走,还是闯入前殿从前门走,这都是最不利的位子。”安答远努力劝服水莲。
水莲一脸的无所谓:“对啊,我知道。但是,你不觉得,有你这张王牌在手,比那些有利的位置有利多了!”
安答远还想说什么,显然水莲已经没了耐心跟她啰嗦,直接从外面召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的侍卫,将安答远交给他,并且将匕首贴着安答远的脖子递给他。
看着这个足足比自己高出一个半头的侍卫,安答远彻底打消了偷袭离开的打算。
“走!”
水莲一声令下,所有的侍卫和小奴立刻装作很平常的样子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淑云宫。
安答远被那个侍卫一推,只得不甘愿地跟上。看着早就不知道消失在哪儿的淑云宫的宫女太监们,安答远悲叹,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对于他们的生命,实在是有心无力。
一路上,安答远感慨水莲虽然年龄很小,但是心思实在是缜密,先控制住自己,在装做平常的侍卫巡逻的样子,打消了守卫的怀疑。
水莲没有选择直接找门离开,而是先回到了未园,那里直通迟兰宫,而迟兰宫的主人皇贵妃,此刻应该还在宴会上。过了迟兰宫,就是出宫的西门了。
到了未园,水莲几乎没有停留,立刻从角门去了迟兰宫。没有出乎安答远的意料,迟兰宫留下的人也都被水莲提前清空了。
眼见着越来越接近西宫门,安答远心里越来越焦急,以水莲对自己的怨恨,只怕会出了宫门就要杀了自己。双手握拳,安答远不停地祷告,希望奇迹会出现。
有句话话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安答远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自己的祈祷,总之,在看见一身锦衣的赵与君立在迟兰宫的西门时,安答远潸然泪下。她从来不知道,那个十五岁的少年的出现,竟然让自己觉得分外安全。
“赵与君?你怎么在这儿?!”水莲大概也是被惊吓到了,直觉问出声,而后才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一想到身份已经暴露,水莲也不再掩饰,大大方方地与赵与君对视。
赵与君微笑,说:“难得公主想要跟阿远先培养一下姐妹的感情,以利于将来共侍,我怎么能不来看看。”
安答远忍不住笑了,都这个时候了,难得赵与君还有心情开玩笑。
显然,水莲被赵与君的满不在乎气到了,也顾不得自己先前“‘未婚夫’和安答远联手劫人的计划”,直接喊道:“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在劫持她!劫持你知道吗?哪里在跟她培养什么见鬼的姊妹感情!老实告诉你吧,要是你今天不出现,出了宫门,我就要将她一刀砍了!”
水莲说出自己的杀机的时候,看到对面的赵与君温润的面孔陡然生出一股浓烈的杀气,像是要用眼神杀死自己一般。饶是水莲胆大妄为,还是忍不住瑟缩一下。
但是,赵与君的杀气紧紧是一瞬,很快又恢复了一脸的善意温和,说:“公主真是任性,还喜欢做一些劫持人质的游戏,难得碰上阿远,也就她有心思陪着你玩!”
安答远忍不住,笑出声来。
“别笑!再笑我就立刻杀了你!”水莲恨声道。
安答远从善如流,捂住自己的嘴巴,顺便捂住自己流露出笑意的眼眸。
“赵与君!你不要妄图转移我的注意力!”水莲呛声:“今天就算是你武功再高,双拳也难敌四手!还有,我是看在你是储君的份儿上,顾及华芳国和我们百越的情谊才不想对你出手,你若是决意阻拦,也别怪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有谁告诉公主,十七弟是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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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完胜!
闲闲的调子,是赵与文的特有。果然,话未落音,赵与文大冬天地摇着自己那把古玉骨的折扇,踱步从迟兰宫西门外进来。
水莲显然被赵与文的突然出现打蒙了,双眼痴迷地看着他,但是,在赵与文问候安答远之后,她的痴迷立刻转成了愤恨,直射安答远。
“阿远,你没事吧?”赵与文关切地问。
“她本来没事。”水莲一脸的冷笑、嫉妒、不甘,“但是,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她就有事了!赵与文,她要死了,你谁也别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这么喜欢她!”
安答远黑线,这丫头怎么抓着这个不放!
赵与文没有生气,只是看着赵与君,好笑地说:“十七弟,你看看,你娶了多么‘贤惠’的老婆!还没嫁给你呢,就想着帮你看好你的心上人儿了!”
赵与君难得配合赵与文的玩笑,说:“十哥说的对,水莲公主虽然年纪小,心可不小,少年老成,哪像我们阿远那么笨!”
安答远垂首,不理会两兄弟的调侃。
“你们!”水莲指着赵与文和赵与君两兄弟,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最后,水莲一转身,上前抓住安答远,威胁道:“既然你们不相信,那我就做给你们看!”
说着,水莲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就要砍向安答远的脖子。
与此同时,赵与文和赵与君失声尖叫:“阿远——”
幸好,在水莲的匕首落下来的那一刹那,安答远觑了个空,一转身,堪堪地避开了。
水莲大怒,骂先前抓着安答远的那个侍卫:“你是死人吗?人交给你,怎么不知道抓牢!”一急,水莲说出了百越话。
但是那个侍卫只是茫然地看看水莲,又看看对面的赵与文和赵与君。
水莲更怒:“你怕他们做什么?!你的命是本公主的,本公主让你去死,你都不能拒绝,怎么怕起了他们?!”
但是,侍卫回应她的依旧是一脸的茫然。
安答远看不下去了,好心出声解释:“公主,你就是骂再多他也不明白,因为他根本听不懂百越话。”
“听不懂?为什么?他明明是……”
水莲蓦地住声,惊讶地看着连连点头的侍卫,尖叫:“你是华芳国的人?!”
侍卫忙微笑,点点头,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是华芳国的侍卫,负责十七殿下安全的侍卫长,李谦。”
水莲彻底崩溃了,手里的匕首掉在地上,双手捂住脑袋,失声尖叫:“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都部署好了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见到水莲一脸的痛苦,小奴赶紧上前抱住她,厉声指责其余的侍卫:“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然而让她吃惊的事,侍卫有一半不是百越人,而是赵与君安插的华芳国精锐侍卫。所以,三两下,那些百越的侍卫就全被制服了,甚至都没有赵与文和赵与君出手。
水莲恨声道:“既然都做了,为什么不做的干脆些?把我的人全换成你们的啊!”
赵与君摇头,指了指赵与文说:“原本我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十哥说什么怕被你发现,又说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只是调换了你一半的侍卫,就如同你当初在淑云宫和迟兰宫的布置一样,神不知、鬼不觉。”
水莲冷哼一声,说:“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果还不是被你们看穿了,反而被摆了一道!”
赵与君摇头,说:“如果你没有在淑云宫跟十哥说过什么过分的话,我们也不会提起警觉,进而发现,原来公主想跟我们玩这个游戏。”
水莲闻言,哀怨地看了一眼赵与文,复杂的心绪在眼眸里纠结,爱恋、嫉妒、不甘、失望……后者只当作没看见,抬头赏月(虽然没有),低头赏花(只有雪花)。
“既然被你们逮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水莲倒是没有求饶或是找借口为自己开罪,把头一扬,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赵与君笑:“我想自己开始就说的很明白了,这只是公主一时起的玩心,要捉弄大家罢了。在场的各位,都可以做证明。”
赵与君话刚落音,侍卫们立刻点头附和。
人到底是求生的,水莲见赵与君和赵与文不予追究,也不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当即;水莲莞尔,挽住安答远的胳膊,亲切地说:“姐姐,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不介意吧?”
安答远对于水莲变脸的能力真是“叹为观止”,简直比四川的变脸还有厉害!
“哪里。”安答远也不客气:“殿下不是说了嘛,也就我乐意陪着你玩!”
水莲压下心里的不满,强扯着微笑。
赵与君见好就收,说:“公主,我想你也玩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来人,‘护送’公主回去。记住,要安全送到未园,记得回来跟我报告一声!”
李谦带头领命,让部下分成两小队,一左一右地“护送”水莲一行人。
虽然心有不甘,水莲还是乖乖地跟着回了未园。
赵与文看看安答远,又看看赵与君,也想开溜:“既然事情解决了,那么我就先……”
“十哥,”赵与君笑得那叫一个“亲切”,“咱们的帐,是不是也该算算了?”
赵与文吞吞口水,一脸讨饶:“哟,你看十七弟说的什么话!咱们兄弟俩能有什么帐要算?咱们感情这么好!”见赵与君依旧笑得意味深长的样子,赵与文转向安答远求饶:“是不是啊,阿远,我跟十七弟的感情,简直比黄金还真实!”
安答远耸耸肩,退到一边,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赵与文。不管怎么说,都是赵与文先“勾引”了水莲,才给自己带来了这场无妄之灾。
见安答远都不肯帮忙,赵与文彻底绝望了,赶紧坦白求饶:“你们听我说,我虽然早就知道那个小丫头片子对我的感情,但是她才十一岁嘛,谁会把她的话当真?更别说想到她这么凶残,居然因此迁怒阿远了!我也是受害者嘛,只怕从今天起,就要整日担心阿棠和萱萱的安全了……”
赵与君压根儿没听赵与文的辩解,不耐烦了,直接问:“为什么水莲会说你对阿远特别好?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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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阋墙啊!!!(某江阴险地奸笑ing~)
第一百一十章 再逃离
赵与文一怔,忍不住想大笑,闹了半天,自己的十七弟是吃醋了!
为了避免自己遭到毒打,赵与文忍住大笑的冲动,为自己的无辜辩解:“你听她胡说!她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看着你们俩长大的,把她当跟你一样的亲妹妹看待,额,是当亲弟妹看待,怎么会对她起了那种龌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