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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部分

丞相的世族嫡妻-第337部分

小说: 丞相的世族嫡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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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救了他们,却从不代表她是良善之辈。

“不,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愿意用我的……”

刘夫人紧紧的抱紧孩子,突然鼓起勇气的抬起头,想用她的性命交换,当看到上面的女子时,到口的话却生生的卡在喉咙中。

上面的女子她不是第一次见,但没有戴面纱,又风情尽露的薄情,却是第一次见,此时风情万千,岂是当日初见能相提并论。

有些人的美,注定是不能用仙、神来形容的,仙神渡人出尘,免受轮回之苦,而是上面女子的美,却让人甘愿沉沦,那是魔与惧来的能力。

看着已经盯着自己,连恐惧也忘记的女人,薄情淡淡的笑道:“你的性命,于我没有什么价值。”

刘夫人依然痴痴的看着薄情,一时间没有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直到怀中突然一空,孩子已经到了旁边的男子怀中,在孩子离开熟悉的怀抱后,放声哭出来才幡然醒悟,恐惧一时入骨髓里。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给我,还给我……”看着大步往外走的男子,刘夫人惊慌失措的大哭大喊的想追上出去,却被珊瑚和帛儿拦住,抛回到薄情跟前。

孩子被强行带走,刘夫人像天塌下来一样,无助趴在地上号啕大哭起。

薄情也不理会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任凭她哭得撕心裂肺、声失泪揭,几尽气绝身亡。

直到正午,薄情刚完用膳,路毅再次出现在营帐内。

路毅漠然的瞟一眼哭得死去活来的刘夫人,上前郑重的回道:“禀公主,五十万大军已经整装待命,公主用完膳,是否可以起程?”

语气中有一丝怒火,薄情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淡淡的道“路元帅与大军先行一步,本公主还有要事处理,明天再与元帅阵前汇合。”

路毅眉头一皱,冷冷的道了一声是,大步的朝外面走。

从步伐中就能看出他的恼火,薄情扬起唇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看来她这不紧不慢的态度,让这位老元帅气得不轻。

瞟一眼哭得将近失声的刘夫人,淡淡的一笑道:“刘夫人,本殿以为你会记住,本殿曾在山谷中说过的话,现在看来,你的记性极差。”

闻言,刘夫人一脸茫然。

薄情人畜无害的笑道:“你孩子的保值时间,只到明天正午,正午一过,你就为他哭丧吧。”

刘夫人闻言,哭声竭然而止,不敢相信的看着薄情,一颗心似是浸在冰水中,曾经不顾一切抢救病者的人,她竟然如此冷血的一面。

哭泣着道:“他还是个孩子,你连小孩都不放过吗?”

眼前的公主,一定不是山谷中的公主,不然性情怎会相差那远。

薄情讥讽一笑,从容的起身道:“珊瑚,刚用过膳,扶本殿出去走走,消消食。”

系好面纱,翩然走出营帐……

珊瑚不解的道:“主子,其实没有刘夫人,明天我们一样能攻破,主子为何如此纵容那刘夫人。瞧她那副德性,还以为主子没了她,就会拿不下罗城。”

若是以往,有人敢在主子跟前,这样的大哭大闹,自己早就一剑劈掉,聒噪!

薄情不以为然的一笑:“照珊瑚的话,认为本殿应该怎么做。”

攻下罗城,她确实不需要刘夫人,但想要攻下民心,她却不得不给刘夫人一次机会。

珊瑚挼起衣袖,一脸愤然的道:“若换是奴婢,奴婢就告诉那刘夫人,她不说也没关系,当初是她的夫君斩断桥索,累得众人不能逃,等到城破之是,就斩了他们刘家,安民心,平民怨。”

“这法子不错,珊瑚越来越厉害,越来越知道我心。”薄情不吝啬的称赞,诚然珊瑚是最了解她的。

二人走了一圈,刚转回营帐,到逐月忽然匆匆的迎上前:“主子,庆城新上任的城主派人前来求救,就城中百姓看到大军出兵,知道是攻打罗城,纷纷围攻府衙,威胁不得攻城。”

“过河拆桥。”珊瑚火冒三丈的道。

“过河拆桥,珊瑚形容的很形象啊!”薄情含笑道:“走,我们去看看。”这么热闹的事情,若不看看岂非错过谋人的安排的好戏。

庆城中,无数老百姓拿着锄头、铁锹、扁担,把通往府衙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新任城主李俊,在府衙内急得来回踱步。

若是普通闹事,他可以让人镇压,但外面的明显是有人在暗中煽动百姓,不揪出幕后之人,只怕难以平息这场暴乱。

“乡亲们,我们是大齐的子民,罗城也有我们的亲人,罗城被攻破,兵祸难免,难道你们忍看到他们,也经历我们一样的痛苦吗?”一名男子站在府衙大门前,慷慨义愤的大声叫道。

“想想我们在山谷中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吃不饱,穿不暖,喝了只能喝水塘里脏水,病了没药治,只能静静的等死。这是谁带给我们,是老天爷在惩罚我们吗?”

“不是,绝对不是。”

另一名男子紧接着叫起来,高声道:“是华夏帝国狼子野心,要侵占我们土地,毁掉我们的家园,杀害我们的同胞,现在他们又攻城,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同胞,又要受难。”

“你们忍心吗?”

“你们愿意当亡国奴吗?”

“你们愿意任人凌辱吗?”

“不,我不愿意,不管你们怎么想,最少我不愿意。”

“我不怕死,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同胞,我的亲人死,所以我愿意以血肉之躯,阻挡华夏的大军。”

薄情坐在府衙对面的茶楼上,听着外面一番慷慨无比的陈词,惊叹的笑道:“听听,他要以血肉之躯,阻挡我们的五十万大军,多么的英勇无畏啊!”

“主子,要不要属下下去……”逐月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不用,你拿我的紫剑回军营,去调三万人马过来。”薄情饶有兴致的看着外面,过河折拆,一会就让他们连桥都没得拆。

“主子,我们现在做什么?下去揭穿他们。”逐月走后,珊瑚一脸兴奋的道。

“喝茶。”薄情举杯示意一下,闻言珊瑚一下蔫了,帛儿不禁偷笑。

瞧着珊瑚的模样,薄情含笑的勾勾手指,珊瑚马上凑近她耳边,轻轻的语:“你去给李城主带句话。”

薄情轻轻交待了珊瑚几句,珊瑚一脸兴奋的道:“主子放心,奴婢一定完成任务。”

趁人不注意,从窗口跳出去,悄悄潜入府衙内。

府衙大门前,众人越说越兴奋,而外面聚的百姓越来越多,响应号召的人也越来越多,无知的百姓最容易被蛊惑。

那一声声高呼打倒华夏帝国,驱除敌寇的声音,响彻庆城的上空,那气势若说是要揭杆起义,也一定会有人相信。

见气氛差不多,而逐月也带着三万人马,浩浩荡荡的开过来。

薄情含笑道:“帛儿,我们走。”

府衙大门前,一名贵公子打扮的人道:“走,现在我们就去拦下华夏大军,把他们赶出我们的国土。”

刚说完,就见人群中一阵挤乱,中间被强行分开一条通道,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正在街口的出口处。

薄情缓缓走下马车,一步一步走到府衙的大门前,裙摆一把,与那一众慷慨愤言的有志青年站在一起,眸光扫过下面扛锄头、握铁锹、举木棒老百姓,一种无形的震慑缓缓压下。

有过山谷中的相处,众人对眼前蒙着面纱的薄情并不陌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的女子有种莫名的敬畏。

唇角微微一勾,薄情淡淡的笑道:“怎么见到本殿亲临,你们激动得连礼都忘记行了。”

“呸,你算那门子的公主。”其中一名公子道。

“本公子是大齐的子民,岂能跪他朝公主。”另一名公子极傲慢的道

“前些天,吃馒头,喝药治病时,怎么不见你说,我是大齐的子民,不吃你们华夏的东西。”帛儿似笑非笑的出言讥讽。

那两名公子面上顿时一黑,其中一人冷冷的道:“你们的东西,也是从我们庆城老百姓家中搜刮来的,本公子凭什么不吃,凭什么不喝。”

帛儿脸上马上露出一抹不屑,薄情微微的笑道:“各乡亲,这位公子说本公主送你们的东西,是从你们家中搜来的,那大家就凭良心说一句,你们回家后,家中可有少什么东西,坏了什么东西。”

自从冥帝一死,父皇已经马让路毅停止一切杀戮,攻城后更是不得扰民,擅闯民宅,是那些百姓被前面几座城的事情吓怕,大军未到已经落荒而逃,其实一切都保持原样。

薄情的话一出,下面不少百姓顿时犹豫起来,似是在回想自己家中到底有没有掉失东西。

而一直站在府衙大门前,慷慨陈词的几名公子,看到下面的百姓纷纷犹豫起,面上露出一丝急躁。

再看到旁边一脸淡然,突然冠绝的女子,其中一名人站出来道:“那敢问公主,你带军队入城,是何意思,是要镇压我们吗?”

“镇压,没那么严重。”薄笑盈盈的道,看着下面的犹豫不决的百姓,微微的一笑道:“你们这点儿小打小闹的事情,还用不着本公主亲自领兵镇压。”

“那你是什么意思?”大门前的人几人,明显急了。小打小闹,是她根本不在乎吗?还是她能摆平?

“本公主带兵入城,是要给大家一个选择的机会。”薄情不急不徐道,她为人、做事、处世,素来只奉行的八个字:强者为尊,顺昌逆亡。

“什么机会?”几名公子中的一人道,老百姓们也翘首而待。

薄情微微一笑很倾城的道:“庆城已经然被我华夏的军队攻下,除非大齐军队有能力夺回,否则这里便是我华夏帝朝的土地。想在我华夏帝朝的土地上生活,就得做我华夏的子民,守我华夏的律法,以我华夏皇室为尊,否则……”

“否则怎样?”那几公子着急的看着薄情。

“否则本公主,就没收你们土地,驱逐你们出境,把你们赶出华夏。”薄情含笑看着下面的百姓。

箫谨天曾说过,土地就是老百姓们的性命,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倚仗,没收他们的土地,比要他们的命还可怕,所这也是他们的要害。

薄情一击也敲在他们的要害上,果然下面的百姓面渐渐变,面上纷纷现出一抹挣扎,心里似乎有两个声音在相互争论。

土地、国籍,他们应该选择哪一个。

似乎两个都很重要,但是若真想起来,似乎土地更重要些。

看着犹豫不决的百姓,薄情含笑:“选择当我华夏子民的人,现在就自行回家去,因为前段时间战争,已经耽误了春播,本公主已经上奏殇帝陛下,免去庆城以及前面十二座城一年的赋税,同时朝廷也会给你们补助,助你们度过今年的困境。”

帛儿看着众人还在挣扎,急得大声音叫道:“还在犹豫什么,只要土地还在,那怕有人危难之时,斩断桥索,弃你们不顾,你们也能自食其力,自力更生。”

薄情闻言,勾起唇角浅浅的一笑,不得不说帛儿有点像自己,喜欢揭别人的伤疤。

大齐朝廷选择斩断桥索,抛弃子民以自保,是他们最错误的选择,也是老百姓记忆处最痛的记忆。

俗话说得好,爱得越深,伤得越深,恨之越切……

果然,一提到斩断桥索的事情,老百姓信脸上的挣扎,似乎瞬间减轻了不少。

他们永远忘记不了,当桥索被斩断的时候,桥上还很多来不及往回走的百姓。

桥索一断,那些百姓纷纷掉入庆罗江,眨眼就被湍急的河水,卷得没了踪影。

还有在山谷里的艰苦日子,那吃不饱睡不暖,忐忐忑忑、战战兢兢的日子,就像一幅幅画,不停在在眼前闪过,他们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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