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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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激烈啊。
左倾颜听见瓷器碎裂的声音,再回头看见苏羽云吃痛的样儿,不禁后悔。
她不过是想同他亲热亲热,虽说可恼可气,但还不到挨揍的份上。
抓了苏羽云起来,本能地就弯下腰,想看看她后背被桌子撞到的地方。
苏羽云恰在此时抬起头来。
不偏不倚地撞上左倾颜的唇。
唇上好似被闪电击中。
两个人霎时都愣住了。
足足愣了好几妙钟,才反应过来,迅速推开对方,朝后倒退。
不过只有左倾颜退开了。
苏羽云身后是桌子,被挡住了。
两个人的下一个动作,也是出奇的一致。
都抬起了袖子,拼命地擦自己的唇。
苏羽云沮丧,想不到她的第一次竟是给了一个女人。
左倾颜懊恼,男人跟男人接吻,真是恶心。
想不到,他的第一次竟是给了一个男人。
不算第一次
可是,唇上怎么有一种非常奇妙非常异样的感觉?
擦也擦不掉。
苏羽云终于放下了手,认命地瞪左倾颜一眼。
还好,他是个女人,今天的事不算。
她忽略掉了,这不算她的第一次。
左倾颜也放下了手,不甘心地回敬了苏羽云一眼。
哼,她是个男人,今天的事不算。
他忽略掉了,这不算他的第一次。
苏羽云挂念着正事,懒得跟左倾颜计较,上前一步。
说道:“皇上……”
谁料话还没说完,突然腰间一麻,竟被左倾颜给点了穴道。
他想干嘛?
苏羽云又惊又怒地瞪着左倾颜。
无奈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开不了口。
左倾颜得意,小子,谁叫你要打我的主意?就给你个教训。
扛起苏羽云,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戏稽般地说:“亲爱的皇后,你就好好睡上一觉吧。放心,这穴道朕点得浅,很快便解了。”
被子盖得不够高,左倾颜的目光不经意扫过苏羽云的胸部。
终于忍不住好奇,探手到她胸前,摸了一把。
触手处,坚挺而又柔软。
感觉,很奇怪。
左倾颜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据苏羽云自己说,这是用布裹的。
可是为什么摸起来跟任何布料的感觉都不一致?
不象绸布,也不象棉布,更不象皮革。
也许,布包裹得紧了,感觉就是这般吧。
左倾颜没有深想。
他是真的有事,今日已经在这儿耽误得够久了,得出去办事了。
不理会苏羽云,径自走出房去。
对房外的人说:“娘娘累了,需要休息,不要进去打扰她。”
宫人们低下头,齐声应道:“是。”
声音均有些发颤,象在憋着什么。
左倾颜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懒得澄清,任由他们去臆想。
没必要澄清,不是吗?
象个夫妻的样子
苏羽云躺在床上,几乎被左倾颜气炸了胸膛。
这个可恶的家伙,这东西他自己不是也有吗?
何必来摸她的?
糟,他自己也有,会不会觉得这触感太逼真,从而识破她的女儿身?
算了,识破就识破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羽云无可奈何地躺在床上,想着对策。
左倾颜说得没错,这穴道点得浅,到午饭时分穴道便解了。
当午膳摆上桌的时候,苏羽云正好解开穴道,从床上爬起来。
谁也没有起疑。
都以为娘娘累了,休息了一个上午,如今起来用午膳了。
午膳桌上只摆着她一个人的碗筷,左倾颜没有来。
苏羽云一边吃午饭一边问采晴。
“皇上呢?他在什么地方?”
采晴抿嘴一笑。
皇后娘娘过去对皇上总是太过拘礼,皇上对皇后也很冷淡。
如今才象个夫妻的样子嘛。
答道:“回娘娘,皇上今日与大臣们议事,听说连午膳都同几位大人们一道用了,什么时候有空可说不定。”
“哦。”
苏羽云满心的失望。
左倾颜在议事,她不好去打扰。
要找他,可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
采晴见她失望的样儿,安慰道:“娘娘,您别难过,皇上现在这样喜欢您,说不定晚上会过来陪您的。”
苏羽云听出她话里的两层含义。
她是说,左倾颜过去并不喜欢皇后?
过去也不怎么陪她?
心中莫名的竟有些雀跃。
奇怪,她这是怎么了?左倾颜待他的皇后好不好,关她什么事?
她为什么会感到欣慰?
左倾颜同皇后感情不好,其实是很正常的事啦。
两个都是女人,只能挂个夫妻之名,感情能好得了才怪。
找不了左倾颜,用罢午膳,苏羽云干脆到宫内到处去走走。
熟悉一下地形,再顺便打探一些消息。
神奇的皇后
苏羽云旁敲侧击地向跟随她的宫人们询问。
原来,皇后沐羽溪是飘影国大国师沐国师的女儿。
据说,这门亲事很早以前就定下来了,是先帝为左倾颜定下的。
半年前,左倾颜娶了沐羽溪之后,夫妻俩相敬如宾。
感情谈不上好,但也不能算坏。
在飘影国,国师的地位很高,尤以沐国师为甚。
沐羽溪每个月都会到城外的天音坛去敬香。
飘影国信奉飘影神。
传说那是一位人面鸟身的神仙。
很早以前,飘影国还是一片荒芜不毛之地。
飘影神经过此处时,心怀恻隐,降下甘霖,滋养生息。
使飘影国所在之地成为了肥沃富饶的一块宝地。
再后来,才有了飘影国。
飘影国的国师们便是侍奉飘影神的仆人,备受飘影国人敬仰。
天音坛是供奉飘影神的最大一处神庙。
沐羽溪打从年幼时,每个月都会到天音坛去敬香。
因此,当她做了皇后之后,左倾颜并未剥夺她这个信仰,仍是允许她出宫去敬香。
岂料,沐羽溪第一次出宫去天音坛敬香就发生了一桩奇事。
那天,沐羽溪如常献了香火钱,在神前敬香叩头之后,突然昏迷不醒。
将随行人员及天音坛信徒均吓得不轻。
足足过了半柱香时间,在左倾颜闻讯赶来之后,沐羽溪才悠悠醒转。
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竟是:“我是飘影神座前侍香的侍女灵仙,借沐皇后之口向尔等传话。”
当时,飘影国北部的一座小镇正遭受百年不遇的瘟疫。
死者大半,左倾颜正为此忧心。
自称是灵仙的沐皇后指点迷津。
在某处山谷中,有一种药草,可以用来治疗疫症。
说完之后,沐羽溪又昏迷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转后,对方才发生的事却茫然不知。
左倾颜派了人,去灵仙所指的无人去过的山谷中。
打她的主意
果然找到了她说的那种药草。
而那种药草对疫症竟是非常对症,很快便将瘟疫给治好了。
从此,沐皇后深受国人爱戴。
她的威信甚至超过了沐国师。
再后来,灵仙时不时会降临到沐羽溪身上,而她说的话每一次都会应验。
偶尔,沐羽溪去敬香的时候,附在她身上的灵仙称有事要办,独自离开一两天。
这一次敬香,沐羽溪竟离开了整整十日。
直到昨日才由左倾颜给送回来。
苏羽云听到这儿,略微有些明白左倾颜的用意。
沐皇后如此受人爱戴,她若莫名其妙失踪,可能会对他不利。
往小了说,会引起人们的种种猜忌。
往大了说,会引起民心动荡,甚至会影响到国家稳定也未可知。
所以,左倾颜看见同沐羽溪长得一模一样的她,就打起了她的主意。
可左倾颜为什么说少则三月,多则三年,就不需要她扮皇后了呢?
不管了,管他什么用意,她现在担心的是苏家的安危。
首要的是回苏家去看看。
苏羽云一边沉思一边往前走。
突然采晴拉住了她。
“娘娘,您不能再往前走了。”
苏羽云抬眼一看。
只见前方是一道较为宽大的宫门,门口有两个太监把守着。
“怎么了?”
苏羽云奇怪地问。
那道宫门后面,看上去同样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同她适才逛过的地方没什么区别。
采晴的表情比她更要奇怪。
“娘娘,您忘了?那是中宫门,您不能出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
苏羽云没有去过皇宫,但常同东凌国的皇宫做生意。
同好几个有权有势的公公都比较熟悉,常同他们聊起宫内逸事。
因此,对宫中的规矩了解不少。
知道后妃们只能呆在内朝,不能出中宫门的。
原来飘影国同东凌国的规矩是一样的。
离朕远点
拍拍自己的脑袋,笑道:“瞧我,光顾着想事情,糊涂了。”
带了一帮子随侍的人,往别处逛去。
逛了一个下午,把后宫逛了个遍。
苏羽云越逛越是苦恼。
这后宫的宫墙很高,巡守的人员也很多。
更要命的是,随便她走到哪儿,身后都跟了一大帮的人。
而宫内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她。
她怎么能够逃得出去?
若左倾颜不肯放她走,她该怎么办?
苏羽云满心惆怅,直到用晚膳的时间才回到皇后住的中宫。
刚跨进中宫的大门,便意外地看见左倾颜正悠悠然坐在廊前。
采晴抿嘴一笑。
贴在苏羽云耳边悄声说:“娘娘,看到了吧,皇上来了。您别不高兴啦。”
苏羽云满心欢喜,太好了,不用她找,左倾颜就来了。
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到左倾颜面前,同他招呼。
“皇上,您来啦?用过晚膳了吗?”
这回,知道了自己在国民心目中的地位,苏羽云才懒得向左倾颜行礼。
他一介凡夫俗子,向灵仙行礼还差不多。
哈哈,扮这个皇后还不错嘛。
苏羽云再一次遗憾,若不是念着家里,她真想多装一阵皇后。
左倾颜一笑起身。
“还没,正想着同羽溪一道用膳呢。”
苏羽云身上的鸡皮疙瘩差点掉了一地。
左倾颜的笑容虽美,却让她心里直打颤。
一个大男人,怎么笑得这么妖异,这么魅惑?
哦,她怎么又忘了,他是女人嘛。
笑成这样,理解理解。
苏羽云有事要求左倾颜,晚膳时极尽奉承之能事。
左倾颜不知为何,对她也温存体贴有加。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吃过了饭,两人顺理成章地单独关进了卧室。
刚关上卧室门,左倾颜却突然象变了个人似的。
板着脸,离得苏羽云远远的。
不带感情地说:“你别过来,离朕远点。”
保持安全的距离
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地投向苏羽云的红唇和胸部。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自打上午离开中宫后,一整天人都怪怪的。
尤其是唇和手掌。
总有一种极异样的感觉,象是在上面涂抹了什么令人激动兴奋的东西。
漱了无数遍口,洗了无数遍手,就是洗不去那奇妙的感觉。
苏羽云偷偷撇嘴。
小人,敢情刚才在外面都是装出来的啊。
装作他俩感情很好的样子。
面对着左倾颜时,却没把她的不满表现在脸上。
脸上挂着再真诚不过的笑容,问道:“皇上,能不能求您个事儿?”
“什么事?”
左倾颜见苏羽云果然听话地离他很远,足足隔了半个房间,保持着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
心头稍安。
安定的同时却有一种淡淡的莫名的失落。
苏羽云说出今天盘算了很久的说辞。
“皇上,你知道,我身上受了伤。这是我运货经过鹰嘴峪时,被劫匪伤的。”
“你要朕为你治伤?”
左倾颜插口问。
心头疑惑,苏羽云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