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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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这所有的事都跟羽云无关。
之前她的舍他而去,他也有责任,老是不信任她,老是刺伤她,不是吗?
心疼地将她揽进怀里。
“对不起,羽云,我是气昏了头才那样说你,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
苏羽云抱住他,靠在他的胸前。
“我没有怪你,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实,也是我连累了你。”
“傻瓜,那怎么能怪你?”
怪只怪他太在乎她,爱她太深了吧。
苏羽云靠了一会会,轻轻推开左倾颜,直起身子。
说道:“生气没有用,别生气了,我们多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
左倾颜蹙着眉头分析。
“应该还有一些忠于我的臣子,目前他们见不到我,迫于沐国师的势力不得不暂时屈服。若我联络他们,他们应该会支持我的,只是,唉。”
左倾颜深深叹了口气。
苏羽云替他说完。
“只是,我娘毁你的名声毁得太彻底,就算你同他们一道夺回政权,恐怕天下也会不服,是吗?”
“没错。”
左倾颜烦恼的就是这个。
齐心协办走出困境2
沐国师太有心计,太狠毒。
就算他重新登上皇位,天下百姓也会认为他是一个残暴的君王。
说不定就有些义士揭竿起义。
反正天下会乱成一团糟,那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
苏羽云从来没有接触过政事,可她毕竟经商多年,分析问题的能力是有的。
而且,有些东西,经商和政治是相通的。
沉思着说:“我们不但要夺回皇位,而且要挽回你的名声。所以,我们要先去找出我娘污蔑你的证据。”
“对,”左倾颜赞同,“找到证据,向天下告示,说不定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夺回政权。”
江山是他和沐国师之间的争斗,跟百姓无关。
他不希望给百姓带来灾难。
“没错。最关键的就是毁坏神坛和建造水上宫殿这两件事,只要能证明这两件事都不是你做的就好办了。”
“到时再联强忠于我的部下,夺回政权。”
“这就对了。”
“走,我们这就出发去皇城。”
说行动就行动,左倾颜的气愤转化成了斗志。
羽云说得对,生气也没用,最重要的是如何面对这种困境。
左倾颜拉了苏羽云的手,将她送回到马车上,自己驾了马车出发。
这回苏羽云却不愿再独自坐在车厢中,而是坐在驾驶位上。
与左倾颜并肩靠坐。
左倾颜心境较之前平和,尽可能将马车赶得平稳点。
苏羽云沉思着,羽溪是个男子,他扮作皇后,这一点是不是可以加以利用?
娘多年以男孩冒充女孩,这件事若暴露了,她的威信肯定大打折扣。
突然想起,以前左倾颜告诉她,羽溪是同一个男人私奔了。
因此,她才一直以为羽溪是她的姐妹,直到采晴告诉她真相。
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原随显然对羽溪抱有非同寻常的感情,莫非羽溪这家伙扮女人扮久了,也带有了女人的气质?
齐心协办走出困境3
然后男女通吃?
侧脸看着一旁赶车的左倾颜,想问问他。
但见他的脸色凝重,显然正在思索问题,不便打扰他,只静静地看着。
左倾颜却斜睨她一眼。
很平和的语气说:“有话就说,憋着不难受吗?”
苏羽云奇怪了,这家伙不是自己在想问题吗?怎么她一看他他就知道了?
还知道她有话想对他说?
奇怪归奇怪,可也没多想,问他:“羽溪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你说他跟一个男人私奔了?”
左倾颜听她突然扯到这个问题,疑惑了一下。
答道:“据我了解,他去天音坛进香,每次都同一个男人偷偷接触。他最后一次离开皇宫之前,也去了天音坛。”
“所以你就想当然地认为他私奔了?”
“不是想当然。而是有个天音坛的杂役听见她同那个人说,我这次是铁定了心要离开了,今生今世相随,永不负心。”
“那个杂役是你派去的人?”
“不是。但他将此事告诉了我派在里面的人。”
苏羽云琢磨着,这么说,羽溪也许并不赞成娘的做法,否则不会不顾一切逃跑。
也许,她可以争取到羽溪的支持。
不过,她还没有见过羽溪,不了解他的为人,不太肯定这个做法能够成功。
关键还是要靠自己吧。
左倾颜叹了一声。
“等消息传到我耳中的时候,沐羽溪已经离开了皇宫,所以我知道她再不会回来。再后来,遇见了你,所以才临时起意想让你替代她。”
想起初遇的情形,想起他俩之间那些误会,心中无限温馨。
苏羽云沉思了片刻说:“看来这其间肯定还有什么隐情,羽溪明明是个男人嘛。”
“也许吧,当初我可没瞧出她是男人。”
左倾颜回想着当初娶了沐羽溪之后的情形,没瞧出他是男人。
大概也是因为他根本不想仔细看他吧。
齐心协办走出困境4
而沐羽溪也同样回避着他,尽量同他保持着距离。
感叹道:“其实,仔细回想,似乎沐羽溪并不是一个热衷权势的人。”
“哦,是么?”
苏羽云眼中闪亮。
若羽溪同自己一样,对皇位什么的没兴趣就好办了。
左倾颜问:“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苏羽云兴奋地回答:“也许,我们可以分头行动。我去找羽溪,看能不能同他一道联手对付娘。他跟娘一块长大,肯定知道很多内情。”
左倾颜想也不想立刻否决。
“不行,你说过的,要和我寸步不离。想反悔?”
“不是啦,我只是想早点解决问题嘛。”
“我宁愿慢一点,也不愿你孤身去冒险。你娘那个人,不好对付。”
苏羽云无法。
她了解左倾颜,但凡他决定了的事,是不会轻易更改的。
他这么说,就意味着他绝对不会放自己离开他身边。
想了一会,又愁眉苦脸地说:“其实,我还担心一件事。”
“什么事?”
“我担心娘会发兵攻打东凌国。”
“为什么?”
左倾颜显然非常讶异。
他不清楚沐国师的来历,早年在沐国师的权势还未达到鼎盛阶段的时候,他就曾专门调查过她。
但他从来也未能弄清她的来历。
苏羽云毫不隐瞒地告诉他。
“因为我娘跟东凌国有仇,或者应该说我们沐家跟东凌国有仇。”
将娘告诉过她的关于沐家被满门抄斩一事告诉了左倾颜。
末了,叹道:“也许,我娘最初成为飘影神的信徒,并且用尽手段争取地位,纯粹是为了替沐家报仇。可是后来,她的心就变了,变得有野心了。”
早在离开飘影国之前,她就看出来了。
娘对付左倾颜,绝对不单是为了借兵替沐家报仇那么简单。
她多年来手中掌握着权势,心早就变了。
左倾颜听说,耸然动容。
齐心协力走出困境5
“你说什么,你是东凌国沐家的传人?你祖上可不简单呢。”
“是么?我听说,我祖上是开国元勋。”
苏羽云回答得很谦虚。
那次在蝴蝶盛会上,娘没有足够的时间跟她讲祖上的光辉事迹。
甚至连皇帝为何会灭沐家满门都没有来得及讲。
后来,她回到东凌国,刚跟左倾颜离了矛盾,心情坏到了极点,也没有心情去打探这方面的消息。
还是后来在云霓山的时候,赤松公约略告诉了她一些片段,但说得也不是很详细。
只说沐家的先祖为东凌国的开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左倾颜眼中颇有些敬仰之色。
答道:“岂止是开国元勋,若没有沐家,东凌国未必'奇'能够建国。就算是能'书'够建国,恐怕也早就被'网'别国瓜分了。”
“有这么厉害么?”
苏羽云惊讶。
她受了爹的影响,从来觉得自己就是个平民百姓,除了有点钱,别的什么都没有。
商人富而不贵,再有钱,也比不上读书人。
想不到,从左倾颜口中说出来,自己的祖上竟是这般显贵。
左倾颜肯定地回答:“当然。”
“可是,为什么后来沐家会被满门抄斩呢?若不是我娘机灵,恐怕也难逃厄运。”
左倾颜摇头,很有些感触。
“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东凌国皇帝残暴荒淫,硕丰天齐就象足了他。梗直的臣子面对这样的皇帝,通常都没有好下场。”
苏羽云想起娘对家仇的切骨之恨,倒是印证了左倾颜的说法。
外祖父一定是太直了,才触了皇帝的忌讳。
沐家死得冤,所以娘的恨意才会如此深。
自语般地说:“难怪,师父说我祖上留下的那两本书很重要,是兵家至宝。”
“什么兵家至宝?你师父又是谁?”
左倾颜关切地问。
他身为皇帝,自然对布兵打仗之事关心。
苏羽云原原本本告诉他。
齐心协力走出困境6
“我师父是赤松公,三个多月前才拜他为师的。”
“赤松公?云霓山的赤松公?原来你这三个月都住在云霓山,难怪没有人能找到你。”
“是啊。还记得我怎么来到飘影国的吗?星月教逼我交出胡子叔的东西。那时我骗了你,其实胡子叔把那东西给了我。”
左倾颜笑笑,他能理解她当初为什么撒谎。
当初的他,在她眼里非男非女,又是幻彩谷谷主,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她当然对他有所防备。
现在,她连如此机密之事都肯告诉他,对他的真心可见一斑。
可惜,之前的他年少不谙情事,老是不信任她的真心,无端生疑,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后来,你就把那东西交给赤松公了?”
“嗯,”
苏羽云为他的分析感到佩服,仅从只言片语就判断出她去云霓山的目的。
“胡子叔给了我一个锦袋,其实我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后来见到师父,师父当着我的面打开了锦袋。”
苏羽云眼望着前方,前方片片黄叶中,却有一株苍翠的青松傲然挺立。
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见到那株青松,她似乎又看见了长着一把赤色长须的师父。
云霓山上多松,师父须发皆赤,因此他便自称赤松公。
三个多月前的那天,她爬到云霓山上,第一次见到了师父。
师父正坐在茅屋前的一株苍松下,和童儿一道烹茶。
边饮茶边和童儿闲聊,其实也就是在向童儿授教啦。
师父听她说明来意,接过锦袋,感慨了许久。
“山人是我的多年好友。早在二十年前,他就说等到身无牵挂之时,他便要来云霓山和我同住,笑看青山绿水,畅谈古今。没想到,他这个愿望竟然未能达成。”
唏嘘了半天,师父才打开锦袋。
锦袋里面装的,果然是一个铜盒子,与她通过锦袋触摸猜测的相同。
齐心协力走出困境7
师父打开盒子,唤道:“羽云,你也来看看。”
表面上看,那是一个铜盒,但打开来才发现,其实那并不能算是个盒子。
而是几块铜片合在了一处。
打开之后,几块铜片便连成了一整片,有普通的信纸那般大小。
铜片的内侧,刻了一幅地图。
地图很奇怪,与寻常的交通地图不同,苏羽云看不懂。
赤松公向她解释:“羽云,这是一幅藏宝图。据说,有了这幅图,便能找到当年你祖上传下的两本宝书。”
“宝书?什么书这般贵重?”
苏羽云好奇至极。
刚听到藏宝图这几个字时,她还以为是一个装满了财宝的山洞什么的,没想到居然是两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