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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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得哇哇大叫。
左倾颜带笑的脸俯视着他们,和颜悦色问:“你们到底有什么事要上山禀报?说出来,或许我可以放过你们。”
两星月教徒挣扎着想起身,用力之下,却发现身子根本动弹不得。
才知道自己被点了穴道。
回想着先前左倾颜屠杀星月教徒的情形,吓得身子不住颤抖。
见到他脸上的笑容,象是看到了一线生机。
里应外合2
争着抢着回答。
“大侠饶命,我们说,全都说出来。我们是来禀报硕丰天齐的事。”
“对对,关于硕丰天齐的。他不知从哪得知消息,知道了沐氏兵法,也想得到。”
苏羽云听见“沐氏兵法”几个字,不禁大惊。
跳下马车,喝问道:“你们说什么?硕丰天齐也想打兵书的主意?”
“是,他大概是从某个星月教的叛徒口中听说的。想去找苏羽云,却扑了个空,苏家已经没人了。”
“苏家留守的那些家人呢?他们有没有事?”
苏羽云追问。
“好象,好象没听说有事。硕丰天齐听说苏羽云同苏老爷等人都去了西凌国,他晚了一步,没能抓到他们,气得暴跳如雷。”
苏羽云稍稍松了口气。
暗自庆幸,幸好爹同羽溪他们都离开了东凌国。
否则,依着硕丰天齐的残暴性子,他会如何对付苏家,真是难以想象。
“就这些事吗?还有呢?”
左倾颜追问。
他不相信,就为着这点子事,这两个人会如此着急地赶回灵梦山禀报。
两星月教徒听见他问,赶紧又争先恐后地回答。
生怕他稍不如意,就要了他俩的性命。
“还有,硕丰天齐已经被我们买通的朝臣给说服了,要去攻打西凌国。”
“据可靠消息,他已经派出兵了。但这次没有倾囊而出,而是保留了许多兵力保护京城。”
“他本人也没有离京,我们若想再趁他出征,京城空虚的机会夺位,恐怕很难。”
苏羽云越听越是愤怒。
星月教的野心竟这般大,败了还不肯死心,还要耍阴谋诡计,搅得天下一团糟。
实在是太可恨了。
而硕丰天齐在侵犯飘影国的时候就损失了不少兵力,如今刚刚从星月教手中收复失地,竟然又想攻打西凌国。
他就不怕失败,不怕百姓暴动吗?
喝问:“他为什么要攻打西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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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兵书吗?”
“不全是。西凌国物产丰富,更是东西两国龙脉所在,硕丰天齐早就觊觎。只不过因为有凌千越的守护,而硕丰天齐尚未正式登上皇位,暂时未发动大规模的战争罢了。”
“东凌国和西凌国原本是一家,东凌国要收复失地,理由很正当。”
苏羽云对于东凌国和西凌国的历史,依稀有些印象。
这两个国家原本的确是一家,都城就在如今东凌国的京城。
多年前,大概是由于两个皇家的兄弟起了争执,将国家给分裂了,形成了如今的东凌国和西凌国。
甚至东凌国的皇帝改了姓,取了个独一无二的硕丰。
不过这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如今两国百姓安居乐业,生意上互有往来。
再以这个理由搞得天下大乱,似乎不成其为理由。
苏羽云疑惑地问:“如今,凌千越不也守在西凌国吗?硕丰天齐怎么又不怕他了?”
难道因为他登上了皇位,就自信心膨胀?
两星月教徒回答。
“据说,西凌国皇帝听信馋言,将凌千越的兵权收回了。”
“硕丰天齐更是想趁着凌千越兵书没有到手之机,将苏羽云抓住,夺得兵书。”
左倾颜问:“他自己没有去,那么派了谁去?”
“五王爷硕丰天乐。”
“天乐?”苏羽云失声叫,“天乐心地善良,怎会听硕丰天齐的话带兵打仗?”
“听说,硕丰天齐以苏家人的性命要挟他。苏老爷虽然带着妻女逃走了,但苏家还有不少家人呆在东凌国,所以硕丰天乐不得不听从。”
“是么?”苏羽云怀疑地问。
“千真万确。”两星月教徒信誓旦旦地回答。
左倾颜又再追问了几个问题,星月教徒均回答不上来。
见再问不出什么,左倾颜伸指点了他们的昏睡穴。
将两人身上的衣服剥下来,拖到路边的草丛中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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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同苏羽云换着身上的装束一边讨论。
“我们离开西凌国的时候,凌千越明明还在边关。若他被夺了兵权是此后发生的事,消息要传到东凌国,还得说服硕丰天齐出兵,时间上不对。”
“没错,这两个星月教徒赶回来报信也需要时间。”
“所以说,这个消息极有可能是假的,是星月教主为了说服硕丰天齐出兵,故意散布的谣言。”
“嗯,星月教主才不在乎硕丰天齐会不会落败。其实,若硕丰天齐败了,恐怕更合他意。”
“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上灵梦山,找星月教主算帐。”
“对,然后再看情况,要不要再去一趟西凌国。”
两人商量妥当,衣服也换好了。
左倾颜刚才认真观察过那两个星月教徒的容貌,依着他们的样子,为自己和苏羽云易了容。
他的易容术极高明,恐怕就是熟悉那两个人的人站在他们面前,也不会识破他们的伪装。
瞧了瞧没有破绽,左倾颜将马车藏好,同苏羽云骑上马,打算上山。
尚未前行,身后却又传来一阵马蹄声响。
左倾颜和苏羽云拉住马,停在路中央,要看个究竟。
只见路的尽头,一骑马匆匆行来。
马上之人身着黑色金带鹰斗篷,竟然又是一位星月教徒。
那人匆忙驶到近前,见到乔装改扮的左苏两位,脸上露出喜色。
大声叫道:“黄峻,王峰,你们两个还没上去呀?怎么这么慢?正好,我们一块走吧,得赶快上去禀报消息,出大事啦。”
“出什么大事了?”
左倾颜换了嗓音问,尽量学得跟他扮的那个叫什么黄峻的声音象一点。
那人疑惑地问:“咦,黄峻,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左倾颜沙哑着嗓子说:“着了凉,嗓子哑了。快说,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那人大声叹着气,答道:“唉,我们都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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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丰天乐根本没有去攻打西凌国,反而率着大军往灵梦山来了。”
“你是说,他要扫荡星月教?”
苏羽云插话问。
心头放松下来,就说嘛,天乐怎可能无缘无故地去打西凌国?
而硕丰天齐又怎可能那般鲁莽行事?
原来,他们早识破了星月教主的诡计,假装中了他的计,派出了大军。
然后趁星月教不备,攻打个星月教措手不及。
她的声音柔软细腻,与王峰粗鲁的声音大不相同。
尽管放粗了声音,仍是与王峰相差极大。
星月教徒越发疑惑。
“你们两个这到底是怎么了?王峰,不会你也着了凉吧?”
“是着了凉,”左倾颜接过话头,又问,“就这件事?没别的事了?”
“就这件事?”那人怪叫,“难道你还嫌这件事不够大吗?还想要别的什么事?我们赶快上去吧,再不禀报,怕是硕丰天乐都来到山脚下了,来不及了。”
左倾颜笑道:“好,我们这就走。”
这回用的却是他本来的声音。
不过,那个星月教徒不可能再产生怀疑了,因为左倾颜说着话的时候,已经伸指点了他的穴道。
依样把他丢到了路边的草丛中。
与苏羽云相视一笑。
“天乐也来了,正好,我们就来个里应外合。”
“走,上山去。”
有了这身伪装,上山毫不费力,很顺利地通过了各项关卡,来到山顶。
这一路上,均是石头铺就的台阶,两个人顺着石阶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左倾颜好几次关切地望向苏羽云,怕她爬的台阶太多,身子吃不消。
苏羽云每次都回他一笑,说:“我没事。”
她是真的没事,连这点台阶都爬不了,再提什么找星月教主报仇?
左倾颜却摸不准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是不是在硬撑。
他了解她的脾气,再苦再累都要自己撑着,不愿他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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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忍不住,伸过手来,扶住了她。
大声说:“王峰,你在山下受了伤,来,兄弟扶你一把。”
苏羽云知道他是关心她,不好明说,顺着他的话推拒:“别,一点小伤,没事。”
左倾颜却不由分说扶住了她。
苏羽云感觉身子顿时轻了许多,自己几乎没用上多少力气。
石阶的两旁,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两个站得笔挺的星月教徒。
苏羽云怕被人瞧出破绽,不好再拒绝。
只好放粗了嗓音说:“多谢黄兄弟了。”
旁人只道苏羽云当真受了伤,并未起疑,在心里暗赞左倾颜够讲兄弟义气。
到了台阶的顶部,面前出现了一个宽敞平整的石板铺就的广场。
广场的中央,放着一个极大的石坛。
石坛的旁边,树了一杆旗,上面画着星月教的标志。
石坛再过去,是一间极宽大雄伟的大厅,大厅的门楣上挂着一个牌匾。
上面写了四个大字:“星月聚义。”
黑底金字,龙飞凤舞,气势不凡。
估计这便是星月教首脑人物聚会的所在了。
大厅朱漆的大门前,有一个回廊,回廊前有几级台阶通向广场。
台阶前方,站了两排星月教的教徒。
看见左倾颜和苏羽云,其中一人喝问:“来者何人?有何要事?”
左倾颜尽量学着黄峻的声音答道:“拜月坛主座下前使黄峻、王峰,有要事向拜月坛主禀报,请通报。”
“你们等着。”
估计这黄峻和王峰是经常在星月教峰顶走动的人物,很多人都认得他们,因此没有遭到什么盘问。
左倾颜放开了扶着苏羽云的手,同她并肩等候在台阶前。
这处广场位于山顶,灵梦山的最高处。
站在此处,整个灵梦山均踩在脚下,一览无余。
包括当初铜柱阵所在的位置。
当初长满了荷花的湖泊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片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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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颜望着那片平地,眼前似乎又闪现出了大片大片的洁白的水花,水花蒙住了他的双眼,他看不见他的羽云。
他看见眼前有黑压压的一大片东西倒下来,掩埋住了整座湖。
湖没有了,羽云也不见了。
左倾颜的手心又沁出了细密的冷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抓住苏羽云的手。
回过头,见苏羽云好端端的站在他身边,正巧也望向他。
她的眼中,是他熟悉的关切的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左倾颜的心这才变得踏实。
拜月坛主在接到属下的通报后,来到聚义大厅,传唤他俩进去。
左倾颜已经回复了镇定,同苏羽云并肩进入大厅。
禀道:“回坛主,属下打听到消息,硕丰天齐已经派兵出发,攻打西凌国。”
“好。”
拜月坛主大喜之下,在旁边的椅子扶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左倾颜又说:“另外,属下在路上遇见吴柯,他请属下捎一封密信给教主。坛主若无别事吩咐,属下这就去见教主。”
吴柯就是后来追上他俩,说硕丰天乐已然带兵来到灵梦山的那个人。
星月教等级森严,寻常人轻易见不到星月教主的面。
唯有涉及到密信等事,才能越级见到他。
上灵梦山之前,左倾颜和苏羽云特地打听过星月教的这些规矩。
他俩的目标是星月教主,所以在见到星月教主本人之前,不愿轻易动手。
拜月坛主“哦”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