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惑江山:庶女不为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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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凭据?”
“我不管,小爷我是在你们这里出这症状,你们就得赔,不赔就给小爷把这砸了!”
“哟,容小少爷,这天子脚下还真没王法了,今天,妾身就看看容小少爷如何敢动这手!”
容雨虎一挥手叫:“小的们,给爷上,砸得多的,砸得狠的,爷就把那院里的一品姑娘赏你们玩。”
那十几个家奴峰涌而上,正要开始动手时却听有人喝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真的是无法无天,给我滚回去!”
大家一抬头却见是容桓书,容雨虎便撒开身子在地上打着滚道:“你敢欺侮我,我回去告爹去!”
“混帐东西,我今天还真要收拾你!”容桓书一下跳下马,抡起马鞭便抽向容雨虎,樱花见了淡淡一笑道:“容二少,你家小少爷还真该管管,你慢慢教训,妾身告退!”说完施施然一施礼便走了。
刘中和陶然没想到容雨虎他哥跟容雨虎居然不是一路人,大获全胜地溜走了,找了一家酒馆点了一桌子便开始豪饮豪吃。
酒过三巡后,陶然拍着刘中道:“刘中,今天这酒,算给我的送行酒。”
有三分醉的刘中听了问:“送什么行?”
“明天我就要走了,也许再也不回这里了。”
“走哪去?”
“出关去,去大草原!”
“去那里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总之我得去。”
“我陪你一起去!”
“你…不行,只能在这圣安城混混,草原太大,你太嫩!”
刘中喝得有些多了,但对陶然这句话极为不满,嘟嘟囔囔一直叫着什么,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陶然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满桌的狼籍。
对北胡、北回那种歼灭性战争打过几次,何慕枫认为那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即使打胜也都打得都不成功,而且自己在长河也吃过大亏,所以从哪方面来说这么快开战对大燕是不利的。
牢儿被掳走的消息一传开,满朝哗然。
何慕枫对于有牢儿是自己儿子这事,在朝里没有一点隐瞒,让苏宁有些不明白,施加洛没有嫁给何慕枫就有了孩子,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慕枫完全可以隐瞒下来,不让人知道,现在也不会这么大风波。不过,就算自己跟了何慕枫这么多年,何慕枫的心思有时候也不太好捉磨的,他要这么闹得天下人尽知,总有他目的的。
何允柯、苏宁、杭虎等人上书主张袭击狼山,给胡人一点颜色,连皇上的血亲都敢如此对待,燕国百姓还能安泰;李苑、容恩山、萧和是极担心打胜了真把牢儿给救回来,以何慕枫对施加洛那种接近逾制的举动,施加洛一旦再有这么个皇儿,光母凭子贵就让何慕枫可以名正言顺给她的风头、地位超过所有的人,所以各自都在想着如何拖着不打这仗,能拖到牢儿出事最好,所以几人就以国家刚刚平稳,国库尚不充盈为由,上书请求皇上以国家大局,江山社稷为重,避免开战,或推迟开战。
两派在朝上闹得不可开交,何慕枫都是听的多,开口得少,对于牢儿,他有多少希望与寄托,如果知道施杏雨没下毒,他早就下手了,让乌木干钻了这么大一个空子,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事。
连着数夜的失眠,都没有想出一个好的计策,原本想救回牢儿就风风光光地给加洛名份,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不得不让臣工知道他有牢儿这么一个孩子的事,如果牢儿的事是从北胡传回来的,那些心里有目的的三公九卿又会想出许多方法来否认这个孩子,到时候不仅是加洛名份的问题,牢儿想归回身份都会成为困难,他可不想让这帮人再弄出个什么滴血认亲的法子来糟踏加洛母子,干脆自己先下手为强,让大家都知道牢儿的存在,免得将来说三道四,心里却越发憎恨施杏雨。
苏宁再一次提出袭击狼山,何慕枫略略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唐加浩有些急了终于忍不住出列道:“皇上,臣以为与其这样坐着等,反而不利!”
何慕枫叹了口气道:“加浩,你知道当年为什么拿下狼山又放弃了吗?”
“臣愚昧,臣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臣知道,如今再拿下狼山,对北胡确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北胡不得不考虑燕军深入他腹地作战的可能,至少不敢狮子大开口危胁皇上!”
何慕枫没说话,唐加浩急了有些愤怒地道:“皇上,那也是您的儿子呀!”
“唐加浩,你放肆!你把这里当什么,这是九华宫,容得你在这里大呼小叫!”何慕枫大怒然后冲苏宁使了个眼色,唐加浩一听气得差点扑上去再杀何慕枫一次,苏宁赶紧出列道:“皇上,臣截获了北回人的一封书信!”
何慕枫点点头道:“什么书信!”
苏宁又道:“是北回人写给唐大人的书信!”
何慕枫哦了一声道:“呈上来!”
苏宁忙把在唐加浩房里抄出来的那封书信呈了上去,何慕枫一看立刻变脸道:“来人呀,将唐加浩这个里通外国,勾结外辱的乱臣贼子收押!”
李玉虎忙带人上殿将唐加浩抓住,唐加浩失望之极,有些痛心地道:“还以为你和他们有些不同,原来也不过如此,除了是拿自己骨肉换安稳江山的主还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糊涂虫!”
刘典不知道苏宁怎么在这会突然拿出这样一封坐实唐加浩的罪证,生怕唐加浩再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让何慕枫更下不了台,忙出列道:“皇上,唐大人是担心龙种落入敌手对国家不利,是一片赤诚之心呀,还有书信的书,臣认为务必要弄清楚再定罪!”
唐加浩鄙视地看着刘典心里想:如果单单只是龙种,刘典你看我管不管,请我,我都不管。
当然,这种话唐加浩还是知道不能说的,只是把头别到一边,何慕枫听了刘典讲完了冷笑一声道:“书信在此,真凭实据在这摆着,他还敢口出逛语,以下犯上,拖下去,四十杖,先打他个不敬,再收押入天牢,秋后问斩!”
外廷内宫现在都在传唐加浩是加洛的亲哥哥,何慕枫对唐加浩明显的偏爱,让朝里的旧贵们提心吊胆的,尤其是李苑对何慕枫近来避而远之的态度越发摸不着边了,如果唐加浩是施加洛的哥哥,上次胎弓铁的事可就做得太心慈手软了。
李苑忙站了出来,强烈指责唐加浩,认为斩刑太过于仁慈,应该凌迟处死。
容恩山也立刻出列强烈斥责唐加浩,又请何慕枫节哀,应以大局为重,他心里巴望不得他最好可以舍弃这个儿子,同时也听说唐加浩与施加洛的关系,如果唐加浩真是施加洛的亲哥哥,他要有建树,这也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不仅后宫的格局要变,朝上的格局怕也会有很大变化。
容恩山最生气的是容桓书,现在对这些事都不闻不问的,在朝上如个活死人一样,用眼睛瞪了容桓书几眼,容桓书不是一动不动。
杭虎出列想为唐加浩辩解两句,但话刚一出口,何慕枫就砸了龙案上的朱笔,气冲冲地道了一声:“散了!”便离开了金銮殿。
唐加浩被打四十杖收押的事在他人还没被拖下刑台就传遍了后宫。
别人也许还在猜测唐加浩与加洛的关系,但杜汐是很早就知道,杜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事告诉了加洛,加洛听了愣愣坐在那里,然后心里就是一片冰凉,对何慕枫刚刚有的一点企盼和热情又一点点地冷却下去。
施杏雨听了杜汐的话心里就奇怪了,按朝里人所讲就是何慕枫要舍弃牢儿,不同意唐加浩带兵打北胡,还给唐加浩治了个里通外国、勾结外辱的罪,那他何苦用那种方式逼自己救加洛,又何苦弄得天下人都知他有个私生子的事,这不是又把加洛往死路上推,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牢儿的事让何慕枫有半月不合眼,终于有了一个救牢儿的初步计策,虽还不成形,但总有些眉目了,才放心地回“嘉乾宫”,只想尽快回到加洛身边安安心心休息一下。
何慕枫兴高采烈地想到加洛面前讨个好,却没想到从见到加洛开始,加洛就摆出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而且眼神里是对他非常厌恶,非常冷漠,这让十几日没合眼的何慕枫一下没联系起自己到底做了哪桩事让加洛这么讨厌自己。
两人这么僵了两天,何慕枫终于忍不住把那只脏脏的“天罗魈”从加洛怀里扯出来扔到一边,自己爬上床,加洛大叫一声:“你扔了他,我就死给你看!”
“这是狐狸,你让它休息一会,抱抱我好不好?”
加洛一下窜下床伸手再把丑狐狸抱在怀里,让何慕枫很没趣但还是继续厚着脸皮道:“我每天上朝下朝地养家糊口,不容易呀,我比它可辛苦多了,你也好歹匀点给我吧!”
加洛看了何慕枫一眼道:“皇上,想抱你的人可就多了,但这里没人想,所以请你自重!”
何慕枫被加洛呛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加洛小心把狐狸抱回来才道:“皇上,我施加洛虽然是低贱的人,但是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皇上对加洛如何,加洛心里很清楚,所以呢,加洛劝皇上找那些知冷图热的人去抱最好,你喜欢,人家乐意,我这不乐意!”
何慕枫斜躺在榻上听了拍了一下腿道:“加洛呀加洛,我呢,真不希望我们是这样子,我一心想讨你高兴,你都觉得是假的。还有牢儿的事情,你怪我、怨我,我都认了,可以凭良心讲,那应该怪我、怨我。我承认你对我是真的好,可是一碰到你那个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你就乱了方寸。你既然喜欢这样,那我们就互相作践好了,什么时候作践死了一个,日子倒清静了!”
加洛忍着泪水恨恨地看着何慕枫叫道:“那我哥呢,我哥呢!”
何慕枫起身在屋里走了几圈,看了好一会才十分失望地道:“你身体刚好些,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何慕枫一走,加洛就坐到地上,抱着双膝哭了起来。
徐小海跟在何慕枫身后,一路小跑,知道下来的日子肯定是非常不好过的。
何慕枫走进“翠栊宫”,挑上十多个女子折腾了一夜,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讨好施加洛,怎么每次都换来这样的结果,何慕枫发誓以后再也不讨好加洛了,管她对自己有多好,有多喜欢,他绝不讨好施加洛,他要女人,那会让多少女人挣得头破血流的,他不要在乎施加洛一个了。
徐小海知道何慕枫喝多了,他这个主子是个很自律的人,这种状况是非常少的,除非他装醉,徐小海看何慕枫宠幸完一个就不满意一个让拖出去打死,象疯了一样,徐小海也快疯了,只怕下一个被打死的就是自己。
徐小海团团转的时候,何慕枫衣着不整地坐在那里拍着床叫:“还有没有,找一个如意的就那么难吗?”
照这情形,就算平日有再多想法,那些女子也没胆子去了侍候何慕枫,全躲在一旁打抖,徐小海忽想起方允儿,知道那是个比较有办法的人情急之下忙说:“皇上,那方姑娘可是个伶俐的人儿!”
“宣!”
施婧妤果不负徐小海之望,成功地让何慕枫舒服了,安静了;终于不闹腾了,睡着了。
徐小海长长吁了口气。
何慕枫早上醒过来,连地毯都换掉了,想必夜里折腾得也狠,身边躺了一个有兰花香味的女人,一定不是加洛,加洛除一股子药香味,从不用别的香。
何慕枫不知道自己居然除了加洛还能跟别的女人在一张床上睡着,那个女子转过身来,何慕枫揉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