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惑江山:庶女不为后-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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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那人喜欢有人掺上这么一手败笔,嘴里还不停地道:“洛儿,这字这么写才好看,来,枫哥哥教你,笔要这样握!”
那人的洛儿也不失时机地撒娇道:“真的,真的,枫哥哥照你教的法子写出来的字更好看!”
“洛儿以前练字时,你小姑姑大约没有教你,要手腕这里用力,来,我握着你的手写几个字,你感觉一下力度!”
“嗯!”
我听了又犯恶心:有什么了不起,我有月儿,我的月儿也不比你的洛儿差!
终于加洛给我治疗完,我走出治疗室,见屏风所挡的一面,摊了不少医书,那人坐在案边正专心地眷抄着医生,听见声音问:“完了!”
“完了!”
“没有难受吧!”
我心里哼了一声:本来扎针没一点难受的,独你两人在这屏风外没完没了的,让人耳根清静不得,才难受!
“没有难受!”我刚一回了话,加洛就走了出来,往那人案边一扑道:“枫哥哥,我给淮明王治疗完事了!”
“洛儿真能干,现在连针也扎得这么好!”
我听了真无可奈何,开着一家医馆的大夫,针要扎不好,还开什么医馆,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对,这不仅是医馆,还是书馆,这开馆的字认不得几个,字写得也很一般,不是照开不误,正想着,却听那人问:“怎么样,治一下舒服一点没?”
“十一觉得舒服许多!”
“那就再治治试试!”
“是!”
两人大约早就恨不得自己快快消失,于是我就知趣地迫不急待地告退了。
从那间早就有人想打情骂俏的屋子里出来,我就遇到了北义,北义正在帮医馆里的伙计整理草药。
北义一见我就叫了一声:“十一哥!”
我回到圣安,把北义送到加洛这里来,真有好久没见着他了,北义本来就生得俊秀,因为不用四处飘泊,生活稳定,人到比以前还俊俏了。
我在一旁的木台阶上坐下来问:“北义,你不是在加洛这里做琴师,怎么又想当郎中了!”
北义放下药草走到身边也坐了下来,将落到胸前的发带轻轻用手抚到肩后才笑道:“没有,刚才弹了一会子琴,见这里的几个小伙计忙不过来,所以就帮下手!”
“北义在表姐这里过得还习惯!”
北义点点头道:“姐和哥都很照顾我!”
看着北义那张脸,我就知道自己这话是白问的,却听北义小声问:“十一哥,宋大哥有没有带过信回来!”
我愣了一下,这许许多多的人中,我怎么也不想到北义会问宋边,只得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北义听了“哦”了一声才又问:“连十一哥都可以回圣安,为什么宋大哥不能回来!”
我自然不能告诉他,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与宋边通信,那人独独不会许我与宋边通信的,而我也不能回答他,宋边被留在西边苦寒之地,也许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踏入圣安一步了,于是便道:“如果你想知道你宋大哥的近况,可以找你姐打听!”
北义听了摇摇头道:“我姐最恨宋大哥,我听人讲,宋大哥被皇上流放到西北,并且禁足在那里!”
我闭了一下眼,我不是不想提宋边,而是愧对宋边,北义见我不说话,便说起医馆里好玩的事。
我当然知道有加洛的地方,好玩的事永远都不会少,又感到北义真的长大了。
与北义分手,我就回到辛家染坊,还没到院门,月儿已经跑了出来,小脸红扑扑地问:“十一哥,回来了!”
“嗯,回来了!”
“今天可有辛苦!”
“还好!染坊里可都好?”
“挺好,就是隔壁那饭馆的当家,嫌我爹太吵了!”
“他又来闹事了!”
“他不知从哪里找了一群街上的混子,把染坊围了一上午,还声称不把辛家染坊弄垮,他就不姓刘,十一哥,听人讲他是极有靠山的,是南街一霸,周围的人都不敢惹他!”
我听了有些吃惊,没曾想这刘中竟然混成南街一霸了,于是拉着月儿道:“不用怕,什么南街一霸,听他吹吧!”
“可是上午真的好吓人!”
“没事!”看着月儿那张小脸大约上午长了见识,这会还苍白,我赶紧安慰道:“不过是些小混子,月儿大不必怕!”我的话声刚落,就听到刘中那小子的声音:“哟,难不成这辛家染坊不是那老头讲话算数,倒是你讲话算数了?”
我看了刘中一眼,皱了一下眉道:“刘中,这容雨虎不是你最最看不上的人,怎么你打算向他学!”
刘中听了愣了一下,便拿眼打量起我来,好半天才问:“难不成你是道上混的人?”
我听人讲这刘中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一个象关笑天一样的大侠,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道:“什么道上混的,我看你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也就罢了,可别就学那容雨虎,真要成了这南街一霸,你那二哥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刘中大约没有想到我连他二哥也知晓,往后一退叫道:“你认识我二哥!”
我看了他一眼便道:“我与你二哥有些个交情,每天能打几次照面,所以要告你的状,真的很容易!”
刘中狐疑地打量着我:“你与我二哥有些个交情,你知道我二哥是做什么的?别在这里狐假虎威了!”
我听了真觉得这刘中还有些意思,明明是他在这里狐假虎威,他还真是轻易地就安到了我头上,真看不出这个小混子,是已经当爹的人,而且好象还要再当爹了,于是上前,给了那小子头上一下道:“如果你要学坏,我替你二哥教训你!”
虽然我失了武功,但是那混小子做梦也没想到我敢给他一下,负痛往后一退,然后指着我道:“你…你小子有种,居然敢对我动手,看你中爷今天怎么收拾你!”他话声刚落,就中到陶然的声音:“刘中!”
刘中一听到陶然的声音,赶紧收了手,换上笑脸迎了回去:“娘子,娘子,唤为夫何事?”
“怎么今天我出去烧个香,你就又惹事去了?”陶然的面色不好,我有些纳闷,真不知道“异门”的人会生出烧香这类的菩萨心肠,只听刘中急巴巴地道:“娘子,哪有惹事,娘子嫁给我刘中,今天才去烧那么次香,我刘中怎么也要给娘子积德,今天没闹事,没闹事,吃了一天的斋饭!”
我一听这陶然果然是不会有那烧香的菩萨心肠的,这突然生了烧香的举动,难不成跟那她那师傅姬宫到了圣安城有关系。
陶然便不耐烦地道:“我心头好烦,今天这饭馆别开了!”
刘中赶紧嗯了一声道:“娘子说不开就开!”
“白天经营得可好!”
我听了有些想笑,这刘中白天带着混子围着辛家染坊,能有经营才怪,听刘中哭丧着脸道:“娘子,都知道,咱们这家饭馆,上午都没什么食客的!”
“那你赶紧找地方吃饭是正经,我饿了!”
我不由得一笑,真没见过开饭馆的还没饭吃的,就对刘中道:“刘中,要不今天就在我岳父大人家垫巴点!”
刘中刚要拒绝,那陶然却拍手道:“好呀,好呀,平日里,我就闻着你家的饭菜香呀!”
刘中是唯陶然马首是瞻的,本与这辛老爷子不合,但听陶然喜欢,就立刻道:“你现在害喜,饭馆里做的什么东西,你都不喜欢,怎么偏生觉得这家的饭菜香了!”
“我就是觉得香!”
我便道:“这马上就要开晚饭了,如果刘夫人喜欢,就到我岳父家随便用点!”
陶然一听就迫不急待地走到染坊日常开饭的长条桌上,刘中也赶紧追了进去,几个正在摆碗筷的小伙计一看到刘中吓了一大跳道:“你…,还要来生事?”
陶然已经在饭桌旁边坐了下来,看着往上端的饭菜,只差没流口水,刘中见了也不理那几个小伙计在陶然身边坐了下来道:“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给你吃够,怎么就想吃这样的东西!”
“看着好香!”
月儿噘着嘴不满地看着两,我伸手拉着月儿在刘中、陶然对面坐了下来,大师傅一看到刘中坐到饭桌上,便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你这算是我家的客呢,还算是我客的对头呢?”
刘中不以为然地用手指戳戳桌子道:“我娘子害喜,闻着你家饭菜香,那是看得起你辛家!”
正在走地来的岳父大人一听就跳了起来:“这是哪来的混帐小子,有本事你带着人来闹呀!”
我见了忙道:“岳父大人,来者都是客,咱家又不差这口饭!”
刘中一听就道:“老头子,别说,你这女婿一看就是个有教养,有学问的人,你一大把岁数了,跟人家好好学学!”说完又转头看向没大没小地问,“我说兄弟,你一看与这家人就不合拍,这老头子,用啥法子把你拐进这染坊的!”
陶然已经端起来碗,一听说道:“刘中,你那张嘴一天胡说八道什么,别人还说你与我不般配,不是也进了一家门呢!”
本来嘴都噘得高高的月儿,一听这话“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刘中就急了:“然子,是谁这么满嘴胡说八道,怎么昧着良心讲话,我刘中也是这南街一人物!”说完指着月儿道,“你别不相信,不相信,你出去打听打听去,人家一提到我刘中都是这个!”刘中说完冲自己举起大拇指。
陶然拍地放下筷子:“刘中,人家好不容易才有点胃口,你再恶心我,我不给你生这孩子!”
我笑了一下,这家家还都有个宝贝,我那岳父大人哪里肯依,大师傅连连劝解:“坊,这冤家宜解不宜结,姑爷讲的没错,不就吃个饭吗,不外乎就多添两双筷子罢了!”
我那岳父大人眼一瞪道:“当然,是吃老子的,不是吃你的!”
刘中一听就站了起来叫道:“你看,你看,我就说你家这老头子跟他这女婿一比起来,就差不了止十个档次!”
陶然咳了一声,刘中赶紧又坐了回去,月儿赶紧附合着大师傅道:“爹,大师傅讲的没错,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就多双筷子吗?”
我那岳父大人才气冲冲坐下来,冲我一瞪眼睛道:“女婿这手脚倒象大户人家,偏生不是这大户人家的命!”
我拿起酒壶给岳父大人倒了一杯酒道:“饭前发那么大火做甚么,容易伤肝脾!”说完又给刘中倒了杯酒,我那岳父大人又怒了:“这…这女婿的意思还不是光吃碗饭的意思!”
刘中端起杯对我道:“我说,辛家姑父,别跟你这岳父一般见识,改天我请你,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管你吃够!”刘中话刚一落,就听到有人叫了一声:“三少!”
我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绫罗绸缎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站在染坊外叫着刘中,刘中听了放下酒杯走过去道:“叶家舅子,有什么事?”说完很热情地邀请道,“进来一起用个晚饭吧!”
我一听大约知道这人是谁,按刘中这讲法,这是他叶家舅子,我就是他何家舅子了,一想起这事无端不高兴,本邀刘中夫妻吃晚饭,是想套套那陶然为什么去烧香,但这会无端端地不舒服起来。
刘中却毫不客气,把这辛家的饭桌当成了他自家的饭桌,把他那叶家舅子引到了饭桌上。
我不认识叶正康,可却没少听过他的名字,一想想与这样的人同为人家舅子,心里更不是滋味。
叶正康对刘中极是客气,一个劲道:“小叔别客气,别客气,只是想打听那桩事而已!”
刘中听了便道:“我说舅子,这事你直接问我二哥去,不就完了,为什么偏要折腾着我在这中间趟这混水!”
叶正康便满脸堆笑地道:“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