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惑江山:庶女不为后-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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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日头,迅速确定了方位道:“贺兰如云你可跟好了,否则弄丢了你,可别怪我。”
贺兰如云没有说话连忙跟上加洛,加洛走到与“移花接木阵”入口相同的方位,试探着用一只脚去踩踩,果然上面全是沼泽,底下却被人打上了实木,心里可以肯定与小姑姑的“移花接木阵”同出一辙,而这沼泽与“阿兹”大沼泽又同出一体,那陶然走的地方本应是死路的,怎么却没事,想到当年连嫂带着那些哑巴妇人也是从那个方位出入的,加洛的大脑突然就那么灵光一闪,但也就一闪就过了。
加洛踩着实木冲贺兰如云做了个没问题的手誓,贺兰如云看了加洛一眼,将剩下的水和食物都扛在身上忙跟了上去。
这片沼泽地势宽阔,比当年施杏雨弄的那阵法可气派多了,走了快半个时辰还没走完沼泽,这条生路两端铺了实木,中间很长一段居然是不太深的沼泽,这样组成了一条可供人通过的沼泽之路。
时间一长,日头又毒,加洛浑身让汗水打湿了,贺兰如云把水囊递给她道:“先喝点水吧!”
加洛喝了一口道:“我们还是快点走,这种地方容易有虫豕毒物。”
“好!”贺兰如云这时候倒配合。
又走了半个时辰,两人终于走过了“阿兹”大沼泽,都松了一口气。
加洛感到人都快虚脱了,想吃点东西,贺兰如云却道:“我们走进一些再吃吧,想想刚刚杀了蛇和老鼠,心里就不舒服!”
“也是。”加洛倒怕贺兰如云发现自己用磷粉做的记号,立刻同意了,一边掏出参来嚼一边在心里纳闷,这个“移花接木阵”不如当年云涯宫的“移花接木阵”精致,而且破绽也多,只是比当年小姑姑布的那阵大数十倍不止,也许就是因为大,所以无法做到那么周全,或者又是为了放那些蛇虫老鼠才留下的那么多的破绽。
陶然那晚走的路,在小姑姑的“移花接木阵”是一条死路,曾多次告诫她们不可善撞,加洛胆小怕事,连试都不敢试,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她见过连嫂从那条路里走出来过,显然小姑姑在用那条路做事,不想让自己、黑妞、囝囝发现罢了。
仅管眼下的“移花接木阵”有破绽,加洛没有再遇到那些看着象成了精的虫蛇老鼠,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人家故意在放他们入山。
加洛带着贺兰如云在丛林中、岩石中穿了一天终于走了了那“移花接木阵”,何慕枫给的水和食物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阴厥山,那阴厥山似乎并不高,至少没有当年的云涯宫所在的大山高,感觉就在眼前,可是又好象很遥远,怎么走也走不到,那山顶还冒着黑烟。
第七章
刘典在叶家混着,日子过得有一天没一天的,本不想害晚娘,到这一步也无所谓害不害了,寻了一个好的日子,便和晚娘圆了房,晚娘本是一心倾慕他,哪还有不依的,这让刘典的心气也平和了起来。
叶晚娘和母亲每天都有挺多事做,叶晚娘为了别人不为难刘典,更是任劳任怨的,刘典有幸又见着那次入府接晚娘的那个江婶,经常拿着绣品来要晚娘绣,不是上房太太的就是姨娘太太的,要不就来指手划脚地骂骂人,顺带连刘典一起骂了,是刘典所见的恶仆之一了。
一次,江婶再来送绣品时,晚娘忙放下手里的活起身福了一礼道:“江婶,您有什么事吗?”
“对了,这还有四件坎肩,二姨娘讲了,绣祥云瑞草的图案,就不拿花样了,你可绣快些,过两日就要用。”
晚娘刚要接,刘典却一伸手接过来扔到地上,伸脚就踩了两脚,晚娘吓得脸都白了,那江婶刚要开口,刘典却一挥手将她推开道:“我娘子从今日起不给你家什么姨娘做绣活了。”
那江婶一见破口大骂起来:“你个小白脸是什么东西,到我叶家来吃软饭的罢了,逞什么英雄,有本事,你另起炉灶把你家娘子养起来呀,告诉你,弄坏的东西你得赔,少一个子也不行。”
“真是不好意思,偏生一个子也没有!”
江婶听了立刻嚎了起来:“来了人,快来人了,有人活得不耐烦了!”
正好叶正康回来了,和一堆下人一起挤进了院子,那江婶一挥鸡爪大叫:“给我打往死里打!”
刘典刚要说话,晚娘一下拉住他护在面前道:“江婶,我家老爷…相公不知道这料子很贵,有什么你打我吧!”
叶正康忙上前拦住要上来捉人的人道:“又怎么了,又惹什么事了?你们又惹什么事了!”
那江婶便上前恶狠狠地道:“三少爷,你养的好妹子和好妹丈,把太太的坎肩弄成这样了,你说怎么办?”
叶正康一看头就炸开了冲刘典狠狠瞪了数眼才低声下气地道:“江婶,我这妹丈什么都不懂,您老担待,那东西,我赔,我赔!”于是又作揖又说好话,废许多的口水才低声下气地把江婶请走,江婶一走,他那张刚才还陪着笑的脸转到刘典面前就阴沉得快要滴水了:“我说妹丈大人你心疼我妹子,是不是?”
晚娘忙叫了一声:“三哥,不关老…相公的事,我来赶工就好!”
“你赶工就好,你知道四副坎肩,每副都要十两银子,你拿什么赶工!”
晚娘语滞可怜巴巴地望着叶正康,叶正康见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我算认识你们了,活活养了一群白眼狼,先想办法赔这坎肩吧!”
晚娘怕叶正康再发威忙把刘典拉入屋中,左看右看,她知道自己最多有十几个铜子,四十两银子对她来说算是个非常大的数字了,刘典见了低下口气道:“是我不好了!”
晚娘忍着泪摇摇头道:“不是老爷不好。”
刘典想了想从大拇指上撸下一个翠绿的扳指递给晚娘道:“这个说不准可以当几个钱,拿去吧!”
晚娘摇摇头道:“三哥会想办法的。”
“我不想他想什么办法?”
“这个东西不象寻常物件,晚娘不敢。”
刘典听了苦笑着看着那扳指喃喃说了一句:“曾经是,现在不是了”说完塞到晚娘手里。
在叶家白吃白喝一个多月,刘典有空闲时也帮晚娘打打水,扫扫院子,不过,他干活确实不是好手,一般不干还好,一干反是越帮越忙,常常他做完了,晚娘还要花更多的时间再来做,弄得刘典非常不好意思。
这天叶正康一进门便道:“妹子,这些日子不要出去了,听说安平王反了!”
刘典听了忙道:“正康,此话不要乱说,那是要杀头的。”
叶正康斜扫了一眼刘典道:“你那胆小的东西,乱说?你可知道现如今整个圣安戒严了。”
刘典很纳闷,自己按何慕枫的意思把那几桩事办完,基本就半隐退地不上朝,何允柯也没来催他上朝,难道何允柯也有份,刘典忙起身出去了,叶晚娘有些担心想拉住刘典。
刘典急急忙忙来到九华宫,九华宫已经换防了,被官兵重重把守,刘典赶紧转身来到旅杰忠家,旅杰忠一见刘典便道:“老师听淮明王说您病了,去了您那院子,数次都不得见,您这是去哪儿了?”
“没关系,现在怎么回事?”
“安平王、忠王、义王反了,说皇上乱后宫在先、挟私情在后、又施暴政、信任小人,打的旗号是‘肃清小人,还燕明君’。”
“他如何敢反?”
“说是接了密报,皇上于虎落滩大败,再次被陷于长河,脱不了身,还说皇上身负重伤,怕是凶多吉少。”旅杰忠叹着气,刘典却道:“安平王没兵权!”
“但他有萧氏父子。”
“萧治与杭虎是庄周王手下的两员大将,萧治居然如此糊涂!杭虎呢?”
“杭虎称病,不过他那两个儿子杭克岭与杭克峰好象也不安分。”
“容家呢?”
“容恩山也称病,容桓书几天没上朝,老师,安平王反了,肯定很快就得让朝中的大臣表态,身为人臣理应当对安平王这种卑劣伎俩进行揭发,老师您说呢!”
刘典听了点点道:“杰忠,自古以来,身为人臣,文谏死,武战死,你所讲不差,但我还想你留着命做件更大的事,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胆量!”
“老师,请讲!”
刘典便将该托付的事都秘密一一交待给了旅杰忠。
不到一个月,淮明王与安平王又反目了,刘典又趁着混乱的当,把没办完的几桩事安排旅杰忠办完,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再三叮嘱了旅杰忠,才放心地回了叶府。
叶晚娘一看见刘典便哭了,刘典拍着她道:“不怕,不怕!”然后拿了一百两银子给晚娘道,“如果有一天我有什么事,此资予你渡日!”
“老爷会有什么事!”晚娘有些着急,刘典看着晚娘一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得笑了道:“只是防备而已!”
刘典躲在叶家后院倒也不去管那朝中风云,只是叶正康时而带些小道消息回来,权当解闷,后来听叶正康说淮明王打败了安平王,在九华宫门前杀了安平王、忠王、义王,抄了三王的府邸,共杀三府近三千人,说是护城河被血染红了十天,后来燕史称此次事变为“三王之乱”
刘典叹了口气,安平王做过许多恶事,何慕枫都放过了他,没想到最终还是死在自己兄弟手中,虽知何允柯不是个手段软弱的人,但怎么也没想到他连三个哥哥的妻妾子女也不放过。
又一个闷热的傍晚,刘典刚吃完饭,把叶晚娘叫到身边看了一会才道:“晚娘,跟着我,你也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典不想给你和家人带来性命之忧,怕终究还是要负你的!”
叶晚娘不明白地看着刘典,刘典摸摸晚娘的头发道:“晚娘还年轻,以后遇到合适的人家,好好跟人去过日子去吧,就把典忘了吧!”
“老爷,晚娘只想跟着老爷过日子!”
“傻瓜,我什么也没给过你。”
“晚娘喜欢老爷。”晚娘好一会才有勇气说出这句话,刘典听了愣了一下,摸着晚娘的脸笑了一下道:“好,典记得,晚娘喜欢典,来世我们做一对好夫妻,如何?”
“为什么这世不能?”晚娘有些纳闷地问,刘典依旧摸着晚娘的头道:“这世不能了,典欠你的,等来世再还吧!”
叶晚娘不知道刘典所讲话的含义,和刘典相处这么久,他是头一次讲这么多话,晚娘只觉得可以这么偎在刘典的怀里很幸福,那天两人偎在一起很久,仅管天很热,但两人都没觉得。
刘典趁晚娘去上房送绣品的时候,走出了叶府,他是从后门出来的,离开时,他看了一会,才往新安里那间院子走去。
刘典一进门,就有两个青衣仆人走了出来道:“刘大人,我们王爷有请,请吧!”
刘典看见轿子停在门前,怎么进来的时候就没发现,发现了也省得再多走这几步路,刘典也没有再推脱上了轿。
何允柯等了好一会才终于听下人禀报:“王爷,刘大人请到!”
“快请!”
没一会刘典便跟着一个内侍进来了,刘典按规矩给何允柯行了大礼,何允柯便道:“刘典,你起来回话吧!”
“谢王爷!”刘典起身后,何允柯又赐座,这可让刘典有些受宠若惊,半个**坐下才道:“王爷,今日传下官所谓何事?”
“刘典,本王问你,你可要说实话。”
“王爷,典不敢稍有隐瞒。”
“本王私下认为象刘相与刘典你都应算是国家栋梁之材呀。”
刘典眼睛一跳,抬起头看着何允柯,何允柯笑了一下道:“刘典,有没有想过家人团聚?”
“王爷所讲,典有些不明白,所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