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谁与你同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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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洩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的乳头,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那里?那根大鸡巴开始抖了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洩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像贺国才那样,在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却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经在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挺想念你的。”
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
然后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更漂亮了。”
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什么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么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来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别像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宁玉脸微红,赶忙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你现在工作还好吗?”
“叫姐夫啊,宁儿。”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
“这孩子。”
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赚多赚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国浑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浑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实点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莲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会守住你。”
梅宁终于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
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
梅宁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尽解数逗孩子,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
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
然后我又觉察到梅宁死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只好厚着脸皮撒谎圆场:“是这样的,她啊,其实,今天刚回来,但是现在正在忙一个大项目,还得有两个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这么晚了,她也很累,就没叫她过来。”
十多分钟后,梅雪匆匆地赶到医院,在输液室,她看到梅宁后一愣,笑逐颜开道:“这不是梅宁吗?我的亲亲好妹子回来了!”
然后还一个劲怨她妈:“梅宁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年我真想死宁儿了。妹妹,你好吗?”
我忙在一边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点点头。
“还行吧!姐,看你的气色,你也挺好的。”
没容她们再寒喧几句,孩子已经伸着手要她妈了。
梅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和梅宁絮叨着:“这两年可没少给你写信,你呢,通共就回了那么四、五封,只言片语的,照片也没寄一张来……连许放都是不是忘了宁儿长得什么样了?”
然后她还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视了梅雪一眼,梅宁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你妹子挺为你高兴的。”
然后她轻轻地拍拍梅雪的肩膀:“听姐夫说,这些日子你刚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
我连忙更正。
梅雪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宁两眼,然后扭头看孩子去了。
梅宁突然间挨近我,片刻之后,她又俯身搂着梅雪的肩,姐妹俩仿佛同时关注起孩子来。
打完点滴后,梅雪要带孩子回家,老太太说:“算了吧,你还这么忙,哪有时间照顾他?再说他跟惯了我们。你们回家吧!”
梅宁笑着问梅雪:“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姐夫?”
梅雪搂着我的胳膊,点着梅宁的额头道:“死丫头,我当然是回家了。你是不是想到家里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这些年的别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对你下手,可我还怕呢!”
“这样吧,明天,我们聚一聚,我们请你吃饭,什么地儿你挑。”
我干咳了一声,说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么好馆子,许放,还是你选一个吧!”
梅宁一面这么说着,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渔公渔婆还不错,亚运村那一家,你打的时这么和司机说就行了。明天晚上,7点,好不好?”
梅雪拉着我的手,笑着央求道:“老公,你不会是不带我去吧?我不会碍事的。”
梅宁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吗?你们公司多好!连空气清新剂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龙。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会把许放给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宁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变了!十七岁出国前,有个男生在边上,说话都口吃的,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是不是在美国没找到合适的,憋坏了?在北京,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窝边草不能吃,你看上谁就是谁!”
半晌后,梅宁才说话,突然间带了点鼻音:“梅雪,你刚才那一下,下手真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头,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叹道:“行了,一切都过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宁微微一摇头,凄凄一笑,眉角却又轻轻一扬。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神采和英气,使我时隔六年之后,心海再次涌上一层温情的波浪。可是,23岁,梅宁,你对我来说太年轻、太纯洁了啊!
正好有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呼停下。
刚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梅宁那里,边问她要手机。梅宁却没有马上给,翻盖后又仔细地盯了一下屏幕,才还给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抢了过来,翻盖也看了一下,芳容变色,傻傻地盯着梅宁。
梅宁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着我,低声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不去什么渔公渔婆了,还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为一段绝对要尘封一辈子的旧梦。老地方,青年湖公园,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头的坚挺。可是无论怎么美好,那也已是过去的一页了,怎么梅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时间,应该能够忘记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你想来真的吗?这根本无可能!
“许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宁再说会话。”
梅雪拦住了梅宁,对我冷冷地说道。
我这时反而不敢离开了,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车走了。
两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沉默中,我轻轻地搂住了梅雪。梅雪不无同情地看着她妹妹,梅宁却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梅宁,我和你姐已经结婚六年了,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和梅雪都不会再把你当成妹妹了。”
我硬着心肠,慢慢地对梅宁说道。
“一切当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变。姐姐,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姐姐,你根本骗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超过了最精密的仪器,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