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画师:绝版风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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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姬伸手捂住蔡思哲的嘴说：“不许你说这些话，那天你感觉压力担不起时。你我各走一条路，不怪你。”这个时候的慕容雪姬，好像是一天长大的，让蔡思哲听了吃惊。
第二天，慕容雪姬随史静去商城。
蔡思哲这才放下心来，想也该好好处理自己企业的事。叫哑巴将过去所有的客户订单包出来，统一查看，分类。
画家庭组合漫画的多达万件，没一家敢约定准确时间。画结婚照纪念的也有三千件，这结婚的人，很多都过结婚喜日了，算是报废单子。
蔡思哲问哑巴：“平时我都在这里，只有晚上不在，为何不时常提醒我？”
哑巴没抬头，只说：“之前，对你讲了那么多，你听过吗？都只能将出价最高的，时间最急的交给你画。可是，画完你就跑了，向谁说去？”
“跑了？打不得电话，讲不清楚？”
“哎呀，不说这些，给，这个单子你老妈说较重要，看看。”哑巴将一封信交给蔡思哲。
蔡思哲接了信并没急着看，而是问：“你在网上活动得如何？还有那些拍摄设备，喇叭学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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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人，你问我这些，感觉你才进这家公司一样。昨天还在对你讲嘛。”哑巴有些急了。
“对不起，这段时间头有点儿过重，对不起哑巴，再讲一次行不？”
“都可以，你命好，有这么个老妈，放心。有她老人家在，近二十年时间都不会差。”哑巴表示很赞赏史静，反复多次讲这话。
“好好好，我看单子，你分类。”蔡思哲不想听，转到办公桌上去看信。
这封信来自一家出版社，内容是在网上看到蔡思哲的漫画作品，与众不同。曾派人前往实地暗访一周，收效很大。希望协商集结出版新生代漫画，稿费版税及分成达出版界最高标准。承诺，起印数二十万册。
蔡思哲看完，自嘲说：“这是什么大单子，画从那来？根本不现实。主题也没有，不可能将客户的家画婚画儿意画拿来出版吧。”
哑巴冷不丁地回答：“怎么就不以？问一问客户，同意的就用，不同意的不用，不就行了？还有，也可以电话问过去老客户，如愿意，送回来。这样还省了不少时间。”
“不好，还是没主线，不是创作的要素，太乱。”蔡思哲不同意，在他看来，自己的漫画是以讲故事为主的。那么，在出版方面，就应该要有主题才行。
哑巴不以为然：“漫画，要那么多要求做啥？人家出版社还没你这要求高，管他的赚钱第一嘛。”
“乱求讲，以后呢？路断了懂不懂。”蔡思哲说完，直接将信往垃圾桶里丢，又自言自语说：“有些钱可以赚，有些钱是不能赚的。”
“照你这么讲，奥运会就是大杂烩。也没什么主线，还不是一样牛逼烘烘。”哑巴也不以为然地接话。
奥运会？蔡思哲省了一下，忙去垃圾桶里找信：“奥运会不错，哑巴。还想得起那2008张笑脸不？全球征集的。”
“知道。”
“好，有办法啦。马上给我约报社记者，太极王都报的。哦对了，还要约广告部的。”
哑巴不高兴，找了电话本还是没打，反而说：“又要花广告费，就不信你也画2008张笑脸来出版。”
“喊你打就打，批话多。婆浪伙一样。”
不到半小时，记者和广告主任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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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思哲很认真地泡好茶，过去打过N多次交道，双方也没什么闲蛋可扯。记者想知道是什么新闻，广告主任想知道能收到多少广告费。
蔡思哲却问记者：“目前太极王都市内，啥最火？”
记者笑了：“样样都火。”
蔡思哲加注着问：“在市民方面，那样最火？”
记者再次大笑：“蔡总，这是我采访您，还是您采访我？”
“先采访一下你，然后你采访我。”
“当前啦，嗯，修路架桥最火。”
“我想知道人这方面，关于我们人的。”
“打麻将！”记者抢话说，然后自己又笑起来。
“这不行，很伤这座城市的脸面。”
“麻将何时伤脸面？这是安定祥和的特征，难道天天打打闹闹的好吗？”记者反问。
“还是不好，没别的？”
“喝茶，座茶馆，怎么样？”广告总主任接了话说。
“不行，这个太通俗，全国都有茶喝，比太极王都会喝茶的地方多了去啦。”蔡思哲一口否定。
“蔡总，这样行不，将你想的东西告诉我，这样来选好不好？别让我们瞎猜。”记者很认真地提要求。
“那好，是这么回事，一家出版社找我出版漫画，要选一个主题。关于人的，健康的，积极向上的，能让社会引起共鸣的。”蔡思哲正要往下讲，哑巴打断话。
“人家出版社可没给你提出些要求。”
“哑巴，没脑子是不？啊？操蛋了是不？啊？你懂是不？”蔡思哲很生气。
“别，蔡总。知道您的意思了，就是说选一个主题来用漫画表现，然后出版，对不？”记者问，又在包里取出采访本。“这事情，我想可以这样，不要将主题放得太大，就小一点，小到一个家庭。小家的美，才是大家的美。”
“太小不好，没有共鸣。必须给城市关联，必须有代表性和火爆点，才行得通。”
“如果从我们新闻的角度来看，城管很有代表性，也很火爆。画他们的故事，可以让大家更好的了解他们。不要让大家对他们产生敌意，怎么样？”
蔡思哲听了，仿佛惊醒了什么，双手同时在大腿上一拍：“对啊，画地摊人物，妈的，老子怎么没想起呢。”
记者更正：“是城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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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思哲说：“明白，提到城管，就想到地摊人。”
两人争了起来，一方说画地摊人物是对城市管理的伤害。一方说画城管的威武，是对事实存在的地摊人物给予打压，不好。
最终，经在场四人一起协商，达成画一百名城管和一百名地摊人。内容包括他们双方的清理，打斗，讲理，恋爱，友好等等。在蔡思哲眼里，太极王都的地摊美女多，是应该向全国报告一下。在记者眼里，这里的城管也不是太恶毒，很多城管也心载善良。
公开向全市城管和地摊美女征稿，以照片为主。应征者交照片三张，文字说明五百字以内。记者电话征求了总编意见，最后承诺，保证做一个大专版。
蔡思哲另做了一份关于这个主题的半版广告，对征集要求作了全面的广而告之。
这事情定好之后，才想起应该给出版社通过电话。当得知蔡思哲以这种方式漫画时，当即拍扳首印五十万册。三天之内派专职编辑前往配合，同时要求加快漫画速度。
很晚了，史静才同慕容雪姬回家来。两人以新装面对大家，可乐坏了蔡思哲和蔡道哲。蔡武则还小，见了新衣服，缠着明天也要买。
慕容雪姬一身光靓，从头到脚打扮得变了一个人样。
史静盯着说：“也不知道过去你是怎么对她，看看老娘。学着点，自己的女人要懂得自己去包装。”
蔡思哲刚想争辩，被蔡道哲断了话：“大城市就是不一样，老家真的没发展。你妈一直是强人，都没办法养你们读书。”
“老蔡，养儿女是我个人的事？你这话什么意思？超生三个，这就是你的本事？”史静一炮将蔡道哲轰倒。
“妈，爸老实，别吼他。”蔡文哲说。
“他，老实？老磨刀石。地主份子，不思进取。没娱乐节目，只晓得要我生你们，哎。”史静没往下说。
蔡思哲又大笑起来：“您意思是连我都是多余的？那文哲武哲你们完了。呵呵。”
“还好，你争气，要不然，你老妈我就困死在那个死不生蛆的地方啦。”
见慕容雪姬如此这般衣着，原来打扮可以发挥超强功夫。购买的专人生活用品一大包，这就是“女人”。
蔡思哲将出版漫画的事对全家人讲一通，慕容雪姬主动提出可以考虑向海外发行。英语交由她完成，问出版社意向如何。
这话提醒了蔡思哲，怎么能说慕容雪姬的学问没用场呢？这很强的信号。不正是自己一直思考的么，那沙画录像制作的英语翻译和配音，不就完全可以增加项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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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经太极王都报引爆征集令，瞬间传入千家万户。
城管局看到这则新闻，一方面紧张，不能对地摊们下狠手。另一方面高兴，觉得也应该宣传一下城管的苦衷。于是主动安排全市各级城管员，配合这次由党报发起，漫画家主笔，出版社出版宣传的活动。要求三天内，协助收集城管□□照片。
然而，地摊人物类的，很麻烦。这地摊事情，从来都是打一抢换个地方，还深怕被公告出来。到那时，生意做不成，吃什么饭？报社派人偷拍也不行，那是侵犯他人隐私。
这一点，蔡思哲在公告时没讲清楚，搞得地摊贩们东躲西藏。想自己当初也是，一听说有官方人出现，早跑得鬼影不见。
无奈，报社传过来的消息也只有城管方面很配合。面对地摊贩，真没办法。问蔡思哲可否到学校去请学生妹作秀，假拍。蔡思哲一听，当场反对。在他眼里，这事情是很麻烦，但必须真实。想到当初的队长，问慕容雪姬还有联系没有。慕容雪姬却说，早丢了电话号码。
情急之下，蔡思哲决定自己去街拍，想找到当年的队长。那时，他一声高呼，大家一定配合。
到了傍晚，蔡思哲带上慕容雪姬，要去找他俩曾经的队长。不开车，就骑自行车，方便又不易被人拒绝。
跑了太极宫地摊区，不见队长，也不见曾经的熟人。又跑半仙桥，叫叫街，还是没见到队长，只有更多的新生代地摊美女们。
在前往卧草街地摊区时，刚看见曾经队友的影子。一场大雨突然袭击过来，在身后紧追不舍。慕容雪姬喊：“骑快点！大雨追过来啦。”
这是一场倾盆的春雨，又是初夏之雨，没有雷声，只有哗哗的风雨声。
蔡思哲猛蹬着车向前冲，大雨猛追不舍。
顿时，地摊贩子们如下锅的虾，乱着一团，纷纷打包躲雨。而大雨，来得飞快，决意要淋湿他们，让他们知道此生艰难的风雨人生路。
这是大雨的提醒，也是一次又一次警示什么是生存。
蔡思哲没逃不过大雨的追赶，刚冲到地摊贩跑光的地方，就被淋湿透了。想找个地方避风躲雨，却没有。衣服在几分钟里，淋得好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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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一店老板喊：“快进来，雨大，别淋久了。”
蔡思哲也没顾那么多，进了小店。突见站了好几个地摊贩子，但都不认识。他们算跑得快的，没淋着。
“大姐您真好！谢谢。”
“叫我郑大姐”店老板很直性，取了毛巾来帮着擦慕容雪姬的头发。又问“冷不？我给你找件干衣服。”
慕容雪姬说：“不冷，不冷。”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郑大姐取了衣服，不由慕容雪姬推辞。“我的衣服，穿上。这里没男士衣服，就不管他了。”
蔡思哲感叹，好人，好人。慕容雪姬换上衣服，感觉好多了。又见老板抱来一套垫絮，“来！铺好坐一会，等雨停了再走。”
蔡思哲主动介绍说：“三年前，我在这里摆过夜地摊。”
郑大姐很自然地回答：“那时我还没从学校退休，是我儿媳开的店，现在帮他们守店。”
蔡思哲苦笑：“谢谢您，雪中送炭。”
郑大姐拂着慕容雪姬的淋湿了的长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