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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超级画师:绝版风流-第2部分

小说: 超级画师:绝版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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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思哲是离她最近,又是她帮助过的一名小青年。她想说的“小兄弟,请让一下”的“请”字还没有说清楚,就见一团不明飞行物,飞了出去,身体几乎将蔡思哲盖成了一无所有。等她吐完,收回头,才发现蔡思哲已经被压得有些扁了,只好歉意地点了一下头。

“能不能请你跟我妈妈换一个座位?”女孩问。

蔡思哲不知道,晕车的人会没有数次呕吐,只是考虑到对方帮过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拒绝。虽然靠窗的位置坐起舒服,但还是很友好地让出了座位,同时也很流氓地冲动着。第一次与美女同座,自然没了饥饿感,秀色真是可餐的玩意儿。

其实,中年妇女本不情愿换位,她不愿让别的陌生男人与自己女儿同坐,怪只怪自己的肺腑不争气。不过,只要能解决呕吐这项大事,也就强逼着自己,得心平气和下来。

司机上车后,中巴车忽地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在路上狂奔起来。这条路,蔡思哲后来才知道是国道174太监段。

坐在车上的蔡思哲,失去了观望车窗外的风景座位,只好看人。眼下他要看的,就是靠他右手边跟自己年岁相仿的少女。他内心其实不坏,只是生殖器有点激动而已。眼睛看似向着正前方,但视线全是折射到少女这边。

少女发现了这一情况,表现得不知所措,将头直往下低,且还有意地伸手将胸部两个崛起的至高点,给捂盖了一下。

但蔡思哲还是没停止,将视线也往下低射过去。这一系列举动,被那中年妇女尽收眼底,想发作,又觉得是在车上,显得有些不雅,只好忍受。恶狠狠地瞪一眼,却不见蔡思哲朝她看一下,只好作罢。



画师出山6

天色渐渐地朝黑的方向走近,车内睡沉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也包括中年妇女。她连续吐了几回,想必一定是神经高悬,而肢体无力,看样子已经睡得死气沉沉。

车内的黑暗,也随时间的滚动而增加了不少,已经看不清前排人的后脑勺,静悄悄一片。只有蔡思哲和那少女,还睁着一双大眼睛。理所当然地,蔡思哲扫射的面积要大得多,连同少女在内,都是他的范围。而女少年则不好意思,蔡思哲不能作为她的视线范围。

早在天还亮着的时候,蔡思哲就认真地观察过,这名书卷气十足的女孩,其脸、手、脚以及她头上身上的红头绳,花格长袖上衣,白色的裤子和用灯芯绒布做成的高跟布鞋,都可称得上东方风雅。内衣领颈部,还有一朵绣得特别精致的茉莉花,有叶子。一看就有了香气扑鼻的感觉。现在天黑了,已看不清,就只好朝着白天看见的形象去回忆,尽管近在眼前,也乐意去想象白天的见识。

夜幕中,蔡思哲的手忽然被女少年推了一下。他的反应一点也不敏捷,甚至有些迟钝,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有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朝他的手心里钻。

“都一天没有吃饭了,这是苹果,吃吧!”

蔡思哲几乎被这突然的关心吓傻了,那根磅硬十三翘的金枪轰然软塌。又细又甜的声音,使他全身麻醉,没有知觉。而且,干干净净,不由得自说:好声音。

少女的手抽了回去,赶紧什么也不能说的样子,只低头作沉静态。

蔡思哲接下了可食的苹果,心里除了千恩万谢外,还多了一份狂欢。完全认真地加入了狼吞虎咽的行列,根本就没有再去遥望或搜寻少女,那撒落在夜色中甜美的笑容。

然而,到手的苹果只有一个,哪里够得上失去了几天的饥饿需求,磨合在嘴里,只几个回合,就被啃得皮芯不存。

“喂,是哪里人?”女孩突然问。

“啊?我?华彩山城!哦,不!华彩……。”蔡思哲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

“华彩山城?什么地方?”

“啊,西边,不对,好像是东面。让我想想,北边——,也不对……”

“是华章安国对吗?”

“不是,那地方好肥的,不是。我们那叫华彩。”

“华彩?没听说过。那,出来做啥?有特长专长吗?”

“找老婆,啊不,是逃生,哎不对!没吃的想出来逃难。也,啊对的是,找工作。专长是绘画,漫画,我老妈教的漫画。”

“嗯?真的?你妈真了不起。”

“问那个?啊对!是真的!找工作。我妈,是大城市下乡的知青。”

“嗯,这是饼干,吃吧!给你。”

“啊谢谢,谢了哈。你——?叫什么名字?”

“我?”

“对,就是问你。”

“不告诉你,不过呢,可以告诉你一样,我是太极王都人。”

“她是你妈?”

“嗯,我们是到火星发射中心看我老爸,赶路回太极王都。都迟到上学时间了,哎。”

“真幸福!真好,你。有书读的钱,就是好。”

“你没有读过书?”

“读了,高三,家里穷,刚停学,不敢高考,大学更没钱读。呵呵,就跑到来啦。”

“我也读高三下学期,原来我们同级,哇,成绩好吗?”

“离校时,老师帮我哭了,说我能读天朝最好的大学。还是你好,有爸妈给钱,不操心。”

“不读书可惜啦,太极王都有亲戚吗?你。”

“没有,第一次出远门。”

“那你,最好还是回去读书,贷款也行吧?”

“我算过,要贷十多万,一家人一辈子都还不起。”

蔡思哲答应着又问着,还不停地往嘴里送饼干。心头一块沉甸甸的“饿”意,就这样慢慢地被削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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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出山7

毕竟都是学生,问一些话和答一些话都是无头无尾,他们都不知道“下细”二字的含义到底有多么的深远,只把它当成简单的问一问或答一答,就什么都完事了一般。

中巴车在夜间的速度与白天的速度大大变了样,可能是司机害了近视眼病,车子开起又慢又抖,还老是将头,往方向盘前头伸得直条条的。如果不是开车,还以为他要学早晨叫天的公鸡。那姿态,真的像要让所有母鸡们向他看齐。然后,再做着一呼百应的全部准备。

车上只有三双眼睛睁着,司机睁着眼睛,是应尽的工作责任。他必须用睁着的眼睛,来确保一车人的生命归宿。

少女睁着眼睛,是不想让自己睡醒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是靠在一名男人的身上,那样显然是有失体统。所以,只好加强对眼睛的看管,好不让它突然间就不知所措地合上。

而蔡思哲的眼睛,是因为少女的存在,才一直都在策划机会,寻找到合理的时间,偷看一眼,或扫描一次。那怕是路灯过往晃荡一次的光亮,也是夜晚带来美女的万千妙语。

一盒饼干已消灭得一干二净,正在搓手。少女又热情地塞给蔡思哲一包硬乎乎的东西,约有斤把重。

“下了车再吃。”少女小声说。

蔡思哲一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接过来就往自己的背包里装。放好后才想,自己也该给她送点什么,一番心意的回报,或者说是感激。思来想去,取出了自己最不情愿送的一样东西——笔记本。里面有许多曾努力留下的日记故事,还有很多自学的漫画和俗成谚语。

这是蔡思哲包里唯一能表达谢意,且有些“价值”的东西。其它破衣物,送不出手。

“送你这个。”

少女也不加思索,收下了这个带有报答之意的本子。她以为本子里肯定写有名字、出生年月、家住何方以及爱好等等。

但是,蔡思哲的笔记本里,没有写上这些,倒是数学题、化学题爬上去了不少。最多的还是漫画。送出手之后又自言自语说:“哎,好想读书。”

少女没有抬头:“我想考北斗大学,你呢?”

“我?假如有钱,出国留学。但这是作梦,我知道这是梦。”

……

“太极王都到了,睡觉的起来下车啦!”售票员在一片呼噜声中的尖叫,显示出她那嗓门,在长期的职业习惯下练就的功夫,那是何等的又喇又叭。

车上的人开始长吁短叹地起身下车,蔡思哲走在最后。女孩还没来得及与蔡思哲打声告别的招呼,就被其母亲匆匆地带进了灯火斑斓的都市夜景中。

那一头乌黑的短发,从此就消失在了南天门大桥边的转角处。

当然,年少的蔡思哲还不知道人生驿站,能给人带来无穷的回忆,甚至是忧伤的回忆。那纯净得无一滴污迹的心境,在天下所有成年人的眼里,都是无比珍贵,无比的温馨。它让天下所有长大成人的人们,在艰难的人生路上,都会得到长久回味、安慰和拼搏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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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出山8

站在南天门汽车客运站候车大厅门外,蔡思哲左顾右盼,他从候车厅内的墙上挂钟得知,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过钟。

走出车站,就不知道自己的这双脚该怎么走才正确。四周的路灯,仿佛是那坝坝电影里日本鬼子的探照灯,照得自己总想找个暗处来躲藏。

可是,太极王都这块地方,除了钢筋混凝土,根本就找不到一处黑灯瞎火的角落。只好忍耐着,在平坦的水泥路上走了起来。

那双脚依旧是每走一步都提得老高,与都市平整的马路配合得难以协调。这会让太极王都一眼就明白,这死娃娃是山路走习惯了。山里人是没法穿拖鞋走路,而大都市的人,穿上拖鞋,走起路来仍然挥脚自如。脚后跟还在路上擦得吱吱响,也不会掉鞋。

山里人往往钟情于水胶鞋和脚帮,脚帮的功能是防止路陡湿滑,担心站不稳而设计的专用鞋,也有穿爪鞋的。

蔡思哲就是穿惯了脚帮的那类山里人,养成了一定要将脚提高一尺,才肯前进的坏习惯。每走一步,都在强迫要求自己压低点。妈的,再压低一点。

早春的气息,在太极王都的夜晚难寻踪影,只有阵阵寒气,从太极江上飘来。

蔡思哲一个人独步在南天门桥上,那样子仿佛冻伤的渔翁,浓缩着身体,往地上找蹲的姿势。不知不觉中,从背包里搜出少女送的那包东西。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大包洒琪玛,大喜过望,急着吃将开来,一小封一小封地分来吃。

才吃一半,突然伤心起来,那背影让他感觉到了她的存在。忙将洒琪玛放回背包,自言自语:我收藏,呵呵,别笑我。

天边渐显亮色,蔡思哲收起背包,沿着遇星路的街沿往城中心走。这一走,好像没有了尽头。不知经过了多少十字路口,也不知啥时候天色完全亮了开来。

马路上骑自行车的人,多得就像要下大雨前那忙着搬家的蚂蚁,匆匆忙忙地来来往往。街边大坝子里,还有一些老头子、老太婆们在整齐划一地打太极拳。也有的人搬出桌子、椅子,开始专心地喝早茶。

还有人在街边站着打哈欠,那情景真正是一望无涯,哈欠一收,随着那讨厌的声音,喷出一口白沫飞起,后又准确地落到不远处的下水道口内。没有经过长年累月的练习,是不可能有如此精湛的喷射吐技。

说蔡思哲是逃生,还不如说是在游览都市风光,还兴致满怀。对于如此大的城市,简直是百看不厌。他还不知道,现在找工作,很难很难。没有一技之长,只有力气。

从早晨走到下午,不知走了些什么地方,问了无数门店招工的老板,眼见这一老土,都不要他。一直问工作,直到眼前已是一条铁路挡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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