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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舞蹈者-第79部分

小说: 舞蹈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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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心养*,在自己心灵深处。建立一个超凡脱俗地宁静世界。能够承受一切苦难和打击。最后,在一种玄思氛围中。当她听到木鱼敲响,大悲咒唱起,立刻被这种神圣的歌声感动,震撼得泪流满面。

法会结束之后,靳柯和婷婷往回走,两人踏上光滑地石阶,走在凉风习习的竹林间。

靳柯看了看手表,已是下午4点钟了,他估计霍迈可已经下高速了,于是掏出手机,打开来,等着霍迈可来电话。靳柯怕打电话给他,会影响他安全开车,所以只等他停车时打电话过来。

婷婷还沉浸在刚才大悲咒的情绪当中,她对靳柯说:“大大,我们老师常说,‘艺术起源于巫术’,我一直不甚理解,我今天才算切身感受,巫术与艺术的密切关系。”

靳柯十分感兴趣,站住脚:“哦,你倒仔细说说。”

婷婷说:“我说的巫术,并不是贬义词,不是指假僧假道的骗人把戏。巫术是原始人类对神秘自然的一种崇拜,虽然形式上少不了装神扮鬼,膜拜图腾,但目地是唤起原始共同体的精神。它是一种精神魔力,在每个心灵中焕发出情感和意志。艺术史告诉我们,舞蹈、歌曲、诗歌、崖画、雕塑,无不出自远古的巫术活动。巫术是原始的艺术,艺术起源于巫术,艺术本质就是巫术。方才,众僧们吟诵大悲咒,是一种宗教活动,无疑是一种巫术。我编的舞蹈,是一种艺术活动,但也是一种巫术。其实我们目的、作用都非常相似,要靠自身独特的方式,打动人的心灵,焕发精神力量,唤起共同地心理,表达对美好愿望向往。所以,我得到了启发,我的舞蹈作品要更具感染力,就应该出现一种气氛,应具巫术般的神秘魔力。”

靳柯高兴地说:“呵呵,婷婷,你进步还真不小啊。这两天,和释慧法师交谈,我也收获颇丰。人除了有吃喝、生长、*爱、繁殖这类生存需求外,还有学习、体验、感受、追求、信念这类精神需求。宗教、艺术,还有哲学、科学,都是人类心灵的产物。叔本华说过,幸福之道不在于财富而在于智慧,人类利用哲学、艺术、宗教来净化意志,来达到高度智慧,也就是佛家所谓‘涅槃’的境界。”

婷婷兴趣盎然地问:“大大,你能告诉我吗,哲学、艺术、宗教,这三者教化人的心灵,有何不同之处呢?”

靳柯说:“哲学有西方和东方两种思维方式,它们都追问一切事物地本源,主要思考存在问题、意识问题。冯友兰说过,西方哲学以‘假设概念’为出发点,中国哲学以‘直觉概念’为出发点。在西方。巴门尼德创立了本体论,柏拉图完善了本体论。第一次意识到思维的存在,思维与存在是同一地。婷婷,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人没有视觉,这片竹林以什么方式存在呢?”

婷婷闭上眼,伸出手。感受了一下,说:“有一片沙沙声。还有一股清香,可以摸到光滑的竹竿,还有带毛刺的竹叶。”

靳柯说:“如果再没有听觉、嗅觉和触觉呢?竹林以什么方式存在呢?”

婷婷睁大眼,努力思考:“是啊,没有了任何感觉,竹林就没有了色彩、形状、气味、软硬……啊,它究竟以什么方式存在呢?”

靳柯说:“唯物论者说。这片竹林虽不以任何形式存在,但它毕竟存在,它就是‘有’,所以物质是本源,它决定意识。唯心论者说,这片竹林既然不以任何方式存在,那就是‘无’,所以先有感觉、意识。物质才会以某种方式存在。笛卡尔说,你们不要吵了,这物质和意识同样重要,他提出了所谓的二元论。”

婷婷说:“我知道,笛卡尔是西方近代哲学之父,说过一句名言‘我思故我在’ 。”

靳柯说:“对!在西方哲学史上。笛卡尔是第一个系统阐述心智和躯体问题的学者。他不但是哲学家,也是科学家和数学家。他和同时代的巨匠们,用精确的数学计算,来代替不精确地语言逻辑辩论,将科学从哲学分支出去。而被科学剥离地狭义地哲学,依然企图以语言分析方式来解释世界,在假设概念上绕来绕去,显得非常繁琐、吃力。从这以后,哲学似乎渐渐进入一个低谷,当今更面临悲惨境地。总之。哲学是对宇宙和人生的系统反思。力求提高人地精神境界,是一种形上学。”

婷婷说:“哲学太深奥了。在里面,我常常绕不过弯来。那艺术是如何作用于人的心灵的呢?”

靳柯回答:“哲学太玄奥了,所以荣格提出,人生问题最好用艺术思维方式解决。艺术,包括音乐、舞蹈、诗歌、小说、绘画、雕刻等,都是情感或精神的载体,通过情感渲泄,表达生命的体验和感受,展示心灵地追求和信念。艺术可以通过直觉,感受心灵中蕴藏着的神秘力量,以及由它带来的精神充实。”靳柯分别说了音乐、绘画和小说对人心灵修养的巨大作用。

婷婷又接着问:“那宗教又是怎么作用的呢?”

靳柯回答:“我的理解,宗教是靠造神,虚构一个神的世界,劝导和控制人的精神。如**教造出上帝、耶稣和天国。佛教则造出佛、菩萨、天堂和地狱。宗教是一种‘信则有,不信则无’地信仰。只要你相信,它确实会产生巨大教化作用。至于佛法的认识论,和中国传统哲学、经学的思维方式一脉相承,是一种禅的思维,又叫直觉的领悟。据说直觉甩开了概念思维,以全部精力用于直观顿悟,依佛教自己的名称叫‘正思维’。按佛家说法,禅地思维,比推理及形象思维彻底得多,所以它才能担当心灵解脱的重任。不过,也许是我的修为太浅了,我也试过,我始终抓不到禅悟这个东西。”

婷婷说:“我知道了,哲学靠推理,艺术是感悟,佛教求禅顿,手段不同,但都是为了认识世界,**心灵。”

靳柯说:“对!艺术修养,哲学修养,宗教修养,这是人类精神活动最高的三个领域。它们是一种养料,可以让我们的心灵变得丰富、高尚。我们要不枉来一趟人世,一生至少要在这三种修养里选择一种。婷婷,我很羡慕你,你有一个很好的职业——舞蹈艺术,可以直接炼就健美的体魄,体验和感受生命,**心灵智慧。”

婷婷想到自己的成就,是与大大对她自小关怀、培养有关,感激地说:“大大,我能走入艺术殿堂,真要感谢你。我必须向艺术感恩,它将成就我一生的意义。这两天来九华山,我收获很大。我才25岁,还很年轻,我一定要珍惜生命,好好修为,种下慧根,能够如蛹破茧而化蝶,飞向不惑的天空,让我这一生活得有意义。”

靳柯哈哈大笑:“好好好,说得太好了。”他情不自禁,捧着婷婷地额头,爱怜地吻了一下。

婷婷就势伸出两只胳膊,勾着靳柯地颈脖,给他一个结实的、温馨地拥抱。

正在这时,靳柯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见正是霍迈可的电话,连忙接听,但说话的不是霍迈可,却是个女人的声音。

靳柯奇怪地问:“你是谁,是霍迈可朋友吗,霍迈可呢?”

她的声音十分焦急:“啊,我不认识霍迈可?我是医院的护士,告诉你一个不幸消息,霍迈可出车祸了。”

靳柯大吃一惊:“什么,出车祸了?他人在哪儿?有没有生命危险?”

护士说:“很危险,正在医院抢救。我们通过病人手机找到你,你是他什么人,你能来医院吗?”

靳柯脸色沉重:“啊,我们是朋友。在哪个医院,快告诉我,我马上就来。”

婷婷在一旁听见对话,知道霍迈可开车出了事,心里忽地一沉,脸色像纸一样惨惨发白。

第67章 婷婷痛哭

第67章婷婷痛哭

中午,霍迈可接到靳柯电话,得知婷婷去向,决定动身去九华山找她。他来到酒店餐饮部,找到酒店副总经理,交代了工作和晚上演出的安排。之后,便匆匆赶到停车场,开着自己的蓝色宝马,一路飙车出了城。

下午1点25分,霍迈可到了高速路口收费站。他把车开到路边,停在一辆警车旁,去了一趟厕所。当他走回来时,发现警车旁站了一位女警官,束腰挺胸,英姿飒爽。他打开车门,刚要上车,忽见女警官转过身来,向他招手。仔细一看,脸面有些熟,原来是洪芳。

洪芳是位漂亮的姑娘。几天前,霍迈可参加朋友的婚宴,在酒桌上认识了她。两人当时刚好坐在一起,聊得还不错,后来在舞会上,两人还一起跳了几支舞。霍迈可当时没顾上问她什么职业,没想到她居然是位警官。

霍迈可扶着车门,也向她频频招手,说:“原来是洪芳啊,你穿警服好靓啊。不过说实话,我还是喜欢你穿裙子的模样。我看到警官,心里总有些紧张。”

洪芳笑着说:“那你一定干过什么亏心事。过两天,我们得约个时间,你要好好交代。有过改之,以后见到穿警服的,就不会紧张了。”

霍迈可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他知道洪芳对他有好感,是在主动提示要和他约会。要是在过去,他见到这么漂亮的姑娘。说不定会立刻出手。但这段时间,他心里只有婷婷,根本不想和别地女人搭讪。他知道,要追上婷婷,就必须改掉过去的坏毛病。爱婷婷,就必须感情专一,还得准备真心实意娶她。这个道理。根本不用谁来提醒。于是,他弯腰钻进车里。关上车门,降下车窗,对洪芳礼貌地摆摆手,一踩油门,离她而去。

霍迈可本以为和洪芳见面,只是偶尔邂逅。却没想到,两个小时以后。在九华山下,他俩会再次相遇。而且这次见面,她居然会毫不讲情面,把他控制起来,让他一度失去了自由。

在去九华山的高速路上,霍迈可一路飞奔,车速始终保持在120码的限速。大概30分钟以后,有辆警车呼啸着从后面超车过去。霍迈可当时心想。警车就是牛,可以如此超速驾驶,而不用担心会收到罚单。他万万没想到,那辆超车的警车,上面正坐着洪芳。洪芳出行的目的地,也是九华山。

下午3点半钟。霍迈可放慢车速,下了高速路口,开了没一截路,就遇到了堵车。他下车看了看,被堵住地车足有一公里长。他拉住迎面来的人,问他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来人告诉他,前面刚刚发生车祸,有一辆大卡车撞到一辆小轿车,正等待交警处理。

烈日当头,车无法开动。霍迈可急不可耐。他感到一阵口渴。便走到路边小超市里,买了两瓶矿泉水。没想到。他刚出超市,就和洪芳碰上了面。洪芳摘下警帽,披着头发,笑靥如花。一名年轻地男警官跟在她身后,见洪芳对霍迈可十分热情,用毫不掩饰的嫉妒眼光看着他。

洪芳笑吟吟地说:“啊,霍迈可,真巧啊,又见到你了。你上九华山啊?”她这么说,是因为从这里下高速的小车,大都是奔着九华山的。

霍迈可说:“是啊,朋友在九华山,我去和他们会面,你呢?”

洪芳说:“我们是执行任务,抓一对被通缉的男女。我们从收费站的摄像上查到,两天前,他们从这里下了高速,很可能去了九华山。”说着,把手上的两张照片递给霍迈可看。

霍迈可一看,正是靳柯和潘立婷地照片,脸色立刻大变。心想,原来洪芳他们到处查问,要抓的正是他俩,这得想办法通知他们。

霍迈可说了几句话,借口要上厕所,匆匆离开洪芳。他走到墙角,掏出手机,正拨着靳柯的号码,忽然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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