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小冤家:整不死你,我投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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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着房间里面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浣浣蹲在地上,手很软,腿在抖。
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能让她舒服的,就连呼吸都变得毫无规律。
心砰砰乱蹦,冲击着脆弱的耳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听里面的声音,还是该听自己的心跳声。
宋小易没有她的局促,聆听片刻,很笃定地告诉她,“这是经典的传教士式。”
什么是传教士式?
害羞答答的浣浣正欲不耻下问。
过了一会儿,里面换了另一种声音,“嗯……啊哈……嗯……啊哈……嗯啊哈……”
宋小易点评,“刚换了站立式啊。”
“嗯……啊……啊……嗯……啊……”
“现在是后背式。”
“啊!……啊!……讨厌……好深……啊哈……不要啦……好深……人家不行了啦……啊!……啊……”
“啧啧,这个是顶锤式了。”
宋小易听得津津有味,只要里面声响产生变化,她都能相应作出分析。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
浣浣腿都蹲麻了,里面的人换着花样哼哼唧唧不断。
浣浣捂着红彤彤的脸,不知是褒是贬,“他们已经做了很久了……”
求我放你
宋小易挑眉,“那是,厉行风人品不怎么样,但是满足女人这方面是数一数二的,质量高,有保证。”
“厉行风?”名字很熟。
“嗯,就是他,厉氏集团的太子爷,你听说过吧?”
“好像……在报纸上看见过。”
“哼,姓厉的有钱又经常上报纸炫耀的人不多,你在报纸看见的那个肯定是他,就是这个人,将我最要好的闺蜜抢去当老婆,还经常不让我们俩见面!”
浣浣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好。
虽然不认识里面的人,但是,她想,她了解人家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易啊小易,怪不得人家,其实,有时候……
浣浣看着宋小易,心底默默补充一句,你活该。
就在两人窃窃私语的时候,里面突然没有声音。
门霍地打开。
脸庞卓尔不群的高大男子,下半身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居高临下,面容阴森地鸟瞰着顿在地上的二人。
宋小易最先给出反应,举爪子,讪笑:“嗨,厉总,好巧,你在家啊……”
浣浣垂下头。
厉行风黑眸微眯,危险的眸光先后扫过底下二人,掂起手机,语气不善,“禹二,你女人带了个奇怪的同类蹲在我房门口,十分钟之内不搞定她们,我明天亲自上门搞定你。”
语毕,门砰的一声,当着两人的面甩上。
甩上之前,浣浣分明听见里面传来女性温柔细腻的嗓音。
“行风,谁来了?是不是小易啊?”
然后。
是厉行风的否定。
“你听错了,怎么可能是她?宝贝,与其有这份心思惦记不相干的人,不如好好想想,今天要怎样取悦我?”
“你要干什么?嗳,讨厌!不要啦,我累了……”
“嗯哼?”
“求求你……别……啊……呜呜……你坏透了……啊……疼……轻点……”
“求我什么?”
“呜……求求你……”
“嗯?”
“……呜呜……厉行风……”
“放你,求我放你,嗯?”
“呜……疼……我求你……放我……”
“宝贝,我怎么舍得放你,乖,腿用力缠着我,我好好疼你。”
“呜呜……”
求我放你
“宝贝,我怎么舍得放你,乖,腿用力缠着我,我好好疼你。”
“呜呜……”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叫,叫给我听。”
“不……”
“嗯?”
“啊!……恩啊……恩啊……恩啊……恩啊……厉行风,别……好深……你快把我插死了……恩啊……”
宋小易冲着门□□似地张牙舞爪。
浣浣瞪目结舌,思想变化从忐忑不安到叹为观止。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闺房秘术?
真是太危险了!
幻想此刻是韩笑肉麻兮兮喊她宝贝,她求饶着老公受不了的情景,浣浣如遭雷击,一阵过后,浑身纷纷冒出鸡皮疙瘩。
好可怕……
这活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干的。
她得把今天所见所闻从记忆中通通抹干净才行。
……
……
两人最后被黑着脸的禹司晨带回去。
从犯叶浣浣一路上红着脸,低着头,绞着手指,而主犯宋小易无视驾驶座们某人比锅底还要黑的脸,一路上笑嘻嘻的聊动聊西,完全没有做错事的觉悟。
一路去到韩笑的办公室。
韩笑早在里面等着。
睇着三人进来,浣浣一言不发走在最后,进入办公室之后,没看过他一眼。
他眼眸眯了眯。
“叶浣浣,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合理解释?”
那一刻,浣浣头更低。
谁都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见她耳朵更红。
禹司晨见状,朝韩笑略一点头,表示:我来。
走过去,善解人意地拍拍叶浣浣的肩膀,掌心碰触到她瘦削的弧度,发现她居然微微发颤,眼底闪过惊诧与同情,不禁更加认定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自家那口子一手策划。
他转向宋小易的时候,原本温和的表情一敛,换上严肃的脸孔,“宋小易。”
“到!”
这丫头,怎么到哪里都是没心没肺的模样?
也不瞄瞄场合对不对!
禹司晨干咳一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跑去偷听……”扫了眼那一秒似乎困窘得无地自容了的叶浣浣,为了照顾她的心情,禹司晨好心地改口,“咳,不去打搅人家夫妻感情,为什么明知故犯?”
好玩吗?
“报告!”
与浣浣完全不同的两种性格,宋小易脆生生的,一点知错都没有的嗓音充斥着办公室。
她以为现在是他们两个人在家玩角色扮演吗?
没看见韩三等着听答案?
禹司晨皱了下眉头,瞟她一眼,警告她要注意场合。
宋小易苦恼地皱着脸,看着韩笑又看了看浣浣,一时之间,似乎拿不定主意,“我可不可以保持缄默?”
禹司晨顺着她的目光瞟了眼面无表情的韩笑,心里有了猜想,狐疑着,嘴上一本正经拒绝,“不可以。”
“那好吧。”宋小易叹口气,旋即又变得活跃起来,“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的三弟。”
果然跟韩三有关。
刚才跟小易交换的那一记眼神不是他看走眼,禹司晨心里乐开花,注意到韩笑疑惑的目光投过来,他又重重咳了一声,装模作样冷着脸,“宋小易,不准为了逃脱罪名拉无辜的人下水,你这话什么意思,给我解释清楚!”
“经过这几天,我和三弟妹相处,我发现三弟妹为人单纯,对夫妻之间相处之道居然连该有的认识都没有,要知道,夫妻相处问题关系到日后两人生活问题,我觉得有必要教育一番。”
听闻她一番解释,韩笑皮笑肉不笑。
而禹司晨是想笑不敢笑。
要论能整蛊作怪,他的宋小易称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教育效果怎样?”他顺着她的话问。
“已经临场勘察过,还没来得及进行测验。”
禹司晨憋着笑,回头扫了眼面无表情的韩笑,“嗯,那就不要打搅韩三验收成果了,小易,我们走。”
“是!”宋小易声音响亮应了一声,同时右脚并着左脚,立正,脊背挺直,做出遵命的姿势,之后晃晃脑瓜,快快乐乐地跟着禹司晨快步走出办公室,经过浣浣的时候,淘气地朝她打了个加油的手势。
门关上。
没有居心可测的两人一唱一和,房间静得可怕。
浣浣仍旧保持忏悔的姿势一动不动。
须臾。
“过来。“韩笑的命令。
浣浣乖乖走过去。
他伸手,圈着她的腰更加靠近自己。
好玩吗?
她站着,他坐着,这样的姿势,使得不管她怎样低着头,他都能看清楚她的表情。
“浣浣。”
浣浣应了声,细如蚊纳。
韩笑觉得好笑,他还没说什么,她就摆出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子了。
“跟她一起好玩吗?”
“……嗯。”
“去别人家偷听夫妻私隐这样的事也好玩?”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啊。”浣浣不自在地蠕动了动。
他出乎意料地没多追究,淡淡交待了句,“以后少跟宋小易来往。”
这下浣浣不吭声。
“不愿意?”韩笑挑眉。
“不……”她咬着唇,很羞很羞地问出来,“为什么呀?”
也许饱含了其他的情愫,浣浣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与众不同的柔媚,最后一个呀字犹如羽毛轻轻扫过他的心弦。
韩笑略略失神。
“这些事应该由我一件一件教会你。”
浣浣脸又华丽丽地烧着了。
韩笑浅笑连连。
目光深幽,一瞬不瞬地端详着低垂着眼眸的娇滴滴又羞答答的脸容。
突然发现,偶尔有宋小易带出去行差踏错一下,貌似不赖,至少,懂得为这些事羞怯的浣浣别有一番风情……这样难得的小女儿姿态,真让他舍不得移开目光。
——如果五分钟之后,浣浣没有煞风景地问了一句“叫、床你怎么教?”的话。
……
……
被禹司晨带回公司的半个小时之后,浣浣跟着韩笑提前下班了。
原因:太多“无谓人”闻风前来打搅。
窗外车来车往。
想起临走前,尹玉枫揶揄的笑,还有顾沫童说“浣浣,我的栗子哥哥你居然敢跟着宋小易去得罪——”时壮观的表情,浣浣有点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可是,事情都发生了。
现在做什么都无力挽回了。
嗷嗷嗷嗷……
她的形象啊!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形象毁于一旦么?
瞧他们刚才意犹未尽的表情,肯定还会有后续的,明天她还要不要去上班?
浣浣左思右想,烦恼不已。
韩笑时不时投望她一眼,眸底闪烁着笑意,神态却淡然如昔,“叶浣浣。”
到底上不上班好?
少爷,这不合规矩
上班的话要肯定被他们笑,不上班……估计结果一样吧。
只是前者是当面笑,后者是背着她笑。
浣浣还在纠结。
“浣浣。”……
“浣浣。”
冷不防一只手掌搭在自己的手背上,浣浣懊恼中带着茫然扭转头。
韩笑看着她,“晚上吃什么?”
一句话,轻易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最近跟着韩笑上下班,她来不及去买菜,很多时候,都是韩笑趁下班时,载她去超市买菜,然后回家做饭。
车子拐了个弯,经常光顾的超市近在眼前,浣浣恍然大悟招呼他,“在那里停下,先买菜!”
韩笑点了下头,同时微微挑起唇。
嗯,总算,暂时忘记没必要的烦恼。
……
结果拎了两大袋子的东西回去。
浣浣忘记了在哪里看见过食疗的说法,心情好的时候,尽情地吃吧!食物会让你心情更好!!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尽情地吃吧!食物会让你心情变好!!
她决定,今晚要大吃特吃,将通通丢脸的不愉快的回忆吃掉!
车子快驶至家门口。
本来还在天花乱坠使劲浑身解数,要说服韩笑陪着自己大吃一顿的浣浣眼尾余光一扫,立即“咦”的一声。
韩笑顺着她错愕的眼神望过去,笑意一敛,几不可察皱起好看的眉头。
她们来这里做什么?
浣浣突然变得很安静。
车子停定,她走下去。
韩笑绕到车厢后拎起沉甸甸的两袋子跟上。
“老妈,你怎么来了?”
叶母不知道和珍姐聊什么,正聊得不亦乐乎,听闻浣浣的声音,笑眯眯的转过头,越过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