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小冤家:整不死你,我投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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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浣顿时泄气。
他说的没错。
何止用了。
根本是她一个人在用。
“我没钱。”浣浣很沮丧。
她一个穷学生,能赔多少钱?
钱债肉偿
她一个穷学生,能赔多少钱?
不用韩笑告诉她总额,她自己心里面粗略计算下,就被那个惊人的数字吓了一大跳。一方面为自己强大的购买力与对税务局的贡献震惊不已,另一方面,不得不感概,有钱就是好啊,买东西完全可以不用看价格,喜欢就买。
这不,才短短几个月,她居然买了这么多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又嘲讽地瞥她一眼,启唇。
唯一的解决方法很简单——
“钱债肉偿。”
……
……
浣浣印象中的韩笑虽然算不上温文雅尔,但是绝对不会强迫她做她确实不愿意的事情。
即使以前吻她,捉弄她,对她动手动脚,多多少少都因为洞悉了她的半推半就。
可是眼前情况不一样,韩笑疯了似的抱起她,直接将她丢在□□,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她眼前直冒小星星,她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他整个人欺压上来,二话不说地开始扒她的衣服。
浣浣看清眼前状况的时候,上半身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春、光外泄。
她尖叫着,闭着眼,有些失控地抡起拳头对他拳打脚踢。
别看浣浣个子娇小,看起来很文弱的一个女生,打起人来,力气不是开玩笑的。
韩笑好几次被打到软肋,发生几声闷哼,却依旧不肯停手。
一只大掌瞄准机会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掌沿着她裸、露的线条探入,感受着掌心碰触到的柔滑。
“你干嘛?韩笑!你干嘛?……”
他戏谑地反问她,“你认为我想干嘛?”
浣浣脸着火,急得脑袋冒汗,“住手!韩笑……”
他对她的气急败坏置若罔闻,望着底下头发散乱,衣裳不整,带着几分狼狈与羞恼的她,眸色逐渐变深,俯首,温热的唇吻上娇艳又可恶的唇,含着咬着,细细品尝着,再向下,流连至纤弱的锁骨处,一路细密啃噬,留下嫣红的他私人专属的印记。
“韩笑,你不要乱来!你要是对敢我那样,我这辈子都恨死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浣浣没有经历过这类事,又惊又慌,痛哭着撂出狠话。
钱债肉偿
恨?
原本压下去的怒气噌的一下又点燃,韩笑勾起冷笑,浑身萧杀之气。
爱与恨本来就是一线之差,得不到她,让她记住他一辈子又何妨。
男人与女人天生的体能差别,注定了,一个男人倘若要用强的,女人连多余的挣扎与抵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浣浣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那块肉,韩笑手刀子落下,她身上的遮盖物越来越少。
凉薄的空气透过薄薄的皮肤渗入她的五脏六腑,连心都在恐惧之中,感受到几分荒凉。
委屈死她了!
她到底做错什么?
又不是她先招惹他的!
明明是他先对人不瞅不睬的,是他先……
韩笑扒光她的衣服,开始脱自己的。绷紧的弦应声断裂,浣浣终于崩溃了,哇的一声哭得特别凄厉。
韩笑倏地打下动作,维持着俯卧的姿势不懂,僵着身躯不敢置信地在那里瞪着底下的人。
她还有脸哭?
瞪着瞪着,又开始泄气。
不管学业还是事业,他这上半辈子都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路无阻,唯一栽倒的地方就是叶浣浣了。
她,总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却又让他连惩罚都觉得力不从心。
原来,失败,是他妈的这样憋屈的滋味。
他侧过身子,用丝薄的棉被盖住令他遐想的娇躯,哑着嗓子,情绪明显冷静下来,“说吧,为什么要搬?”
刚才经历的事情历历在目,这下解除危机,强烈的对比反差叫浣浣接受不来,心里凄惶惶的,说不出的甜酸苦辣,张开嘴,就是一阵辩驳痛骂。
一边数骂一边坐起来,就像街头流浪,无处可归的穷小伙一样,被子包裹着自己,蜷缩着薄弱的身子,双手掩着脸,失声痛哭。
“哇……韩笑你居然欺负我……”
“我又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都有点开始喜欢你了,呜呜……你居然开始冷落我……呜呜……“
她伤心不已,断断续续地指着韩笑的鼻子哭骂,一把抹掉脸上的眼泪鼻涕,不管不顾地往床单上抹,抹完之后攥紧胸前的被子,边哭边爬下床。
钱债肉偿
韩笑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直觉伸手抓住她。
浣浣试着甩几下,挣脱不开,又不敢太过用力,怕没把人甩开,被子就甩飞了。
“你以为我想搬啊?这里好吃好住,谁不喜欢?哇……“
她理直气壮地反问一句,点中自己伤心事,又忍不住开始嗷嗷大哭。
好不容易甩开他的手,浣浣衣服都顾不得穿,直接拉开衣柜的门,眼泪遮住了大部分视线,怎么抹都抹不完,她连仔细瞧的心情都没有,摸到什么乱七八糟的通通往行李箱丢去。
“你要做什么?”韩笑立即过去制止她的动作。
皱眉打量着哭得眼红鼻子红的浣浣,很是不认同。
都哭成这样了,不好好留在他身边,还想去哪?
“放手,不要你管!”浣浣摆出凶巴巴的嘴脸。
他不放。
浣浣什么都做不了,好不容易止住些的哭意又因为行动不顺涌上来。
她可怜死了!
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她更可怜了!
连一点人生自由都没有,想走走不了!
想着,又哇的一声哭出声,“韩笑,你走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讨厌死你了!……”
……
……
用把给形容雍华盛世职员近段时间的生活,那就是:水深火热,苦不堪言。
教他们如此难过的源头指向:三少韩笑。
前段时间逮着谁都一付那人杀他全家的模样,使得整栋大厦陷入一不小心撞见三少的惊恐中,眨眼他人就变了,和煦好说话,见了谁都一付春风得意的神情。
顾沫童刚从韩笑办公室出来,跟门口的阿MAY交替一记不可思议的眼神,走了。
却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反而去了她四哥,雍华盛世的四少江棱圣办公室。
恰好,尹玉枫也在。
顾沫童赞赏地说,“四哥,五哥,你们真是料事如神!浣浣果然是治好三哥的灵丹妙药啊!”
江棱圣跟尹玉枫对望一眼,传递着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多谢谬赞。”
“应当如此。”
经此一役,再综合前段时间韩三晚出早归的现象,相信他等不及了,很快就会出手。
钱债肉偿
说不定,过几天雍华盛世要添个家属成员了。
……
所以说,神算这号人物说不定真存在于这个世界的。
正如江棱圣、尹玉枫两人所料,不出三天,韩笑以“无业流氓最可耻”为由,将浣浣拉去他部门上班。
美其名曰是上班,但实际上,不过是在他办公室里面在安装一张迷你办公桌。
真的很迷你。
前几天,两人经过一间卖桌椅的家私店,浣浣一眼就被这张迷你的印着七彩缤纷的卡通图案,专攻幼儿园小孩子的桌椅萌到,梦幻地说了句“哇!要是以前我老妈给我买这个就好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翌日,家私店就送货上门了。
尽管就连送货的大叔都一度怀疑自己送错地方,但是韩笑无比笃定,只让他安装好桌椅,还赏了小费,便打发人走。
剩下浣浣张大嘴巴,废了半天劲都拢不上。
阿MAY被韩笑一句“你看她高兴过头了”打发之后,带着不可思议的审视目光边走边回头瞻仰浣浣。
浣浣回过神,看看迷你的卡通小孩学习桌椅,再看看韩笑奢华得不成比例的办公桌,瞬间被电击半难以接受。
整人也不带这样的……
太过分了!
浣浣第一时间想冲下楼拦住送货大叔,叫他把东西载回去,可是送货单上写得很明白,货物出门恕不退换,于是,节俭爱惜财物的浣浣忍气吞声,坐上了她坐都嫌小的“小儿办公椅”上,开始办公。
她是韩笑亲自带过来的空降兵,阿MAY不敢给她安排工作,韩笑似乎没打算让她做什么,于是浣浣从“窝在家里的无业流氓”摇身一变成为“窝在公司里的无业流民”。
反正都是流氓,所以,到处混呗!
可是,为什么会混到洗手间里头?
坐在厕所上,浣浣纠结着眉头开始追溯。
得出的结论是,肯定是太过无聊,上下所有能去的地方都去过,最后看见洗手间的标志就拐进来,参观之余,顺便解决一下个人需求。
就在浣浣完成一件人生大事,准备以全新面貌去迎接外面的人事之际,洗手间门传来声响,高跟鞋踏着光滑的地板“蹬蹬蹬”地走进来。
兔子不吃窝边草
就在浣浣完成一件人生大事,准备以全新面貌去迎接外面的人事之际,洗手间门传来声响,高跟鞋踏着光滑的地板“蹬蹬蹬”地走进来。
听声音,约莫三个人。
浣浣在雍华盛世,最烦恼就是要面对不同的人,要是她只是单纯的其中一名公司职员就罢,偏偏是空降兵,还是韩笑亲自带进来的,虽然名字没有经过人事部登记确认,但是每天跟着韩笑进进出出,引来不少人的注目,公司虽然还有很多人未见过她庐山真面目,但已经纷纷揣测她跟韩笑之间的关系了。
还是等她们走了之后,再出去吧。
浣浣讪讪缩回手。
外面果然有三个女人,她们开始交谈了。
“三少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你们谁见过?”
“还没见过,你见过啦?”
“昨天看见了,切,还不是路人甲,真不懂三少看上她什么!”
“搞不好不是情人关系吧?三少不至于这么没眼光啊,居然看上个路人甲……”
“宋小易那样的姿色都能刹到二少了!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能的?”
“那个姓叶的狐狸精比起宋小易比,怎样?”
“姓叶的看起来年轻点,听说还是大学生呢。”
“唉,年轻就是最大的本钱,可以到处勾引男人哪……”
“大少对沈小姐情有独钟,二少被宋小易霸占着,四少除了他那宝贝妹妹,眼里根本容纳不了其他女人……现在连三少都被个不怎么样的狐狸精抢走,我们的机会少之又少,就剩下五少了!”
“五少也不差,帅气多金!”
“但五少是花心大萝卜,见女人就爱啊……”
“公司这么多女的,怎么没见他追求过谁?”
“这叫什么?你不懂?兔子不吃窝边草啊!”
“说来说去,都怪那个姓叶的狐狸精不好,要不是她,我们还能多个盼头!”
“没错!都是那姓叶的!以后别让我看见她,见一次我就在她背后咒骂一百遍!”
……
估计这三个女人是出来补妆,顺便偷懒的,阵阵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在洗手间扩散,约莫五分钟之后,她们就出去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
洗手间又恢复刚才的平静。
浣浣松口气之余,又无比囧。
原来自己不知不觉成为别人眼中的狐狸精啊……
浣浣囧囧有神地推开门出去。
与此同时,最右边的一格洗手间门打开了。
这里居然还有其他人?
浣浣大吃一惊,看清来人之后,松了口气,想起她亦是刚才那三个女人话题人物之一,顿时滋生出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革命友谊。
“你……没事吧?”
宋小易奇怪地瞄她一眼,“我能有什么事?”
咦?
她不应该跟她一样伤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