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红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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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模样。
可惜她嫁人了,而且好似才成亲不久。
她看起来不会超过十八岁,但所梳的发式却清清楚楚告诉他,她早已罗敷有夫,不是他所可以碰、可以要的女人。
是怎么样的男人可以有幸得到这么个晶莹剔透的小美人呢?东方无忌想着,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奇怪,记忆中望月谷并没有男人,为什么这小东西却是一副新婚未久的模样?
他再想到,望月谷一向极度排斥外人,特别是男人。否则他也不会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狈,甚至重伤昏倒在山谷里了!
既然她也是望月谷的人,却为什么救自己?或者……她救自己是有其它目的?
想到这儿,东方无忌的眼睛不由得张开来,迎上萧盈盈那水汪汪的黑眸。
萧盈盈忽地往后一退。“你……你醒了?”
东方无忌微微一哼,“你叫盈盈?”
“嗯!”她像个小媳妇儿,畏畏缩缩地站得远远的。
东方无忌见状眉头一凝,更加大心中疑虑。“你成亲了?”
“嗯!”她还是怯懦地只点头不说话。
“妳丈夫呢?”
“他……”萧盈盈小嘴一张,想说什么却又吞了回去。
“这里是你的房间?”东方无忌环视周遭。虽然屋里没什么家具,摆设也很简单,但从那绣工精致的床幔到细心雕琢的花草摆饰来看,他可以肯定这里正是萧盈盈的闺房。
“嗯!”
“你把我安置在房里,不怕你丈夫责怪?”
“他……他不会的,他一向宽宏大量,待人谦和,不会计较这一些小事。”
东方无忌眉头皱得更深。“连自己的妻子房里藏了男人也不在乎?”
萧盈盈没有答话,转而将熬好的药汁端给东方无忌。“喝吧!你中的毒得赶快解,否则毒若深入五脏六腑就不好了。”
东方无忌盯着她,“这真是半叶莲吗?”
萧盈盈一楞,“你……你说什么?”
“我问你这真是用半叶莲熬成的药吗?你明知道我是个男人,为什么救我?而且还把我藏在房里?”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救人难道需要目的吗?”
东方无忌大手一挥,打翻了萧盈盈手中的药,同时一把揪住她的小手。
“你以为我不知道望月谷中只有女人、没有男人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望月谷讨厌外人,尤其是男人,凡是进入望月谷的男人都只有死路一条吗?而你却告诉我你有丈夫,而你丈夫又毫不介意你把我藏在闺房里,这不是很奇怪吗?说!你到底是谁?妳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萧盈盈疼得眼泪都快落下来,她急急解释着:“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有丈夫,他叫……他叫……”
“叫什么?”
“他叫孙问天。”
“孙问天?孙?”东方无忌心中闪过一丝疑问,“他是孙排风的什么人?”
萧盈盈泪眼汪汪地瞅着他,那模样看起令人心怜不已,“我……好疼,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他扯扯嘴,没说什么便松开她的手。
萧盈盈揉着自己被弄疼的手,一面委屈地道:“你说的孙排风是我们望月谷谷主,而问天就是谷主的儿子。”
东方无忌无法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你是孙排风的媳妇儿?”
“可以这么说。”
“什么叫可以这么说?”
“因为……”萧盈盈顿了顿,想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我会救你纯粹是偶然,因我每逢朔月清晨,总要趁着露水未干时去采收半叶莲,正巧看见你昏倒在地,所以就顺便把你救回来。”
东方无忌眼睛一眯,显然根本不相信。“喔?是这样吗?”
“当然,我虽然从小住在望月谷,也知道望月谷有很多不合理的规定,可是这并不代表望月谷所有的人都是冷心肠的坏人。”
他冷语打断她的辩解:“别说了,把另外一碗药端过来!”
萧盈盈不解地瞧着他,“你……”
“端过来!”他低声一吼,不意竟触动身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好不难过。
萧盈盈幽幽瞪着他,早知道这男人如此不讲理、如此霸道,她就不该救他,让他伤重死去算了。
东方无忌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冷冷地道:“你在想刚刚如果不救我,是不是就不必受我的气了?”
她小脸一红,嗫嚅地开口:“没……没有!”
“把药端过来!”
这回萧盈盈照做了,将药端到东方无忌面前。
东方无忌漂亮的双眼在萧盈盈身上和那碗药之间来回看着(奇*书*网^。^整*理*提*供)。“妳先喝!”
闻言,她错愕极了!“什么?”
“我说你先喝。”
萧盈盈忽地恍然大悟。“你……你怕我在药里下毒?”
“难道不是?”
她难过又难堪地咬着唇。这男人好可恶!自己冒着危险救他一命,而他却这样处处怀疑自己?如果可以,她真想毒死他算了。
“妳喝不喝?”东方无忌怀疑、挑衅的声音再次响起。
萧盈盈难忍满腹的委屈与怒气,狠狠一点头,“我喝,我喝光这碗药,让你毒发身亡、死无葬身之地。”她端起碗就要一饮而尽。
哪知道东方无忌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出声拦阻了她:“等等!”
她凶凶地反问:“做什么?”
“你喂我。”
萧盈盈再次怔在当场,“喂……你?”
“没错!”东方无忌指着她娇艳欲滴的香唇和自己的唇说道:“我要你用嘴喂我,这样一来,要死我们两个一起死,要活也是一起活。”
她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休想!凭什么要我这样喂你?你……你死有余辜!”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东方无忌不客气地拉住她。“盈盈,妳有丈夫,是吧?”
萧盈盈背对着他,不想多说一句话。
“既然你已经有丈夫,也应该知道男女间的事才对。”他一用力,将她拉了过来。“我问你,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如果传出去的话,别人会怎么说?”
萧盈盈的脸色倏地惨白。“你……”
东方无忌微微一笑。“我是个男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但你是个女人,而且还是望月谷的少夫人,如果让望月谷谷主知道自己的媳妇儿房里藏了个男人,你想,她会怎么看你?望月谷的人又将怎么看你?”
“你……你敢?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不敢?反正我都已经中毒了,迟早都要死,所以根本不必在乎后来怎么死的。”
萧盈盈无言了!
老天爷!她救了什么样的一个邪恶男人哪!误会自己、不感激自己也就算了,现在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强迫自己就范,实在太可恶了!
东方无忌又略略施了点力,将她拉上床。“做不做?”
她瞪他,“你、你好可恶……”
东方无忌从她手中接过那只剩半碗的药,送到她唇边,“喝。”
她无奈喝了一口,正想吞下去时,东方无忌火热的唇却突然压了过来,吓得她连怎么吞药都忘了,就这么楞楞地让他吻走她嘴里的药。
“再喝。”
毫无拒绝余地,萧盈盈再次被迫替东方无忌喝药,然后又硬生生地让他亲了嘴、吃了药。当最后半碗药喝完时,她的红唇也完全被东方无忌所覆住,彻底让这个邪恶的男人给偷了香。
第二章
萧盈盈端着几样精致的菜肴以及小包袱,在夜色的掩蔽下,悄悄回到房间。
虽然房中一片漆黑,但一道月色从天而降,斜斜洒落在地上,因此虽然几近亥时,倒也不至于真的看不见。
萧盈盈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放在桌上,又蹑手蹑脚来到床边,准备唤醒东方无忌吃饭。
老实说,她真的有些怕东方无忌,因为她这辈子见过的男人除了丈夫孙问天之外,就是东方无忌了!可同样是男人,东方无忌却和孙问天截然不同。
孙问天个性温和、脾气好,虽说是谷主孙排风的儿子,却对所有人都是客客气气的,一点也没有少主人的架子。
但东方无忌可就不一样,他霸道、狂妄、自大又骄傲得不得了。
更让萧盈盈受不了的是,他喜欢命令别人、欺负别人,特别喜欢欺负她。
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都像东方无忌一样喜欢欺负女人,可她知道,这个东方无忌就是喜欢欺负自己、占自己便宜,否则怎么会第一天就亲了自己嘴呢?
想起自己曾被他亲过嘴,萧盈盈便又羞又气,双手忍不住握成小拳头,浑身颤抖。
真是太可恶了!她虽然成了亲,可孙问天却从没这样对待过她,甚至连牵个手都没有。现在她却让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给亲了、抱了,这事如果传出去的话,她萧盈盈还有什么脸继续活下去?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得想办法请他离开,而桌上这些菜肴正是送别菜,那个小包袱是她亲自准备的一些干粮与碎银,打算送给他,请他上路。
这么想着,萧盈盈点上灯火,然后走到床边揭开床幔,“你起来吧!我替你拿了些吃的东西……”
萧盈盈的话徒然哽在喉咙,因为床上空无一人,除了卷成一条人形的被褥外,哪里有东方无忌的影子?
难道、难道他走了?不,不可能!他体内的毒虽然已经解了,可是身上的皮肉伤才刚开始收合,怎么样都不可能现在离开。那么……他是让人发现给捉走了?
一想到东方无忌可能被人发现,萧盈盈的脸色不由得变得惨白。
望月谷的规矩向来十分严格,谷中之人除非经过允许,否则不许和外界的人互通声息,即使是道途偶遇也不行;如果碰见擅闯望月谷的人,不论死活一律禀报,有违者按律处理。
因此萧盈盈那天救了东方无忌,基本上就已经犯了望月谷的规定,倘若让人查出她救了人且将之藏在房里的话,不但东方无忌一命不保,她也难逃惩处。纵使她是望月谷的少夫人、孙问天的遗孀,但望月谷素来是认律不认人!
遗孀?是的,萧盈盈是孙问天的遗孀,也就是寡妇。
萧盈盈美其名是望月谷的少夫人,实则是个冲喜新娘,在望月谷中,并没有实际的地位。
加上她嫁给孙问天的第五天,孙问天就死了,因此她在望月谷中被人视为不祥的象征,地位更形卑微。
所以说萧盈盈是望月谷的人也对,因为她算得上是望月谷的少夫人;但说她不是望月谷的人也没错,因为她被望月谷谷主孙排风安排住在离望月谷有一小段路的小屋内,形同囚禁,强迫她为从没拜过堂、更没圆过房的丈夫孙问天守寡。
萧盈盈从小就是让孙排风捡回来养大的,没有孙排风的话,今天的萧盈盈可能是个在路上流浪的小乞丐。是以对于这一切的安排,她虽觉得委屈,却也只能认命。加上她非常敬畏孙排风,生怕会触怒孙排风,而这也是为什么她急着想送走东方无忌的原因所在。
但现在东方无忌却不见了!
他到底会去哪儿?是离开了?还是让谷主发现给捉走了?
萧盈盈惶惶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踱步,不时打开门张望着,甚至忍不住想出去寻找。
这时,一条人影跌跌撞撞地远远而来,萧盈盈见状心头一紧,连忙奔了出去。
“你……你去哪儿?怎么会弄成这样?”
来人就是突然消失不见的东方无忌,只见他一头、一脸、一身的污泥,上上下下狼狈不已。
东方无忌疲倦地摇摇头,半个身子靠在萧盈盈身上,大手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肩,突增的重量让柔弱的萧盈盈差点扑倒在地。
萧盈盈勉强撑起他的身子,顾不得弄脏衣服,拼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