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为了世界和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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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生命的真谛在于运动,我把真谛奉献给了我的鲜花事业。咱不能和人比,不管伪装得再像人类,也不能改变我们种族不同的事实。
“午安,Vikram先生,今天您这有吊钟花吗?”随着门上的小铃铛一声脆响,客人推门而入。
“午安Edwin先生,今天又是为你可爱的小女儿挑选的吗?”挂上如沐春风的微笑,我把客人带到放着吊钟花的花架前。
一谈起自己家的小公主,Edwin笑眼弯弯,“我可爱的公主喜欢你这的花,每次都吵着要来。不过可惜,小公主今天感冒了不能出门。只能由我来为她挑选了。”
“她会喜欢的。”我含笑把他指定的那盆取下来交给他。
“Vikram先生,我的妻子要我问您是鲜花让您保持年轻的吗?就当一个小秘密,能向我的妻子透露一下吗?”
“保持年轻的秘诀吗?”我状似奇怪地反问。
“您看起来和七年前毫无变化,难道种植鲜花阅读名著真的有延缓衰老的作用?”
“也许还要加上不抽烟不喝酒多吃蔬果经常亲近大自然,健康的生活总是对机体影响很大,你说对么。”
我想了想半真半假地说道。
“听起来很有道理,不过我的妻子一定办不到,她喜欢喝酒,而且不爱运动。”
送走客人后我盯着摆在老位子的蓝风信子感叹,已经7年过去了啊,可我毫无知觉。这盆蓝风信子从那个时候开到现在,毫无颓败的迹象。我琢磨了很久精灵王的呼吸具体作用,当初给这花每天一口气吹吹,结果吹过头了,它的花期深深延长了4年。而如今,它早该焉了,它却保持着最初的美丽到现在。这盆花有了自己的执着,持续绽放。也许到了哪天,它就突然化成飞灰了。
哎呀~一盆花都能变异了,这个世界太神奇了。也许哪天它能修成花妖。托着下巴自认严肃地思考着关于花妖修炼的过程中我要不要给它浇浇水贴贴肥。
眼角瞟到一个小身影,我微微侧过头向橱窗外看去。那是一个少见的黑发红眼的孩子,墨一般深沉的黑发,白到透明的皮肤,剔透的樱桃红眸子,看起来只有五岁的孩子正路过。迈着小脚沿着人行道直走着,可是扭着脖子面无表情的包子脸正往自己这看。啧~这孩子长得可真眼熟啊。
于是,习惯性的,我舒缓眉眼对他轻轻地笑开了。这一招我用了很多年了,见神杀神遇魔伏魔秒杀了无数男女在我神棍似的故弄玄虚的微笑攻势下。
一如我所料的,小小的孩子脚下一顿,绷得老紧的包子脸破功了。樱桃红的眼睛微微张大,抿成一条线的小嘴来了个表示“我很惊奇”的O形。呆愣几秒,他马上红着脸撒着脚丫子飞奔而去。
这孩子可真都逗。把视线转回来扫过擦得亮堂的玻璃橱窗,看着倒影里黑发白肤的年轻男人,我恍然大悟。难怪看着眼熟,原来这孩子像我,一样黑发,一样红瞳,连肤色都一样。
该不会是我的孩子吧?
我继续托着下巴严肃思考这么多年来我到底有没有干出酒后乱性发情期到处跑半夜爬人家闺女窗户等等恶习。然后满头黑线的对自己表示鄙视。千杯不醉的体制还酒后乱性个什么,黑暗精灵要像禽兽一样有发情期那太阳都可以自攻自受繁衍出N个太阳系了。至于半夜爬人家闺女的窗户,我要真干了,不用我说那妞都该乐得满世界宣传去了。
唉~是日子太无聊了吗?那就找点事来做吧。
拿出对角巷的书店成堆成堆搬回来的魔咒书,我继续钻研那些稀奇古怪的咒语。话说这个世界的巫师真是个囧物啊,一根小木棍就搞得很牛一样,明明连个杀伤力大的群攻魔法都没有。如果打群架,他们是不是一人一人的轮着阿瓦达过来啊。这该多累啊。
囧物就是囧物,大伤害的魔咒无,可恶作剧的魔咒比比皆是。他们要是上战场还不就成一出闹剧了吗?
不过学习这些魔咒,我也是兴趣多多的,学会了以后能省很多事,换句话说,就是能让我偷懒。
日子仍然不紧不慢的过着,偶尔我能透过橱窗看到那个孩子经过。那孩子总是扭着头看着我这走过,我每每对上他的视线就给他一个完美cos天使治愈系的微笑。那孩子除了第一次红着脸跑掉后,接下来就都使劲板着脸,坚定的要用面无表情对着我,只是不可抑制的红晕浮在脸颊上。
有时候他带着满怀的小手工制品走过,有时候他空手走过就仿佛他真的只是路过一样,少数时候他会和几个稍大的孩子抱着一个募捐箱走过。
我知道他们是孤儿院的孩子,在伦敦,孤儿院并不少。近年来的经济危机和战争让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呈几何倍上升。而随着事态的严重,政府对孤儿院的救济金一度裁减。
而我的店铺所处的地方,是商业比较繁盛有钱人比较爱出没的地区,孩子们来这附近卖小手工制品募捐资金也不少见。
我静静的坐在店铺里,从春去到冬来。我以为总有那么一天,那个看起来对我很感兴趣的孩子会迈进来。
可事实上,那个小小的孩子就是面无表情的绷着小脸,倔强地扭头看着我,然后路过。
这一个冬天,风雪如期而至。那个孩子穿着略显单薄的衣服从橱窗前走过,有时一个星期路过一两次,有时候天天可以看见他的小身影。而他从来没有踏进来过一步。
所以说现在的小孩子一个比一个厉害啊,小小年纪警戒心这么强,搞得老娘跟怪蜀黍一样,狠狠的给打上不可接近不可靠近不可单独相处的黑标签。
丫的,老娘白白每回无条件的赠送一个神棍牌微笑了。你丫的臭小子还给我还给我!
于是,临睡前我化身去死去死团团长,从万年不变必要念叨的橘子皮梅林附加了一个总是用视线折磨我比常人敏锐很多倍的神经的小朋友一枚。
这一天,隆冬大雪,我窝在店铺里开始翻最亲切的《西游记》。果然还是我天朝出产的好看啊好看~看着好有亲切感啊~就连书里简单的一句猴哥形象描写都让我感动啊。
沉醉在我天朝美妙的方块字中,我那敏锐的神经又开始向我抗议了。我抬头往橱窗外看了看,没看到那孩子熟悉的小身边过去。低下头,我继续翻着页,继续专注于文字。
等我再抬头时,已经过去大半个钟头了,可是盯着我的视线仍然没有消失。
有没有搞错啊,这样盯着人看叫老娘还怎么看书啊。臭小子这回抽什么风,这么折腾我的神经真的是很不厚道啊!
放下书,我起身朝门外走去,站在门口向感知到的方向看去,就见雪地上两小脚印,小脚印的主人却没站在那。
喂喂,我说小鬼你这么拙劣的躲藏想骗谁啊。老娘知道你在墙后面。
我就立在那,看着那面青灰的墙。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这小孩好耐心!赞了一句我不为所动的继续看着,有过了好一会,估计那孩子确认我已经回到店里了才小心翼翼的钻出小脑袋查探。他一查探就僵硬在那了,因为他看的那个人还是站在店门口好整以暇的对他微笑着。
好吧,我承认看这孩子囧的表情很有趣。但那孩子现在一脸青白嘴唇冻得乌紫,标志的小脸蛋上淤青一片青肿半边就不有趣了。我对那孩子招招手,要他过来。他死扒着墙瞪着我。
哎,我怎么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呢?
接下来,我又使出一贯的招数——闪亮亮的天使治愈系微笑。用去死去死团团长的光辉普照你,孩子快点乖乖的到老娘这里来不然就有你好瞧的。
那孩子迟疑一下,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站了出来。怎么看都有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架势,害我一瞬间有了自己无恶不作欺男霸女丧尽天良的错觉。我靠,这小朋友也太极品了点。
等他迈着小脚到我身前,我放柔目光望着他,“有幸可以知道可爱的小先生你的名字?”
“Tom。Marvolo。Riddle。”他涨红了脸回答。
哎哎,这名字也给人一种违和感啊,好像在哪听过。
“很高兴认识你Tom小先生,那么,我可以荣幸的请你喝杯茶么?”
“嗯。”他乖巧地点点头。
我请他进屋,安置在那个眼神黯淡的年轻女人曾经坐过的位置上。为他沏茶,然后取出热情的少女们送来的自制小点心。Tom小朋友喝了一口热茶后脸色稍微红润了一点,他貌似很紧张,樱红的眸子里流露出不安,“先生,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Vikram,你可以叫我Vikram。”
“……”Tom低着头捧着茶杯不知道想些什么,再抬头时严重一片坚定,“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的,如果我知道答案一定告诉你。”
“你认识Merope。Gaunt吗?她是我的母亲……”
一瞬间听到这个名字,我仿佛又穿越了一回一样,Merope。Gaunt那个平凡忧郁自卑的姑娘,记忆向更久前回闪。老橘子皮那段老早被我忘在角落里的话重新闪现在我的脑海里——你的任务就是维护世界的和平,由你教导Tom。 Riddle正确的世界观,帮助他走出童年的阴影。
早早给我不客气的浮云了的任务重现大地,话说世界和平关一个小朋友的童年毛事啊。这个老橘子皮连个话都不解释清楚,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职业操守都给他败坏了吧。
我一脸惊奇的回答,“当然,我认识她。曾经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
小萝卜头接下的话让我惊悚了,他一脸认真强装严肃地问我,“那你是我爸爸吗?”
噗——我好想喷啊好想喷,淡定点淡定点,这不算什么,当初安慰怨妇同学我什么轻声慢语充满哲理性的肉麻话没说过,我连那段逼迫我把橱柜里所有的杯具和餐具摆上人生的茶几的冲动日子都忍过来了。人家只是问问你是不是他爸爸而已嘛,两个人都是黑发红眼这么稀有的品种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嘛。咱要体谅小朋友从小没爹没娘对爹妈的憧憬,免得毒舌打击到人家小朋友纯洁脆弱的心灵。多少小朋友就是这样留下阴影,然后扭曲啊扭曲,最后长成迫害无辜路人打家劫舍破坏社会秩序让世界不再和谐的恐怖分子啊……话说这位Tom小朋友不会真的打小留下什么阴影而把世界和平给祸害了吧……
仔细想想老橘子皮那句话——你的任务就是维护世界的和平,由你教导Tom。 Riddle正确的世界观,帮助他走出童年的阴影。
果然小朋友是打小脆弱的少男心受到了严重打击导致将来扭曲着长了吧。
哎呀,我突然感觉我身负世界几十亿人民的生命安全的重任啊很有压力!于是,我0。03秒之内,我决定了要养个孝顺儿子养老防老。
把茶水咽下去,我仔细的打量小萝卜头被人扁过的小脸,“啊,Tom真的长得和我很像呢。”
小萝卜头立马激动了,睁大眼睛望着一眼不眨的。
“当年你妈妈在平安夜后就不知所踪,我当时专注于栽种送给将要出生的小宝宝的礼物而忽略了你妈妈。当我第二天回过神的时候你妈妈不见了,我从市区找到郊区到处找不到她。(市区Merope租的小房子到郊区V同学的花田,两点直线。)然后你妈妈的好友告诉我她回娘家生孩子了,之后音讯全无。Tom,好孩子能告诉我你妈妈在哪吗?”
“妈妈她因为生我难产死了。”Tom失落的说。
“……”一长串的沉默后,我貌似从悲痛中强打起精神,抱着Tom瘦小的身体轻柔的安慰着,“没关系宝贝,你还有我。感谢上帝没有把你们全夺走。”
轻柔的悦耳的嗓音抚慰下,Tom无法克制的抱着温暖的怀抱嚎啕大哭,“呜~父亲~”
“宝宝乖不哭不哭了,以后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