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罗曼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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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涵之头疼:“我不确定几个月之后你会不会腻味我,郑董,麻烦发挥你聪明的大脑袋好好想想再做决定。”
“你不相信我,涵之?”郑潮苦笑,“那我得坦白,我从来没有养过情妇,为了生理需要找过女人,不过事后都不会再联系,你是我……第一个承认的恋人。”
艾玛听到这话季老师还有点小激动呢,耳根隐隐发热。
“对女人你都是一次性的?”季涵之探问,“好快……早泄?”
郑潮扶额,“不要转移话题,涵之,你要对我们有信心。”
“又不是马拉松,有信心顶个屁用,你放心,既然我允许你躺在这张床上,那么我就不会主动提出分手。”季涵之明白自己的弱点,也明白郑潮的担忧,他这么说算是给双方安慰。
郑潮诧异:“这么说,你以前都是被甩的那个?”
“滚,马不停蹄地给我滚。”季涵之一阵心虚,慌乱地拿被子遮住脸,“不要转移话题好么,去就去,明天我有最后一场监考,考完你来接我吧。”
“觉悟越来越高了,涵之。”郑潮没注意他的异常,轻轻地把他搂进怀里,睡去。
第二天Z传期末考最后一天,季涵之监考完传播学概论的考试,匆匆地走出校门,寒风劲吹,天色阴沉,迈巴赫高调地停在路边,他想也没想打开后门坐了进去。
“涵之,坐前面来。”司机郑潮说道。
“嘿,大黄蜂师傅呢?”
“我带我媳妇探望父母,不需要他。”郑潮理所当然地说。
季涵之好整以暇地坐在宽敞舒适的后座,说:“要我坐前面去,求我啊。”
郑潮抬眼看了眼反光镜,笑了笑,默不作声地踩下油门。
卧槽,偶然顺从我一下会死啊。季涵之不爽地想。
车子开进了溪湖后边的群山里,绕着盘山公路慢慢前行,此地了无人烟,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阴风阵阵,果然是埋人的好地方。
开着开着,迈巴赫停了。
“到了?”季涵之问。
郑潮静默半晌,突然说:“抛锚了。”
“……”季涵之与反光镜里的双眸对视一秒,立马爆了粗口,“你特么开的是迈巴赫还是驴啊?!”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好,作者考完试回来了。。之后可能日更,可能隔日更,放心,寒假一定能够完结的,相信作者的坑品。。接下来的变故,马上会引发危机。。
、第四十五章 她的到来
怔愣了一秒,郑潮随即辩驳道:“就算开的是驴,也是……最贵的驴。”
季涵之嗤之以鼻,抱臂冷笑,“暴发户心态。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品位低俗、只顾一味追求虚表的男人?”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你得问问你自己的眼睛,季老师。”郑潮挑挑眉,在反光镜中揶揄道。
季涵之眉目含怨,我见犹怜地说:“真恨不得废了我这双不争气的招子!”
不过某人对车的品味不是和暴发户一样一样的么?
迈巴赫歇菜の迷悬而未决,两人干坐了一会儿,一个是好整以暇,一个是倔强不屈,看看谁耗得过谁。
终于,郑潮败下阵来,松了松领带结,转过身来,“涵之——”
“啊哈,你输了!”
郑潮纳闷:“输了?”
“一二三,木头人,谁动谁先输。这是游戏规则,郑董。”季涵之一副“骚年你还太嫩”的老江湖模样,遗憾地摇摇头,“愿赌服输,把钱拿来。”
“我好像什么都没说过么。”郑潮心想,这场赌钱游戏特么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局的,为毛他屁都不知道?
季涵之凑过去,冷不防亲了亲他的嘴唇,眨眨睫毛,伪善地说:“亲爱的郑董,我心里早就默念过一二三了,难道你没听见么?”
郑潮:“……”神经病啊!!
这种二逼夫人欢乐多的节奏绝对不能再继续下去,不然郑潮害怕自己会兽性大发当场办了这只小妖精。
“下车吧,涵之。”郑潮拔了车钥匙,打开车门下去,“我们走上去,没多少路了。”
“哦。”季涵之略有所思地打开车门,忧心忡忡,“我们就把它抛弃在这半山腰上?要是有不轨之徒强暴它可怎么办?”他的梦中情人迈巴赫先森简直楚楚动人,倾国倾城,红颜,不,黑颜薄命啊。
郑潮摁下锁门键,笑了笑,“防弹玻璃,而且是美国总统专用的那款,除非抬走它,不然侵犯不了它的,你放心。”
“臭资本家。”季涵之低声咒骂一句,随后撒开脚丫子追上郑潮的步伐,“唉哟亲爱的你慢点走我的脚有点疼呢。”
拜托你根本连一步都还没走好嘛。
现在应该是下午十四点时分,天色铅灰,恶风滚滚,山腰上满是枯叶,季涵之跟着郑潮绕着盘山路走了十来分钟,期间居然没有一辆车子经过。
“这地方连个鬼影都没有,你家真会挑地方埋人。”季涵之嘟囔了一句。
郑潮听见了,解释说:“我们向政府租借了这个山头,七十年。这和大部分商品房的使用期限是一样的。”言下之意是我们没有使用特权强占山头哦,是付了钱租的哦,合法合理哦,没有任何把柄哦。
季涵之嫌弃地说:“官商勾结,可耻。”
“你是可耻之人的老婆,更可耻。”郑潮强有力地回击,拉着自己的老婆登上最后的山顶。
这座山并非完全被郑家租下,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被郑家修建成了墓园,几十年来,凡是跟郑氏沾边的人都会埋在此地,当然,他们按照地位高低,埋葬的位置是不同滴,比如郑家的远房亲戚,一般埋在山崖边,郑氏下面得力的弟兄们,则埋在烈士陵区。
“居然还有烈士陵……”季涵之路过一块高大的大理石碑,上头几个眼熟的铭文使他大吃一惊,“郑氏英魂纪念碑,粗略地看过去好像有近百号人哦?”
“差不多吧。”郑潮回头看看季涵之,“跟我来,下次有空再带你逛那一片。”
这又不是景点名胜,吃饱撑得慌才会下次跟你逛死人墓地!
季涵之关顾了一圈四周,参天大树在劲风中沙沙作响,草丛里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见,一阵恶寒窜上了他的脊背,令他忍不住打哆嗦。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放下屠刀,上帝保佑。
如此反复默念几遍,这位坚定的社会主义共|产|党|人居然感觉好多了,神清气爽,一口气追上大土豪,简直威猛得一塌糊涂。
郑父和郑母的墓与其他的墓几乎毫无区别,墓碑上头也只是简单地刻了名字,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旁人学不来。
见季涵之满脸困惑,郑潮主动解释说:“很奇怪是么,这是他的遗嘱吩咐的,出车祸之前他似乎有预感,竟然提前写好了遗书,其中有一项就是要求把他的墓修得普通些,并且……和我继母埋在一起。”
“你记恨么,他居然没说和你母亲合葬?”
“不,我母亲的骨灰运回了她的老家,那是她要求的,更何况,我的继母才是陪伴我父亲时间更长的人,没理由拆散他们。”郑潮勾勾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
“你经常来这里探望他们么,墓地四周打理得很干净嘛。”季涵之细微地观察到了这点。
郑潮牵过他的手,笑着说:“是想想经常来,他一有心事就喜欢跑这里来,但是他胆子又小,天一黑他就打电话哭着要我来接他。”
季涵之无语地瞥了一眼郑潮,心想哥哥和弟弟的个性相差得也太远了,西天取经都没这么远,“好吧,等会儿我看我们要打个电话哭着找人把我们带下去了。”
“可能不行了。”郑潮遗憾地说,虽然脸上毫无遗憾的表情。
季涵之怒视他:“什么意思,你不会想说隔山有眼吧,郑董?”
“有没有眼我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这里没有信号。”
“怎么可——”
“我找人屏蔽了。”郑潮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贱气十足,“心理医生说,想想总是试图依赖外界的东西逃避困难,我就告诫他,我已经把山里的信号屏蔽了,以后如果一个人上山,是不会有人来救他的,然后,他的病就好了。”
“你妹啊!”季涵之恼羞成怒,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想跟大土豪同归于尽,“人干事!人干事啊!我掐死你!”
“别闹了,涵之,过来跟我父亲介绍一下你自己。”郑潮扣住他挥舞的爪子,强制性地把他带到墓碑前,“快些,介绍一下。”
季涵之不情不愿,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看着那块朴素的墓碑,介绍自己,“压寨夫人。”
“噗嗤。”郑潮猛地笑出声,“正经些,涵之。”
“王大爷,你家老虎又出来抢亲了,你造么?”季涵之泫然欲泣,“他在外面这么吊,你在泥里头造么?”
“他不知道。”郑潮无语地看了一样季涵之,只好亲自出马,“父亲,他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人,今天带他来介绍给你认识,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人我要定了。”匪气侧漏卧槽。
“你这样说,你父亲指不定会气得活过来,他家要断子绝孙了,保不准半夜他就要托梦找我寻仇了。”季涵之故意作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郑潮握住他的手,五指互扣,安慰道:“别怕,生孩子这种事,交给我弟就行了,让他多生几个不就行了。”
你弟是母猪啊……不对,季涵之心慌一下,卧槽差点忘了郑想和崔祺的事,桥豆麻袋,大土豪万万不可啊,你弟和你一样要走搅基之路的啊拜托。
“你确定,你弟会结婚?”季涵之若无其事地探问。
郑潮望着远处黑黢黢的树丛,难得叹了口气,“他现在还小,等到他明白的时候,他自然会结婚的。”
似乎,可能,或许……郑潮的话语中已经泄露了什么信息。没错,郑潮是谁,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郑想在背地里到底做了什么,简直一清二楚,可是他什么都不说,他在等郑想自己醒悟和崔祺分手,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
季涵之一瞬间想通,欲哭无泪,“只许自己放火,不许你弟点灯未免也太残忍了点吧,郑潮。”
大土豪嚣张地回答:“我是为他好。”
一切为别人好的行为统统都是耍流氓好么。
“这个社会给同性留的仁慈太少了,我不希望他以后不快乐,可能他现在是快乐的,那只是因为他还没进入真正的社会。”郑潮无可奈何地说,护弟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啊!
“那你还……”季涵之酝酿一下准确的词汇,“和我搅基?”
“因为我有自信,护你周全。”
这种罗曼蒂克的誓言为毛要在死人地里说咧,煞风景得一塌糊涂。
但是这话多少有些轻狂,那些不理解同性恋,反对厌恶同性恋的人比比皆是,如何能够保证自己不受伤害呢?季涵之心里没底,那种被孤立排斥的滋味他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可他不想再尝试第二回。
因为那滋味,太苦,太涩。
“信我。”郑潮不容他拒绝地紧紧搂住他,眉宇间的傲气与自信不可一世。
信他一回吧。季涵之这样告诉自己,他看着郑潮的眼眸,莫名安心下来。
见完阴间的公公和婆婆,季涵之跟着郑潮又坐回了迈巴赫里,破驴子还是尥着蹶子,两人寸步难移。
“既然回不去,那先在车里过一宿吧。”郑潮打开后车门钻进去,“良辰美景,花好月圆,夫人不来一发么?”
卧槽说来就来你特么是姨妈么!季涵之连连后退,惊慌地骂道:“你这头禽兽,又要来糟蹋我!”
“不糟蹋你,我去糟蹋谁?”郑潮露出淫|笑,狂笑三声,瞬间爆裂自己的西装外套,提着马克沁机枪上阵了。
“你别冲动,真的,我不喜欢车震跟野战一起来,刺激太大我心脏受不了,真的真的!”季涵之推诿着,努力说服大禽兽。
哔哔。手机响了。
“喂喂!”季涵之趁机接电话,阻止了大土豪的兽行,非常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