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罗曼史-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季涵之呵呵一笑:“你不脱我就强|奸你,脱了我就不强|奸了。”这脱和不脱到底有毛逼区别啊?!
男人抿唇不语,季涵之急死了,他急需男人的外套裹大腿好不好!不然被人赶下车他就果奔了好不好!
“郑董……”陈希犹豫着问道,“今晚您住哪里?”
男人身上骑着一只大狗,只能勉强地开口道:“溪湖豪庭。”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想象季涵之接下来的命运,喝酒误事又一案例。。
、第九章 豪门一夜,哑巴新娘(上)
溪湖豪庭,豪庭中的战斗鸡!
连绵起伏的群山在夜色中匍匐,金漆大门缓缓打开,迈巴赫悄无声息地滑入别墅区内,一旁守岗的警卫见来车,立马大腿一并,行了个礼。
“郑董,到了。”
陈希停下车,却没有熄火,胆战心惊地透过后视镜观察情况,他看不见尊敬的董事长的脸,只能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衣光着两条大长腿的男人像树袋熊似的趴在董事长身上!
卧槽,难道是在鸡裂地舌吻?!
陈希为之一振,眼冒精光,不禁细细观赏,不,观察。
等了会儿,两人还是一动不动,陈希不由奇怪,轻声唤道:“……董事长?”
“……唔。”郑潮哼了哼,总算给了点活人的反应,“把他……给我搬开。”卧槽难道这家伙重如泰山搬也搬不动?
陈希立即下车打开后车门搬人,无奈这人跟吸铁石似的吸在郑潮身上,怎么都掰不下来!不会是见鬼了吧!
“郑董……”陈希急得一头热汗。
郑潮艰难地摆摆手,说:“你让开吧。”难道是要发功了?乾坤大挪移?!
只见郑潮把手抬起来,捧住季涵之的脸,把他从自己的脖子上拔|下来,没错,拔!下!来!因为季涵之竟然一口咬在郑潮的喉结上,死都不松口,郑潮真怕自己硬来这货会咬掉自己的喉结——男人的第二命根子好不好!
醉得不省人事的季涵之早就睡过去了,他一开始担惊受怕车主追杀自己果奔,拼命想把郑潮的衣服扯下来当遮羞布,无奈郑潮坚贞不屈!宁死不从!
季涵之手脚发软哪里剥得下郑潮的一身范思哲,于是电力耗完了,他也就歇菜了。头一栽,歪在郑潮脖子边,因他心里有恨呐,不管不顾就叼住人家的喉结不松口!特么你以为自己是松狮啊!
陈希见董事长脸色阴沉,体贴地递上手帕,“郑董,你……擦擦?”多性感的喉结啊,特么都是口水!而且源源不断地淌进领子下边儿去,简直……恶心坏了。
郑潮何尝不知自己刚刚洗了个免费的口水澡,毛骨悚然,恨不能把身上这人扒皮拆骨扔进溪湖里去得了!
“把他扔了。”郑潮冷酷无情霸气十足地吩咐道,长腿一迈跨出车内,夜风吹过他的喉结,拔凉拔凉的。
口水蒸发了……
陈希看着倒在后驾驶座的男人,为难地说:“郑董,要不先给他穿上裤子……再扔?”
郑潮浓眉一紧,拿着手帕一点一点擦去口水,说:“穿什么穿,找个僻静点的山沟,办得利落点。”
浓浓的黑道大佬气息扑面而来啊,陈希特么真想弯腰大喊一句:“是,老大!”
季涵之睡得稀里糊涂,大概不知道自己快要喂山林野兽了,只觉得冷啊,难道他中了寒冰掌?那有没有梦姑给他取暖啊?
两条长腿拧麻花似的搓了半天,不见起色,他只好颠来倒去地在后座上翻滚,嘴里直嚷嚷:“冷……冷……抱紧我,快,抱紧我……”
郑潮回头看他一眼,心想这货还真是大麻烦,“陈希,把他拉起来。”
陈希得令,弯下腰钻进车内把季涵之一把拽了起来,郑潮靠过去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一把罩在他身上,裹得严严实实,跟过冬似的。
“法克。”季涵之嘟囔着,长腿一夹,把郑潮圈在两腿之间,再往内一勾,郑潮的腿就卡在了他的裆下,“唔,抱抱。”
然后郑潮眼睁睁地看着这货把手伸出西装外套,扒拉扒拉爬到他人身上,树袋熊似的挂着,含混地骂骂咧咧:“法克,抱紧我,小心我强了你!”
郑潮完全可以甩开他,叫陈希把他扔进溪湖喂鱼,但心里隐隐又有些想法,于是听之任之,大掌一托,满手都是肉,谁的肉,季涵之的,哪里的肉,屁股上的。
他倒是挂在了郑大总裁身上,无奈一百二三十斤的壮汉(大雾)一般人怎么抱得动?郑潮一个不小心闪了老腰——怎么可能——只是重心不稳往前一倾,砰!
脑门磕在了车门上,迈巴赫当然裂成几瓣儿!简直就是铁头功!特别牛逼!
呵呵,胡扯。
陈希一缩脖子,自己看着都疼啊,“郑董……”
郑潮不以为意地抬起头,怀里抱着树袋熊,平静地说:“把车开走,今晚的事,你知道。”
“是,明白。”陈希严肃地答道,心里却是想,要是有人拿刀架我脖子上,那我不得不说了,董事长大人……对不住!
迈巴赫安静地驶离了溪湖豪庭,郑潮抱着,不,托着季涵之进了别墅。女佣听见动静赶忙过来伺候,却见主人怀里抱了个浑身赤|裸(大雾)的男人站在门口。
“先生……”女佣红着脸,问,“是……夫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要上榜,怕字数不够,这章提前一天更一半,后一半还在赶工,苦啊……
、第九章 豪门一夜,哑巴新娘(下)
郑潮黑着脸真想问特么哪只眼看出来这货是夫人的?就凭只穿条内裤么?呵,扒了就更像了是不是?
那就扒了!
郑潮把季涵之一把扔在沙发上,西装外套瞬间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女佣轻呼一声,赶紧捂眼,“非礼勿视!先生,我不是有意看到夫人的胴体的!”
胴体?好词啊,你都会用这种词了为啥还来做佣人啊魂淡!
季涵之的衬衣彻底报废,扭巴成一团,跟梅菜干似的,胸口一大片都遮不住了,“唔,疼死了。”他这应该是疼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冲站在他跟前高大魁梧的身影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伺候我。”
郑潮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默背紧箍咒吧,真想把这孙猴子念死。
女佣小心翼翼跟过来,问:“先生,你要和夫人沐浴吗?我可以为夫人准备玫瑰花瓣,昨天法国空运来的香料呢。”真是贴心得一塌糊涂!小女佣在心里给自己一个赞!
郑潮说:“不用了,你下去吧。”
女佣红着脸点点头:“好的,有事请唤我。”一定是主人要和夫人在客厅来一发,不好意思让人知道,特么太鸡裂了啊!
抬眼看了看墙边的落地大钟,晚上八点半,郑潮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郑想,嗯了几声就挂了。兄弟之间绵绵的情意又怎是一通电话表达得清的呢!必须通宵达旦彻夜长谈!
季涵之睡觉不安稳,一晚上可以把降龙十八掌给你练上一遍!此时他一条大长腿挂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悬在地毯上方,裆部大敞,极为不雅。
郑潮哪里忍心再看他,把自己的范思哲外套当做死人白布直接拿起来盖在了他身上,一个人沐浴洗漱然后回书房处理文件去了。
俗话说得好,每个熬夜的老总上辈子都是折了翼的天使啊!
夜色昏沉,郑潮从书房出来路过暗落落的客厅,只听见一些轻微的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飘荡在偌大的房间里,特么顿时寒毛就竖起来了啊!莫不是哪路鬼怪?聂小倩?
可他不是宁采臣啊!
“啊嗯!……嗯……”压抑的声音骤然拔高!
郑潮利落地开了灯,瞬间灯火通明,人民大会堂即视感啊!
坐在沙发上满脸潮红,死死咬着下唇的人惊慌地抬起头来,像是受精,不,受惊的兔子,顿时丢了魂。衬衣早就脱到了手腕处,盖在身上的范思哲一半压在屁股下,另外一半……垫在裆|下,白色的星点落满亮黑的范思哲外套,就跟不小心挤喷的沙拉酱一样,溅得一塌糊涂!
卧槽!
季涵之瞬间回神,鬼上身一般,双眸瞪得浑圆,小燕子都没他眼大!满手的黏糊让他不知所措,当即刨个坑钻进去的功夫都没有啊!
“你……”郑潮裹着华贵低调的浴袍,一步一步逼近季涵之,冷峻地问,“自己手|淫?”
卧槽,要不要用这么学术的词!顿时把如此猥琐的事升华了!蓬荜生辉啊有木有!
季涵之咬咬牙,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手在范思哲上蹭了蹭,随即又装作淡然地把自己巨型(特大雾)的亲兄弟塞进裤裆里,问道:“郑董,那么晚还出来散步?好雅兴。”
郑潮心里简直哭笑不得,看着季涵之两条白腿绞在一起,强忍羞耻,感觉很奇异,“这是我家,你才是好雅兴。”敢在我的别墅,我的沙发,我的西装外套上撸|管,真特么胆大包宇宙啊!武松都没你猛啊!
季涵之的脑袋跟被人闷过一棍似的,沉默片刻得出一个黄金结论:喝酒误事啊。
幸亏不是乱性,季涵之安慰自己,“郑董,实在不好意思,我喝多了,干了些荒唐事,请马上忘掉吧,呵呵。”
郑潮心底默默翻个白眼,看了那么刺激胃口的东西,说忘就忘,你以为喝了孟婆汤啊?
“看得出来,季老师酒量不是很好。”
“胡扯,”季涵之随口反驳,“两瓶二锅头下去一句话我都没说过。”直接倒地。
郑潮勉强把自己客套的笑容找回来,勾勾嘴角,“既然如此,下次我请你喝酒,季老师?”
季涵之笑道:“荣幸之至。”大土豪。
“很晚了,季老师就住下来吧,浴室在走廊尽头,请自便。”郑潮指了指幽长的走廊,然后就转身走了,潇洒得一塌糊涂!
季涵之见他冷冷淡淡,知道自己八成不受待见,可是为表诚心,还是要强地冲着他背影喊了一句:“我会把外套洗干净还你的,郑董!”
郑潮背影一僵,抬起一只手摆了摆,意思是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
季涵之抖了抖自己咸菜团子似的衬衣,哀叹它的英年早逝,又拎起范思哲,嫌恶地看了看上头白花花的东西,心想明明积了几个月,应该全射满才是,就这点,真真浪费了这件奢侈品!
他穿着白色三角内裤慢悠悠地往浴室走,顺便饱览大好奢华装潢,啧啧,这羊毛地毯,这落地大钟,这名贵挂画,统统都想打包带走!全部卖掉!
可是转念一想,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他真该去图书馆搜一搜有没有类似《如何独占他人亿万家财》、《一百种骗财方式》之类的实用书籍,拿来学学看看,为民除害,打土豪,分地产!
在豪华大浴缸里泡了一个小时零七分,季涵之终于舍得爬出来了,因为再泡下去,他就泡烂了,皮肤泡得起皱,惨白惨白的。
土豪家的浴衣也是高品质好面料,穿着跟没穿似的,轻柔舒适,莫不是皇帝的新衣?其实他什么都没穿,热情的果奔着?
一想到这个,季涵之甩了甩脑袋,发梢的水珠飞溅开来,他想起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那就是——土豪没告诉他睡哪间房啊卧槽!
难道一间间睡过去,就跟紫禁城的皇帝似的,每晚睡一间,九百九十九间房都要睡到老?
那绝逼不现实。
季涵之赤着脚,踩在绵软的羊毛地毯上,转身走上木质的旋转楼梯,悬挂在当中的水晶落地吊灯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卧槽,竟然不是塑料做的挂坠,还真是冰凉的钻石,不,玻璃!那得多沉啊,这房子就跟举哑铃的猛男似的,质量得多好啊?
季老师,不是所有房子都是脆不拉叽滴。
上楼左转第一间房,季涵之拧住把手,微微一笑,就是你了,被选召的卧室!朕亲临于你,是不是祖上积德呀?
轻轻拧开房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