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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三国]七步成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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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一手捂着额头,定定凝视王奇的双目中尽是崇拜:“老师您简直太英明了!”
王奇瞧着他这幅腻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嘴角抽了抽:“行了行了,看在你是老子徒弟面上,就帮你这一次吧。不过事先说好,虽然是自家人办事,还得算清账的。”
曹植嘴角几乎弯到了最大:“这是当然!学生这一次行动不正是为了您的酒钱么?”
王奇哈哈大笑起来。他轻轻拍着曹植的肩膀,眼中忽然流出了泪水。
曹植吓了一跳,几乎手忙脚乱:“老师?您怎么了,沙子入眼了么?我给您吹吹……呃,您别光哭不说话——啊!”
他的话最终被王奇一掌打断了。这个粗狂的大汉重重在曹植头上敲了个暴栗,佯怒道:“你还不去看看里头那个小鬼是死是活?”
曹植揉着脑袋两行宽面泪,抽抽鼻子幽怨瞪了王奇一眼转身进了里屋。
王奇看着他的背影,猛然喝了口酒。他终究忍不住喃喃道:“我儿若还活着……是不是,也会赚钱给我买酒喝了?”
建安七年十月,曹植从杨修汝南别庄处借得粮食百余石,自禹州以高价兑换成药材。十一月,雇船售往江东。
而此时曹操已克黎阳,使谭、尚二人固守内城,莫敢出城迎战。
亦正在此时,曹操收到来自荀彧的一封信。


、24如此期待

曹操收到这一封信时,正驻兵黎阳,打算进军袁氏城郭。这些日子袁谭与袁尚在曹操猛攻之下几乎兵败如山倒,袁绍的这两位继承人几乎是夹着尾巴溃逃至内城。曹操便要在军心高涨的时刻,乘机攻克袁军最后的屏障。
收到荀彧来信,他首先是回忆最近行军布阵,然后是粮草,最后想到也许是许昌发生什么事了。
而曹操看完信,先是皱了皱浓眉,而后展颜。接着起身在营帐内走了几步,最后又皱了眉。
郭嘉瞧着他的模样,心中对荀彧来信内容已有一分了然。
曹操回神,见郭嘉此番气定神闲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文若信中所言,郭奉孝你若猜得出,孤就再允你一坛好酒。”
郭嘉与荀彧先前打赌,结果输了一年酒。但这世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郭嘉自然也忍不住想办法喝些酒。于是他便同曹操打赌,他赢了当日便能喝酒,输了则要延长一日不喝。至后来赢了便能得曹操家中的十年醇酒,输了便延长一月。
如今曹操已欠了郭嘉三坛醇酒,而郭嘉不准喝酒的日子也延长到了年后。
事实上郭嘉输的那些并非不能赢。但他既赢了曹操的酒,自然也要输的。
——想喝点好酒,总需付出些代价。
只是最近曹操总不同他赌了,郭嘉唯有对月长叹。
郭嘉双眸攸地一亮:“此话当真?”
曹操状似不悦道:“孤何时说话不算话了?”
郭嘉双眸愈发亮了。
他思忖片刻,施施然开了口:“文若来信必是有要事相商。”
曹操挑了挑眉,表示他说了句废话。
郭嘉给曹操倒了杯热茶,再给自己倒了杯:“如今我军较袁谭袁尚兵马强势,军心稳定,这几仗更是势如破竹,是以文若担心的绝非这些。”
曹操将茶一饮而尽,略微颔首。
“如今刘备依附刘表,而刘表据守荆州,孙权则即将稳固江东,献帝又为主公安全守于宫中,是以许昌亦不会有事。”
“不错。”
郭嘉悠然微笑:“既然不是军队兵马的问题,也不是许昌的问题,那么一旦寒冬降临,我军唯一的大问题也就是粮草了。”
曹操抚须,眼上笑意愈深。
“但比之两年前官渡之战,我军粮草并非匮乏,撑到春季亦是绰绰有余。再观主公先前表情,既有赞同又余遗憾。是以文若这一封信,定是劝主公攻克袁城后,即刻引军归许。使谭尚二人相斗,而我军坐享其成。”
曹操叹了口气:“你们两人当真是心意相通啊!你既然猜到了文若这封信内容,想来亦是如此想法吧?”
郭嘉微笑不答。
曹操又将信看了一遍,着重于“两虎相争必有一死一伤”之论,转头对郭嘉道:“如今我军气势大盛,若孤攻克袁城便引军归去,定会引起将士们的不满啊!”
郭嘉淡道:“若能以最小代价攻克翼州,又何来不满一说。”
曹操闭眸思索片刻,又道:“他们如何当真会如你们所言相争?”
“袁尚与袁谭之间嫌隙,来源于袁公喜爱袁尚,立袁尚为世子,而袁谭不服。这绝不可能轻易解决,结局唯有袁尚与袁谭之中有一人败而身亡。”郭嘉唇角微笑如初,面上依如既往风淡云清。“如今主公兵强而攻,袁谭与袁尚因惧怕是以联合相抵,并非是放下了对彼此的成见与怨愤。一旦主公引军归许,而他们确定主公暂时不会进攻他们,自然也就如文若所说,两虎相争必一死一伤。”
曹操眉头皱了起来。
他还在担忧如今以军中气势之盛,倘若就此归去许昌,众人自然是要不满的。
郭嘉似看穿曹操心烦之事,只淡笑道:“但其实奉孝同文若看法一致,而又有些不同。”
“哦?”
“奉孝以为,主公可攻内城而后击溃袁谭削弱其实力,再居幕后静观两者争斗。”
曹操了然颔首:“我军若破内城,谭尚必然退居邺城。孤此番却想拿下邺城。”
“邺城于主公,不过探囊取物。”
曹操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是要孤守住黎阳,而后回许昌,看他们自个儿斗去?”
郭嘉躬身行了个礼:“主公明鉴。”
曹操思索半晌,再道:“倘若他们不相信孤,不肯斗起来呢?”
“主公可以让他们相信。”
“哦?”
郭嘉一字字悠然道:“比如说,刘表终于按耐不住,偷袭主公。”
曹操猛然抬起头。他紧紧凝视郭嘉,许久才失笑道:“好你个郭奉孝,看来孤这一坛十年好酒,你志在必得了!”
郭嘉敛眸轻笑。
这一年的大雪终于姗姗来迟,许昌乃至周边某些平民百姓再度陷入缺粮窘境。
小乞丐在昏迷五日后醒了过来。
他醒来时,曹植已完全了解表面上显示的情况。小乞丐从前状况与他自己说的一般无二。后来曹冲抓获那作恶的人贩,他们这十多个孩子或为奴为婢,或为人收养。
他运气稍好一些,被小村中一对无儿无女的夫妻所收养。夫妻家中并不富裕,对他也算不上好,只确保他有食果腹。然而这两年夫妻俩纷纷得了风寒过世了,家中剩余粮食被其远亲戚瓜分后,他被赶了出门。哪怕不择手段,最终依旧回到与从前一样的乞讨生活。
曹植先关切询问了他的感觉,见他满脸感动,心下不置可否。
说到名字时,王奇凝视着小乞丐的脸淡道:“你与我也算有缘了,你愿当我的干儿子么?”
小乞丐浑身一颤。
他似乎想起了昔日在第一位养父手下乞讨的恐怖画面,一时间表情有些惶恐。但见王奇面无表情,眼中亦无邪念,期期艾艾地垂下了脑袋:“小的、小的听少爷的……”
曹植眸中诡异转瞬即逝,而后温和笑道:“无碍,你何时愿意认老师做干爹便何时。”
又获得了小乞丐泪眼汪汪的感动。
干爹没认成,名字还是要取的。曹植瞧着他面上几近无懈可击的表情,淡道:“我见你为人机敏,今日开始你便单字为敏吧,在你认干爹前,我们唤你阿敏。”
阿敏挣扎着爬起身,在床上给曹植磕了个头:“阿敏见过少爷,见过王先生。”
曹植微笑愈深。
这些日子曹植的重心放在了与王奇商量经商路途以及如何避险上,他将所有可能遇到的危险都提了出来,才送走了王奇。
王奇走之后,这个空无一人的家中显然也不适合住人。
曹植心有计较,先取了张纸写下了一长串简体字、阿拉伯数字以及脑中存在的一些数学符号,待阿敏熟记片刻,再令他用未受伤的右手写出这些与他们而言莫名其妙的东西。
然后曹植瞧着歪歪扭扭却并无差错的全部东西,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来此人倒真是有些不凡了,至少在记忆方面确非常人,一切便待他养好伤再说罢。
只是来历不明的人是不能带回府中的,曹植便请小厮将他带去了家中,给了些麦粮请家人代为照料,顺带也得到了这一家人的感恩戴德。
曹植待人一直很温和,从无高高在上的表情,这一点自然获得了许多人好感。事实上在苛捐杂税繁重、稍有罪行便受酷刑惩罚的乱世,只要主子们对奴仆和颜悦色些,偶尔再大方打点小赏,大多奴仆皆会觉得主子仁慈,继而愿死心塌地跟上一辈子的。
是以四年潜移默化,曹植无形之中也得到了几名年轻仆人的忠心。
不过以曹植行事之低调,众所周知府中最为仁慈的人并不是他,而是曹冲。
大约是那日称象的缘故,曹冲之聪颖、平素待人之谦和,在众人眼中已是神童典范。曹府院落中各夫人们教训自家不长进的儿子时,都会似模似样感叹一句:“瞧瞧你们六哥曹冲,若你们能有他一般聪明,娘亲便放心了!”
曹植略有耳闻。
这是太过正常之事。母亲们总希望孩子如潜龙,是以耳提面命要求他们学习前方更好的那一条龙,岂知孩子懵懵懂懂之间,潜意识已知尊严嫉妒,终使得这些孩子们愈加怨恨曹冲。
好在卞氏从不管曹冲如何,从来只淡淡过问他与曹丕的学习,淡淡夸奖抑或劝诫。
十一月近年关时,曹植总算是空了下来。
在卞氏处吃了晚饭,再陪她聊了片刻,他便与曹丕一同回房休息了。
他出门时,东方已挂了一轮细细的弯月。视野尽头天幕昏惑,星子闪烁。
若不是天太冷了,这其实是个非常美丽的夜晚。
曹植一手被曹丕拉着,一边微仰头欣赏天幕美景。他总觉得此般干净的夜空是后世极少见得,如今他身在此地倒也能一饱眼福。
曹丕走在他身侧,也并不说话。
事实上,他已有许久未同曹植好好说话了。
他将脚步放缓,借着雪色淡淡凝视身旁依旧只到他胸膛的弟弟。
年近十二岁的少年,五官已全部长开了。他的肌肤很白,双眼很黑,清秀温雅之中自有一分棱角。将来既不会太过漂亮,亦不会显得逼迫。
——不出五年,必是十分耀眼。
曹丕念及此,心中一时说不出滋味:“四弟前些日子在做什么?”
这一年来曹植虽不似从前无论何难题都来询问自己,但与他相处的时间亦是最长的。然这一个月以来曹植非但不来找他了,更是行色匆匆,有时连话都不与他说一句便匆匆回自己院子了。
曹丕不太愉快。
但他是哥哥,哥哥如何能因这些小事生弟弟的气呢?是以他一直按捺不发,直至今日曹植看起来不忙了才似漫不经心开口。
曹植眨了眨眼。
他很快编好了理由,甚至微笑无懈可击:“前些日子先生要植写一篇文章。只是其中涉及到一些植未曾学过的,这些日子在认真学习呀。”
曹丕皱了皱眉:“你才学完《诗经》,先生就布置很难的课业?”
曹植叹了口气。
这句话其实并没有说错,杨修布置的课业总是奇奇怪怪的,虽然纠结却也能在截至范围内写完。
也不知杨修是当真如此了解他还是误打误撞碰上。
看曹植此番表情,曹丕心下好笑。他摸了摸曹植的脑袋,淡道:“二哥还以为你看上了某个小姑娘,整日思念都没空来理二哥了。”
“……啊?”
曹植瞪大了眼,表情有一丝滑稽。
——他才十二岁,难道会如此早熟?
曹丕弹了弹他的鼻头,笑容倒是极其轻松:“好了,二哥只是说笑罢了。今夜便陪二哥好好说说话罢。”
“好。去二哥院中还是植院中呢?”
“随意。”
“……”随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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