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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恼人的情丝-第13部分

小说: 恼人的情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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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胸中呼喊著她的名字,对她诉说:桑静刚,我一定要,一定要,一定要……※※※※※※※※※

听见有人按铃,青蔓放下笔去开门。

门外站的竟然是金钱豹一只,把她吓了一跳。

“你……又来干什么?”

青蔓眼珠上下左右打转,满脸疑惑和不安。

“别怕,我绝对没有恶意,很抱歉……”史柏雅一脸过意不去的表情,很小心诚恳地请求谅解,看青蔓镇定了些,才又说:“我可以进来吗?”

外面原来下著微雨,她只好让他进门。

“葛小姐,我来找了你好几次,你都不在。”

这么一说,青蔓又怕了,还是口边那一句:“你又来干什么?”

“我是找不到你姊姊,不得已才来找你帮忙的,请别误会。”

柏雅认真地解释。

“既然吃了闭门羹,就表示自己不受欢迎,还有什么好说的?”

青蔓没好气地说。她让他受够了,对他那种死缠烂打的牛皮劲儿十分清楚。

“那也不至于足不出户吧?她已经整整两个星期没有出门了。请你赶快告诉我,她是不是病了?”

“你怎么知道她两个星期没出门?”

嘴里这么说他,心里却想这是大有可能。看他那一副著急无奈的样子,她打算乘机出一口过去受他百般骚扰的怨气,于是说:“看你可怜,我告诉你吧。她回美国去了。



柏雅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先是浮现吃惊的表情,接著就是一股不信的神态,连忙问她:“不可能!我不相信。她只是不想露面而已。如果只为守丧,甚至只是单独地不想见我倒也没关系,我只是担心她生病了,史小姐,她不是铁打的,她也会支撑不住。快告诉我,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青蔓防卫著,一心只怕中了他的诡计。她曾和静刚通过电话,商量重要大事,听起来静刚什么事也没有。

“我姊姊怎么样不要你管,你不是很有本事吗?哪用来问我?就算你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好小姐,你骂我、笑我,我照单全收绝不抗议。不过,我关心你姊姊是真心真意的。我打电话、找上门,都是佣人推说不在……”

“当然,我姊姊没有我这么好欺负啊!”

青蔓此时一肚子快意,她决定再不理会他。

“唉,青蔓小姐,请你不要对我有这么深的成见好不好……”

柏雅哀求著。他知道他的坏形象在青蔓面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却仍不死心。

正哀求著,他瞥见桌上一大叠粉红色的喜帖,突然心生一计。

“是你要结婚了?这么快。不久前才听你姊姊说你要嫁人了。”

“虽不中、亦不远,是我要订婚了。”

“喜帖可以让我欣赏吗?时装设计师的美学概念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柏雅发挥那一张甜嘴,不管有没有用,青蔓做出随你去看的表情。

“嗯,别出心裁,很浪漫的格调。”柏雅把喜帖内容仔细地看了一遍,不知是真是假地赞美著,末了还加了一句:“以后我结婚,喜帖也请你来设计。”

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叫青蔓在心里暗暗骂他:“谁为你设计!你结婚又与我何干呢!”

她实在弄不懂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之内,这个人一下子沮丧焦急、一下子又得意开心起来。

青蔓突然将喜帖抢了回来,正想下逐客令,他自己开口讲了:“好啦,既然你这么不欢迎我,我告辞啦!”他转身走向门口,再以临去回眸的姿势神气地告诉她:“你订婚可是天大的喜事,令姊会从美国赶回来参加吧?那么,再会啰?”

说完,耸了个肩,露出胜利的微笑走了。

青蔓想了好一会儿,看看那一叠喜帖,这才恍然大悟起来,不由地骂道:“奸诈、阴险、心术不正!”

骂了一大串,青蔓还是不得不佩服,花花公子史柏雅果然名不虚传,是有几分小聪明和本事。用这份本事去逐蜂竞蝶显然是绰绰有余,难怪她自己几番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明知姊姊不理他,却从喜帖上得知姊姊会在我的订婚喜宴上现身。”

青蔓一面摇头,一面自言自语。

她现在更加认识这只金钱豹的威力了,也开始担心静刚是否对付得了他。

※※※※※※※※※

订婚酒会就在五天之后的周末晚上,时间是逸航决定的,双方父母让一对年轻人,自己做主向朋友宣布喜讯,对这一门亲事,逸航和青蔓的双亲只觉突然了些,却并不意外,他们彼此早都认定这对小儿女了。

酒会地点选在大酒店内,逸航和青蔓请来不少同学和朋友,场面十分热闹而富青春气息。主人以自助餐招待来宝,亲朋戚友则各为一对新人送上礼物,包装得五彩缤纷的大小礼盒,一件一件递到逸航和青蔓手上,准新娘欢天喜地地立即把它们打开。

“好漂亮的耳环!”

穿著粉红色水洗丝套装的青蔓取出小礼盒中的礼物,笑容满面地赞美著,立即把那对当中是一颗白色珍珠、外围嵌著小水钻的耳环戴了上去。

“锦上添花,美极了!”

有人大声赞美。

青蔓不时地把目光投向宴会的人口处,神情掩不住一份迫切的期待和焦急。宴会已进行了半个多小时,她一心盼望的最重要人物却一直没有出现。

再等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又想去打电话。虽然十五分钟以前桑家的女佣已告诉她,静刚已在一个小时以前出门。

当她正在柜上拨电话,静刚已翩然降临。

“姊,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被挟持绑架了,好担心哦!”

青蔓一把挽住静刚,热切地打量她。

“你就会胡思乱想,谁会绑架我?”

静刚淡淡一笑,笑得很勉强。

青蔓可却是很认真地把她挽得更紧了一些。

“那只金钱豹哇!他真的是想尽办法要接近你,你要很小心哦!难道今天晚上他没有缠著你?”

“没有。今晚是你大喜的日子,何必提他?”

静刚的声音有掩盖不住的烦躁。

“噢,对不起,姊姊,是我不对,我带你去见逸航。”

静刚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得任青蔓拖著走。她是敌不过青蔓的恳求,不得不来面对这样一个场面,不得不来面对那不知该以何种心情相对的章逸航。

桑静刚什么尴尬不堪的场面不曾经历过?为了心爱的妹妹,她同样没有其他的选择。

被拖著来到一年轻人中间,竟逸航的脸庞从其中浮显了出来。

“逸航,姊姊来了,我们一起敬姊姊一杯!”

青蔓端起两杯鸡尾酒,把一杯递给静刚,兴奋地对逸航说。

逸航料想会有这样的一个场面,洒脱地举起酒杯。

“姊姊,我们敬你!”

说完,毫不迟疑便把酒灌了下去。

静刚容颜惨淡,也不多看他一眼,只说一声:“恭喜你们。”

她缓缓喝下一口血红色的酒,青蔓跟随著。她只觉这气氛和节奏有些奇怪,但是静刚不愿让她再发现什么,换了她确开人,塞给她一个小小的首饰盒。

“姊姊给你的小礼物,戴上它,就像姊姊守护著你。”

静刚的话语无比温柔。

青蔓打开一看,是一条镶著钻石的黄金手链。

“姊,这礼物太贵重了。”

“没什么,姊任何东西都舍得给你。”

静刚幽幽地说。

“姊,你看起来精神不大好,吃点东西吧?我去替你拿烤牛肉。”

青蔓转身就要走。静刚唤住她。

“不要了。我要走了。你们好好在这里庆祝吧,不要管我。”

无论青蔓怎么哀求,静刚也不肯留下,立即离开了餐厅。

这是年轻人的欢乐聚会,不是她桑静刚逗留之地。

虽然她和他们一样年轻,但她的心却是枯竭衰老,甚至是一无所有。

第七章

她早就决定了排遣苦闷的方式,去买醉。

这是唯一的方式,她已经很久不曾向挫折低头,这一晚,她要彻底解放自己。

开著车,随意进入一间PUB,独自灌下一瓶威士忌。

这种小事算得了什么?在美国,她曾喝得更多,一个人在车内醉后大睡,谁也不知道。

但是今夜她不想以睡觉结束自己,这还不够呢。她还要去玩个痛快!

站在车门边掏出手袋中的车匙后,五只手指已经有些不听使唤。

好不容易掏了出来,按了电子锁开关,一个高大的影子靠了过来。

“你这样还能开车?”

那个人没好气地说,靠得她很近。

静刚抬起茫茫醉眼看看,想了一下,懒散地说:“是你。”

“喝得很痛快吧?”

“噢,说真的,还不太够呢。”静刚醉了六、七分,神智还算清醒,说话却已含糊。“你刚才怎么不进去陪我多喝两杯?那样我就真的喝够了!”

说著把他一推,要去垃车门。

“你不能开车。”

史柏雅搀住她,半抱半拉把她弄上后座,拿了她的钥匙说:“我送你回去。”

“不!我不要回去!我要回去那里?”

柏雅自顾发动车子、驶向出口。

“我不回去!我要去没有人的地方,一个人也没有的地方……”

“你告诉我,什么地方没有人?”

柏雅哄她。

“有啊,月亮、星星上都没有人。对,到星星上去好了,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土星、北极星、天狼星……什么星都可以!你有办法吗?”

静刚半躺在座椅上,挥著双手咕哝个不停。

史柏雅说:“好吧,我带你到一颗星星上去,远离烦恼。但是,你得让我找一找!



他载著她穿过市区,又在青山公路和屯门公路转了两圈,最后才在一家酒店的门前停了下来。

“北极星到了,你要不要下来?”

静刚看看外面,成排的大树上挂著闪闪烁烁的小灯泡,一幢豪华建筑掩躲在树丛后面,窗口透出暖暖的黄色灯光。

“噢,这里是北极星啊?好极了!”

她赤著脚下了车,柏雅追了过来,把她扶进酒店里去。

侍应生很快开了房间,浅橘色系的套房十分干净雅致。静刚往床上一趴,动也不再动。

柏雅以为她睡著了,正要凑近去看,忽然她睁开眼睛,看著他说:“你确定这里是北极星?”

“没错,是北极星。”

柏雅吃了一惊。

“不对,这里不是北极星!”

“怎么不是呢?”

对一个酒醉了的心上人,柏雅绝对有足够的耐心。

“如果真是北极星,怎么还会有人呢?我不要待在这里!”

“好!好!这里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你请安安心心待在这里,好不好?”

柏雅一心想让她安顿下来好好休息,果然立即退了出去。

静刚拉起毯子盖住自己。

无声无息地,她掉下了眼泪。

这样的藉酒装疯,她想考验的是什么?证明的是什么?

是在这个世界上,她的确是很孤独,很无助,也很软弱。

她没有朋友。

更甚的是,在这样的恶劣情况下,她并不比其他的女性拥有更多刚强和勇敢,她甚至要让自己去接受史柏雅这样一个人的照顾和同情,就像一个无依无助的孤魂般……她感触著、感伤著、哭著,只觉好累好累。

过了很久很久,她被自己的梦呓吵醒。

恢复意识的第一个感觉是头痛欲裂,睁不开沉重的眼皮,好不容易捕捉到的一个影像,是史柏雅那一张心疼不舍到发了呆的面孔。

他就坐在她床边,见她睁开眼,立时精神一振,皱挤成一团的五官放松回到了原位,再度组合成原来那张迷倒所有女性的英俊面孔。

“你醒啦?要不要喝水?”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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