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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偷龙转凤-第20部分

小说: 偷龙转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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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想来,未能扫灭北燕必是昭圣长公主临去之前的心头大憾——夏侯宣视她为偶像和榜样,所以宁死不愿和亲北燕,这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吗?所以皇帝很可以理解夏侯宣请战的心情,并也愿意给予他的掌上明珠一次机会。

话说,即将获封将军的夏侯宣有没有可能成为夏侯平宁之后的又一位传奇公主?也许行,也许不行,也许他的故事将更加传奇……谁知道呢,且看着罢。

次日,大朝会,众臣上殿。

别看皇帝外强中干,他的性子却是颇为固执的,一旦下定了决心,那还真不是开玩笑的——待诸大臣就位以后,皇帝立即示意随侍太监宣读圣旨:敕封陇州刺史郭令珣为平蛮大将军,主领率军之责;敕封镇北侯世子陈长清为平蛮左将军,长公主夏侯媗为平蛮右将军;旬日之内,平蛮军择黄道吉日誓师出征。

可惜宣旨的时候,夏侯宣不在勤政殿上,无法就近旁观徐丞相的脸色变化,但想来应该是很好看的,至少能让皇帝看着乐一乐。

徐丞相这回是真的懵了,那郭令珣和陈长清的军职,早在先前的几次朝会上就基本定下来了,所以没什么问题。可……那个长公主是怎么一回事?平蛮右将军?他老人家该不会是耳背听错了吧?!

在恭听圣旨之前,徐丞相一直认为平蛮右将军的职务不是落在他的嫡孙头上、就是落在他的党羽头上,总之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千万不要因此而觉得徐丞相很傻,他并不是不知道皇帝忌惮他,但按理说,这个军职还真是该他的——话说皇帝派大军出征,什么最重要?不是胜负,而是平衡。

一支军队的将军们绝对不能出自一家或是一系,否则一个说不好、他们领着军队一起造反了,皇帝找谁哭去?

看看这一回,朝廷出兵平蛮,大将军郭令珣是资历很深的老牌大将,二三十年前就跟着镇北侯守边打仗了。所以他毫无疑问是镇北侯的嫡系,他把镇北侯看得比亲爹还亲。而左将军就更不用说了,镇北侯就是他亲爹。那么最后这个右将军,再怎么样都不能让镇北侯一系的人来担任了。

徐老狐狸早就算准这一点了,而且他还掰着手指数一遍:皇帝若是不用他这一系的人,还真找不出什么人来做这个这右将军了——右将军这职务是可以让个懂军略的文官来当的,而文官嘛,大多数都是他老徐家的学生,妥妥的。

结果万万没想到啊,皇帝居然让他的女儿做了这个右将军!

这太不妥了,徐丞相当然要站出来反对。但事到如今,圣旨已下,他基本上是回天乏力了:这场仗是肯定要打的,之前徐丞相也是赞成的、支持的,甚至连军械军粮都准备妥当了,所以他是不可能自打嘴巴来反战的。那么徐丞相就只能把矛头对准夏侯宣了——可他还能说什么呢?无非是公主年少、而且还是女儿之身,不适合当将军,请陛下三思之类的。

但皇帝只需把昭圣长公主的例子搬出来,就可以“镇压”徐丞相了。况且皇帝还说了:公主就相当于他的耳目,可以让他随时知道边军的战况……怎么,丞相有意见?是不想让朕耳清目明吗?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徐丞相败退了,他的大招“两封国书”,彻底败在了夏侯宣出其不意的“连环三拳”之上。

“殿下高招,当真了得,靖安佩服至极。”——长公主做了右将军的事,很快就如风一般传出了宫外。朝会结束后的下午,夏侯宣照例来到会仙楼与齐靖安“约会”,才一进包间,他就被齐靖安满含敬佩之情的灿烂笑容晃花了眼。

笑着眨了眨眼,夏侯宣悠然道:“靖安,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从属官了。往后你要称呼我为‘将军’。”







、第二十章 出征


“是,属下谨遵将军号令。”面对夏侯宣的调侃或者说调戏,齐靖安挺直腰板应了一句,没有半分不自然的感觉,随即询问道:“不知将军打算带几个从属官出征?亲兵呢?”

大魏的将军奉旨出征,一般都会带上一定数目的从属官和亲兵。

从属官是无品阶无俸禄的虚职,幕僚、侍从、护卫、医士等人统统包括在内。在大魏的历史上,还曾有过特别胆大妄为的将军,甚至带上了专属厨师和宠爱的姬妾作为从属官……当然了,那样放肆的将军大多都是没什么好结果的。

夏侯宣要带上齐靖安,自然是打算拿这哥们当幕僚用的。事实上,幕僚正是从属官中最重要的一类:一场仗打下来,只要不是太笨、太迟钝、太过惹人讨厌的幕僚,一般都有可能抓住立功的机会,从而升官发财;更遑论那些原本就跟将军关系不错、能够得到“特殊照顾”的幕僚了,想要随便捞点儿功劳还不容易么?战场上刀枪无眼的,谁有功劳、谁没有,还不都是将军们说了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此番出征对付西蛮人,待到了战场之上,夏侯宣并不打算特别偏护齐靖安,更不会为对方虚报军功。正所谓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遛遛才知道,他也想要借此机会好好看看齐靖安的本事。

再者说来,齐靖安本身也是个聪明人,他一点都不想要、也不需要偏袒和保护,他真正希求的是机会,堂堂正正、能够证明他自己的机会。

尤其是在夏侯宣的面前,齐靖安特别想要好好表现……不过当前的问题是,夏侯宣的从属官肯定不止他一个,其他人又会是谁呢?

如果是那些掌军多年、甚至有了爵位封地的老牌将军出征,随军的幕僚、侍从、护卫、医士等从属官加在一起,甚至有可能多达上百人。更不要说亲兵了,那绝不是个小数目——就比如说威名赫赫的镇北侯,他正值壮年的时候统军出征,所带的亲兵有整整一千人!那些亲兵,其实就是镇北侯养在封地、亲自训练的精兵,进可冲战阵、退可守中军,还被朝野内外称为“陈家军”。

相比之下,第一次出征的夏侯宣,那可就真叫一个“艰苦朴素”了——

“从属官,我只准备带四个。现在已经确定下来的,一个是你,我的军师;另一个是我的贴身侍女若妍,她懂医术。至于另外那两个家伙,待会儿我去问问他们的意思再说吧。”话到此处,夏侯宣耸了耸肩,半笑不笑地说:“至于亲兵嘛,我还真没有,干脆就不带了,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

齐靖安顿了顿,沉吟道:“一个亲兵都没有……不至于吧,陛下应该会拨一批禁卫军来保护殿下的。”否则堂堂一个右将军出征,亲随队伍只有五个人?那也实在是太萧瑟了,感觉惨兮兮的。

而且以齐靖安的阅历来看,像公主这样的毫无根基的将军最容易被孤立和排挤了,即使那些老兵油子看在公主金枝玉叶的身份上不敢做得太过分,但只需随便玩几招、给他们添点儿堵,他们在军营里的日子就绝不会好过了——只要一想到自家心上人很有可能会受委屈,齐靖安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或许会有禁卫军吧,那就看我父皇的心意了。”夏侯宣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着急。

齐靖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殿下先前所说的另外两人是谁?总不会是卢潜和秀怡吧……出征作战,他们基本帮不上忙。”

“当然不是,”夏侯宣微微笑道:“早先你不是跟我父皇说要出京么,他原本打算让你去蝗灾严重的潞州协理农事,那是个不难做出成绩的好差事。不过现如今你已确定要随我出征了,那差事就让卢潜去办吧。至于秀怡,我会在出征之前就安排她出宫归籍、并给她准备好嫁妆的。秀怡还有家人在京,卢潜不也有家人在陇西么?嫁娶的事就让他们两家人慢慢谈吧,我们就不必多操心了。”

夏侯宣故意不紧不慢地说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直至齐靖安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看起来有趣极了,他才暗暗一笑,略略收敛了促狭的心思,安抚道:“好了靖安,你不必为我担心。虽然我能用的人手不多,适合去战场的从属官只能挑出来区区四个,但你们四人各有所长、正好互补……决不至于使我变成光杆将军、被排挤欺压的。”

各有所长?一个人的长处,并不仅仅是指才华能力,还包括了身份背景人脉……这样想着,齐靖安微微一怔,旋即恍然大悟道:“另外的那两位,其中之一便是镇北侯府的大小姐吧?”说着他心情一松,竖起了大拇指,半是说笑、半是称赞道:“殿下当真了得,身为右将军,却是把左将军的掌上明珠给拐走了。”

齐靖安曾经看见过夏侯宣跟镇北侯府的大小姐陈淑瑶把臂同逛京城,甚至还喝了那姑娘好几罐子的飞醋呢,印象很深刻……陈淑瑶可不就是平蛮左将军陈长清的宝贝女儿么。

“靖安过誉了,我跟陈家姐姐是闺中密友、兴趣相投,时常一起舞刀弄枪、推演军阵。此番得了出征的机会,我邀她同往是一件极合情理的事,想必镇北侯爷和世子应该都不会反对的。”夏侯宣笑眯眯道:“今日我就不与你多聊了,这便要去一趟镇北侯府。”

齐靖安点了点头,他真心佩服夏侯宣识人用人的本事,这可比卢秀才交朋友的本事厉害得多了——卢秀才交朋友,那是撒开一张大网、把鱼鳖虾蟹一起兜了,虽然偶尔也能交到些讲义气的好朋友,但大多数都是杂而不精。表面看起来,他呼朋引伴、消息灵通、颇为了得;但真正到了重要关头,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们能帮上的忙就很有限了。最多是帮忙探听或者传递一下消息,很难打出“会心一击”。

而夏侯宣呢?受限于公主身份,他的人脉范围比较局限、能用的人手并不多。但只要是能让他看上眼的、用心交好的,确实是各有所长、各个都有特殊的用处,甚至能在关键的时候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譬如之前的夏侯垣,又比如当前的陈淑瑶,甚至还包括了齐靖安和卢潜。

此前,齐靖安、卢潜和夏侯垣都或多或少地发过光、发过热了,于是这一回便轮到陈淑瑶了:一旦陈大小姐做了夏侯宣的从属官,就相当于为夏侯宣和镇北侯一系的将领们搭起了一座桥。看在她的面子上,军队里的中层将领、老兵油子们故意使坏、针对夏侯宣的可能性必然会大大降低,那可真是好极了。

——正所谓兵贵精而不贵多、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夏侯宣的这种识人用人的本事,才是真正的“皇者正道”吧……等等,想到这里,齐靖安思路一滞:他家殿下是公主不是皇子啊,皇什么皇、道什么道的,还别想那么多了罢!

强行压下心头蓦然生出的淡淡遗憾、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违和感,齐靖安顺着夏侯宣的话往下说:“也是,殿下既有正事要去镇北侯府,那就赶紧去吧。若是再耽搁一会儿,只怕会误了今晚回宫的时间。”

可夏侯宣却是摇了摇头,笑道:“没事,今晚我本就打算去哥哥的别院里住着,咱们多聊一会儿也不打紧。况且陈家姐姐那边也费不了多少工夫的,她早就盼着上战场了,不会拒绝我的。只要确保她随军出征的信念始终坚定,说服她爷爷和爹娘的事也就不需要我出马了,她自会办好的。”

“嗯……嗯?”齐靖安先是点了点头,而后立时反应过来,暗觉不妙——“等等,殿下为什么要到三殿下的别院去住一晚?难道那最后一个从属官……”该不会是他想的那谁吧?!

“正是我表哥。”夏侯宣颔首肯定了齐靖安的猜测,微笑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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