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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47部分

小说: 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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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成你恩客了,小孩,话不可以乱说!”贯墨咬牙切齿地,这孩子到底知道恩爱是啥意思么,好吧,这么一来俩人都抹黑了。。

“就是对我有恩的啊,唉,那句诗可是我见着您一时兴起而做,怎么,不好么?”小宝不知为何大家都笑个不停,自顾自地吃菜。

“求求你,别说了成么?我快饿死了,你消停会儿让我吃几口,有劲了再笑。”半夏眼见虾仁都快被小宝挑完了,吃饭此事大过天!

“……”贯墨决定不理,这年头疯疯癫癫的人不少,就当自己不巧碰上吧。

“诶,就是十六年前吧,还记得么?”小宝和人唠嗑功力深厚,时不时与听众交流,但除了骆锡岩,大家好像都不怎么买账。

“好吧,你不记得,其实我也不记得。就是你替我娘接生啊,然后剩下了我。”小宝撅着嘴讲了下

“噗……”这个已经不好笑了,可骆锡岩还是喷了出来,搭在贯墨肩膀上止不住地吸气。“贯墨,咋整,我说这孩子怎么那么合我眼缘了,原来是你接生的啊,啊哈哈哈,想不到医仙还有这本事啊,太厉害了!”

“……”贯墨在早上比武时就想起这茬事来,毕竟自己当时年纪不大,八 九岁的娃见了漂亮姨姨,印象深刻是很正常的,当年是因避事端住在药山上,产子后这么多年就不得见,不曾想这孩子居然知道这般往事。“令堂还好么?”

“呃,我娘不见了。”小宝随意说道。人四种神捡。

“啊?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骆锡岩冲口而出。

“那有什么,要是我我也走。死老头子说我是该姓贯的,不是他亲出,逼走了娘。诶,医仙,你看我长得像谁?毕竟,这事我也不知道,无辜的很呐。”小宝拨了散发露出绝色面盘,往贯墨凑去。

“噗……”武林垢事太多,信息量略大了些,骆锡岩暗叹这饭没法吃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喷了满桌子,谅谁也吃不下了!贯墨扶额,头疼不已。







第一百话 往事忆恬淡 罅隙随风散





好不容易用罢午饭,骆锡岩弯腰捂着酸麻的肚子,一半是撑的,一半是笑太久之由。“大热天的,咱们都不逛了吧,回院里睡大觉去。”

“十分同意,那咱下午还去看么?”半夏兴致缺缺,不如躺着养肥膘来的舒服。

“呵呵,你们去吧,顺便看下有没有特别强劲的对手,回来给我讲讲。”骆锡岩才不去呢,砸垮了台子再去受旁人白眼么。

“与我无关呐,不如随城中太守玩乐去,唉,各回各家喽。”浩然伸着懒腰跨步往转角走去。

“医仙,我能跟着你么?”小宝眨着大眼,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一把。

“不能。”贯墨毫不留情面地拒绝着,拉着几人快步走着,总觉得和这小娃在一处待久了,浑身透着诡异之感。

“可是我会算命哦,大哥哥最近有麻烦,要挨揍呢。”小宝笑米米地对着骆锡岩道。

“啊?!为什么是我!”骆锡岩哀嚎着,恨苍天无眼,比试完被胡乱扣上急躁暴戾沉不住气,现还要挨打?

“呵呵,锡岩还记得咱们在离远城外,有个神棍说你有血光之灾呢,和这次情景差不多呢,对了,那是什么样的来着?”那日,确实血光之灾,不过是被咬了舌头,俩人初次吻上了。

“呃……”骆锡岩也想起来了,老脸一红,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好意思说这些事哦。

“不是不是,不是血光之灾,是内伤,我不能说,反正,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小宝摆着手,着急的解释。“而且啊,我也不是一般的神棍,唉什么呀,我又不是招摇撞骗的!”

“神棍小宝你好,咱们,咳咳,有缘再见。”贯墨几人都快到山庄了,小宝还是紧缠着不放。

“诶,你别赶他走啊,越说越玄乎了,问清楚到底什么事啊。”骆锡岩虽不信鬼神,但见了小宝的道法之术,又觉得神奇异常。

小宝最终没能进庄,在围墙外磨蹭了会儿,只好回到不招人待见的老头子身边。

“坏事躲不过,再说了,他算的要是准,不是说了是好事么?”贯墨轻巧地随口搭了几句,进了房。

骆锡岩在院子里交待着俩小娃些事,烈日下站了半天,叹了口气垂头也进房。

“怎么了?想什么呢?被晒得出汗也不回来。”贯墨半倚在床头,平静地问道。

“就是,有些事,没什么的。”骆锡岩洗了把脸,也不上床坐立不安地,僵持不过只好问道:“贯墨,和我比试的人,好像是风影楼的,你认得么?”

“哦?谁说的?”贯墨神色如常,轻笑着。

“没谁说的,我自己看到的!”骆锡岩对他这种答案不满意,认得便是认得,认不得也明说啊。

“既是你确定,为何还来问我。锡岩,你是在怀疑我么?”贯墨这才认真起来,直起身子看向骆锡岩。

骆锡岩闪躲着那目光,别扭着:“我只是说说而已,那人认识你。”

“如何得知?”贯墨并不否认,心道怪不得锡岩比武完后,和莫名其妙的少年插科打诨也不愿多和自己多言,定是起疑了。

“他受伤后,没有云霞派的人去扶,他口中的大弟子云牛什么的肯定是胡编乱造的。还有,你是紧随着我去看他的,递给他丸药,他那么信任地不经查验就服下了。看他那架势,也是闯荡过江湖的,怎么会连基本的防范都没有,更何况,我肯借你蝶凌剑,咱俩关系定然不斐。我才下了狠手,你就……”骆锡岩说了一大通,越说越笃定,那人和贯墨定是熟人。

“嗯,说的不错。我说过不会骗你,我是风影楼少主,风影楼门人百余,他认识我实属正常,而我认不出他来也是正常。上午我赠他治伤丸药,只是因为你,不想让你过于内疚,锡岩。”贯墨真诚地说着,所言非虚。

“哈哈哈,那你不早说,害我想了这么久,太费脑子了。”骆锡岩坐在床沿,两脚一蹬,除掉鞋子尚了床。

“你又没问,再说,我也不知道你藏着这么多弯弯绕绕。”贯墨拿了扇子轻摇着,骆锡岩背上沁出片湿痕,受着凉风惬意地眯着眼。

“我没问你就不会说么,贯墨,你……”你还有没有事瞒着我,为何以前不参加武林大会,偏生赶上这一次。为何你的门人会知道我的死门弱处,你也是为了盟主令么?

骆锡岩心中计较着,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贯墨对自己的好,那温情到底是真是假?“贯墨,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你还会喜欢我么?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你说什么呢!我贯墨会为了什么才喜欢你!呵呵,锡岩,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么?”贯墨动了真怒,摔了扇子,胸口起伏着。

“你敢说你接近我没有目的?甚至,在离远城,你的玉牌子也是故意露出来给我看的吧!还有,引我来锦绣城,又是所为何事!是不是那劳什子盟主令!”骆锡岩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自觉带了些哭腔,眼眶也红了大片。

“锡岩……”原来你早都对我设防,呵呵,是我太自负,还是你太聪明全然不似明面上的憨气。

“只一句,我不知道盟主令在哪,从来也没听说过。”贯墨,你这样就承认了?就这么简单地也不解释?骆锡岩心沉沉浮浮地,似在大片汪 洋中找不到出路,苦苦往上浮游,却呛水窒息。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陪在你身边。”贯墨叹了口气,锡岩,咱们相处了这么些时日我以为你会懂我的真心。原来,最傻的人是我,掏心掏肺的落了这么个下场。若我不喜欢你,凭我的性子,会一直忍让与你,事事迁就,悉心看护么?病重后你醒来只看到浩然一夜白头不愿与我亲近,是,浩然固然是痴情,可我没日没夜守着,你的命在我手上,你又能懂我的苦楚,又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么?。

贯墨下地抖了袍子,颓废无力道:“既你都了然,那便散场吧。”

骆锡岩双眼睁大,不可置信道:“可你答应过我,会一直陪着我的。”

“我不走,你还愿意我陪你么?”贯墨胸口闷地难受,觉得此刻吐出字句都艰难。

骆锡岩根本没想到这么长远,只是恨被贯墨瞒着,想说出来让贯墨觉得自己不是任人捏扁揪圆的面团,自己也是能看出些蛛丝马迹的,其实心里多么希望贯墨能骗骗自己,说那些都是假的。“我……你……”

“我从未骗过你,只是有些许隐藏。锡岩,我也是不得已。”贯墨伸手向抚上骆锡岩脸颊上的泪珠,又怕遭到拒绝,悬着手讪讪地收回。

骆锡岩没察觉到自己居然哭了,只是脸上凉凉地滑过,反手一抹。看贯墨那样子,比哭还难看,心道,看你把医仙逼成这般模样,是真情还是假意,自己真的不知晓么?

骆锡岩解开心结,豁然开朗,跪在床上磨蹭过去,张开双臂抱紧贯墨劲腰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咱们还好好的过日子好不?你……你别不要我,我心口像被人用尖刀戳了般的发疼。”

贯墨大为震撼,他未曾想过骆锡岩竟是如此大度,凭心辨人。不由感动地回搂住,将骆锡岩按在自己胸口:“你疼我的也疼地要死要活,等俗事一了,我们便归隐山林,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如何?”

“好,去一个偏僻的人烟稀少的地方,牵手或搂抱,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有你有我,就够了。”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的,时光会带走它们,不管你当初是对我怎样,我只知道你现在心里有我,只有我一个,这就足够。骆锡岩率性直爽,凡事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表明,这事就算翻篇了。

“锡岩,你真好。我很庆幸我没爱错人,幸得你知我懂我谅我伴我,锡岩,我喜欢你,我爱你。”贯墨终将那话说出口,原是怕自己真心被践踏在地,或是所托非人,反正一份清高孤傲在。

“哼,小气鬼,我都说好多遍了,你才回应我!哼,你再说一次!”骆锡岩将鼻涕眼泪全抹在贯墨暗白纹衣襟上,拉下贯墨脖颈滚倒在床上。不好下意一。

“嗯,锡岩,我喜欢你,我爱你。”贯墨仰面躺在床上,去寻骆锡岩的唇,两人拥吻着。

“唔……再说!”骆锡岩心中被巨大的满足感填充着,世上最完美的,恰巧相爱。

“锡岩,我爱你。”贯墨听话地一遍遍说着,也许是从这一刻起,才真正了解骆锡岩,真正懂得如何叫爱。

隔在彼此心中的薄纱,终于消散开来,像从来没存在过般无痕无迹地消失了。骆锡岩疯狂的依恋化成缠绵,他时时刻刻都不想离开那温柔织成的网,拉过贯墨细白手指,覆在自己眼上,轻声道:“贯墨,我也爱你。”

那眼神充满热烈的渴求,在遮住的瞬间还是被贯墨看见。贯墨轻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想要为夫定竭尽全力伺候着。”

“啊……”前戏已足,骆锡岩也不由情动地渗出些滑液来,尝了甜头。







第一零一话 莫名惹事端 师徒渡难关





贯墨与骆锡岩  俩人心意相通地拥吻着,密不可分热烈真挚。骆锡岩加重了鼻息,津液于唇边溢出又被贯墨卷进口中,#已屏蔽#这一场爱恋酣畅淋漓,兴之所致,自然百般舍不得弃不开。骆锡岩难得乖巧顺着贯墨,任由他摆弄着,直至慵懒看向窗外,夜色已沉。

“小宝说的是不是这个好事?我可不是被你揍了顿么,还是内伤。”骆锡岩趴在贯墨胸口上,随着呼吸起伏,好笑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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