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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22部分

小说: 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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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呸!纸笔伺候着!”浩然眉眼一展,抬腿下榻。

御渊没堤防浩然突然起身,正怔怔的望着那侧脸,比自己见过的美人好看有风情多了,猛地被浩然脑后扬起发丝扫到,鼻头一痒:“啊欠!听见没,伺候着!”呵斥小侍避开那尴尬心慌意乱。

很快机灵小侍捧了文房四宝来,浩然抖了宣纸,铺了满石桌:“这位大爷,麻烦移驾来磨墨。”御渊愣了,还从未有人敢在自己地盘上如此捐狂。

“听话,过来磨墨,给你画个好看的,不要钱送你。”浩然不在意的吩咐着。

“你还会画……?”御渊受了魔魇般移了过去,两指捏了磨条添了清水,笔直的磨着圈。

“算是会吧,合不合你心意倒另说,御渊,你是喜欢正常的还是在野外的,绘情态的还是勾体合的,半遮半掩的还是……”

“就要你这样的!”御渊终于扳回一局,挑衅的打断浩然。

“呵呵,那也成,那便依了你。”浩然除了外袍,衣袖撩起到手肘,皓白的手腕一翻,蘸了淡墨匀到宣纸上。

亭外春意正浓,抽出嫩芽的柳枝随风微舞,偶有轻絮吹到湖面,还未等一圈圈水波泛,锦鲤摆尾吐着泡游过,沿池边淡紫开着正旺的菖蒲被撞了茎秆,摇曳着身姿将黄蕊露地更显。亭内一璧人随意挽着斜斜发髻,只簪了根海棠木枝,余下大片细长发丝随风若是散在脸上挡着眼了,那人也不拨开,微眯着桃花眼唇角带笑在纸上细细描着,时不时俯下身子,贴近了些看,伸出舌尖舔了上唇。

御渊觉得自己定是房内虚空久了,怎么对着男子也会生出口干舌燥之感,下腹升起难燎热气。

“渴了。”浩然舔了半天唇也没见递水,撇过头看见御渊握着磨条大力推搓着,溅起的墨汁跃上自己素衣上,似御渊的莫名情愫般浓成一片。







第五十三话 朦胧晓情羞二





“喂,御渊,我说你盯着我作甚?”浩然抬手抹了额头,将乱发随意往脑后一撩,顺着微风飘散成墨染的风景。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啊,呃……哈哈哈,我只是看你脸上沾了墨,和咱院子你捡来的土狼似的。”御渊磨开眼,不自然的咳了声。土狼是一只小黑狗,哦不,不是全黑,狗脸上一块黑一块白,浩然出殿去了城里的制衣店,随手顺了御渊的几张银票来了几身体面光鲜的成衣,出门时没留意一只刚满月的小狗扒着浩然的腿,嗷呜直叫唤,浩然瞅那小东西鼻头小巧可爱,兜在袍子里就给带了回来。御渊见了,逗弄着不丢手,尤其是夜间脱了靴脚拱在那毛茸茸软绵绵的肚皮上,再翻一本活色生香的小图册,啧啧,这小日子过的……话说这小狗团成个球,御渊寻思着它在同类中少不得要受欺负,便取了个威风霸气的名号“土狼”。

“这般的丑样子,还能惹得你正眼相瞧,你莫不是也到了发情时候?嗯?呵呵,算了,给我递口水喝。”浩然不和他多费口舌,随便逗逗御渊脸就红一阵白一阵的。

御渊心动如擂,对这飘飘若仙的人儿,自己难道真的是情不自已,难以把持?忙转身捏了大朵子浮绘兰花瓷杯,再回头时,浩然又低头勾勒,御渊只得将杯沿凑到浩然嘴边,这般服侍人,心里还是有些不忿:“简少侠,烦劳张口。”

浩然嘴角勾了勾,微张了薄唇,御渊微仰了杯子喂了几口进去,浩然略偏了头,御渊知其意将杯撤了,呆愣着看浩然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视线不受控制的往下落到敞开的一小截胸口上,形状姣好的锁骨隐在薄衫里,再望不见了,御渊忽然燃起一种冲动想一窥惷光。

“来,你看这画,较之你重金砸的那些,如何?”浩然提了画的一角,伸到御渊眼皮底下。

御渊这一看不打紧,本就往上翻涌的气血一时不受控制,往鼻子下的俩窟窿争先恐后的淌成小溪流。浩然赶紧挪开画:“哟,你这还淌上了,你的狗腿子呢,平日跟的那么紧,现在到用时还不快来把你们家爷的鼻子堵了。”经浩然提醒,立在亭子外的小侍手忙脚乱的跑去拿了锦帕,铜盆等物什,御渊正想着还是浩然贴心,孰料浩然紧跟了句:“别滴到我画上,嘁,画个画还被人溅了身墨点,不留神差点又毁了成品。”这比骆锡岩那小子还能折腾,不知锡岩……

御渊听得他奚落,满腔热血瞬间平息了,塞着两团棉絮,嘟囔:“简少侠,果然神形皆备,好画好画啊!来人,将这画收了,送去裱好,挂入我寝房内。”

浩然再看那画卷,满目柔情一晃而过:“真对不住,我改主意了,这画,我私藏着,不送!明日再交予你一张好的吧。”快手快脚的卷起,搂在怀里,一如来时入亭般掠水而过。

御渊怔了半晌,那纸上分明画着的是两个男子,一个是神似浩然,另一个……难道浩然……忽反应过来又被耍,心有不甘,不是气他言而无信,而是自己暗生情愫的心思在脑中清晰明显,一股子气郁结在胸口,横了手臂将石桌面上悬着的自大往小狼毫摔了,文理绮丽的端砚挥到大理石地砖上裂开条缝,墨汁泼溅,余下白纸御渊手推真气,化作细白纸蝶飞往正艳的春色中。

此时浩然一颗心也扑腾不停,不是故意背信,而是御渊提了要求画的是自己,浩然本是为逗他一乐,提笔画了,可身下之人怎么也描不出,若是蜂乳肥 臀或身姿窈窕的女子,自己从未如此认真清晰感觉到背后寒意,只迷迷瞪瞪的觉着若是旁人,自己定是不肯的。便随了心中所想,眉清目秀英气勃发带着天真笑意的人儿跃然纸上,因墨点的浩然小人胯下动作深入,那人儿面含春朝,微张了嘴,似轻吟出声,青色短打衣衫挂在腰间,结实胸膛起伏着作势要贴近浩然小人,十指教缠,眉目深情,纷飞的长发纠缠着似寓意着结发白首……

若是旁人……可是,锡岩,若是你,我愿遭世人唾弃……







第五十四话 路遇神秘毒少年一





骆锡岩终于捧着吃饱撑圆的肚皮,也不好再逆着邵意,背起清绸提真气御风点地快速赶路。邵意状似有意与骆锡岩较量,拼着脚下功夫孰上孰下,骆锡岩好强不甘示弱,让清绸扒紧脖颈,连赶了几里竟与邵意不相上下,只差半幅衣衫之隔,毕竟背上还俯着清绸。

正窃喜自己功力如此提升间,喉头一阵腥甜,骆锡岩禁不住一阵咳,鲜红冲口而出。邵意在前面听得声响,回头看了,停下身子道:“歇会吧。”

清绸在身后关心拍着骆锡岩脊背:“骆大哥,怎么咳起来了?是不是我太重?”

骆锡岩捂了口唇,血顺着指缝蜿蜒流出,骆锡岩嗓间发力猛地一咳,吐出一大口血沫子,蹲下身子让清绸下来:“你们先坐会,我去那边方便一下。”遂将手藏在袖笼里,几个起落就进了林子。

离得远些了,骆锡岩再也撑不住,扶着颗野枣树又吐了几口血,两股真气在体内相冲撞击,胸腔涨疼到麻木,骆锡岩忙席地打坐,按贯墨说的法子将自家绵长之气引向下腹,又将轻盈灵动之气一缕一缕抽出,周身行了几个来回,倒真的慢慢相融,耳尖一动听得林中来人,心道不好。

“哇,那边那个人是死还是活的?小爷我今儿个心情好,你们几个去看看,若是活着便送他去极乐。”很柔的声音,却恶毒之极。

骆锡岩已坐定,此时若是强行提气,恐怕会遭更强反噬。几人慢慢逼近,骆锡岩紧闭双眼,感知着外界周遭动静。

“少爷,是活的,还有气呢。要不要动手?”一个粗野汉子出声,尽是谄媚。

“好啊。”柔声悠闲说着,骆锡岩顿时紧张起来,立时刀刃特有的寒意离脖子不过一步之遥了,骆锡岩正要出手。

“等一下,既然是活着的,咱不能这么不厚道,怎么着也得让人家看清楚谁是仇家,好死的明明白白不是?”柔声少年快步走来。

“少爷您真乃活菩萨也。”有人随声附和。

“喂,你睁眼看看,等到了阎王殿,也好为我记上一笔。”少年的气息扑在骆锡岩脸上,清新好闻。“咦,你是瞎子还是聋子还是呆子?我说的话你听不到?”少年见骆锡岩嘴角带血,掏了帕子拭上去,温柔的擦拭干净,自言自语道:“哦,原是受过伤的。啊,那我不白费力气了么?就算是死了也是别人的功劳。唉,真晦气!”

骆锡岩听得他将人命视为儿戏,略微压下真气,睁眼吓了那少年一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净天真的小脸,骆锡岩突然出手捏住少年下巴尖厉声道:“你这顽童,每人皆有父母子嗣,你夺人性命手中罪孽深重,不怕遭报应么?”

少年不提防他动作,被制住挣扎着:“你欺负小孩,呜呜呜。”变脸变得极快,立即双目含泪,眼眶红了起来,带来的几个大汉也不敢轻举妄动。

骆锡岩有些心软,但还是扣住他,教训道:“说!你到底害过多少人性命?”

少年哭的梨花带雨,声音软软糯糯:“呜呜呜,我都是说着玩的,呜呜,你看我武功不行,怎么可能杀人呢,呜呜呜。”

骆锡岩心想也是,小孩子天兴爱玩,哪有那么狠毒。刚放开手,就看到少年衣袖飞动,来不及闭气就问道一股甘冽之气。

再见时,那少年已掠身几丈远,拍着手笑嘻嘻道:“哈哈哈,这人真好玩,我说什么都信。哈哈哈,真有趣。”







第五十五话 路遇神秘毒少年二





骆锡岩一时气结,被小孩子戏耍,忙道:“你是何人?”自己涉足江湖不深,十几岁的少年怎会如此顽劣不堪?

少年清脆笑声不停:“哈哈哈,你问我就偏不告诉你!”

骆锡岩虽是闻到异香,但并未觉察不适。面色古怪道:“你给我下的什么毒?”

少年看他作势要过来,忙示意左右大汉上前护卫,睁大杏眼中尽是狡黠的光:“这个啊,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说的很对,是毒不错。你的运气还真是不一般呐,我在这山中发现鹅儿花,一时兴致这才配出来,所以我心情才这么好啊。”

骆锡岩心凉了半截,这少年原是故意让自己捉住又委屈示弱,让人不由放下心防再抖了毒粉,看来只是为一试毒性。也摸不清少年功夫到底如何?眼下自己真气乱冲,理智上硬拼不得,但谁知这毒发作起来是何种模样,清绸还在等,若是转瞬就一命呜呼,邵意定是带着清绸不知作何处置。骆锡岩哪还顾得上这么许多,打定主意点地跃起。

“哎呀,你也不用太伤心啦,是大补品也说不定……不过,备好棺材板也是好的……啊……”少年本来见骆锡岩盘腿坐树根处,一张俊脸抑郁着,便出言安抚(火上浇油),还没说完,骆锡岩一拳攻向健壮大汉脸盘。

只一招大汉就仰面倒地,少年惊了,袖里的五毒均往骆锡岩招呼。骆锡岩学聪明了,封住鼻息双手汇成气场,将那粉末转向反推到少年身前。

少年将衣袖挥的呼呼作响,又往空中甩了小烟花信号。余下大汉层层挡住少年,骆锡岩几欲咳血,真气找不到泻出口,额头汗珠大滴大滴滚落,拳风更是带着暴戾之气灌入十足内力,大汉只觉灼热重击袭来,根本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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