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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重生之绝爱 作者:小楼独听春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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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年迈,抛下八岁小儿驾鹤西去,留下遗诏,命启王摄政。
启王为先帝幼弟,执掌兵部,手握兵权,在皇城是个跺一跺脚地会抖三抖的人物,世人赞他英俊潇洒,风流不羁,敌军骂他冷面修罗,杀人卸头,他几乎连眼都不会眨一下。
他行事乖张,翻脸往往在刹那之间,朝中本来就没多少人敢逆他这头潜龙的鳞,更何况他现在身为摄政皇叔,重权在握,但凡有不服他的官员,都被他或杀或贬或害……
剪除异己,培植属于自己的势力,启王的动作越来越频繁,朝中不乏有见风使舵心怀不轨的小人更是以为自己猜透了他的心思,纷纷进言,要他取小皇帝而代之。
天下人谁都知道启王冷酷卑鄙,想要以下犯上谋取皇位。
而女主作为御史叶秦的义女,自小习的高强武艺,听到义父为小皇帝的安危和端庆江山忧心的日夜难寐,这才下定主意,要为义父和天下百姓铲除这一个祸害,自此,有了启王府夜刺,亦有了男女主的第一次见面!也有了绝色不到一分钟的出场机会。
深夜,启王府。
十步华亭,莺歌曼舞。
水榭边上是姿色上乘的舞女,舞姿翩然,如蝶幻化。
亭中的人,却只隔着亭前的层层帷幔,与帷幔里的人耳鬓厮磨,间或有温柔缱绻的甜言蜜语传出来,在旁伺候的丫鬟都忍不住开始脸红气喘。
帷幔中的人,自然就是启王和他新近最宠的一个人——绝色。
“狗贼,拿命来!”突然间一声娇喝,然后夜色中,一个柳色的身影凌空而来,如雪玉砌的长剑闪着寒光,剑气逼人而来,将那亭中帷幔一撩。
里面的人啊了一声,氤氲着水汽的双瞳里徒然添了些魅意,“爷,有贵客到了!”顺势往男人怀里又蹭了蹭。
他穿着一件紫色素纱衣衫,淡淡的紫色衬的他的皮肤更加白皙,莹润的像是能掐出水来,尤其是那声音,宛若空谷莺啼,斜斜掠去的视线里,流光四溢,直要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小妖精!”长剑已逼至水榭,再递进来几寸就能要了启王的命,启王却只是任自己衣衫大敞着露出大半个胸膛,抓着绝色的脸吻的动情。
“爷……”细碎的呻。吟响的破碎,刺客行刺,启王府却不见混乱,近旁的丫鬟想必见惯了这样的戏码,眉也不抬。水榭下的歌舞依旧进行,绝色却忽然心慌了……
他听说先前也有刺客行刺,王府也没怎么戒备,王爷是随手将身边的人推出去挡剑……
他这么爱他的王爷,为了他什么都肯做,王爷也说爱他,王爷定然不会将他推出去的……
只是他不确定!
“爷,您爱绝色吗?”
“爱?”启王邪魅一笑,眼里的笑容却冰冷,长剑已到,他的手跟着一推!将怀里的尤。物亲自送到了剑下。
“哧”一声,长剑没入身体。
启王在这时出手,一掌下去,将叶蔓击的重重撞向水榭的廊柱。
血从剑上滴落,连成一线,绝色惊恐的看着从穿透心口的长剑,怔怔的抬头……
那双眼里,满满的,什么都有。
微笑的,叹息的,惨烈到了绝望的爱意;落寞的,哀伤的,无力到了伤情的温柔,他眼中朦胧的雾气,像是在千遍万遍的说:不悔不悔……可是为什么……
在短时间内,他眼中暗潮汹涌,织成了一张网,无论谁撞进去,都将万劫不复,插翅也难逃。
秦则宇像是被定住了般,看他怔怔的伸出手来,想要再抚摸一下自己的脸庞,那白皙粗糙的手指还没来得及碰上他的发,“爷……”一声呢喃到了无息的呼唤,那个人的身体已经重重摔在他的身侧。
秦则宇怔怔的站在原地,保持着自己前一个动作,这一刻,心里竟然涌起心痛和歉疚,他明明已经将剧本读的通透,可这一刻,他要做什么要说什么,他通通忘的,一个干净。
“卡~”离岛气的要跳脚,关静回过神,蹦过去围着秦则宇不停的念叨,“秦宝宝啊,要冷酷,要无情,你是冷血的,你刚才那个是什么样子?你应该很酷很冷的抓着剑柄将它搅几下,然后一脚把绝色踢开,很狂的说一句,本王从没爱过任何人!”
“本来能一次过的。”离岛脸色黑着,平时嘻嘻哈哈无所谓,一到正事,谁给他出错他能跟谁急。
秦则宇也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朝两人笑的尴尬,他的经纪人在第一时间赶过来,向离岛道歉,然后,重拍!
重拍了几次,秦则宇终于能够对陈陌那双眼里露出的情绪免疫,几次拍下来,离岛的脸色也渐渐柔和。
陈陌的状况一直都令离岛和关静很满意,就连米沁也觉得这个人简直将绝色这个男宠演活了,短短不到一分钟,他眼里的光彩,将谁的都遮盖了过去。
一袭淡紫轻纱,一笑绝代风华,苍白而又卑微的爱,痴情又绝望!
关静兴奋的不得了,激动的说要将绝色弄活,被离岛很无奈的给暂时请到片场外了。


第 8 章

虽然只是出场不到一分钟的配角,但至少是以自己本来面目本来身份出现的,比起替身演员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他们收工的时候,李天亦已经等在了片场外,和工作人员在闲聊,看到他出来,高兴的迎了上来,“我就知道,你这么努力这么出色,肯定有伯乐来相你这匹好马!”
陈陌挑了挑眉,伸手把他肩膀一勾,才半天的功夫,他渐渐能适应这样的生活,“说吧,找我什么事?”
李天亦一个大男人也有扭捏的时候,等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走出公司的时候,陈陌才好不容易将李天亦那意图给搞明白,原来想跟着他回家,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小子,看上他们家陈天了。
能让陈天多点事,能让他被缠的恨不得叫骂砍人,陈陌其实是很乐意看到的,可是他现在已经渐渐的把小辉和陈天当做了亲人,虽然陈天曾承认他喜欢男人,可在没弄清楚李天亦这个人对陈天是不是真心之前,他还不想让两个人见面,因此对于李天亦想跟他回家蹭饭的要求,他是打着哈哈给糊弄过去了。
本来以为经过这次男宠配角之后,自己会再一次回归到替身演员的队伍,没被多少人记着,可是他却不知道,有个人已经将他惦记上了。
江陵还从来没有这么吃瘪过,被陈陌抢了钱之后,他直接将来人都给赶了回去,对于自己被催着交的画他也没怎么在意,往回走那会,他就盯着自家的门牌号看了几秒,眼中光亮忽地一闪,转而连嘴角僵硬了的弧度也跟着舒展起来。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刚才那个人是走错了门,是不是看错了门牌号?
这样一想,他忍不住笑弯了嘴角,没有进门便直接转身朝着一号走去,他搬来馨泽园其实也没多久,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熟悉一下自己的居住环境。
在小区里慢慢的晃荡着,他终于到了目的地,让自己的脸上露出抹完美的笑来,他伸手摁响了门铃,铃声响了很久才有人打开门,出来个憔悴的男人,长的倒是不错,身上的T恤已经有些旧了,他削瘦的脸上在不停的淌汗,用手一抹脸,男人显得有些局促,“请问,你是?”
江陵笑着眯眼,“你好,我是住在七号的江陵!”
“哦!你,你好,我是住在一号的陈华……”
对着陌生人,陈华显得有些紧张,说出这话之后,就不明白该说什么了,他等着江陵开口,却又想自己跟根木头杵在这里也不像回事,一时又慌张起来,想寻找话题,江陵看出他的局促,忙冲他摆手笑笑,“其实也没什么,你不需要太紧张了,我只是想来认识下左右的邻居而已!”
陈华不好意思的摸着头笑起来,站在门口朝四周张望,这会他本来应该在上班的,可每次这个时候都是陈陌他们来要小辉生活费的时候,这一次应该是陈陌来,他手心里一直捏着省下来的钱,虽然不够陈天定下的数目,但真的是他能拿出最多的钱了。
“你在等人?”江陵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笑的温和无害。
“额,恩!”陈华苍白的笑笑,憨憨的摸头,“本来有人要来我这里拿生活费的,可我等很久了,还没人来!”他住在这里一直都呆在家里没什么人能和他说话,在上班的地方,大家都不怎么喜欢和他交流,现在有人能主动跟他找话说,他显得有些激动。
“哦!”江陵笑的意味深长,阳光下眼镜有些反光,原来,害自己被抢劫了的人,就是你啊,陈华!
江陵那张温和的笑脸很能取得别人的好感,尤其是像陈华这样被人冷落惯了的更加没有什么困难,他在门口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没几秒就被陈华请进屋里去了,陈华家里的布置很简单,一台半旧不新的电视机,一张吃饭用的茶几,还有一张旧沙发,其他的也就零零碎碎的几样。
有些不好意思的将门边的鞋子踢到门后,陈华低头去泡茶,“真不好意思,我这里只有家里带来的陈茶,不知道你……”
“呵呵,不用太麻烦。”江陵笑着摆手,“我没喝茶的习惯,给我一杯白开水就行了。”
陈华心虚的看了眼手里用塑料袋包起的陈茶,一张漂亮的脸有些尴尬的笑起来,他在江陵对面坐下,话题完全是被江陵牵着走,才五六分钟的功夫,陈华的一些情况就被他不知不觉的诱出了口。
陈华是A市农村的人,小时候家里给定的娃娃亲,让他十六岁就成了一个孩子的父亲,但是他却不想一辈子都耗在乡下,因此在十七岁时,和同乡一起出来进了城,和一个女大学生相恋,又有了一个孩子,只是最后不知怎么的,他会将两个儿子都抛弃了。
“老实说!”江陵撑着下巴,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需要他在意,可这会他扮演的是一个听众,因此不免唏嘘了番,严肃道,“我想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抛弃两个儿子,但是你如果不解释清楚,会让他们误会,从此恨你的。”
陈华一愣,脸上的笑已经苦涩起来,他寂寞了好多年,没什么人愿意听他讲话,就连以前一直很听他话的陈陌也对他闪闪躲躲起来,他苦叹了口气,用手捂住了脸,声音低低的,“总比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父亲其实是个囚犯要来的好。”这句话出口,就好似多年来堵在心口的浊气有幸能够吐出,让整个人顺畅起来,只是他之后却不再说话了,只絮絮叨叨的说自己的两个儿子,大儿子一直都很要强,他在陈天一岁和十岁那年见过两次,之后就是他刑满出狱,陈天来问他要小辉的抚养费。小儿子天真可爱,可惜却……
江陵表现出莫大的兴趣,眼神真挚,身体微微前倾,他在大学里辅修过心理,有时候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就能暗示他说下去。
“噢,你刚才说,和小辉他们生活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人?难不成就是今天你要等的人!”江陵笑眯眯的托着下巴,颇感兴趣的样子。


第 9 章

陈华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落寞,“是啊,那是陈陌。”他叹息着,根本不需要江陵有所引导,就苦笑着开始说话,“他是我堂哥捡来的儿子,堂哥在工地干活时,从高楼摔下来摔死了,那孩子从小就老实,也不知……哎!”他苦笑了声,抬头无意扫过挂在墙上的钟,时针已指向六点,他也不知怎么的,平常话很少的人竟然说到了这么晚 。
顺着他的视线,自动站了起来,“哎呀,已经这么晚了。”
“吃了晚饭再走吧!”看出他有要走的迹象,陈华赶忙挽留,江陵却摆摆手,笑道,“不了,家里等着我吃饭呢,下次我再来这里蹭饭好了。”有时候,在太过靠近的时候需要理出一个距离,过犹不及!
陈华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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