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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兄弟战争]反串公主-第35部分

小说: [兄弟战争]反串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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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些,又熟悉,又陌生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上星期忘记申请榜单,这次果断申请,位置这么好真是太棒了,于是我决定以后每章字数多点好了,当然没什么时间的话就会回到原来的状况,3000+起码的⊙▽⊙

另外我决定把双胞胎炮灰了,好吧我知道会被揍,果断顶锅盖逃跑→→

求留言!

 第42章

“大人,这是我们最新设计的。”

“真好看;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

【冬花】坐在高台之上;低下单膝跪着两个衣着靓丽;脸上却有着红色胎记的仆人。

“大人喜欢就好。”

画面一转;【冬花】穿着这两人设计的衣服;参加了一个贵族间的聚会;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从开始到结束;向他搭讪的人数不胜数,男女不忌。

那两个仆人呆在他们的工作室里,埋头设计着另外的服装。

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却拼凑在了一起。

宴会结束,【冬花】回到了自己的宅邸;接受着仆人的服侍,而那两人依旧在工作着。

一次又一次,他们的见面总是围绕着新礼服,其他时候完全碰不上面。

【冬花】把他们当做很好的裁缝,他们把【冬花】当做最好的主人。

冬花看着那个【冬花】,他觉得那是他,可是又有些不对劲。

明明很熟悉,大脑会在看到这些记忆后产生类似怀念的情绪,可是却又是那么不真实。

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少了什么,还有一个人,没有出现。

可是冬花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等到那个人,渐渐地,他便不再看着那些画面。

大同小异的剧情,就是换了地点,有什么好看的。

渐渐地,那些画面都不见了,什么都没了,一切又变得安静,变得黑暗。

【冬花。】

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求求你醒来好不好,冬花——】

【只要你醒来了,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谁?

冬花迷茫的抬起头,扫视四周,可是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是谁?

“你是谁?”

冬花听到自己的声音传到了远方,然后形成回音,越飘越远。

“你在哪?”

可是无论冬花说什么,问什么,都没人回答。

【大人,我们希望你可以快乐,所以——】

【大人,对不起。】

【小冬花,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吗?】

【冬花,快点醒来吧。】

【冬花姐姐,弥想你了。】

【冬花哥,我等你回家。】

是谁?你们是谁?

冬花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每当他想要去深思的时候都会产生刺痛,可是怎么都想不起这些人是谁。

是他认识的吗?

——不记得了。

冬花车祸昏迷后的第四天,依旧是一个个轮流和冬花说话,可是这么长时间了,却一点用都没有。

“小雅,冬花姐姐怎么还不醒?”

弥用力的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兔宝宝,抬头看着一旁的雅臣。

“很快就会醒的,弥要相信冬花。”

雅臣摸摸弥的头,安慰着弥,心里却也并不是很确定。

四天过去了,医生在检查的时候说了,冬花的身体恢复的很好,甚至比一般人都好,可就是醒不来,最终只能归结于脑内的淤血压迫到了神经,或者是心理压力太大,病人还不想醒来。

他们都知道,或许医生是对的,冬花并不想起来。

他们在痛苦,冬花又何时不是?他们把所有希望压在他的身上,想让他做出一个选择,可正是这样才加大了他的心理压力。

背负着所有人的心,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

第五天,这是医生下达最后的通关文牒,如果今天还行不了,那么以后会苏醒的概率会大大减小。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被奇迹眷顾的。

“冬花,快点醒来吧。”

琉生把痛苦很好的掩盖住了,徒留温柔在表面,他紧盯着冬花的双眼,好像下一秒就能看到那让人沉醉的棕色双瞳。

这些天他们都已经冷静下来了,也都好好谈过,祈织的想法超乎他们意料,竟然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只要你开心,我们会好好配合的。”

如果冬花不愿意,没人会逼他。

琉生还记得那晚祈织布满血丝的双眼,他已经几天没好好睡觉了。

“如果冬花醒过来,我不会再逼他了。”

祈织脸上的悔意是那么明显,说出的话也是那么真心实意。

“如果他真的离开我选择了你们中的一人,我会祝福的。”

冬花的沉睡不醒几乎压垮了所有喜欢着他的人,看,现在的祈织都做出让步了。

“各凭本事吧。”

他听到自己这么说。

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们都知道,如果失去了白石冬花,他们会心死。

——没人能够坦然承受心爱之人的永远离去,还是在这么被动的情况下。

“快点醒来吧,冬花。”

【快点醒来吧。】

又是这个声音。

黑暗中,长发少年蜷曲着身子缩成一团。

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声音了,很熟悉,可他就是想不起声音的主人是谁。

【冬花,我想你了。】

——冬花?是在叫我吗?

少年抬起低着的头,双眼迷茫的看着上方。

已经好久了,具体多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在遗忘什么。

记忆会时不时的出现,在看过一遍之后就会消失,彻彻底底的消失,任他怎么回想也想不起来。

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会记不起来,但是他知道,那些记忆让他很难过,哪怕他连难过的理由也找不出来。

——啊,对,我叫冬花,不过姓什么呢?

刚刚清明的双眼再次陷入迷茫。

——不记得了。

想了会,少年还是低下了头,再次恢复球状。

——大概不重要的吧。

【冬花,你不要我们了吗?】

嘶哑的男声出现在少年耳边,让少年平稳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冬花——冬花——】

那个声音一出现,少年就发现自己的心脏在酸胀,很难受,想哭。

【冬花,你怎么哭了?】

——哭?

少年摸上自己的眼角,肌肤之间的触碰还隔着一层水渍。

——他哭了?

【不要哭啊,你哭了我会心疼的,不要哭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都是因为你们!

少年一下子委屈的皱起了脸,泪水哗啦啦的流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那么想,大概是因为那些被自己遗忘的记忆吧。

——让他这么伤心,那些记忆肯定不是什么好记忆。

这么想着,冬花也不再主动去找寻那些记忆了。

——讨厌的东西,就扔掉吧。

——可是。

少年抬起头,看着周围的黑暗。

——这里好讨厌,这么黑,什么也看不到。

对了,那些人似乎是说让他醒来,难道他在睡觉吗?

少年歪歪头,面无表情的思考着,脸上还有没擦掉的泪痕,看起来可笑极了。

——但是要怎么醒过来呢?

——快点,快点醒过来吧。

周围的黑暗慢慢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白色,当最后一点黑暗褪去的时候,少年全身上下都在发疼,然后他听到自己终于发出了声音。

“疼。”

如同蚊子叫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惊醒了痛苦中的琉生。

“冬花?”

“疼。”

床上的少年委屈的叫着,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着,然后在琉生的注视中,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好刺眼。

一睁眼就看到白花花的灯光,让许久没见到光线的少年忍不住憋出了生理性的盐水,身体很沉,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他甚至不能举起自己的手。

“冬花!”

琉生几乎要喜极而泣,他强忍着抱住冬花的*,按下了床头的按钮,然后侧过身,让外面的兄弟能够看到睁开眼的冬花。

已失去了琉生的阻挡,外面的很很容易就能透过玻璃看清冬花的模样,所有注视着冬花的人都争先恐后的站起来往里走,一时间几个大男人堵在门口,差点就都进不来了。

刚醒来的冬花神经还很迟缓,大脑缓慢的运转着,回收处理着为数不多的信息,耳侧的嘈杂引起了冬花的注意,他费力的转头,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把这间房间占满。

冬花还没来得及去思考,痛觉神经再次运作起来,冬花皱起脸,满脸隐忍。

“疼。”

“哎呀你们全挤在这干什么,都给我出去,我要检查。”

一个男医生出现在病房门口,不满的看着围在病床旁的众人,开口就是赶人,等到把人全赶出去了,医生才柔下脸色,温柔的问着冬花。

“感觉怎么样?”

“疼。”

冬花第四次说出这个字,现在除了疼,他感受不到任何感觉。

哦,或许还有胃部的不适。

“疼?”

男医生皱起眉,拿出手电筒对着冬花的眼睛照着,然后又问了几个问题,冬花的回答依旧是疼。

——不应该啊。

就算是疼痛迟缓,也不该过了这么多天还会疼,况且在手术过后,疼痛也早该消失了才是。

“头,头疼。”

冬花终于说出了另外的字眼,医生恍然大悟。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大脑皮层受损经常会发生失忆等症状,疼痛是强行回想而产生的神经超度负荷,以及还未完全散去的淤血对神经的压迫。

“我?”

冬花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

“是,是——冬花?我,我不记得了。”

冬花还记得之前有人在喊这个名字,但也只有这样罢了。

“那你还记得他们是谁吗?”

医生指着外面焦急的几个人。

冬花侧头透过玻璃看外面,清一色的美男排排站,倒是让冬花生出几分笑意。

冬花摇头,他并不记得这些人是谁。

外面站着的几个因为门关着什么也听不到,只能干瞪着眼着急。

“记得自己的年龄吗?”

“17——吧?”

“性别呢?”

“···男。”

“有喜欢的人吗?”

“···这和我的病有关系吗?”

医生为了掩饰尴尬轻咳一声,要不是那群无良的家伙逼他,他才不会问这些。

“还记得你是为什么住院的吗?”

冬花眯起眼想了会儿,脑内却是一片空白。

“不记得了。”

他很坦白地说。

“好,我知道了。”

医生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在医疗单上写着,然后离开病房,关上门,对外面站着的几人说着什么,冬花只看到医生再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些人突然变得很激动,差点就冲进来了。

冬花眨眨眼,摆正脑袋再次闭上了双眼。

虽然他不记得那些人了,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什么很熟悉的人。

——不过没感觉啊。

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冬花现在唯一能记忆的就是那些女装,大概是因为自身是男性却要穿女装而格外在意吧。

——说起来他是什么时候穿女装的?难道他以前是个女装癖?

——啊,头又开始痛了。

刚刚缓和的大脑又因为冬花的思考而开始阵痛,无奈冬花只能放空大脑。

许久,门被打开了,最先进来的是一个小孩子,他抢在其他人之前跑到了冬花身边,泪眼汪汪的看着冬花,拼命忍住不让泪水掉下来,可是效果不大。

“冬花姐姐。”

小孩哽咽着想说些什么,可刚开口就让冬花感觉到了来自大脑的隐隐作痛。

——他记得···他应该是男性?

“冬花姐姐你不记得弥了吗?”

自称为弥的男孩带着期颐的眼神看着冬花,可是冬花除了对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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