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老婆-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跑?”
她只是摇头,一句话都不说。
“净儿,看着我。”
炎仁的语气并不温和,而那锐利的目光更是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炎月去找她,明明他就在忙公事,为什么要她来。
“告诉我,今天早上为什么没叫醒我?”
“你还在睡觉。”
“你去见魏与臣了?”
因为被他料中,所以她的目光显得有些回避,“我只是去跟他拿回我的笔记。”
炎仁很不高兴地眯了眼,“然后呢?”
示净不敢骗他,“炎月刚好看到我,然后就带我来这里了。”
“只有这样?”
“嗯。”她小声地回应,担心他会不相信,偷偷地瞥了他一眼。
正好瞥见炎仁走近沙发坐下,他脸上竟泛着一抹微笑,她以为自己看错了,还多瞧了一眼。
“过来!”
“呃……”
示净摇头地拒绝,他那凶恶的眼神,教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净儿?”
“我想要回家了。”
炎月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她不想要面对情绪这么不稳定的他。
“先过来。”
炎仁伸出了大手,那意味着要她自己过去,而他脸上的笑意也因为她的一再拒绝而消失。
因为怕他生气,所以她只有缓步地朝他走近,直到和他只有相差一步时,她才停住步伐,而炎仁则是一把将她拉到自己大腿上,那亲呢的举动教她不敢看向他,将小手抵在他的胸前。
尽管都已经有过亲密关系,可对她而言,炎仁依旧是炎仁,他从没有在她面前露出他的真情,所以她根本不知自己该要有什么热切的反应。
“看着我。”
还来不及看向他,她只是轻轻地抬头,也以为这样的动作,她发觉炎仁的头正朝她俯下,她十分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炎仁……”
没让她说话,他的唇就这么地低下来封住她的唇,将舌头深人,一如往常般地尝着她的甜美;只是这一次更带了点惩罚性的意味,这个吻带了点霸道及蛮横,教她快要不能承受只想要逃开。
她知道他在生气,而且是十分地愤怒,所以她不敢多反抗,直到她快要无法喘息,拼命地捶打他的肩头时;炎仁这才缓缓地松开她的唇,看着被他给吻肿的红唇,那目光炙热得像是要融化她一般。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结婚了?”
炎仁不悦她的隐瞒,她可以告诉所有人,她是他的妻子,可是她没有,这教他非常的不满。
提到结婚,示净很委屈地不再多说,因为她完全没有结婚的感觉,特别是炎仁对她的态度。
炎仁也在这时才发现,她手指上本该有的戒指竟然消失了,他沉声问道:“你的戒指呢?”她竟然连结婚戒指也没戴着,他顿时脸色大变,连眼神都显得灼人。
“我忘了……”
其实她不是忘了,而是怕自己弄丢,所以才将戒指放在家里。
她因为他的愤怒而再次红了眼眶,同时也挣扎着想要逃开他。
“忘了?那么是不是也忘了结婚的事?”
炎仁那粗重的鼻息喷在她颈侧,教她明白他此时不稳的情绪,也教她更想要逃离他的掌控。
“我没有,我没有。”
她怎么可能忘了结婚的事,与他结婚是她一直期望的,可是结婚后的生活,却不是她曾经幻想过的。
“没有吗?”
炎仁抱起她,走向一旁的休息室,“看来我该让你好好地回想,自己是属于谁的。”
炎仁的男性自尊让他失去理智,而被他给抱在怀里的示净则是咬住下唇地不敢再挣动,有了过去的几次经验,她知道若是不想惹得他更不高兴,她最好保持沉默。
一直到被他抱至休息室,示净根本没有时间逃开,床因为他们的重量而凹陷,他的臂膀将她困在怀中,他身体的重量使她无法移开,只好承受。
炎仁将头给埋进她颈间,开始在那里放肆。
“炎仁,不要……”
这一次她真的痛哭失声,因为她觉得很委屈,刚刚听到炎月说他将要去台湾,而她却不知道?如果他真的当她是他的妻子,那么他就该告诉她。
而在炎月带她到公司时,他那冷淡的眼神也让她很难受,教她直想要逃开;她可以感受出他对她毫不在意,直到现在,他仍然想要用暴力来得到她的臣服。这样的炎仁,她根本不认识,她根本不觉得自己是他的妻子。
听到她的哭泣声,炎仁轻柔地抬起头,那狂怒的目光在接触她无助又受伤的眼神后,突地放柔了,“净儿……”
“你不要碰我……”
她难过地重捶他宽厚的胸膛,泪水也在此时无法抑制地迸出,她恣意地哭出心中的委屈。
“为什么哭?”
她从没有这样哭过,当初他要离开日本时,她哭了,最后还是忍痛地让他走;可是现在,她却再次大哭,那伤心的模样教他不舍。
不舍?
他竟会感到不舍?
见她流泪,炎仁发现自己也不好受,伸手为她拭去那一再滑落的泪水。
示净哭得像个小孩子,炎仁没有抵挡她的拍打,只是轻哄着她,并且翻身让她枕在自己身上,那小小的重量令他有种真实感,她真的在自己身边,而他竟然忽略她真正的感受如此之久。
“呜……”
“别哭了。”
他温柔地安慰着她。
示净像是打累了般不再有任何动作,她靠在他胸前,泪水弄湿了他的衣服。
就这样,炎仁任由她哭着,他可以感觉她是想要哭出心里的难过,这教他更怜惜地拍着她的背,一再地哄着她,那温柔的低哺及细语一字一句地落入她耳里。
※※※
原本她以为炎仁会跟她提起去台湾的事,可是他仍qi书+奇书…齐书只字未提,教她感到失望,她很想要陪他去,因为她怕他这一去,又要好久才会回来,说不定是另一个三年,而她不想要再与他分离。
但她不敢问也不敢提,她只是继续沉默。
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出炎仁对她的态度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不闻不问,也不再对她粗蛮强迫;这样的转变令她很吃惊,完全不晓得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态度,似乎自从她上次大哭过后,他就不再强迫她了。
他也从原本的房间搬来与她同住,当她开口询问时,炎仁的回答很简单,因为他们是夫妻。
夫妻吗?
他们真的像夫妻吗?
猜不透他的心,示净完全不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连着几天,炎仁都很早回家,而且天天在家里陪她,就连睡觉时都搂着她入睡;但她还是感受不到他的真心,她的心还是一样的寂寞,也一样的孤单。
※※※
“大哥,你又怎么了?”
炎月原本是想来询问大哥何时要去台湾,见大哥又是一脸满腹心事的愁容时,他关心地问着。
“我以为她也喜欢我,看来是我想错了。”
“谁喜欢你?”
炎月被大哥的话给弄糊涂了,他斜坐在大哥办公的桌上,不解地看着大哥。
炎仁没有多说地摇头,“没事,你怎么来了?”
“我来问你何时去台湾,不过看你这样,似乎还没搞定自己的感情问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婚都结了,感情哪还有问题。
“你跟大嫂能不能坦白地面对彼此呢?明明都喜欢对方,为什么就不直说?”
他这个旁观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一点都丁懂她的心。”
“大哥,女人的心本来就难懂,这一点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真的爱大嫂,根本不需要想太多,就直接告诉她你的想法跟感受,这不是更好吗?”他相信大嫂要的不是大哥的甜言蜜语,她想要的只是大哥的真心相待。
“我都已经这么对她了,她还不了解吗?”
炎仁拨了自己前额的头发,那烦躁的心情写在脸上。
“大嫂当然不能了解,她又不是你,怎么可能猜出你的心事,更何况她若是猜错了呢?”
“炎月,你到底要说什么?”
炎月耸了肩,“很简单,我只是要你跟大嫂好好的把话讲清楚,她只有十八岁,根本还只是个孩子,根本也搞不太懂男女情事,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跟她说?”
“说?我还要说什么?”
他做的难道还不够吗?
“说你会永远待在她身边,不会再离开她;说你喜欢她、爱上她了她已经嫁给你了,你会好好地待她。这么简单的话,你为什么说不出来?”
“这些她应该懂的,若是我没有那些意思,我为什么要娶她?”
“因为你刚好不想要一个麻烦的妻子,而大嫂又刚好要报恩于你,所以你选择了她。”
炎仁因为炎月的话而眯起眼,口气转而强硬:“是谁告诉你。
这些话的?”
他与示净的过去只有两人清楚,为什么炎月会知道?
“大嫂跟我说的。”
“什么?”
“大哥,大嫂从头到尾都认定你是为了要她报恩,所以你才娶她,你对她根本没有感情,而且她还以为你随时都会再离开。”
“该死的她,究竟在想什么?”
炎仁很恼怒地将桌上的文件给扫落地面,而炎月则是反应很快地跳离开桌子,免得自己被波及。
“这就是她心里的话,也是你一直给她的感觉。”炎月再重申一次。
“难道她看不出我对她的好吗?”
“大哥,我想大嫂自己是想不透的,你还是快去告诉她。”
炎仁本来是坐在椅子上,此时则起身站到办公桌后的窗前,他看着窗外,心里反复地思忖着炎月的话。
“我怎么可能会离开,都已经结婚了。”
“大嫂知道你要去台湾的事,我猜想她很担心你会一去不回。”炎月说出心中的想法。
炎仁没有再多说话,他转身就朝门边走去。
“大哥,你要去哪里?”
“去开会。”
此时,他根本无法理性思考,他想要好好地想个清楚,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该死的她,竟教他变得如此不像自己。
※※※
当晚,当炎仁搂着示净躺在床上时,他温柔地抚着她的身子;一场激情下来,她全身泛红好不妩媚,不停喘息的紧埋在他胸前。
“净儿。”
炎月的话,他想了许久,或许是他错了,如果他想要改变夫妻之间的冷漠,那他就不该闷不吭声。
抚着她手指上的结婚戒指,炎仁很满意她的顺从,自他上次发火后,她一直都将戒指戴在手上。
“唔……”
她疲累地闭上眼,当她趴在他身上时,她几乎快要进入梦乡了。
“我下个礼拜要去台湾一趟。”炎月说的对,他是该告诉她,关于他的行踪及私事,他都该与她分享。
一听到炎仁的话,示净吓得马上睁开双眼,“你要走了?”在她的心里,炎仁的离开,一直都是她最怕的事,她怕他会一去不回。
“嗯,我要去处理炎柬的事。”
“我可以一起去吗?”
她想要陪在他身边。
自从炎仁的态度转变后,她发现自己又再次依赖着他,那份依赖与之前的无助不同,此时的她多了一份想要爱他的心,也因为这样,她想要多与他相处,想要天天都能见到他。
她期待着炎仁会同意,奈何炎仁的回答让她大失所望。
“不行。”
“为什么?”
她只是单纯地想跟着他,为什么不行?
“我要去找炎柬谈些事,你待在日本。”
“我不会吵你的,可以吗?”示净抬头看向他,那小脸上满是祈求。
“净儿,不行。”
炎仁从不习惯带个人在身边,这个习惯至今还没有破例过,况且他只是去几天,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