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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情剑江山-第134部分

小说: 情剑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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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拉着袁宁,她笑着说:“殿下,我们先走了。”他们一起笑着转身离去。

东方曦在亭门处,微笑着目送他们转身。

袁宁走下台阶,与亭子渐远后,摇着侯重茂的手道:“墨砚紧巴巴地找我有什么事呀?”

他转首,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目满是戏谑的笑意:“墨砚哪有事找你,是我瞧不惯你和他在一起,哼!”

“你!”她尖叫,笑声如铃,她捏起小拳头,捶向他肩膀道:“你骗人,你个小气鬼,你是个大坏蛋。”

他在她粉拳即将落在肩头那一瞬间,脚下滑动,避了开去,畅声大笑:“骗你怎么了?小气又怎么了?我愿意。”

“你别跑!”她一拳不中,起身追他。

“抓不到!”他倏然转身,往前迈步跑去。

“你给我站住!”

他俩像两只蝴蝶左飘右闪地隐没在花丛里,笑声如满园的春花,惊起林中鸟雀无数,扑翅拍着在他们上空飞过,像是为他们祝贺,像是为他们拜舞。

他们的笑语声断断续续,远远的听不太清。东方曦瞧着他们像两只彩雀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里,他唇美丽的弧度忽然像彩虹在瞬间里消失,他那像阳光一样温暖明亮的眼睛忽然像蒙上了一层雾霭,他抬起头看向天空,或许是阳光刺眼,他闭了一下眼睛,澄净的天空忽然卷上云彩,转瞬间将太阳遮住,光线一点点暗下去,风乍起,他睁开眼,地上那尾羽被风卷起,像浪中舟,在他眼前一晃,须臾被刮到几丈开去,天愈来愈沉。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真的不容错过啊,我要说一个秘密,一个我从第一卷开始就憋着的秘密,都快憋内伤了T_T改抽作者回复了,囧啊。

有情无情一去不回

他追逐着那片羽毛,依稀看到在陈越边城的一个夜晚,那个夜晚,明灯如昼,他在行走间忽然也被一盏贝壳羽毛灯吸引,他还清晰记得灯上的羽毛轻轻摇摆的样子,就那样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记得当时不经意地一伸手,微笑间那盏玲珑小灯眼看就要入手,斜刺喇一只手却伸来也抓向那小灯,一撞,那灯柄就直直朝那人戳去,挑落一块轻纱……

东方曦低下头,袍角被风吹得如水浪起伏不停,他松开自己不知何时牢牢抓住袍袖的手,他探手,手中紧紧攫着一物,他缓缓张手,风顿时铺展开一副轻纱,滚动不停,他揣着轻纱一角,盯着它,全部的神思都在这片薄薄的,摇摆不定的轻纱之上。

至今仍清晰的记得那一刻,这方轻纱的飘落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此生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刻,那个少女似倾慕似慌张似惊诧地盯着自己,面颊通红,那样娇羞美丽的红色似乎烧到自己心里,那一晚人声鼎沸,可我很清晰地确定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我在惊诧中,第一次有些失仪地站在那里注视着她,忘记了一切,也忘记应该如往常那样有风度的帮她捡起落在自己脚上的那块纱巾,直到她惊慌失措的离去,我才想起捡起,我也记得自己忘了侍卫的惊叫,在拥挤的人群中急急追着她而去,直到一处静静的水边,她停下来,我才想起,自己是否应该思虑下她是什么人。

我停住了脚步隐身在暗处,瞧着手中握的有些汗湿的纱巾,忽然笑了,我是为了还她纱才跟来的吧?父皇太傅所有的人都教诲自己,永远要保持风仪,注意品行,自己一言一行从来没有出过错,捡到别人的东西,自然要还她。

可来不及多想,因为眨眼间她那就出现了危机,我记得当时自己心头怒火上涌,霎时间喝令承德上前,吓走了叶知秋,我瞧见她望住自己,口头自然而然冒出合适的说辞,她上前谢自己,那夜清亮的月光照在她身上,她轻逸如仙,她抬起头望着自己,那目光自己十分熟悉,多少年来自己身边都是这样熟悉的目光,可她那掩盖不了的倾慕目光注视到自己眼中,我却发现自己的心不知怎的像却被刺了一下,似乎有有人在厉声喝止自己,似乎是一种条件反射在告诉自己——危险!我顿时扭转头命承德送她回去。

她身子一躬,欲行大礼,她近在咫尺,身姿扭转间摄人心魄,我忽然清醒过来,这个女子的仪态举止分明是个大家闺秀,这样一个女子怎会孤身一人在夜间行走?我顿时嗅到危机,不光是她超乎寻常的美丽,她今夜的出现和发生的一切,都在提醒自己,注意,这个女子一定有秘密。无数人的教诲瞬间在耳边响起,我似害怕和她纠缠,垂目告辞离去,只让承德送她。

只是走出很远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手中还揣着那块轻纱,为什么没还回去?是刚才太紧张了吗?我在那瞬间曾问自己。可那夜,我却睡得不安宁,在梦中我见到自己又回到那个水边,她对自己道谢,自己却没有离去,含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夜间醒来,发觉自己嘴角还保持着笑的弧度,我呼了一口气,举手抓起巾帕擦额,抓起之间却发现是那块轻纱,我微愕,然后仔细的思考,转而释然,她长得实在太美好,自己素来喜欢一切完美的东西,自己只是被美好吸引罢了。我又想,天下人皆说我长得好,是不是和她长得一样美好?我笑了,折好那块轻纱,复有躺下,以后有机会再还给她。

没想到很快又见到了她,只是那块纱从此以后再也不能送了出去。

东方曦低头,将手举近一点,想仔细看一看这块在自己身边逗留了十年的轻纱,他在举手间,风却忽然肆虐,扑的一下从他手中匆匆拽了出去,那纱一个翻滚就被扯到亭外,他大惊失色,一个箭步飞身,风却似乎故意要折磨他,它比他更快,风将纱巾直接扯到假山之下,一切在电光石火之间,他还来不及跃下,那纱就被嚣张得意的风卷的高高,几个凶狠的滚动颠簸已到了昆明池上方,他眼睁睁看着风又一个疾吹,轻纱荡荡无力挣扎,在昆明池遥远的中心,失去了支撑力,颠颠倒倒地坠到水面,冷风吹得水面卷起一个浪涛,啪地打在纱巾之上,水面层层起伏,除了水,再也没有其它痕迹。

东方曦呆呆地看着这瞬间发生的一幕,天色很阴沉,压的他的心沉甸甸地难受,他几乎要吸不过气来,春暮这样的肆虐的风,吹得自己有池水浸身的冷,或许是风太猛烈,他被风吹的身形一摇,他在摇晃中闭上了眼,假山下的水面忽然被滴出两个小小涟漪,无限延伸。他再睁开眼,水面上涟漪无数,淅淅沥沥已下起雨来,他举手,连脸上都有水迹,他就站在亭柱下,看外面雨意越来越浓,任自己脸上湿意越来越潮。

第二次遇见她,她竟然与吴歆在一起,和越国的六皇子在一起,我瞧得出吴歆对她的亲密,让我更惊诧的是,和自己同去的晋国皇子侯重茂,他的言语神态分明也透露出他也认识这个女子,而她分明也认识侯重茂。我感觉到了微妙,也更清楚这个女子有着不同一般的身世,也更明白自己不得与她有更多的交集,于是那块纱巾理所当然的没有送回去。

我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在陈国皇帝的弱冠礼上见到她,她那天艳光逼人,夺去所有人的风华,我看见陈瑾得意的笑。我也瞧她规矩的上来给自己敬酒行礼,她颤抖的手,和陈瑾得意的笑,却忽然让自己有了一丝恼怒:这样一个女子你不配,你不该拿她来炫耀。她握壶的手在颤抖,自己的心也在颤抖,我对她笑,只是希望这笑能抚慰她的紧张。自发的帮她接过壶,只是这口饮下的琼浆却不知滋味,很快殿堂惊变,真得好想一把拽过她护在身后,可是不能。

我只能告辞,只能希望自己最后留的那句话给她好运。出来后我没有走远,留在偏殿,我在侍卫愕然和提示自己离开的目光中,坐下来垂目饮茶,侍卫渐渐以为我要打探消息,他们转而平静,在举杯间,我发现侯重茂也走了进来。

我清晰记得那一刻:侯重茂明亮的眼光与我视线交汇,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让我肯定,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我静着坐着饮茶,他在我对面笑着和陈宫的侍从神侃,他出手豪爽,引得侍从越发奉承。就这样隐隐可见外面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可我忽然发现他居然能在那个人出去的那一刻,很适宜的结束的他的海谈,跟了出去。

他出去,我也出去。他停下来,注视着我对我微笑,然后拱手告辞,我瞧着他的身影,没有再跟过去。我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可我不能做,遣我来前父皇叮嘱我此行务必注意一言一行,太傅教诲我遇事首先想一想齐国江山社稷。我瞧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去了,也不错。

回到使馆,独处时我铺开那方轻纱,才发现这纱原来保管的这么好,我望着纱,联系着点点滴滴……我查出了她真实的身份,甚至还查出了侯重茂在河陵的点点滴滴,我瞧着那些信息,独自失神。

很快陈宫宫变,父皇和太傅笑谈此事,太傅他上前恭喜父皇和我道:“微臣以前以为晋国的太子可与殿下匹敌,可如今再无顾忌了,我们的太子殿下完美无缺,而他相差甚远。”他边说边笑地夸赞我,很满足很得意,父皇看我的目光也很满足很欣慰,他们像在看一件他们亲手铸造出的完美艺术品。

太傅还说,那个女人是个红颜祸水,这四个字我觉得很刺耳,我想拂袖而去,我想和他理论,可我发现我自己做出的举止却是依旧平和地微笑和倾听,我谦虚的说着和我内心的翻腾完全两样的话,原来有些事在按照固定的模式做了太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会成为习惯。

我出使晋国,又在一个危机的时刻遇见了她,我毫不犹豫的下令杀人,因为她太危险。那一夜她站在我身旁,好似黑夜里的一朵盛开的百合花,她看我的眼神还是那样依恋,那让我一夜都没一丝倦意。我陪着她看日出,那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和黎明,她对我说真美啊,是的,我心想,真美啊。

只是我没告诉她,这还是我名字的来历,日出东方,曦光普照。我没告诉她,我出生的时候,相士说我会是列国这一代王子最出色的一个,所以父皇给我取名东方曦,希望我以后能普照四方八隅,让其它都消失在我的光耀之下。也因为这个,我从一出生,一切以最完美为教导,渐渐我也成了最完美的那个。我一直以为完美是最好的,也习惯完美和被完美,直到遇到她的那一夜,我完美的心有了挣扎,在谁也看不到的完美底下暗暗挣扎。

那夜的美好很短,很快他就来了,他亲昵地唤着她宁儿,带走了她,我不愿和他们一起回城,因为只看着他们一同离去的背影,我就已很艰涩。好在她看我的眼神,还能让我有一丝慰藉。夜里我又做了一个梦,她问我:“东方殿下,如果有一件事物,你难以得到,你会放弃吗?”我拉着她上了我的马说:“跟我走。”

可是那只是个梦,回国后,太傅说看着那祸水怎么祸害晋国吧。我一看就是五年,看她从太子妃到做了皇后。这五年内,我没有纳妃,太傅他们赞扬我,说我是真正的先大业后自己,他们说时局复杂,我确实该等一个最佳的时机。必成大器,他们如是说,我听着微笑,他们这样想也挺好。

他们期待的最佳时机终于来了,陈南王朝来联姻来求援,沈太后希望齐国帮她们出兵平叛北王朝,父皇他们说越国归顺,巴国覆灭,晋国和陈狄联盟二虎相争,全都对齐有利,他们希望齐军能以最正义地理由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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