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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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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下来。

庄氏同样在笑,同样的深不可测,这个孙儿的身上,隐约有祖皇的影子,霸道隐忍,他要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的了。可庄氏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犯不可饶恕的错误。

“看来,你是一定要将慕容飞澜留下了。”啪的一声清脆声响,庄氏将手中的杯盏放在桌案之上。

“不仅如此,朕要册封她为后。”君洌寒不急不缓的开口。

“不行。”庄氏斩钉截铁道,情绪有些激动,竟将桌案上的茶盏推翻在地,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大殿内格外突兀。这的确有些出乎庄氏意料,她没想到君洌寒居然想将飞澜扶正。

“皇上真是糊涂了,难道你不知道慕容飞澜的真实身份吗?她是前朝后裔,她会毁了大圣朝的!”

“澜儿并无报仇之心,若她想,朕早就死在她手中了。”君洌寒淡漠的回道。

庄氏叹息,摇了摇头,“如果她要的更多呢?她要的或许不是你的命,而是圣朝的江山呢?你也要双手奉上吗?”

君洌寒一笑,几乎毫无犹豫的回道,“是。”

他话音刚落,庄氏扬手一巴掌挥了过来,好在君洌寒躲闪及时,庄氏只触碰到他一片衣角。君洌寒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眼神都是冷的。

“你这个不孝子孙,祖皇千辛万苦打下的江山,你就拿来讨好一个女人吗?你对得起祖先吗!”庄氏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上,伴随着剧烈的咳,雪白的绢帕上,染了大片的鲜红。

君洌寒眉心紧拧着,但还是蹲下身子,伸出手掌为庄氏抚摸着后背。庄氏的气息稍稍平稳,便被她一把推开,“给哀家走开,你这个不孝子,你对得起黄泉之下,你的祖父与父皇吗?是先皇看错了你。”

君洌寒神情冷黯,他半跪在庄氏面前,“其实,孙儿一点也不想做这个皇帝,是父皇说,做了皇帝才可以保护最爱的人。可是,孙儿做了皇帝,才发现帝王有太多的顾及,为了这个江山,我伤她太多,我不想再继续下去。”

庄氏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君洌寒的头,祖孙二人从未有过的亲近,“洌寒,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身为帝王,你的责任就是守住圣朝江山。如今,顾氏一族已亡,我庄氏外戚也被你掌控,只要收复了豫南王,这个江山就太平了,洌寒,你走到今天不易,千万别犯糊涂。”

君洌寒若有似无的叹,在庄氏面前低下了告退的头颅,“皇祖母可知当日庄氏一族因何而崛起?”

他的话让庄氏一愣,“孙儿想说什么?”

“当年皇祖父为了巩固江山,迎娶重臣之女,后宫三千佳丽,他渐渐的冷落了发妻,所以,皇祖母倾心于权势,开始为母族谋划,如此,便有了庄氏的外戚干政。”

他的话,一字一句好似刺在庄氏心口,疼的难以喘息,“还说那些做什么呢,都是些陈年往事。”

“可是,皇祖母可否想过,祖父何其精明,他为何要纵容着您的所作所为?这个理由,皇祖母应该心知肚明才对。”

庄氏一笑,苍白的脸上多了几丝红润的色泽。她当年任性妄为,不过是想要看看他究竟有多爱她,而他真的证明了一切。“祖皇是了解哀家的,他知道哀家要的并不是江山。”

“澜儿要的也并不是江山。”君洌寒急切道。

第189章 疼痛周而复始的上演

庄氏一笑,苍白的脸上多了几丝红润的色泽。4她当年任性妄为,不过是想要看看他究竟有多爱她,而他真的证明了一切。“祖皇是了解哀家的,他知道哀家要的并不是江山。”

“澜儿要的也并不是江山。”君洌寒急切道。

“可她毕竟是前朝后裔,无忧的身上,留着前朝皇室的血,若他继承皇位,就等于将圣朝的江山拱手相让,洌寒,无论你多爱慕容飞澜,也不能在这件事上犯糊涂啊。”庄氏已经十分苍老,脸上的皱纹很深,可是,她看着君洌寒的目光却满是慈爱,甚至带着几分渴求。

这圣朝的万里江山,是她和丈夫一起打下来的,闭上眼睛,她甚至能听到金戈铁马之声,在这片土地上,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她曾在这里,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那时候,战乱纷扰,他们被前朝的军队突袭,她爬上战马,奔跑了一日一夜,从马上翻滚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尚未足月的孩子已经没有了。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她甚至不敢再去想。

“皇祖母,无忧虽然有前朝皇裔的血,可是,他是朕唯一的儿子,他的身上也流着朕的血,朕相信他会是一个好皇帝的。榛”

庄氏无奈苦笑,“看来,哀家是无法说服你了。”

“皇祖母,亦如祖父了解您那样,孙儿同样了解飞澜,她生性淡泊,并无夺位之心。即便是有,孙儿也会一直的盯着她。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庄氏笑容更无奈,手掌轻轻的拍着君洌寒肩膀,“洌寒,即便哀家无法说服你,却也不会被你说服,哀家活不了多久了,可是,哀家剩下的时间会用来只做一件事,就是阻止慕容飞澜封后。曳”

君洌寒神色有几分凝重,刚要开口,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推开了。瑜琳一身素雅的宫装,手中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臣妾参见太皇太后,参见皇上。”她微微一拜,而后将汤药递到庄氏面前。

“太皇太后,您该喝药了。臣妾服侍您吧。”瑜琳将汤勺放在唇边,吹凉了些,才喂给庄氏。

庄氏蹙着眉,将药喝了下去。而后低头看向瑜琳,目光温和入水。“后宫这么多嫔妃,就属你这丫头最得哀家的心意,可惜啊,哀家看你好又有什么用,要皇上喜欢才行。”

这话明显是说给君洌寒听的,只见他眉宇微沉,并不言语。

瑜琳低低一笑,眼角的余光却悄然的打量的君洌寒。“不是皇上的错,是瑜琳没有福气,能在太皇太后身边尽孝,瑜琳已心满意足了。”

“就冲着你这片孝心,哀家也得多活个一年半载。”庄氏玩味的笑,而后对两人摆了摆手,“你们先退下吧,哀家累了。”

“臣妾告退。”

“孙儿告退。”瑜琳与君洌寒一前一后向殿外走去,而身后却再次传来庄氏慵懒的声音。

“哀家人老了,很多事多记不太清了,不过,哀家好像记得豫南王和先皇后曾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真是一对璧人啊,都是哀家的错,不该将他们拆散。”

瑜琳完全听不懂庄氏在说什么,她只以为这位太皇太后是真的老了,也糊涂了。而君洌寒却突然的顿住了脚步,褐眸中翻滚起汹涌的漩涡。

豫南王和先皇后曾是恋人,而永安王君继晟却是先皇后所出。君洌寒一直在为豫南王谋反一事烦恼,庄氏此时提起此事,分明是在提醒着君洌寒什么。

君洌寒转身,拱手恭敬一拜,“孙儿多谢皇祖母。4”

“哀家的生辰也快到了,到时候你去请永安王入宫吧,哀家也很久没见他了。”庄氏懒懒道。

“孙儿遵旨。”君洌寒恭敬的退了出去。

殿门处,瑜琳安静的站在那里,用期许的目光看着他。“皇上要回广阳殿吗?”

“嗯。”君洌寒点头。

瑜琳温笑,又道,“正巧可以经过臣妾的长乐宫,皇上可否介意与瑜琳同路?”

“朕送你回宫。”君洌寒低声道,伸手轻触了下她衣袖。

瑜琳笑的释然,跟随着他的脚步,两人沿着空荡的宫墙向前行走,彼此间沉默着。瑜琳的目光淡淡落在他高大的背影上,他一身的藏蓝锦服,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清冷,他还是她记忆中的模样,英俊冷傲,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轻而易举的吸引住她的视线。

或许是想的太投入,瑜琳紧没有留意到脚下的台阶,脚下忽然踩空,她整个身体都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啊!好痛。”

君洌寒走在她前面,自然来不及去搀扶她,等他回身之时,瑜琳已经摔倒在地上。“怎么这样不小心?摔疼了吗?”他担忧的询问。

“都怪你,好端端的走在我前面,你知道我看着你的时候就不会看路了。”瑜琳的手掌按在脚踝处,漂亮的脸蛋都扭曲在一处,眸中含着泪,模样有些可怜,但语气却是在撒娇的。

恍惚间,时光似乎回到了他们年少的时候,她像个小尾巴一样,就是喜欢追随着他,她的目光永远落在他身上,常常会看不到路,看不到别的人,然后,常常让自己受伤,每一次,她都撒娇的让他赔,而他也会一直的宠溺着她。而这些,是在他爱上飞澜之后,一切都有所改变。

或许,只有在响起曾经的时候,君洌寒看着她的目光才会变得温柔,他微凉的指尖抹掉她脸颊的泪,“哭什么,你还是小孩子吗?”

“如果小孩子就有哭的权利,那瑜琳宁愿一辈子都不长大。”瑜琳抹掉脸上的泪,咬着牙,试图从地上爬起,可脚踝痛的厉害,她尚未站稳就再次摔了下去,好在这一次君洌寒扶住了她。

“是不是扭伤脚了?”君洌寒问道。

“嗯。”瑜琳抿着唇,点头答应。

他将她抱在石阶上,动作温柔的卷起她亵裤,发现脚踝已经肿的很高,难怪她一直喊疼,看来并非故作姿态。

“朕送你回长乐宫,然后让风清扬给你看看。”君洌寒说罢,将她打横抱起,向长乐宫的方向而去。

瑜琳安安静静的将头靠在他胸膛中,柔软的双臂缠在他颈项。这条宫道稍显僻静,却还是偶有宫人经过,纷纷屈膝跪地,等待帝王经过后,开始怯怯低语。

瑜琳微低着头,在君洌寒看不到的一面,她唇角扬着得意的弧度,后宫中这种事传的很快,她很想知道,慕容飞澜知道皇上将她一路抱回长乐宫时,会是怎样的表情,瑜琳只是如此想着,她就觉得很解恨。

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慕容飞澜,你从我这里夺走的一切,我会一样一样的讨回来。

君洌寒虽然抱着她,神情却是冷漠的,甚至没有情绪的波澜,然而,当他来到长乐宫门前时,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张俊脸也变了颜色。

因为,长乐宫前,飞澜牵着无忧站在那里,她雪一样的罗衫裙在风中微微摇曳,青丝飘摇,她依然很美,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她看着他,四目相对,她美丽的眸子很清澈,却没有他的影子,空洞的十分可怕。

而她身旁的无忧,紧紧的抓着母亲的手,他小小的身体在颤抖着,瞪大的双眸血红,好像要喷火一样。

君洌寒看着不远处的母子,他却只能静静的看着他们,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此刻,他怀中抱着另一个女人,无论他解释什么,飞澜都不会听,更别提原谅了。

“皇上,你放瑜琳下来吧,瑜琳不想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会。”瑜琳在他怀中,怯生生的开口,当然,这句话是违心的,可她此刻必须做出应有的大度。

君洌寒低头看向她,眉宇轻锁,“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从没有人透露给她飞澜的身份,若她知晓了什么,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乾清宫中布了眼线。

瑜琳在说出前一句的时候,心中早已筹划,她大可以将一切推到庄氏的身上,将自己置身事外。“嗯。”她故作怯懦的点了点头,“太皇太后曾对臣妾说过,飞澜回来了。还好,她回来了,否则,瑜琳犯下的错,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安心。”

她的话滴水不漏,君洌寒不仅无法责备,反而对她多了一份同情,他突然觉得她很可怜。“没关系,朕送你进去吧。”他说完,迈开了沉重的步子,向殿内而去。身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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