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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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潘飞儿——不不不,是潘金莲,起点高,进了皇宫嫁给皇上,便稳坐正一品三夫人之首淑妃的位置。也就是说,在没有皇后的情况下,我的身份和地位,是皇上所有的女人当中,最有身份,最有地位,级别最高。
有靠山和没靠山,是不一样的。
在现代,曾经流行过一句话:“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这话的升级版,换成了如今流行的“我爸是李刚”,再到“我爸是李双江”。
在古代,爹爹是谁也很重要。
有个好爹爹还不行,还要看老妈是谁,是人家的大老婆还是小老婆,老妈娘家的地位是不是显赫。如果显赫的话,那说话的声音就响亮,别人欺负不得。
潘金莲懂得投生,不但是名门望族,还是皇亲国戚。
皇上的大小老婆们(5)
潘金莲的姑姑潘月娘,很幸运地爬上了女人登峰造极的最高位置——太后。当今皇上,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太后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为了振兴自己的娘家,于是自作主张作红娘,拉了自己的亲侄女,也加入到她儿子的大小老婆队伍中去。
靠啊,亲侄女。
就是说,皇上和潘金莲,是亲表兄妹。
古代人真愚昧,就知道亲上加亲,不知道三代近亲不能结婚。据说三代近亲结婚,是因为双方血缘关系较近,子女后代容易患遗传性疾病,不利于优生优育。
不过算了,古代人不懂得这些。我就是说破嘴皮,说干口水,也无力扭转我要冒充潘金莲嫁人给皇上的事实。
还是既来之,则安之了。
夫人对我一百个不放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千叮万嘱,重重复复,说了一次又一次:“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潘飞儿了,你是潘金莲。记住,你得严守秘密,对任何一个人都不得说,要不被斩头的,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还有,到了京城,进了皇宫后,你一定要听太后的话,不能惹皇上生气,要和别的娘娘好好相处,知道没有?”
我听得耳朵出油了,很不耐烦,皱着眉头说:“知道了!知道了!你以为我蠢呀?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懂?真是的!”
夫人瞪我,不满意我的态度:“你应该说,是,知道了。不能够这样没大没小没分寸的嚷嚷。要不太后和皇上还以为我教女无方,一点礼数也不懂。”
我低声嘀咕:“本来你就教女无方。”
“你说什么?”夫人听不清楚。
“没,我没说什么。”
“刚才你嘀咕些什么?别欺负我听不清。”
“我——呃,我嘀咕,你教女有方,很懂礼数。”
“你记住了,在皇宫不比这儿,说话和做事都要规规矩矩。”
“是。知道了。”
“乖孩儿,我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讨得皇上欢心,为他生出皇长子出来,那你就是皇后了,今后荣华富贵一辈子享不尽。”
如有得选择,谁要享那些荣华富贵?
我没得选择,因此我只得说:“知道了。”
守宫砂风波(1)
不想还没进皇宫,便生出一事来,闹了个鸡飞狗跳,乱如七国暴动。生事的原因很简单,是夫人怀疑我不是处女,因为我手臂上没有守宫砂。
什么是守宫砂?
这是一个很变态的玩儿。
中国男人,有着深蒂固的“处女情结”,很讲究女子的第一次,美名其言,那是贞与操。不晓得是哪个混蛋规定的,规定贞与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没份。古代的医学不发达,没有达到修补处女那个膜之类的高水准,因此那个时候的处女,基本上是名副其实,没有什么猫腻,不渗水份。
鉴别一个女孩子是否处女,古代人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用朱砂喂养壁虎,壁虎会全身变赤,吃满七斤朱砂后,便将壁虎用桑树皮裹住,放在阴瓦上烤干,然后碾碎入药,点在未婚女子手臂上,便会有一个殷红似血的斑点。
这斑点,叫守宫砂。
守宫砂很顽固,如果那个女子还是处女,颜色会历久弥新,只有和男人“嘿啾”后,才会消退,否则终身不退。
夫人想破了头脑,好不容易想了个偷龙转凤的绝计。却不想,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手臂上的守宫砂,居然不见了。
夫人又急又气,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变回了悍妇本性,她双手叉腰,目露凶光地瞪着我,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去,她河东狮吼:“潘飞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好呀,你这不要脸的小蹄子,偷偷背了老娘,去和男人鬼混!你想气死老娘是不是?”
要知道,这守宫砂,可关系到潘府全体人的命运。
人家做皇上的,怎么能够娶一个别人上过的二手女人嘛?如果在新婚之夜,皇上发现新娘子没有落红,知道了自己被戴上了“绿帽子”,绝对会龙颜大怒。
那可是欺君之罪呀,搞不好,要满门抄斩呀。
我眨眨眼睛。
守宫砂风波(2)
我想不明白,我手臂上什么时候有守宫砂啦?我从没点过这玩儿,也没见识过。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听夫人又是吼又是骂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了解这守宫砂是什么玩儿。只是这玩儿对我来说,没什么作用了。
因为,我真的,已不是处女了。
想到“处女”两个字,我便不禁恨恨的,咬牙切齿起来。妈的,我人生最悲催的两件事,一:我的第一次,在我喝醉了酒,完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糊里糊涂的就没了;二:我莫明其妙的穿越到这个变态的古代来,遇到一群变态的人,还要莫明其妙的做冒牌潘金莲。
天底下,再没有人比我更悲催的了。
夫人还在气势汹汹的追问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你说,你和谁鬼混了?”
我有苦说不出来。要说鬼混,我可没有和人鬼混,我像金庸笔下冰清玉洁的小龙女一样,有着一颗纯洁的心,但身体却不幸尹志平玷污了——玷污我的“尹志平”,便是万恶的武植。
这事,我不知道如何对夫人解释——也解释不了。
没办法,我只有死鸭子嘴硬,把头一梗,大声说:“不就是守宫砂么,不见就不见呗,有什么了不起?”
夫人气得双眼要喷出火来,她咬牙切齿:“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真真是坏了我的事。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你报答的时候了,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问题!气死老娘了!你这个小蹄子,到底说不说,你到底和谁鬼混?”
我挺直胸膛,死不肯承认:“我没有和人去鬼混!”
夫人看到我不但不认错,还这样犟强,更如火上烹油:“好啊,你这小蹄子,还胆敢顶嘴是不是?你不说实话是不是?”
我又再眨眨眼睛。
既然夫人坚持,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我无论如何,总得找一个替死鬼,好满足她的愿望是不是?于是我急中生智,很恶作剧地说:“好好好,我说实话,我供!是,是干爹干的好事!”
守宫砂风波(3)
这下好了,夫人的脸色立马都变了,气得浑身发抖,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什么?你这小蹄子,你说什么?”
我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做,装了痛不欲生的样子:“是干爹呀,他玷污了我!我不敢说呀!”
我有苦说不出,现在天下大乱了,老爷也被我拉下水,不但跟着我有苦说不出,还悲催地跳到黄河洗不清——老爷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不是对我虎视眈眈嘛,还采取了霸王硬上弓行动,企图要采我这朵鲜嫩的花,只是革命尚未成功而已,我又没有冤枉他。
嘿嘿,这叫做有福大家享,有祸大家背。
夫人铁青着脸,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因为真的是生气,她牙交咬得“咯咯”直响,面部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双眼喷着火,愤怒的眼神如一头怒发冲冠的母猫,尾巴的毛都给竖起来。
她大吼一声:“春梅,传老爷来。”
春梅说:“是,夫人!”
老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的悍妇夫人。夫人人令,他自然不敢不来。没一会儿,老爷便抖着他的一身肥肉,巴巴的赶来了。
夫人私设公堂,学包公审案:“潘大户,你有没有把潘飞儿玷污了?”
老爷不肯承认:“没有!禀报夫人,小蹄子冤枉老夫!”
夫人一拍案台,又再问:“既然你没有玷污潘飞儿,那潘飞儿手臂上的守宫砂为什么不见?”
老爷一副六月飞雪的表情:“天地良心,老夫敢用自己的脑袋担保,不关老夫的事!夫人你想想,不要说全天下,那范围太大,单单说我们潘府,不单单是老夫一个男人吧?为什么一口就咬定,是本夫作的案?请夫人明察,不要冤枉好人!”
夫人大概想想也有理,于是转过来审问我:“潘飞儿,老爷说,他没有玷污你。”
此时我已是骑虎难下了,唯一可做的便是把头一梗,来个有样学样,我也像老爷一样,可怜兮兮地装出一副六月飞雪的表情:“天地良心,我潘飞儿,敢用自己的脑袋担保,就是干爹玷污我!干爹,他,他真的有玷污我!请夫人明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守宫砂风波(4)
老爷冲到我跟前,气得大骂:“小贱人,老夫什么时候玷污你?”
我挺了挺胸,很理直气壮地说:“我穿——嗯,就是那天,你和夫人认我做干女儿那天,上午你跑以我房里,强行的脱光我的衣服,你也把你的衣服脱光了,然后你趴在我身上,后来春梅来了。春梅可以作证,她也看到了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是不是?”
老爷指着我,气得胡子直抖:“你,你这个小蹄子——”
我继续斗争到底:“干爹,你得讲点良心,你有胆做,就得有量承认。”
“你,你,你——”老爷给气得差点要晕过去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瞪了他,还用了理直气壮气贯长虹之态。
老爷恨得咬牙切齿,跺着脚,却对我无可奈何。
为了查个水落石出,夫人传来证人,喝问:“春梅,你要老实地说,你是不是看到了老爷不穿衣服的样子?”
春梅不敢撒谎,低着头红着脸,结结巴巴:“回夫人,奴婢有,有,有看,看,看老爷不,不,不穿衣服的样子。不,不过奴婢没敢死死盯着老,老,老爷看,而是一直抬头望屋顶。”
老爷心虚,气短起来。为求自己的清白,他据理力争:“潘飞儿,老夫不过是趴在你身上,但,老夫又没对你做什么,难道什么都没做,守宫砂也会弄不见?”
我豁出去了,紧紧相逼:“你没做什么,那你光着身子趴在我身上干嘛?当时,你还对我说:潘飞儿,做老夫的小妾有什么不好?给你吃好的,穿好的,不用干粗活,有小丫鬟侍候。干爹,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你有没有说过这些话?”
老爷支支吾吾:“老夫是说了这些话,但,但……总之,老夫没有做什么!”
我坚持:“你做了。”
守宫砂风波(5)
老爷气急败坏:“小蹄子,你胡说!老夫根本没做!”
我继续坚持:“你做了!”
老爷吼:“老夫没做!”
我跟他吼:“干爹你做了!”
老爷再吼:“老夫没做!”
我再跟他吼:“干爹你做了!”
老爷坚持:“老夫没做!”
我也坚持:“做了!”
老爷再坚持:“没做!”
我和老爷,你一句,我一句,针锋相对,各执一词,闹得不可开交。
夫人这个冒牌“法官”,审案经验不足,一会儿瞪我,一会儿又瞪老爷,不知道应该判谁对谁错。
我和老爷吵了大半天也得不到要领。
估计这样没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