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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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就这样抱着我,整晚整晚地抱着。
他真的,没有强要我——哪怕,他身体整晚都硬邦邦。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了。我也真佩服我自己,这个时候竟然睡得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武大郎叹气。再后来,在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武大郎看我,他那柔软的嘴唇落到我的额头上。
他好像在说:“潘飞儿,你是个大傻瓜!没有人比你更傻了!”
潘飞儿?——啊对,是我以前的名字。奇怪,武大郎怎么知道我叫潘飞儿?难道他知道我是假的潘金莲?或者,武大郎没有叫我潘飞儿,是我听错了?抑或,是我作梦?自己做贼心虚,因此就梦到了武大郎叫我潘飞儿。
醒来,武大郎不在身边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
“娘娘睡得好香。”睁开眼睛,就看到春梅给我一个大笑脸。
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武大郎昨天晚上抱着我,身体硬邦邦的顶着我,睡了整整一个晚上,我不禁就闹了个大红脸。
春梅很是喜悦,满脸喜气洋洋——不晓得这丫,开心点什么。
偷溜出宫(1)
我和春梅走着未央宫那条长长的走廊上,要回桂宫去。
前面不远处有两个小太监走着,说着话。
一个说:“画童,待会儿你是不是要出宫去?”
那个叫画童的二十岁左右的太监说:“是啊,玳安公公吩咐我出宫去办些事,还有给皇上购买一些东西。玳安公公刚刚把出入令牌给我,待会儿我就出去。”
另外一个太监说:“画童你真好,一个月可以出宫两三次。”
画童说:“我出宫是为了办事。”
……
出宫?我眼睛一亮。
哎呀呀,能出宫多好!可以到外面去溜达溜达,散散心,呼吸呼吸外面自由的空气,还能见识一下外面的精彩世界。我好生羡慕,那些可以在大街上自由行走的人,而我自己,就像了笼中鸟,整天被囚禁在皇宫里,过着枯燥乏味,提心吊胆的日子。
我好想出宫,哪怕,只是溜达一会儿。
我带着春梅,跟在前面的两个太监后面。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两个太监便分开了,一个太监绕向东边而去,叫画童的太监,则直直地往前走。
我加快了脚步,在后面叫他:“呀,前面的那位公公,请你停一下脚步。”
画童听到了,惊诧地回过头来,看到是我,一怔,连忙转过身子,走到我跟前,恭恭敬敬地向行礼:“奴才见过淑妃娘娘。”
我看着他,嘻嘻笑:“你叫画童是不是?”
画童说:“是,淑妃娘娘,奴才叫画童。”
我问他:“待会儿你出宫去?是不是就你一个人出宫?”
画童又回答:“是,淑妃娘娘。”
我继续问他:“你手里拿的出入令牌嘛,是可以多带几个人出宫的是不是?”
画童疑惑,踌躇了一下,终于回答:“是,淑妃娘娘。”
我装了一副很亲切的样子,笑容可掬地说:“本宫也想购买一些东西——嗯,本宫答应过皇上,要给皇上送礼物,很特别很特别,与众不同的礼物。画童公公,你能不能顺便带桂宫里的两个小太监,跟随你出宫一趟?本宫感谢不尽。”
“这——”画童犹豫着。
偷溜出宫(2)
我眼珠子转了一下,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可此时,我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我到未央宫来,是奔着奉献肉‘体而来的,又不是来叫“鸭”的,肯定不会傻不拉叽的带银两来。
还好还好,我身上没有铜板,可配带着首饰。我从裙子上解下一块玉佩。这玉佩,晶莹剔透的碧绿色,上好的玉,光滑细腻,雕刻精致,回字形状,中间空心的那个小四方形,穿着一个同样碧绿色的玉珠子。
我把玉佩偷偷的塞到画童的手中,笑着说:“麻烦画童公公了。”
玉佩是我刚进宫不久,太后赏给我的,价值不菲。画童也是个识货的人,他盯着玉佩,咽了咽口水,眼睛里发出了一丝贪婪的光芒。不知道是不敢拒绝我,还是玉佩的魅力大,抑或两者都有之,画童心动了。
他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然后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淑妃娘娘,奴才待会儿就出宫去,淑妃娘娘吩咐那两位公公去西侧门,奴才在那儿等候。”
我满意了,莞尔:“本宫多谢画童公公啦。”
画童脸上堆满了谄笑:“淑妃娘娘太客气,拆杀小人了。”
画童走后,我嘻嘻笑问春梅:“你要不要出宫去玩?”
春梅一张嘴巴张得大大的,下巴惊得几乎要掉下来:“娘娘要出宫?刚才娘娘不是说,让桂宫里的两位公公跟随画童公公出宫去购买礼物送给皇上的么?”
我耸耸肩:“骗他的,其实是我想出去。”
春梅吓着了,苍白着脸:“娘娘,娘娘要三思啊。给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怎么办?”
我才不三思!我好不容易捉到溜出宫去的机会,我岂能白白放过?我说:“你放心好啦!太后和皇上不会知道的啦!我当然不敢这样大张旗鼓的出宫去,要化装成太监,来个神不知鬼不觉。”
春梅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很视死如归地说:“娘娘,奴婢也要陪着娘娘出宫去。”
我看她:“你不怕死?说不定给太后和皇上知道了,要斩头的。”
春梅说:“奴婢跟着娘娘,娘娘不怕,奴婢也不怕。”
我嬉笑,赞她:“好样的。”
偷溜出宫(3)
回到桂宫,我让西门庆拿来两套干净的太监衣服。
西门庆瞪目,他问:“娘娘,要太监衣服干什么?”
我不耐烦:“别问那么多,快拿来。”
西门庆把太监衣服拿来了,我穿了一套,春梅穿了一套。我们两个美貌如花的妙龄女子,穿了太监服也不像太监,活脱脱的像了林青霞反串的东方不败。
西门庆说不出话来,目瞪口呆地看着。
我拍拍他的肩膀,扮个鬼脸:“我们出宫去溜达一会儿就回来,记得给我们保守秘密哈。西门庆,你喜欢什么?我们给你买回来。”
西门庆哭丧着脸:“娘娘——”
我用了斩钉截铁的语气,斩钉截铁地说:“你不要劝我!我一定要出去。”
此刻太阳很好,灿烂的阳光,折射出大片大片明媚欢快的光芒。而我整个人,清气往上升,浊气往下降,那种快乐的心情,就像出笼的小鸟,根本就没形容。我和春梅打扮完毕后,拿了银两,就大摇大摆的走出桂宫,直奔西侧门而去。
画童在西侧门等着,有些焦急,四处张望着。
看到太监打扮的我和春梅,吓得傻了眼:“娘——”
我赶紧把手指竖在嘴唇上,“嘘!嘘——”了两声,一边鬼鬼祟祟瞧了瞧四周,看到没人注意,把一个金锭子塞到他手中,绽开着笑脸说:“画童公公,不好意思,麻烦你啦——嗯,本宫原来想着,要让两个太监跟你出宫去采购东西的,可他们笨,本宫不放心,还是亲自出去挑去的好是不是?”
“这,这,这——”画童不知所措,磕磕碰碰的向后退了一步。
我自然不给他变卦的机会,当下脸一沉,很不人道的变相恐吓他:“如果画童公公不同意带本宫出宫去,那本宫现在就去找皇上。哎呀画童公公你放心好了,本宫最大的好处,就是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言下之意,叫画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画童衡量再三后,还是决定吃敬酒:“娘娘说的是哪里话。奴才听娘娘的话就是了。”
我顿时眉开眼笑。
偷溜出宫(4)
出宫很顺利。那些看门的太监不认识我和春梅,却认识画童,脸上堆着笑,讨好的和他打招呼:“画童公公又出宫去办事?今日还带了两个人。”
画童绷紧着脸说:“嗯。”
出了宫门口,没走多远,画童就要去办他的事,我和春梅则四处溜达。画童不放心,千叮万嘱:“娘娘记得,酉时之前,奴才在这儿等娘娘。”
我说:“知道啦。”
我和春梅逛了一会儿,首先进了一间卖布匹兼做裁缝的店铺。
身上穿着太监衣服,总觉得不雅观。虽然太监在京城,到处都可看到,不算是稀有动物,有些还威风得很,因为狐假虎威嘛。所谓的太监,众所周知,便是被“卡嚓”掉命根子,“六根不全”的家伙,他们没了男人那值得叫嚣的,拿来播种繁殖后代的那宝贵东东,因此面不生明须,喉头无突,说话女声女气,举止动作,不男不女,不阴不阳。
做太监的,历来声名狼藉,口碑很差,不大被别人看得起。
当然,凡事也没有绝对,在历来太监大军中,也曾涌现过几个光辉人物。如四大发明中造纸术的发明者,对人类作出巨大贡献的蔡伦,是东汉时代的一个太监。还有举世闻名的伟大航海家,七次下西洋的明成祖朱棣时期的太监郑和。
他们两个,是太监中的杰出人物。
古代太落后,做生意的又没那么精明,没搞时装厂,没有现成的时装卖。不过布匹店和裁缝店倒不少,那儿挂满了客人定做的衣服,很多衣服做好了,客人还没来拿。我和春梅挑了两套男装,付了银两。
我穿了一身白衣,外罩浅蓝软烟罗轻纱,像了电视里的古装片中的富家公子哥儿,照照镜子,觉得还应该文质彬彬点,又买了一把金缕折扇。春梅不敢和我一样的穿着打扮,刚巧有一套小厮服装,她要过来穿了。
我和春梅出了店铺后,便四处走着。
大街头有意想不到的繁华,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鳞次栉比的店铺,日用商品店,布匹店,店杂货,典当店,还有茶楼,小食店,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偷溜出宫(5)
各式各样小摊,有卖糖葫芦的,有捏有泥人的,有卖馄饨的,有卖煎饼的,还有卖古玩的,瓷器的,字画的,那些小贩们,叫卖声此起彼落,还有耍杂技的,一声锣,一声鼓,喧嚣嘈杂着。
我和春梅像山里人进城,无比的好奇,到处浏览。
我人心不足蛇吞象,喃喃地说:“如果每天都能出来溜达,就爽歪歪了。”
不远处有锣鼓声,春梅伸长了脖子,很兴奋:“娘娘——”
我笑睇了她一眼:“叫我公子。”
春梅伸舌头:“是,公子。”她往了锣鼓声那边指:“公子快看,那边围了很多人,一定有什么好看,我们快过去看看。”
原来是耍杂技。
我和春梅兴致勃勃地挤在人群堆里,又再挤了上前去。
只见一个粗壮的中年男子,拿了一块大砖头,狠力地朝自己额头拍去,砖头碎了,而中年男子没事。接着,他又拿了一根杠子,稳稳的放到肩膀上,一个十岁左右穿红衣的小女孩,像了猴子那样爬上去,用了一根腰带,把小小而柔软的身子直吊下来,手脚敏捷的在半空中倒腰,劈叉,旋转,做着种种的高难度动作。
周围观众,掌声雷动,叫“好”声一大片。
我和春梅也拚命地鼓掌,手掌都拍红了。
另外有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拿着一个破碗,向着众人要赏钱。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摸出拿着几小块碎银两,正要扔下去,冷不防的从后面伸出来一只手,放下了两个银锭子,小女孩眼中露出了惊喜的目光,连忙乖巧地说:“谢谢公子!谢谢!”
我看过去。
是一个身材修长,穿着墨绿色的缎子衣袍,腰间系着白色玉带,头发束着同样墨绿色的丝带,五官俊秀,飘逸出尘的翩翩少年郎——靠啊,原来是谢希大。
人家是无巧不成书,我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