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呻吟了一声。
太后话里有话,不就是说,要我天晚上都得陪武大郎睡?让武大郎每天晚上都把龙种播到我身上来?
天哪,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我闷闷不乐:“是,太后。”
太后点点头:“你下去吧。哀家困了,想休息一下。”
我说:“是。太后。”
又一个帅哥(1)
我无精打采的带领着我的小太监小宫女走出太后的长安宫去。
我一边走,一边想:我应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这么听话,每天晚上都让武大郎糟蹋我——就算他不糟蹋我,可每天晚上都赶我睡在硬邦邦的地上。这,这,这怎么可以?我一想到武大郎那张酷似武植的面孔,还有那副以为是不可一世的神态,我就感到恨,还有,一股无名火起。
妈的,我在二十一世纪做“富二代”做得好好的,如果不是武植这个该死的家伙,我能落到这个地步嘛?
我怎么这样悲催啊?是不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结果这辈子被老天爷罚到这个变态的朝代来受苦受难?
我只管低头想我的心事,也没注意看前面的路,结果给迎面而来的一个人给重重的撞了个满怀。我被撞得头昏眼花,眼前金星直冒,一个趔趄,向前跌跌撞撞冲了两步,恰好旁边的春梅反应灵敏,眼明手快,赶紧冲过来,伸手扶住了我。
我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头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破口大骂:“什么狗东西?瞎了眼是不是?走路也不带眼睛?”
那人不但不道歉,还“啧啧”有声:“表妹——哎,错了,忘记你已成婚,应该叫你皇嫂了。我说皇嫂呀,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十来年没见,你的脾气怎么还是这样臭?应该学温柔点呀,要三从四德呀。”
“三从四德你的头!”我狠狠地朝他瞪过去。
咦?眼前这小子,长得不错嘛。
皮肤白净,眉清目朗,样子极年轻,才十七八岁的年龄。一头乌黑的头发束着浅蓝色丝带,身穿同样颜色的绸缎,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白玉,外罩着一件白色软烟罗轻纱,身段修长俊秀,风流倜傥。
靠啊,这古代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帅。
我瞪着小子看的同时,小子也瞪着我看,彼此的目光都极肆无忌惮。
我恼火,大喝一声:“你是谁?”
小子眼睛发光,脸孔也发亮,笑得好阳光灿烂,他嬉皮笑脸地说:“哎呀呀,你是不是撞邪啦?居然连我也不认识?”
又一个帅哥(2)
我跺着脚,气恨恨地说:“我何止撞邪?我还撞鬼呢!我失忆了!如今我什么事儿都忘了,什么人都不认识,也不认识你!”
小子挑起了眉毛,更是乐不可支,他夸张地说:“咦?你倒和皇兄一样的症状嘛。嘻嘻,皇兄上个月从马上摔下来,昏迷三天后醒来,也是失忆了,很多事儿都忘记了。看来你和皇兄,还真是天生一对嘛。”
我嚷嚷:“喂,你到底是谁?”
小子问:“你真的不认识我?”
我不耐烦:“快说,你是谁?不说我走人!”
“我是王爷。”小子说。
“王爷?”我问。
“王爷是皇上的兄弟。”小子又再说。
“皇上的兄弟?”我又再问。
小子不满,瞪大眼睛,愤愤不平地说::“皇嫂,你说话怎么像鹦鹉学舌?你是不是故意的捉弄我?你捉弄了我,很开心是不是?”
我才没心情捉弄他。
此刻我一片茫然,头脑混沌无比,脑筋暂时性短路,蠢到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称呼武大郎为“皇兄”,叫我为“皇嫂”。
我是山寨版的潘金莲,所以有眼不识王爷。我身边的小太监小宫女,却是货真价实,还是有眼识王爷的,他们呆立在一旁,张口结舌望着我和小子唇枪舌剑一番后,才惊醒过来。
他们走到小子跟前,对他行礼:“拜见三王爷。”
小子一挥手:“免礼免礼!”
小太监小宫女说:“谢三王爷。”
看来,这小子没有说谎,他真的是王爷,也真的是武大郎的兄弟。哎呀,武大郎的兄弟!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是……我瞪着小子,一脸的匪夷所思,还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把小子横扫了一遍又一遍。
直把小子盯得惊悚地跳了起来,嚷嚷:“你瞧些什么?”
我没回答他,而是喃喃自语:“奇哉怪也。”
小子一听“奇哉怪也”这四个字,顿时一副如雷贯耳,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嘻嘻笑,看了我一下,然后像做什么热身运动一样。伸伸手,踢踢脚,还就地蹦了两蹦,接着弯下腰来,大咧咧的把他身上穿的袍子掀起一角,像要做一个什么的动作。
又一个帅哥(3)
我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要干些什么,连忙说:“暂停!暂停!”
小子的动作停下来:“皇嫂,又怎么啦?”
我说:“不是我怎么啦,而是你怎么啦?哎呀,你也太过肆无忌惮了吧?再怎么着,也要讲文明礼貌吧?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就要,就要,就要那个就地解决?”
小子莫明其妙:“什么就要解决?”
我说:“就是内急啊,要在这儿就地解决呀。”
小子顿时把脸涨了通红,气得又是蹦,又是跳的:“皇嫂,你说什么呀?我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会做这样龌龊的事儿?”
我问:“那你干嘛?”
小子说:“我要做好准备!”
我不明白:“做什么准备?”
小子一本正经,很认真地说:“我担心一会儿皇嫂不小心把脚伸出来,我不小心给绊倒了,所以要做好准备,万一被绊倒了,得赶紧爬起来,不能像皇兄那样。”
靠!这小子,自作聪明!估计刚才,我对武大郎搞的恶作剧,给他看到了,所以才有这举动出来。我给他一个大白眼,很没好气:“去去去,谁要绊倒你?”
“你不是想着要把我绊倒?那你刚才为什么用了那样奇怪的目光瞧我?”
“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你奇怪什么?”
“喂,你真是皇上的亲兄弟?”
“哎呀皇嫂,你想说些什么?别话里有话,让人猜不透。”
“没啊,我没想说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看你样子,一副竹竿子那样的身材,瘦瘦弱弱的,估计一阵大风吹过,你会把你吹倒,奇怪了,你怎么能够去打虎嘛?还三碗不过岗哪,这不是乱扯蛋么?”
“谁说一阵大风吹过,就会把我吹倒?你也太小看了我。”
“反正,你这身架,就不像是能打老虎的人。”
“谁说我打虎?打虎的是二皇兄,又不是我。”
“二皇兄?那你不是武二郎武松?”
“皇嫂,是不是因为嫁给皇上,高兴过度,所以有点神志不清吧?我是三王爷武三郎武江啦!皇嫂,虽然十来年没见面,你也不能这么糊涂呀,张冠李戴,连谁是二王爷和三王爷都分不清!真是的!”
又一个帅哥(4)
“哦!你是武三郎武江。”
我还真的忘记了。
谢希小说过,二王爷武松如今不在京城,在大西北边陲重镇带兵打仗。我这猪脑袋,只想着《水浒传》里的武大郎,有一个弟弟叫武松,却忘记了这不是《水浒传》,而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朝代。武大郎除了武松这个弟弟之外,还冒出另外一个弟弟武江。
真是一笔糊涂帐!
我耸耸肩,算了,懒费这么多脑力,想那些不相干的问题。如今我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能够摆脱武大郎?我要怎么样,才能够不用上他的床?
我不再鸟武三郎武江,我说:“我累了,我要回宫睡觉去。”
武三郎那小子似乎还有话要和我说:“皇嫂——”
我不耐烦:“你有完没完啊?妈的。”
武三郎一怔:“妈的?‘妈的’是什么?”
我白他一眼:“妈的就是娘的意思。”
武三郎困惑:“娘的?谁的娘?”
我“哼“了声:“反正不是我的娘。”
武三郎说:“皇嫂——”
我凶神恶煞瞪他:“你闭嘴!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点,快滚!”
武三郎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看我,他小声嘀咕:“小时候是混世女魔王,长大后还是混世女魔王!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这就是了。
我没心情也没空鸟他,装了听不见,带了太监和宫女们,扬长而去。
——————————
——————————
我很烦恼。
我眼巴巴的看到天色渐渐从上午转中午,从中午转下午,再从下午转黄昏,我的头愈发疼得厉害,苦恼地苦思冥想着:我怎么才能够不用去见武大郎?
啊对了,装病!
虽然装病不是长久之计,可躲得一时好一时。
我这么一想,就迫不及待赶紧爬上床去,拉上被子盖上,然后,我苦着脸,呻吟着:“哎哟哎哟,我的头好疼!肚子也疼!恶心,想吐,哎哟哎哟,我好难受。”
床口围了好几个小太监小宫女,春梅首先抢着问:“娘娘,娘娘不舒服?”
我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是呀,我好难受,胸口闷得好难受,想吐!”
又去侍寝(1)
春梅一愣,继而大喜,她眉开眼笑地问:“哎呀娘娘,昨夜里皇上和娘娘洞房花烛,娘娘如今真的是有喜了!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靠,这是什么跟什么!
“神舟七号”也没那么神速!
我很没好气,一边装了痛苦呻吟,一边骂她:“有喜你的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春梅说:“娘娘,呕吐就有喜了呀。”
我恨不得马上吐血身亡,我又再骂:“春梅,你闭嘴好不好?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春梅巴眨着一双眼睛。
她才十四五岁,还是个连情窦都没有初开小屁孩,加上在古代没有九年义务教育,实行扫盲之类的,没什么学问,一点生理卫生知识也不懂得。大概春梅这蠢脑袋以为,女人一旦结了婚,不管有没有和男人上床,就会马上怀孕,马上生子。
一个叫秋菊的小宫女说:“娘娘不舒服,那奴婢去请太医来。”
唬得我连忙说:“不用不用,不用请太医,我休息一下就好!”
秋菊说:“娘娘不舒服,不请太医怎么行?万一病重了,给太后和皇上知道了,说会奴婢们侍候不周,怪罪下来,是要被受罚的呀。”
丫的,又拿受罚来吓我。
西门庆也是,秋菊也是,难道除了惩罚,就不能拿别的来吓吗?
我很不忿,板着脸教训着她:“喂,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的助人为乐精神?真是的!不就是受一点处罚嘛,我是你们的主子对不对?你们为我讲点义气也不行呀?忍一忍,咬紧牙关挺一挺,这叫做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又叫做烈火中得到永生!大不了我罩着你们。你们被掌嘴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吩咐打轻点,尽量不把你们打疼,而你们装模作样,不疼也要大声哭喊,这就OK啦!”
秋菊很窝囊废的给吓死,哆嗦着,跪了下来。
她拚命地磕头:“娘娘,奴婢们受罚,不单单是被掌嘴那么简单啊。皇上怪罪下来,奴婢受到的处罚会很严厉的,轻一点的有一种叫‘墩锁’,有一种叫‘提铃’,重一点的叫‘板著’。”
又去侍寝(2)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处罚就处罚,还搞那么多花样?‘板著’我听说过,也见识过,确实是不人道。但‘墩锁’和‘提铃’,是什么东东?”
秋菊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娘娘,那不是东东,是受处罚的刑具。”
我瞪她一眼:“废话少说!说那些是如何处罚。”
秋菊还跪在地上,不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