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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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常常见到皇上啊?”
“皇上喜欢和我哥哥在一起。而我常常和三王爷在一起。不过我们兄弟俩,还是和三王爷在一起的时间多,太后令我们兄弟俩和三王爷在一起读书。”
“那二王爷呢?”
“二王爷如今不在京城。在大西北边陲重镇那儿,不断有外番人滋扰闹事,打仗又好几年打不赢。前一段日子,皇上封二王爷为威武大将军去征战,二王爷发誓:若战不赢,就永不回来。”
虚惊一场(4)
“哟,又一个自古少年出英雄。”
“对,二王爷是个少年英雄。”
“二王爷叫什么名字——呃,你看我的记性,真他妈的差,什么都忘记了。”
“二王爷叫武二郎,字松。”
“武松?”
“对。”
“天!不是吧?你别吓我,我幼小的心灵可受不了打击。”
“二王爷真的叫武二郎,字松啊,我又没骗你。”
“那,那皇上呢?皇上叫什么名字?你别告诉我,他叫武大郎。”
“嘘——小声点,皇上的名字是我们叫的吗?你不想活命了啊?哎呀,潘妹妹,你,你怎么啦?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脚又疼啦?”
我的脸色何止苍白?我的身子还发着抖呢。
这一刻,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老天爷哪,上帝哪,真主哪,你们到底有没有开眼睛啊,怎么能够这样残忍?我怎么这样悲催啊,难道,难道,我真的逃不过潘金莲的命运吗?靠啊,武大郎,枯树皮,三寸钉。靠啊,我怎么这样命苦啊?
一旁的春梅吓着了,扶住我:“小姐——”
我哭:“让我死好了!我不要活了!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小姐小姐,你什么啦?”春梅着急得不得了。
谢希小莫明其妙,傻在那儿看着我,挠着头纳闷地说:“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想想就哭啦?”
我抹着眼泪,有些事情,非问清楚不可,我一边哭一边问:“武——那个皇上,他是不是个子很矮啊?”
“没啊。”谢希小说:“皇上的个子很高,比我还要高。”
“真的很高?”我不相信,停止了哭:“你是不是骗我?”
谢希小着急了:“我没骗你!要是我骗你,我,我。我的鼻子就会长。”
“切。”我又再哭了起来:“你不是说过么,你不知道骗了别人多少次了,你的鼻子长都没长。”
“这次真的不骗你!不信你去问我哥哥去。”谢希小说。
虚惊一场(5)
“真的没骗我?”我问。
“真的没骗你!”谢希小说。
我放下心来,破涕为笑,看来我是虚惊一场,也白哭一场。
看来,此武大郎不是彼武大郎。真的,怎么会是《水浒传》中的那个武大郎嘛。《水浒传》的武大郎是卖烧饼的,又不是做皇帝的。
我张望了一下:“你哥哥呢?怎么不见影儿?他干嘛去了?”
谢希小说:“在前面那个林子里吹笛子呢。”
我惊叹:“他会吹笛子?”
“我哥哥在京城是有名的才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谢希小语气有点得意。
“你呢,你精通些什么?”我问。
谢希小这家伙,够臭屁够寡颜廉耻的,居然大言不惭回答:“嘿嘿,我除了打架,什么也不精通。”
“切!”我撇撇嘴。
“又来切西瓜切罗卜了。”谢希小说。
我嘻嘻笑。
谢希小看了我一眼,嘲笑:“你又哭又笑,羞不羞?”
我挺一挺胸,理直气壮:“不羞。谁叫我是女的?女人有权利,想哭就哭,想哭就笑,谁也管不着。”
“难道男人没有权利想哭就哭想哭就笑?”谢希小不服气。
“如果男人动不动就哭鼻子,那就不是男人了。”我抢白他。
“说得也是。”谢希小气馁。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看到应伯爵匆匆走过来。他给我和谢希小分别行了礼后,便垂着手对谢希小说:“谢校尉,陈大人吩咐在下来找你,请你去一趟,有事商讨。”
谢希小说:“知道了。”看了看我:“那我去了。”
我说:“嗯。”
应伯爵没有马上跟着谢希小走,而是站在我跟前,一脸歉意:“在下向小姐赔罪,都是在下不好,如果不教小姐骑马,小姐就不会伤着脚。”
我笑:“不关你事,是我坚持要学的。再说了,这些伤算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等我的脚好了后,我还想再继续骑马呢。摔倒了不怕,可以爬起来,最可怕的是摔倒了不愿意爬起来。”、
虚惊一场(6)
“小姐——”
“怎么啦?”
应伯爵看我,眼里是佩服:“像小姐这样有恒心,这样坚强的女子不多见,真难得。”
我看着他,挤眉弄眼:“如果有人听到了,会吃醋的哦。”
应伯爵的脸微微红了,大概想着他心中的那个她,眼内忽然全是温柔,脸上挂着一种很幸福很甜蜜的表情。
我忍不住调皮,朝他眨眨眼,很恶作剧地低声问:“应伯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到底是她好还是我好?”
应伯爵的脸更红了,他老实,小声说:“她好。”
我不服气,好胜心起:“那我不好吗?”
应伯爵有点无措,结巴说:“小姐不是不好,只是,只是——在,在下比较喜欢她那个样子的。”
我追了问:“她是什么样子的?”
应伯爵更无无措:“在,在下也说,说不清楚她是什么样子的。她,她对我很好,我见到她,很,很开心。”
我“哈哈”大笑。
应伯爵这小子,到是个痴情种,他丫是情侣人眼里出西施。
应伯爵走后,我去林子里找谢希大。
我无聊,不过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而已。谢希大这人不错,至情至性,温文尔雅,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我可以和他称兄道弟,我可以做他的红颜知己,他可以做我的蓝颜知己。
蓝颜知己,与情人无关,就像红佛女和虬髯客,非关风月,只为真心。
我还没走到林子,远远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笛子声。
谢希大站在林子的一块大石旁,专心致志地吹着一根白玉笛,整个人沉浸在乐曲中,两耳不闻世外事。笛声清亮圆润,悠扬婉转,一会儿像溪水潺潺,一会儿像清风明月,又像风越过高山,让人思绪飞扬。
此时黑幕已来临,满天星光灿烂,月亮很圆,很大,很明亮,如水似的照耀着大地,把大地照得一片微凉。
半吊子水“才女”(1)
月光中的谢希大,挺秀高颀的身材,如花似玉的面孔,身上穿了雪白的绸缎,头发上束着白色丝带,腰间是一条白绫的长穗绦。他那双拿着笛子的手,骨骼修长清雅,微微泛着淡白。这个时候,有风吹过来,谢希大的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便微微地飞扬起来。
一曲完毕,我拍手:“好一曲《高山流山》!让人听得回肠荡气。”
谢希大吹的,正是《高山流山》。
传说,春秋战国时期,有一位叫伯牙的琴师,有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一位叫钟子期的樵夫,竟然听得出这乐曲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很惊讶,说:“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后来钟子期死了,伯牙痛失知音,便摔琴绝弦,终身不再弹奏。
这乐曲,便是《高山流水》。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
谢希大回过头来看我,有点惊诧:“你懂乐曲?”
我脱口而出:“懂。”
谢希大问:“那你也会吹笛?”
我说:“不会。”
谢希大又问:“那你会些什么乐器?”
“会——”
我就要脱口而出说我会钢琴,想想不对劲。
中国古代好像没有钢琴,钢琴好像是西文传过来的玩儿,好像传到中国也没多久时间,估计不到超过一百年。可我除了钢琴,便什么乐器都不会了。我弹奏的钢琴,也没什么水平。
小时候,我老妈想让我做一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逼我学着这样又那样的东西,偏偏我对琴棋书画没有兴趣,也没有天份。学来学去,所谓的“琴棋书画”,我倒是会了,只是拿来唬外行人还可以,其实没什么真实材料。
我是半吊子水的“才女”。
半吊子水“才女”(2)
琴:勉强学会看乐谱,弹奏几首简单的钢琴曲,弹奏出来的声音,比杀猪嚎叫动听那么一点点;棋:围棋懂得些皮毛,是菜鸟级别,飞行棋六子棋这些弱智的玩儿,小时候有玩过;书:爱情小说我不大喜欢,不过偶尔也有看,最喜欢看漫画书,特别喜欢蜡笔小新,可惜我不是男孩子,没有JJ,要不我也会像蜡笔小新一样,把JJ冒充大象的鼻子,扭着光屁股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样长”;画:大气磅礴的画不会,只会几笔简单的素描,兴趣来了,在素描上涂上一点颜色,比毕加索的抽象画还要抽象。
我也并不是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说,我喜欢踢足球。
我曾经的梦想,加入中国女足们,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可惜这个伟大的梦想给我老妈无情扼杀了。中学生时代,我偷偷跑去市女足队踢足球,给我老妈硬生生拖回来,她发雷霆:“踢什么足球?有大家闺秀去踢足球的吗?”
我天生不是做淑女的料,更做不了大家闺秀。谁规定做“富二代”的女孩子,非要做大家闺秀不可?
谢希大看到我不说话了,有点奇怪地看着我:“想些什么?”
我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谢希大笑:“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会些什么乐器?”
我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红着脸,厚着脸皮说:“嗯,其实我什么乐器也不会,不过,不过——呃,如果现在你教我吹笛,那我就会笛子。”
谢希大失笑,摇了摇头:“我还以为这些年来没见面,你长进了呢,谁知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耍赖。”
我问:“我小时候真的喜欢耍赖?”
谢希大笑着说:“你小时候,可是出了名的小恶霸,混世魔王。”
“那是小时候的事情,年少不更事嘛。难道你没听说过,女大十八变么?如今,我已从小小的混世魔王过渡为大家闺秀了。”我嬉皮笑脸:“费话少说!谢希大,教我学吹笛子?”
谢希大问:“你真的要学?”
“嗯。”我使劲地点头:“我的脚伤了,估计就是好了,你们也不会让我再骑马。到京城里还有好几天,坐马车很闷,如果有笛子吹,可以解解闷。”
半吊子水“才女”(3)
谢希大沉吟了一下。
我眼角挑了挑,斜睨了他,嚷嚷:“喂,你不会是小气巴啦的不愿意教吧?”
“我有说不教么?”谢希大问。
“那你快教啊。”我说。
“就你猴急。”谢希大说。
“当然。”我说:“要不别人怎么叫我女张飞?”
“女张飞?咦?这绰号倒合适你。”谢希大说。
我白他一眼:“合适你的头。”
所谓的吹笛,就是用口将气息吹进笛子的吹孔而发出的声音。吹笛子的时候,嘴唇要自然闭合,对准吹孔吹气,吹出来的声音要求纯净,避免夹杂气声。重要的是,要熟悉如何对准气孔,使发音位置正确,不偏不倚,使气息全部化为笛音。
学吹笛子不比学钢琴难。
我虽然弹奏钢琴没什么水平,可我毕竟懂得乐曲,弄清吹笛要领后,我很快就似模似样的,可以吹出简单的曲子。
谢希大看我的目光,极是欣赏:“看来你也不是一味的胡闹。人倒聪明,无论学骑马,还是吹笛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