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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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谢希大,我看到他眼中闪着的热烈火花,我知道,他是真心的。
除了武大郎,对我最好的便是谢希大。
我摇了一下头,轻轻地说:“这样会连累你的家人的。你的父母,你的姐姐,谢希小,还有……你的妻妾,你幼小的孩子。”
谢希大成了亲,像所有的贵族公子哥儿那样,不落俗套的也是妻妾成群,也有了刚出世不久的孩子。
谢希大听了我的话,怔了一下,好一会儿后,自嘲地咧嘴一笑,他像想不通似的又再赌气那样的,叹了口气,喃喃地说:“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到底哪点好?人又冲动,脾气又臭,性格又犟,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可为什么,总让人挂在心里放不下?让人想起你来,总觉得心疼?”
然后,谢希大低头,像是眼眶红了。
再然后,谢希大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切,都随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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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进宫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一大早的,潘府就灯笼彩旗,唢呐鼓首,吹吹打打,一派喜气洋洋的表面现象。而迎亲队伍,一大早的便到了门前,仪仗队,鼓乐队,迎亲官员,太监,宫女,还有大批的礼品,一行人马,花花绿绿,热闹非凡。
我便被一大堆人簇拥着,然后精心打扮,梳头,抹脂粉,穿新衣服,戴凤冠,披霞帔,把我整得像舞台上唱戏的旦角那样。兵荒马乱一番后,我便被一块大红巾盖头蒙面,由一位大汉子背着,送上花轿。
全副武装上阵后,时辰便到了。
于是我坐上了大红花轿,随着众人,浩浩荡荡,直奔皇宫而去——我在古代里,这是我第二次出嫁了。
在一阵阵鼓乐声中,终于到了皇宫。
在皇宫里,很多的小太监小宫女列队夹道,拚命的拍巴掌,来个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仪式。然后,花轿在皇宫中转了九曲十八弯,停了下来。有小宫女走上前,把头盖红头巾的我搀扶下来。
一切随风去(1)
接着,又一番繁琐无比的礼节。
三个月的守孝期结束。武二郎正式登基做皇上,起年号。紧接着册封皇后谢迎儿,册封皇贵妃我,还有三夫人,再什么九嫔,二十七世妇的。
册封的第二天,按规矩,武二郎的众妃嫔侍姬一大早的要到皇后谢迎儿的寝宫,对她三跪九叩行大礼;再由皇后谢迎儿,带着众妃嫔侍姬,浩浩荡荡的去未央宫对武二郎三跪九叩行大礼。一番折腾后,还没有完,最后是武二郎那些妃嫔侍姬,一一的向比自己级别高的嫔妃行礼,再接受级别比自己低的嫔妃行礼。
再然后,武二郎带着皇后,皇贵妃,还有三夫人,到太和殿,接受百武百官,王公大臣,皇亲国戚的祝贺。
最后一道程序,那就是武二郎在宫中设宴款待皇后,皇贵妃,还有三夫人的家人,感谢人家为他生了女儿给他做大小老婆,要赐送珊瑚翠珠,金银财宝。
总之,繁琐无比的礼节,让人烦不胜烦。
武二郎安排我住在我以前住的寝宫——桂宫。册封第二天后的那些繁琐无比的礼节,我没有去,借口病了,躺在床上发呆。
除了皇后谢迎儿,武二郎那些众妃嫔侍姬对我本来就极不满。我二十岁了,在古代属于老姑婆级别,出身又不好——我对外的身份是潘大户和小丫鬟的私生女,虽然是皇亲国戚,毕竟“生母”地位地下。但我不嫁人则已,一嫁就嫁给武二郎,还后来者居上,给册封为“皇贵妃”,身份和地位在皇后之下,众妃嫔侍姬之上。
册封的次日,我还摆着“架子”,没去参拜武二郎和谢迎儿,那些妃嫔侍姬,对我更有怨言,说我的嚣张,比起以前上皇武大郎的淑妃娘娘,有过之而不及。
我没理会别人的闲话。
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躺得浑身骨头架子者像散了似的,又酸又痛。黄昏的时候,我起了床,胡乱吃了一些东西后,便无所事事。后来实在无聊,我便带了身边的两个小宫女,溜达去御花园。
一切随风去(2)
御花园还是以前的御花园,只是以前逛御花园的人不在了,旧的人去了,是新的人来。
我一路走过去,只觉得伤感。
然后,我走到玲珑水榭的时候,很意外的,看到西门庆坐在那儿,望着水中的鱼儿发着呆。看到我了,连忙起来,上前给我行礼:“奴才见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安康!”
我苦笑了一声:“西门庆,想不到我们还是在这儿见面了。”
西门庆说:“是啊。娘娘,这可是我们最后的缘分呢。”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最后的缘分?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么?”我又再说:“现在你在那个宫中做事?改日我见到皇上了,我让你回到桂宫里来。”
西门庆神情黯然:“奴才何德何能,让娘娘如此的厚爱。”
我说:“你我能够相遇,也是一种缘分。”
西门庆微笑,他的笑里有着太多的无奈的伤感:“娘娘,皇上不会让奴才到桂宫里侍候娘娘了。”
“为什么?”我不明白。
西门庆说:“皇上已下令,让奴才这两日出宫,到孝陵去给上皇守陵。奴才这一去,便没有回宫的机会了。”
我失声:“皇上为什么派你去守陵?”
西门庆不回答我的话,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似乎有事,要和我说,但看他的样子,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西门庆踌躇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娘,娘娘——”
我说:“怎么啦?”
西门庆的样子似乎很纠结,他嗫嚅了好半天,又叹了一口气:“奴才不知道,这些话应不应该说。说嘛,娘娘听了,对娘娘只有坏处没好处;可是奴才不说,奴才又良心不安,担心着,如果万一有一日,奴才到了阴间,会愧对上皇。”
我惊诧,怎么扯到武大郎身上去啦?我问:“到底怎么啦?”
西门庆又再踌躇了一阵,他又再瞧了瞧我身后的两个小宫女。我明白西门庆的意思,回头对那两个小宫女说:“你们站到一边去——嗯,站到听不到我们说话的地方。”
“是。娘娘。”
两个小宫女乖乖的退到了好几百米远。
一切随风去(3)
西门庆再踌躇了一阵,终于,他咬了咬牙,下了很大的决心,他说:“上皇驾崩没多久,玳安公公不小心食物中毒,死了。”
“哦。”我不以为意,猜不出玳安的死,与我,或武大郎是有什么关联。
西门庆又再说:“玳安公公死的那日,刚巧太医蒋竹山,喝多了酒,无意之中跌落到一口井里,也死了。”
“什么?”我睁大眼睛。
即使我再猪脑袋,我也能联想到这两件事,应该不仅仅是意外。
果然,西门庆说:“上皇的身体好好的,突然病倒了,没多久,就驾崩。奴才觉得蹊跷,事后偷偷地调查,得知原来是皇上指使太医蒋竹山,还有玳安公公向上皇下的毒药。这毒药,下了一年多的时间,是一种慢性毒药,不会马上毒发身亡,但长月积下来,五脏六腑俱损,毒性发作,就会病如山倒,无药可救。”
我“嗖”的一声站了起来。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震惊,仿佛给闪电击中似的,全身不禁颤抖了起来,哆嗦成了寒风中的一只小鸟,摇摇欲倒。我的一颗心,猛地往下沉,往下沉,一种巨大的恐怖在我身体里游走着,有寒气,从我的脚底里升了起来。
原来,是武二郎搞的鬼。
原来,武二郎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
“娘娘——”西门庆吓得赶紧跑过来扶了我:“娘娘,都是奴才不好!奴才不应该对娘娘说这些话的。可奴才不说,也许以后,奴才没机会对娘娘说了。皇上,皇上是令奴才到孝陵去给上皇守陵,其实,其实皇上,已是对奴才下了杀心——因为奴才知道的事儿太多了,皇上,皇上容不下奴才。”
“你这狗奴才,还挺聪明的嘛,能够猜测朕所想的。”背后,突然传来了武二郎有点含糊不清却又冷冷的声音。
我和西门庆吓了一大跳,连忙回头看。
武二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身后跟着两位穿着飞鱼服佩绣春刀的侍卫。而武二郎,也是一身盛装打扮,身穿明黄色的飞龙祥云袍,脚踏登高靴,头戴紫玉盘龙冠。
一切随风去(4)
武二郎站在我和西门庆身后,看着我和西门庆,那双丹凤眼微微眯了起来,带着几分酒气,俊秀的脸颊上有着一种酒后常见到的,磨磨蹭蹭不肯消去的浅浅红云,那两片丰满有点狂野的嘴唇也比平日里多了种红润,有着鲜艳欲滴的红。
看样子,武二郎是刚从一场宴席里出来,还来不及换上衣服。
果然,武二郎有目光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脸色含着怒意:“原来爱妃你在这儿哈。朕听说你病了,整日都挂念着,好不容易抽了个空档,衣服也来不及换上,就匆匆忙忙赶到桂宫里去看望你。不想桂宫里的人说,你到御花园了,朕不放心,又再巴巴的赶来。原来爱妃你还真的在御花园,偷偷摸摸的和这个狗奴才相见。”
武二郎的话,就让我的怒火往上窜。
我想到了武大郎的死,我就感到气恨,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整个人也完全炸开了来。
既然武二郎已害死了武大郎,也有了杀西门庆之心,那我就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管了,反正,我也不愿意跟武二郎,我也有了不想再活之心。
当下,我也冷冷的看着武二郎,冷冷地说:“到底是谁偷偷摸摸,皇上心里清楚!”
武二郎抑眉倒竖:“你说些什么?”
西门庆吓得脸色惨白,身子下打哆嗦,他在我背后偷偷扯了我的衣服,小声说:“娘娘,不可。奴才死不足惜,只是,只是,皇上会迁怒于娘娘的。”
我背脊一挺,脑袋一昂,完全豁出去了,我说:“我不怕。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后又一条好女!”
“好一个十八年后又一条好女!”武二郎看我,突然就笑了起来,声音阴森森的:“爱妃,朕喜欢你这话,朕也喜欢你这副犟强的样子!但爱妃,朕还是警告你,朕的忍耐力有限,你可不要胆大妄为,挑战朕的极限!”
什么是武二郎忍耐力的极限?
我不知道!此刻,我也不想知道。
我“叩叩叩”的冲到了武二郎跟前,狠狠地瞪着武二郎,愤怒难遏:“武二郎——”
一切随风去(5)
我连“皇上”两个字都省了,直呼他的名字:“武二郎,你还真卑鄙,为了皇位,竟然不择手段,居然下毒,害死自己的兄长!”
武二郎一听到我这话,酒就清醒了大半,他结巴:“你,你说些什么?”
我冷冷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武二郎结舌:“你,你……”
我的声音咄咄逼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他?为什么,你这样心狠手辣?”
此时的武二郎,就像一头被踩中了尾巴的小猫,恼羞成怒了起来,他的眼睛紧紧地盯了我看,整个人都怒发冲冠,身上的毛头都竖了起来,目中流露出凶光,呶牙脉齿地说:“这皇位,本来就是朕的!他不是母后的儿子,他凭什么做皇上?”
原来武二郎也知道,武大郎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
我重重地“哼”了声:“如果没有你母后当年卑鄙的夺人子,你以为,能当上皇后的是你母后?你母后不能当皇后,你又有什么资格坐在皇位?”
“你,你怎么知道?”武二郎有说不出的惊骇。
我又再重重地“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