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太嚣张:夫君,我说了算-第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现在为止欠了十五更了。无奈。周末的时候看一点点补上。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2
“那时黑灯瞎火的,又是在你房里!我他么的要不是以为是你,怕你中毒未愈又不敢随便挣扎,你以为会发生那种事情吗!该死!”
她还没有说,这是祁岚欠她的!
这是妆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真正地发火,对祁岚吐出她嫌少说的脏话,以及那几乎被自己忘怀了的自己的本性。急躁,没耐性以及……推脱责任。
她知道自己某些方面喜欢逃避,不想面对,也知道那天晚上说到底也是自己大意了,本就不该因为是祁岚就让事情发展成那样的。祁岚算是谁?她为什么要顾及他的毒?他毒他的,她过
她的,如果当时她没有那层顾及,这会儿她也不需要这么焦躁。
她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所以她才更恼火,烦透了这样的自己。
只是,这次的事情的确难搞,一切都是这次的出宫之行闹的,要不是有那一个莫名其妙地拥抱,郁琉也不会感觉到奇怪。
她不怪席芙蓉把事情说出来,她也知道除了说出来没有其他办法。
现在,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这一麻烦?她需要好好想一想,能考虑的时间并不多,她知道郁琉一定很快就会找上来的。
祁岚被妆妆的指责也弄得心神有些混乱,听见席芙蓉说妆妆和郁琉之间竟有这样的插曲时,第一时间浮现在他心头的便是恼火,甚至可以说是嫉妒……
可当他知道这事情所发生的根源在于,妆妆把郁琉当成了他,他该作何感想?他该做怎么做?
他只觉得脑子很乱,少有的无从思考,在妆妆瞪着他无声下逐客令时,脚步不随他使唤地往外走。
****
妆妆想的没有错,其他事情她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在和她这个对他来说可能有些特殊的人来说,郁琉是没有任何耐性的。
第二天一早,郁琉就出现在了芙蓉宫的后院,她的房门口。
打开房门看见郁琉死板着一张脸望着她,她知道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灾难的开始。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3
“所以,你想说什么?”妆妆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好似对郁琉所说的话毫不在意,甚至漫不经心。
他能说什么?
几乎和昨天祁岚说的话一样,同样是单刀直入,一刀切,以最直白地方式对她说‘侍寝那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和祁岚不一样的是,郁琉多了一句——
“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给他交代?那谁给她交代?搞笑!
“欺骗了你,我很抱歉,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这欺骗的罪过,当初的事情我没有放在心上,相信你也不会这么死扣着这件事情不放吧?”
妆妆尽可能用非常平静自然地语气讲,她怕如果自己表现地过于介意这件事情,反而让郁琉误会什么,甚至反而更执着起来。
如果能让事情自己淡化,她认为是再好不过的了。
“之前的事情,你以为和这件事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吗!”
“为什么不能呢?”妆妆很单纯地反问。她的确是觉得无法理解,为什么不能相提并论?同样是欺骗吧?她只是为了避免麻烦而欺骗,也算不上恶意,和郁琉没找到时机告诉她身份一样
,都不是恶意的,那么又有什么不一样?
如果说,那一晚里……有任何的情感因素在,也许还可以说性质不同。其实,真的没什么对吧?她这个女子都没说计较什么,郁琉一个男人在这里叫唤什么?她表示,费解。
“……我会把你立为妆妃,搬离芙蓉宫。”郁琉忽然说,语气平常地像是在讨论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稀松平常的事情。
妆妆完全不觉得讶异,她早料到郁琉会有此一说,“我拒绝。”
同样是很平常的口气,却透着坚决。
“既然你已经被临幸,那么就理当被封妃。”
“我说过了,我拒绝。”
没有吵嚷,两个人就好像在商议什么一样,一直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心里却都搅翻了天。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4
郁琉知道自己已经和妆妆有过关系,心里还是喜悦的,可对她这种要和他划清界限,不愿有任何关联的态度却很生气。若不是不想和妆妆撕破脸,弄得更加不愉快,他也不会忍着。
置于妆妆,她的想法比郁琉就简单地多。和皇家有了牵扯,想脱身太难太难,她从来没想过要在这里待一辈子。
在水芙宫的时候,每天过的自由自在,因为没有其他像现在这种麻烦的因素,但这不表示她真的什么都没考虑过。
她只是想把当下过得有意义,没烦恼,她也知道即使真的现在也还是过着和在水芙宫里一样快乐平凡的生活,总有一天她也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这样才能真正意
义上的,发自内心地安心下来。
她猜到了郁琉会说要让她做他的妃子,却没猜到当真的从他口中亲耳听见时,本以为自己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会忍不住升起一股厌恶感。
她厌恶极了这种不顾他人想法的独裁,随意决定他人的人生。
“你以为,你是皇帝所以,就可以随便决定别人的人生幸福吗?”妆妆歪着头问他,“因为什么?就因为我和你上过一次床?”
“琼妆妆!”郁琉忍不住恶狠狠地瞪着她,眼底充血。
“别以为我那天真的毫无知觉,什么都不知道!那天在我身下玩转承欢的人……”
玩转承欢?这四个字让妆妆要紧了下唇,微微变了脸色。
“不、是、处、子、之、身!”
“!”这个问题,她还没有想到过,也不曾去想过。
对了,她的第一次,在那次醉酒时给了祁岚。
这样,岂不是更显得很奇怪?郁琉做皇帝时这么独裁,既然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肯让她做妃子?正常来说,不应该是问她的罪吗?
“你奇怪我为什么不治你秽乱后宫,却反而要立你为妃?”郁琉哼笑。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5
秽乱后宫?一个宫女,冠给她这么大的罪名,妆妆忽然很想笑。
大惊小怪。
“你的想法,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我想告诉你,只要你敢封妃,我就敢把你的整个后宫,甚至是朝廷都弄得乌烟瘴气,天翻地覆。”
她没有让自己显得多有气势,她也学不来那种东西,身上更不具有那种能力。可她这话说得却是实话,如果郁琉真的敢断送她一辈子的幸福,她绝对会说到做到。
红颜祸水这几个字,自古她听得学得多了,一个女人要怎么把一个皇帝,后宫,朝廷玩弄于鼓掌,其实真的不一定需要用什么阴谋诡计。
单单一张漂亮的脸蛋,一个女人的身份,有时候就足够了。
只是她从来没有这个兴趣罢了,即便是做得到,她也觉得把自己的人生浪费在那种事情上,太过无聊。
“你——!”
“啊!”妆妆轻轻拍了下手,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以为封妃之后,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还是怎么的,那我同样也要提醒你一句,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不会跑的,真的。”
“?”郁琉谨慎地听着,之后后面的话一定是很劲爆,并且让自己愤怒的。
“我不会跑,我会如你所愿,到你的龙床上给你暖床的,只不过……只要有那么一天,你恐怕都不要想好好睡觉了,因为只要你稍有松懈,我就会……咬死你!对着你的颈动脉,狠狠地
咬死你!”
妆妆笑得无比单纯,这种顶着纯真皮相却故意说出狠毒的话的妆妆,浑身竟也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吸引力。
“你这些话,可知……足够我砍你的头百次以上!甚至,可以满门抄斩!”
“如果这样可以打消你封妃的念头,如今所愿,我随时恭候。”别说她知道郁琉不会这么轻易杀了她,就算真的要杀吧?满门抄斩?抄谁?
&&&&&&&&&&&&&&&&&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6
除了她自己,他能在这个世界里找到哪怕半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吗?
这话停在她耳朵里,只是一句笑话。
“你就那么不愿意做我的妃!?”郁琉从来没有现在这种挫败感,这是生平第一次,他竟不知道该如何改变这种局面。
他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妆妆的事情。
她不是第一次,这让他很恼火,可他不想治她的罪,只想把她锁在自己的身边,把那个夺走了她第一次的,那个能让她即使在病中也能露出那般安心笑容的神秘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妆妆对这种对峙觉得厌了,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从桌上坐直了身体,目不斜视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其实我不愿意的道理是很简单明了,很容易懂的。”
“……说。”
妆妆的嘴角若有深意地勾起,嗤笑着说:“你是种马,可以随便播种,因为你的义务也许就是这个,可是……很可惜的,我却不是,也不想当接种的母马。如此而已。”
她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么明显挑衅的话语,大概是有了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觉得怎样都好了,无所谓。
如果真的这里待不下去了,至少……还有一个祁岚,她相信至少她想离开这里的话,祁岚会想办法的。
如果他不肯,她就拿在他中毒时救了他的说辞,这个不行就拿她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和郁琉有所牵扯的理由,说她是自私自利也好,卑鄙也无所谓,只要能再次找到平稳安定的生活,她
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
不然,她来到这里重新开始的意义,就要失去了。
谈话最终不了了之,郁琉走时脸色铁青,而妆妆在房里同样面色不善,碗碟去叫她吃饭的时候也黑着一张脸,只对碗碟说了句没胃口就砰的一下把门给关上了。
她倒胃口倒得不行了,哪里还想吃什么饭?她想吐……
&&&&&&&&&&&&&&&
【糟糕,被瑶贵妃盯上了】1
悦瑶宫里,傅瑶听着手底下的人的回报,气得脸都绿了,漂亮的脸上再不见那装得天衣无缝似的温柔笑容,有的只是狠毒的眼神,青黑的脸色。
不知道的人若是见了,还以为他们宫里这位宠妃是中了什么剧毒呢。
她本以为,那个除了跳舞什么都不会的席芙蓉对她是造成不了任何威胁的,而实际上也确是如此;她本以为,那个兰妃也许会成为自己的一个劲敌,因为那个女子低调,不外露,她却知
道林兰一看就知道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也许只是在等待时机,这也是事实,实际上皇上也的确会兰妃不错,吃穿都不必她这个贵妃的差,封妃之后也频繁地临幸。
这一切她都料到,甚至也做好了完全准备随时打算和那个兰妃斗,却不曾想!居然半路里杀出来这么一匹黑马出来!
当初她找那个叫妆妆的宫女的茬儿,不过就是想给蓉妃一个下马威,一个警告。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妆妆和皇上之间原来早就已经不清不楚了!她居然现在才知道!
那天这个宫女跳舞的时候,皇上的样子就和平时不一样,当时她还没有往这方面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吗?
在她面前跪着的下人,甚至对她说,皇上似乎有意想立妆妆为妃?
立妃?怎么可以!她在后宫立于不败之地,可以做贵妃,并不是因为皇上对她有情,而正是因为皇上对任何人都不留情,只是临幸,而她有座丞相的父亲,自己的容貌作为资本,才得以
站在最高处,才可以无所顾忌地其他同样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