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太嚣张:夫君,我说了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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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一点?
安心?
郁琉站在妆妆的旁边,而后者一直忙着替那个孩子擦拭身体,他只能看见她的侧面,还有后颈。
颈处,出了很多汗?
手伸过去,轻轻一擦,果然有很多汗。
妆妆感觉到异样的触感,往后斜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问他‘做什么’?
郁琉紧蹙着眉,心头升起一丝不安。
如果他记得没有错,这次的瘟疫发病前最开始的症状,就是出汗……!
“刘岩!”
“奴才在这里!”刘岩以为他要回去了,飞快地就过来了。
“你去把御——”
“妆妆!”刘岩一声惊呼,郁琉愕然地转身,就看见妆妆的身体向自己倒了下来。
“!”
【不安,疫病的征兆】5
“妆妆!”
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接触到她发烫的皮肤,眉皱得死紧,“妆妆!醒醒!你快睁开眼睛啊!我是郁琉!说话!听见我的声音了吗!该死!”
“这,皇上……妆妆这该不会是……”刘岩也急得满头是汗。
“还不快叫御医!快!”
“是,是。”
郁琉把妆妆抱起,心急如焚地回到了他的主帐。
看见她倒下的时候,他几乎感觉到自己忘记了呼吸,胸口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闷痛!
不能有事!你该死的绝对不可以有事!妆妆!你听见了吗!
祁岚在外面也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心里咯噔一下,正想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郁琉抱着昏迷的妆妆神色慌张地跑了出来。
妆妆……
那个模样,像是发高烧!
该不会真的,染上了扬城的瘟疫!?
****
“情况如何?”
御医进来后就在为妆妆诊察,郁琉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御医说话,不耐烦地催促,手紧紧握着妆妆比平时高了许多的手心。
手心里也出了好多汗,身上的衣服似乎也要被侵湿了一样。
“这,老臣也不好说……”
“什么叫不好说!”病了就是病了!不对,这一看就知道是病了,那……是不是瘟疫!是不是被传染了!?他只想知道这个。
这些日子里已经死的人不计其数,手机不可察地抖着,郁琉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怕了……
不希望,不希望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妆妆也染了。
“从迹象上,极有可能就是……”在皇上身边当差的,多少都懂得察言观色,虽然是不知道这个宫女哪里特别,可他却是知道如果说错了话,自己可能就难办了。
“她这是刚刚发病吧。”郁琉不远听到瘟疫两个字,断然打断他的话。
御医松了一口气,才说:“还不能肯定,也有些病患刚传染的时候就非常严重——唔!”
【不安,疫病的征兆】6
郁琉的眼神让御医赶紧把嘴捂上,不敢再乱说话。这眼神,仿佛随时都要把他活剥了一样。
妆妆脸色发红,浑身冒汗,眉头也紧紧地皱着,一张小脸似乎是觉得很不舒服地,精致的五官有些扭曲,口中发出的喘息声也很频繁。
呼吸困难……这也是发病之后,由于高热引起的症状。
“不管她病得轻,或重,朕命令你!要不惜一切代价治好她!如若治不好,你提头来见!”
御医冒着冷汗,点头如装蒜。
就算他真的治不好,现在也只能点头啊!
“还有……”用身上金色的帕子替她擦拭着汗迹,眼眸柔和,对着御医却用更加冰冷的话提醒道:“她在主帐里安歇,若这事情有除了在场的这几个人之外有另外的人知道,朕一样让你脑袋搬家!”
“微臣不敢,不敢!”
“还不快去准备药!出去!”
主帐里只有他一个人住,其他病人的帐子也离得老远,这是为了确保他的安全。把妆妆安排在这里,如果被别人知道了,必定会引起恐慌……
可他无法放心把她安排到那些病人地方,谁知道会不会本来能治好的,结果因为那里空气不好所以反而重了……不在他的眼皮底下,由他亲子照料,他不放心!
之前,他一直想做点什么,让疫病能够更快地稳定下来,然而除了先着手准备一些疫病过后的善后工作,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现在好了,有事情做了,却是要照顾她!
医术,他没有,所以只能把她的性命交给御医,他知道来到扬城之后尽管救了很多人,可同时也死了很多人。一想到有可能她也会像那些人一样,毫无生气地被抬到扬城里,然后烧掉……不!
他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
紧紧地攥着妆妆的手,郁琉一刻都不敢松懈,就怕妆妆的状况忽然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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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病重时的真心】1
“……”刘岩手里拿着从京城快马送来的奏折,无声地退了出去。
皇上恐怕,看不进去吧。
祁岚在外面把里面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看见那御医紧忙出来去熬药,眉头紧锁。
妆妆,真的染了病……早跟她说不要管那么多了!该死!
拳头紧握,掌心被指甲扣破也浑然未觉似地,祁岚藏在暗处注意着主帐里面的动静。
***
郁琉很着急,但刘岩更着急。
妆妆染了病他也替她难过,可把她一直安排在主帐里,万一出了事,他会更难过!如果皇上也被传染了怎么办?
在皇上仍然在主帐内不曾出来,一直坐在妆妆旁边悉心照料时,刘岩在外面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对御医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用尽一切手段照看好皇上,稍有一点症状立刻就告诉他,又嘱咐熬药时给皇上也熬一份,这样心头的慌乱也还是没有完全平息下来。
小心地喂妆妆把药喝下,替她擦拭嘴角,轻柔地让她躺回床上,盖好被子,郁琉的每一个动作都很仔细,很小心,看的旁边的御医都觉得诧异不已。
刘岩则已经见怪不怪。
对妆妆特别的态度,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把空碗放下,御医和刘岩对望一眼,后者对他太抬了抬下巴,御医只好硬着头皮把另一碗给皇上递了过去。
郁琉只看了一眼,什么都没问,毫不犹豫地一口气喝掉。
耳边似乎听见两声极小声的安心了一样的叹气声。
他知道这个定是刘岩安排的。也对,他的确是不能倒下的,如果他倒下了,来照看妆妆?
来时,是一起来的,那么回去时……自然也是要一起回去。他不喜欢看见妆妆面对他时总隔着一堵墙壁,可他更不喜欢这种仿佛墙壁的面前要立起另一个他无法触及的世界的感觉……
刘岩把御医拉出去,把链子拉下,把空间留给皇上和妆妆,不敢随意打扰。
【慌乱,病重时的真心】2
妆妆一直发着高烧,过了一整天也没有任何好转的趋势,郁琉一直在旁看着她,却始终没能等到妆妆清醒,偶尔皱皱眉,也只是烧得说两句胡话,没有任何意义。
天已经黑下,刘岩送进来的晚饭他只吃了两口就放下,妆妆的更是动都没动。
手伸向昏睡中的人红彤彤发热的脸颊,还是烫的吓人……
他知道还有一堆奏折等着他批,里面不泛一些急件,岚枢国很大,国内不可能只有扬城这里的事情是急事……他不放心妆妆,但他也同样有职责对这个国家负责。
眷恋地望了她许久,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把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毅然离开。
主帐只是他在扬城这里时睡觉的相当于寝宫的地方,在和主帐隔了几米的地方,还有单独的一个帐子被用来做临时书房,从京城来的奏折都在那里。
“……”
主帐内安静了大概有一分钟,外面还有侍卫把守着,郁琉走时也叮嘱不得让任何人随便进入,当然……那两个侍卫也不敢随便进来。
祁岚站在妆妆的床边,沉默地坐下。
郁琉在这里守了她多久,他就在暗处看了多久,同样一步都不曾离开过,只等着郁琉离开的这个时机。
已经见了不知有多少得了瘟疫的病人,即使认为那些人无辜被瘟疫所害,心中仍无任何感觉,可当这个病人变成她,他却好像被人扼住喉咙,感到一股轻微的窒息感。
“妆妆……”
轻的犯疼的唤声,听得他自己都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郁琉这一天下来,叫了她不知多少遍,妆妆始终不曾清醒过,可随着这声轻唤,妆妆的发也被微风轻轻吹拂,风中夹带着祁岚身上的味道,是他在这帐周围待了一天的证明。
妆妆若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睫毛上的汗让她的视线很模糊,但她的确醒了,祁岚也发现了,惊喜地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慌乱,病重时的真心】3
“妆妆?”手也伸向她的面颊。
妆妆显示茫然地偏了偏头,感觉到一只手替她捋顺了粘得难受的头发,动作温柔的像怕她会碎掉一样。
“岚……”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出于本能地叫了谁的名字。
祁岚面色一僵,数秒的时间,面色变柔。
“……是我。”
祁岚拿起旁边桌上已经有些凉了的粥,想到她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现在醒了也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得了瘟疫的病人几天不省人事也不奇怪,也不管动了粥会不会引起郁琉的怀疑,把妆妆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便舀起一小口的粥喂给她。
病人总是没什么味道的,可妆妆还是乖乖地张嘴,肚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胃也在叫嚣着,就算不想吃多少吃进去些总是好的。
“……好难吃。”妆妆吐吐舌,忍不住抱怨。
祁岚只是苦笑。
“……好冷。”其实,粥并不是很凉,还隐约冒着热气,算得上是温的。
妆妆只是烧得糊里糊涂的,感觉到旁边有人伺候着,就忍不住想撒娇。
“……忍着点吧。”
他总不能对外面喊,去拿碗热粥来吧?她有热腾腾的粥喝了,他就不好办了。
吃了小半碗,妆妆终于还是摇了摇头,偏过脸去没有吃下送到嘴边的粥。
“不吃了吗?”
“……不想吃。”
“那就别勉强了。”把碗放回原位,怕她晾着,祁岚又小心地用被子把她盖的严严实实。
妆妆还靠在他的怀里,大概是因为病了也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很温顺地看着,眼睛朦朦胧胧,软绵绵地问他:“……我怎么了?”
她知道这里是主帐,主帐里面的东西和其他地方明显不一样,就算视线模糊她也能看出来。
可她对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没有丝毫的印象,她只记得她在照顾之前的小孩子。
祁岚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你病了。”
【慌乱,病重时的真心】4
“你病了。”
“病?”
她很少生病的啊,怎么会病了呢?
脑袋混混沌沌的,似乎无法把自己和病联想到一起,想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地想起,这里是哪里。
对了,她是来扬城帮那些得瘟疫的人的,瘟疫……?
“……我,也被传染了吗?”声音里没有恐惧,只是很茫然地微微抬起头,对上祁岚深邃的眼。那双眼睛似乎比平时多了分什么。是什么呢?现在的妆妆无法看清那些,她只觉得自己脑袋里的东西搅成了一团浆糊,思绪混沌,无法正常思考。
没有等到回答,妆妆又自顾自地说着。
幸好床的位置比较靠里面,妆妆的声音又很细很虚弱,不然外面的侍卫定会听见声音,知道里面的人醒了。
“早知道,就听你的,不随便自找麻烦好了……这一点都不像,我嘛……得病了什么的。”
“……”
“祁岚……”
“我在。”
“你说,我会不会就这样……死掉了。”声音里有一丝呜咽,手也下意识地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