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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夫君举高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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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面洗手,一面道:“还是大姐疼我,知道我嘴馋,既然这样绣鸾你一会儿取了我昨天作的画给大姐送去吧。”

——沈府上下都知道沈二姑娘文采斐然,惊艳绝伦,可多数人是不知道沈明雅琴声高雅棋艺高超,‘沈明秀’的画工也是得女先生多次称赞的。说起来,沈明嫣的琴棋远不如明雅,画工也不比明秀,除去了穿越这一优势外,她离才女还差的原呢。

明秀家底深蕴,祖母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打小儿便教以厨艺刺绣,更是写得一笔高逸清婉的簪花小楷,穿着清雅的旗袍清雅而芬芳。作为小辈儿里的唯一一个女孩,明秀没少被祖母以数不清儿的名头教以琴棋书画用来陶冶情操,培养女孩气质,避免矫枉过正——事实证明,这不是没有预见性的。

可能是家里阳盛阴衰的厉害,明秀打娘胎里就被带歪了,琴她作九阴白骨爪练了,棋的话五子棋她倒会,书她没能习的所谓‘碎玉壶之冰,烂瑶台之月,婉然若树,穆若清风’卫夫人的簪花小楷,她偏爱草书——天知地知唯有我知的狂草。

唯独画,在二哥有意无意诱拐下,她是下了功夫学的,尤其是人物画,她的小金库每每在家里骚年青春期躁动时会有数额不小的进账——瞧这自豪感。

话又说回来,在《庶女奋斗记》这篇文里,丝毫没有提及过‘沈明秀’画工不错的事,倒是女主斐然的文采被大篇幅的渲染,惹得男主或男配们每每惊艳不已,沉醉不禁。或许‘沈明秀’所占的文墨都比不上沈明嫣那些惊艳绝伦的诗词歌赋,这就如同女屌/丝和白富美的差距。

彩云笑道:“原以为姑娘昨晚歇息的晚是在抄书,没想到姑娘竟难得有闲情逸致作画,姑娘可是好久没作画过呢?”

绣凤道:“这有什么,姑娘的画工可是得过老太太和太太交口称赞的,只是没想到姑娘是给大姑娘作的画。”

明秀淡定喝着糯稠的红豆粥,补血气的。

略过明秀与沈明雅暗通款曲不提,明秀闭关没两日,她就被提前放出来了,原因是珹郡王妃下帖子请了沈家三位姑娘明日到郡王府赏花。

何为赏花会呢,大抵就是一起看花看草看太阳,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尔后,赏左赏右赏仕女,夸你夸她夸主家。

沈厚德只是三品武官,在京城牛人如云的情况下,三品官还真不值得炫耀,但沈府能受到珹郡王妃的帖子,原因则在于珹郡王妃也姓沈。天下姓沈的何其多,沈王妃的沈比沈厚德的沈可清贵多了,简单说起来应该算是同宗吧。沈王妃是沈家本家的嫡女,是珹郡王的正妻,地位尊贵多了。

明秀兴趣缺缺,这场禁足本就是她设计来的,没想到一张帖子就能让她放放风,去赏花会打打酱油做做陪衬当当背景,她估摸着沈王妃也是顺带邀请她和沈明嫣的吧,毕竟嫡庶差别可大。

珹郡王是皇五子,和景亲王是一母同胞,沈王妃自然也是金尊玉贵,如今打发人下了帖子来请姑娘,可见是十分有面儿的事,自然是叫沈夫人欢欣雀跃,急急忙忙的打发了沈嬷嬷给沈明雅几人准备拜礼和出门的各色车桥等,务必保证不能有丁点遗漏。

沈明嫣得知了心里雀跃,面上也显露出几分喜色来,却对来传话的丫鬟那‘请你就是看得起你’的态度恼怒不已,在她心里一直认为同王妃是平等的,日后说不得比王妃都要高贵,如今这样的反差,让她心里有那么些不好受。

对沈夫人会帮着她们几人准备拜礼的说法,沈明嫣蹙眉道:“我知道太太是怕我们顾虑的不周全,可我这儿怎么也得私下准备些拜礼,权当是自己的心意,你且这么回了太太吧。”

沈夫人听了小丫头的回禀,揉揉眉头道:“几个姑娘里就她顾虑的多,也罢。嬷嬷还得劳烦你多跑几趟,给她们细细教教这去贵人家的忌讳和规矩礼仪,一丝一毫都不准有差,别到时候不知缘由开罪了贵人,可就折煞我这个嫡母了。等老太太回来,还是和她老人家请示给家里几位姑娘请教养嬷嬷的事,毕竟明年就是大选之年,规矩礼仪都是要重新学的。”

她身侧站着的沈嬷嬷长脸,两条深深的法令纹,嘴角下垂,一张脸严肃的很,看着似乎是个刻板严厉的,接了沈夫人的‘令箭’就去严格执行命令了。

跟在沈夫人身边久了,沈嬷嬷自然了解沈夫人话语里的深意,理所当然的沈明嫣被特别关照了。明秀倒听得仔细学得认真,看到一板一眼的沈嬷嬷还生出那么一丝丝亲切感。

作为不以厚脸皮为耻反以厚脸皮为荣星人,明秀卖的了萌,耍的了帅,脸不红气不喘说的了顺耳话,靠着娇憨可爱的脸蛋儿迅速刷得了沈嬷嬷的好感,打入了内部,获得了第一手资料。

——尼玛怎么哪里都有沈莲花的事,海鲜吃多了吧亲?!

翌日,明秀蔫蔫的被绣凤从被窝里挖出来,大姨妈何其凶残,足够摧毁一个女人的意志力。

如体线木偶被几个丫鬟盛装打扮后,绣凤又细细的检查了有无逾制的地方,见无遗漏才放心。

沈明嫣依旧是姗姗来迟,莲步轻移,沈夫人打量了她的装扮,脸色沉了沉,却没说什么,转而拉着沈明雅的手细细嘱托了一番,就是凑在沈明雅跟前的明秀也被顺带叮咛了两句。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跟着沈明雅走,平安回来。

明秀抽抽嘴角,来自嫡母的恶意使她的血槽又降了几分。

沈家早早为姑娘们预备了车轿,两辆翠盖珠缨八宝车,很明显作为嫡女的沈明雅独乘一辆,沈明嫣面上含笑地对明秀笑道:“我瞧明秀脸色不大好,那我还是和你坐一车好照顾你呢。”

那闪瞎眼的圣母笑容是肿么回事,明秀扭头:“你爱坐便坐。”不爱坐也没的选择。

等上了车,明秀直奔铺着软软纱垫的坐榻而去,懒洋洋的不愿动弹,沈明嫣侧坐在她对面,“明秀可是太紧张了夜里没休息好,怎么这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下腹的疼痛使得明秀耐力下降战斗力上升,在沈明嫣额头青筋凸凸下,笑盈盈的扒拉了下荷包,沈明嫣怏怏的闭嘴了。

世界安静了。

***

到了珹郡王府,明秀她们被王府的下人领到内院召开赏花会的地方。

一路走来,只觉得房舍雅致,长廊环绕,蜿蜒曲折,质朴古雅。亭台楼阁,假山瀑布,佳木葱茏,园中更是百花吐蕊,芳华含香,湖里芙蕖清香随风百转千回,扑面而来一朵朵开在珍珠罗的轻纱上。

进了花厅,里面三两成群地坐着比她们早来的闺秀,看到又有人来,有的人好奇地望过来,或打量或询问,在座的闺秀中,大家皆是盛装打扮,几乎一色的暖色服饰,再不济也是粉红色,明秀的是桃红,沈明雅大病初愈则挑了身娇柔的嫣红色,偏沈明嫣是雪青比甲外罩,浅绿薄纱中衣,搭配纯白纱裙,下摆处绣一枝绿萼梅花,枝干倨傲色泽清冷,越发显得她娇俏如新柳娇花。

同样的也衬得她特别,偏和旁人不一样。

吸引了大部分视线的沈明嫣挺了挺背,噙着一抹淡然的浅笑,任由旁人打量,似乎那些含有不屑的视线也不能动她分毫,这一刻她宛如清贵的高山雪莲,又如冷艳的梅花,绝世而独立。

沈明雅微微有些冷笑,拉着明秀笑着迎向熟识的人,明秀配合着憨笑,寡言少语,在这些或冷艳或秀美或清雅或俏丽的闺秀中存在感弱爆了,一会儿就湮没在锦簇花团中。

不到一会儿,沈王妃由一位娉娉婷婷的少女扶着走了进来。沈王妃一身玫瑰紫二色金刻丝及膝窄袖对襟褶子,容色照人,风姿高雅,庄重华贵。身边的少女礀容秀逸,茜红对襟褙子衬得她清丽秀雅,如娇花照水。

看沈王妃与少女之间气氛亲昵,再看俩人有几分相似的容貌,便了然。

沈王妃风仪极好,专门招了沈明雅姐妹到跟前来,只用余光扫了一眼明秀便没再看她,就是为何她们三姐妹唯独没见沈明嫣过来拜见也没问起,亲切的拉着沈明雅的手道:“我听月茹说你前些日子病了,倒是清减了些。”

沈明雅受宠若惊,和明秀双双恭顺行礼后道:“托王妃的福,奴婢的病已痊愈了。”心里知道这是沈月茹有意提点她,心里对这个朋友心存感激,明秀乖巧的在一旁装背景。

一时沈王妃就到另外一堆闺秀中去了,明秀怏怏的,没注意到沈王妃回头又瞧了她一眼,招过身边的大丫鬟低声吩咐了两句。

第010章 出门接客(三)

沈明雅拍拍明秀的手,温声道:“待会儿所有的闺秀都要画画或写诗,你有没有准备?”

明秀皱着小脸,道:“可以不参加吗?我肚子痛。”

沈明雅皱眉,道:“怎么回事?可是吃坏了肚子?”

明秀嘴角抽抽,难道她吃货之名已经落实了吗?憋气装出脸红的样子,低头扭捏道:“人家不是葵水来了么?”

——尼玛,这货不是我,不是我。

沈明雅了然的点头,提点道:“你画作的好,不如待会儿画一幅简单些寓意好些的,只要不出什么大折子便可。”

明秀点头,扫视一圈怎么也没见那一抹扎眼的白,诧异道:“怎么没看见二姐?”

沈明雅蹙眉不悦,道:“许是去更衣(就是小解)了罢,不用操心她,在王府里自有仆从跟着的。”心里却对沈明嫣看不清形势不悦,虽说她是庶女,但外人说起来可不都是说沈府的二姑娘,对府里名声有碍,当真是觉得只有她清高不染尘埃,旁人都是凡夫俗子不成?

***

一树楚楚有致的西府海棠遮掩住假山后的石桌石凳,海棠花似胭脂点点,如晓天明霞,迎风峭立,明媚动人。

“姑娘,您这又是何必?”语带愤懑和替主子委屈不值。

“这又有什么,”说话的女子声音如飞花游絮,如冰绡轻纱,却又带了丝坚定和倔强,“司琴你可知道这百花中,我为何最是喜欢那寒梅?”

不等丫鬟回答,女子缓缓道:“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语气中带了几分傲然和高洁,正如那‘雪虐风饕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的梅花,清幽绝俗。

“好一个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谁?”突如其来的男人的声音让女子语气中带了丝慌张,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公子这般偷窥行径可不是坦荡荡的君子所能为的?”

“哈哈,本公子只是被一首字字珠玑,惊艳绝伦的咏梅词给吸引而来,不自禁的附和了出来,没想到唐突了佳人,真是罪过罪过。”说着一锦衣华服的俊秀男子从海棠树外走了进来,金冠玉带,狭长的眼角有天生的微微上挑,一笑起来便是满目绽放了的妖娆桃花。

待看到沈明嫣又是一怔,倒有些痴了。

被这样俊秀男子直愣愣的盯着看,沈明嫣恼怒道:“你看什么!”玉颊因恼怒染上几分如海棠花般的绯红,添了几分娇媚动人的风情。

“词美人更美。”华服男子十足十的风流倜傥,刹那间就是好一梨花压海棠,轻佻的话反而让人生不起气来。

“竟是不知珹郡王府会有这般的登徒子,难道公子不知这是女眷所居的内院么?哼,司琴我们走。”说着站起来挺着背脊,满脸被轻慢对待的不平和隐忍,正和了她所作的那首词。

留下海棠树下华服男子怅然若失,嘴角轻翘带了几分意味深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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